第四章 第四節 邪惡的黑手 好人只會做好夢 3

第四章 第四節 邪惡的黑手 好人只會做好夢 3

「不懂藝術,就不要妄加評論!脫不脫光,上不上床,是劇情發展的需要,是為深入刻畫靈與肉的點睛之筆。你們不懂藝術的人,見到男女**就認為是淫穢,背地裏花樣百出臉都不紅。其實呀,看看並不可怕,看過也就忘了;可怕的是不叫你看真切,影影忽忽引逗你去琢磨,去想;想多了,這個人也就墮落了。國外全裸的鏡頭多了,也沒見人家的道德水準下降;國內半遮半裸的鏡頭反倒勾起一些人的**,總想知道這個女演員的上身和下身和自己的老婆有啥不一樣,老公,這樣的鏡頭是不是把人勾搭壞了。」

「這叫啥話?光着的不勾引人,不光的反倒把人勾引壞了,啥邏輯!」

「你還別不信,(刪除二百四十字)導演講過一個笑話:有個漂亮的女孩光着身子野浴,上岸時恰巧被一個男人看到了,女孩圍上浴巾朝他笑笑。這個男人豎起大拇指由衷的感嘆說:「太美了!」然後轉身走了。女孩圍着浴巾,下身露出白皙的腿,上身能見到光滑的胸脯,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過來;見到漂亮女孩半裸的身子驚呆了,眼神掃過女孩的胸脯和下身,咪上眼一動不動的開始想入非非,氣的女孩上前給他一個嘴巴,打得這個男人一激靈,抱着委屈說:『剛才那個人看到了你的裸身,你對他一笑;我只看到你圍浴巾的身子,並沒看到別處,幹嘛要打我?』女孩說:『他看到一個女人洗浴的身子。感嘆的是人體的美,並沒產生別的想法;你沒看到卻猜想到我所有的部位,在這兒意淫我,更下流。不打你打誰?』老公,這個笑話好聽嗎?也不知道你聽了笑沒笑。」

「我還敢笑?我快要瘋了!」吳法氣的喊了一句,「導演給你講這種淫穢的笑話,對你是不是有企圖?」

「哪是對我講,是在劇組講,是說給上裸戲的女演員聽,目的是怕她有精神負擔,叫她放下包袱,輕裝上陣。」

吳法想了想說:「脫都脫光了。還有什麼包袱?就是沒安好心!以後再有人講這種低級下流的笑話,你給我把耳朵堵上。」

「老公,你咋學的這麼小心眼兒呀!」

「艷艷,人心叵測,壞男人太多,不得不小心哪!」

「你要是這樣,人家生氣了,再也不理你了!」說着,電話里傳出抽抽搭搭哽咽聲,「回家告訴爸。你期負我。」

「我的好老婆,我哪敢欺負你!別生氣,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行不?」

電話里的艷艷吱吱的笑了,「老公,大家在一起就是排戲,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電影拍完了,國際上一公演,我就成了世界明星;揚名世界。咱們說好的。你會全力以赴支持我的嗎!」

「我支持、我支持。」吳法連忙表態。

「在有講笑話的,你還讓我把耳朵堵起來嗎?」

吳法無奈的笑笑。「隨你吧,別叫他們佔了你的便宜就行。」

「哪有想占我便宜的呀?這些大色狼眼裏只有年輕漂亮的大美女,對我這個半大老婆子半個眉眼都不給!不談這些鬧心事了。」一頭的牛艷艷不耐煩起來,「跟你說點正經事吧,你今晚坐飛機過來,咱倆去旅遊了,媽和哥都在國外,你到爸那兒看看,有什麼安排的,替爸多想着點,別叫爸太孤單難受。」

「你放心吧。」吳法想了想接着說,「昨晚朋友送兩活的野雞,一大一小,我想把大的給爸拿去,不小心叫她們飛了。」

「老公,野生的不能吃,保護野生動物人人有責,何況吃野生的容易染上病毒,想吃吃家養的,可以嗎?」

吳法哈哈大笑,笑得開心,笑得舒暢,「親愛的,既然你說了,我盡量少吃,你回來我就不吃了。」

這叫啥爺們,心裏有氣不敢說,一旦有機會,就會把老婆的善良當成解悶開心的藥丸,虧他做的出哇!

門鈴聲。吳法說:「小天來了,你保重,不嘮了。」

「老公,你也要注意身體哦!」

吳法放下電話去開門。

經常泡妞,吳天的嗅覺歷練的異常靈敏,進屋就嗅到來自女人身上的胭脂味,有些不放心的問:「家裏有外人?」

「沒人。」

「保姆呢?」

「你嫂子到外地拍戲,我給她放長假了。」

「你自己吃飯咋辦?」

「我很少在家吃飯。不給她放假,和我這個大男人在一起不方便不說,還得白養着她,月月得給工錢,能省就得省點呀。」

吳老闆僱工的原則:少花錢,多辦事;或者不給錢,巧用着。暫時用不着咋辦?攆!從僱員身上榨出的錢幹什麼?凈操沒用的心,早晨就甩出四千,只享受了一宿,那可是保姆四個月的工資呀,吳老闆小氣了嗎?

「按合同法說,你攆保姆走,保姆能幹嗎?」吳天用上自己行業術語。

「合同是限制僱員,哪有限制老闆的合同?願意干就干,中國別的不多,就是人多。」

倆人說着坐到沙發上。吳天說:「咱哥倆談的事要絕得保密,沒有外人就好。哥,你還沒吃飯吧?」

吳法說:「昨天回來的晚,我睡的正香,叫你的電話吵醒了。」

吳天到廚房拿來點心,兩杯奶,恭恭敬敬的放到哥跟前,說:「咱哥倆邊吃邊撈。」

「昨天我老丈人和我還談起你的事,要你抓緊時間,趕緊把事情搞利索,市裏這兩天就要有所舉動;到時候把一些好人都牽扯進去,咱哥倆可就沒有臉在這個市面上混了。」

「哥,」這時候叫的可親了,不是想叫他哥去玩他老丈人**的時候了,「晚上睡不着覺我也在想,咱們第一著棋不成功,你找幾個人把肖不死和苟仁幹掉,剩下的事我就好處理。」

「現在不是頭幾年了,殺幾個人不當回事,上邊的人辦事越來越精明,越來越貪了;頭幾年你拿出三五十萬,這些貪官會樂呵呵的為你辦事,現在你拿出幾百萬,他還得掂量掂量值不值,你能拿出多錢去買他們手裏的權利?」

「我不是叫他們替我遮掩,肖不死和苟仁一死,我不怕任何人告,在市場通過我親手收的稅費,都有證據,都有繳費憑證,局裏有備案。其它的錢都是通過肖不死和苟仁收的,我可以說沒見着,我不知道,大不了擔個管理責任。」

「你就那麼有把握?」

「這也是領導的意圖,叫我把這倆人安頓好,別出什麼意外,調查組找不到這倆人,我沒收過任何人的錢,沒有證據,別說你調查組,中紀委直接下來調查,你又能把我咋地。」

吳法想了想說:「你想過沒有,殺不殺肖不死和苟仁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別讓公安逮著,別叫調查組見到他們的影,到時候你可以把責任都推到他們身上,我跟你說,叫他們遠走高飛和殺了他們從道理有什麼區別?咱們能不殺人盡量不殺人,何況殺了這二位,衛國利照樣不依不饒,從哪弄出點證據繼續告你,你怎麼辦?再說,我現在手裏也沒有願意玩命的茬,這幾年跟着我撈錢都撈足了,在想叫他們去殺人玩命,給多錢也不會幹。解決問題還是要從根上解決,叫他們殺了衛國利,然後躲得遠遠的;不殺人,叫警察抓住也沒個好;殺了衛國利所有的後顧之憂全沒了;脫褲子放屁,費閑勁幹什麼。」

吳法的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他手下的強兵強將幾乎都過上了小康,再叫他們去玩命,還真有人不會理這個茬。假、吳法已是外國人了,沒必要再為這些小事去過舔血的日子,這才是他的真實所想。

「那就聽你的,肖不死和苟仁已經答應了,現在的問題是不能在大街公開的殺了衛國利,需要把他綁架到一個荒僻處,人不知鬼不覺的秘密殺了他。公開綁架也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別撞到警察的槍口上。我想了想,最好叫他們扮作警察,在衛國利上訪的路上,大大方方的把他抓走,不但不會引起閑人的注意,衛國利也不會反抗,現在缺的是警服警具。」

「這好辦,警服我有現成的,銬子也有,我這還有一台報廢的警車。」

「這就好辦了,明天我就叫他們動手。」

「你嫂子戲拍完了,想要到國外放鬆放鬆,今晚我要坐飛機到她而哪兒去。我不在家,他們把事辦利索后警服和警具你要馬上收回來,警車直接開到廢鋼市場賣了,你要看着他們把車直接切割完,賣到鋼廠,千萬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我叫肖不死和苟仁馬上過來?」

「不用,東西都在單位,你和我到單位拿,叫他們到你家取吧。」

「我給肖不死掛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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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發財的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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