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打架

第三十三章 打架

?(貓撲中文)「滾,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幹什麼的,趕緊滾蛋。」午陽說完,那人就走了,臨走還說:「你給我等著。」

「黃鸝、裴蕾,你們怕不怕?」午陽問,看到兩人搖頭,就說:「等會打起來了你們躲遠點,黃鸝你把衣服拿上,裴蕾我們唱首歌。」

裴蕾點了首《相思風雨中》,午陽覺得曲調歌詞都蠻好的,可惜既沒有風,也沒有雨,人也不對,但還是挺配合地唱著。快唱完了,包廂門被踢開,衝進來五個拿著半截啤酒瓶的人,門口還站著幾個。

包廂本來就很小,現在連站的地方都少了,裴蕾和黃鸝只好躲到了牆角。午陽長這麼大還沒有真正和人打過架,但有好功夫在身,立即運真氣全身流轉,很鎮定。看這些人衣著打扮都不像是地痞流氓,拿著啤酒瓶肯定也不是有功夫的人,就說:「冷靜、冷靜,我看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就不要學那些地痞流氓,動不動打架好不好?」

剛才進來那人沖在最前面,「冷靜個屁,打的就是你。」話話音未落,啤酒瓶就朝午陽的眼睛直捅過來,午陽側身讓過,手掌成刀就往他右上臂輕輕剁了下去,那人手中的啤酒瓶瞬息間掉到地上,口裡發出殺豬般豪叫。剩下四人既不看形勢,也不顧那人的豪叫,都揮舞啤酒瓶衝過來,午陽三下兩下,一人廢了一條右臂,又點了他們的昏睡穴。據大師伯講,這點昏睡穴如果不解穴,可是要睡六個時辰的。門口那幾個人沒了動靜,也就不去管他們了。

黃鸝、裴蕾兩人只是一臉的驚奇,午陽朝她們笑笑,從黃鸝手中接過衣服穿上,臨走還不忘把紅牛帶上。到吧台轉了賬,開車就走。

「小黎,你武功那麼好,練了多少年了?」黃鸝問。

「什麼好啊,不過幾手莊稼把式,練倒是練了不少年了,從四歲開始,十八年了。」

「那你今年也是二十二歲,屬鼠的?」裴蕾問。

「是啊,72年農曆五月初五齣生的。什麼叫也是,難道你們都是屬鼠的?」午陽突然想到裴蕾話中的含義,就問。

「都是的。我是陽曆五月的,講農曆我不知道,裴蕾是農曆五月初九的,比你小四天。怎麼樣,在我們中間選一個做女朋友吧。」黃鸝說得忒大膽。

「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不,連未婚妻都有了。彭叔叔知道,我們公司的副總裁就是我的未婚妻。所以只能辜負美女的美意了。」午陽知道,這涉及到女軍人的事,是開不得玩笑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以後我們就做普通朋友吧。」黃鸝說。

「謝謝理解,謝謝」,午陽現在還真的不敢惹麻煩了,既然她們能想得開,也就可以放心交往了。

「小黎,你現在有這麼多錢了,為什麼還會去考公務員的?當個富家翁不好嗎?」裴蕾問。

「不知道怎麼搞的,我挺煩做生意的,雖然才做了幾個月,但我一天也不想做了。富家翁的生活不是那麼好過的,生意場上也是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再說我就想過那種按部就班的生活。」午陽解釋道。

「小黎,你剛才說做了幾個月的生意,你能積累那麼多的財富,是怎麼做到的?」黃鸝問。

「我這幾個月的生意呢,主要是有爺爺給我的本金,還有一個秘密,就是我對石頭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石頭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它們就是出自緬甸的翡翠原石。」

「是不是那種出手鐲的石頭?」裴蕾問道。

「是的,人家講賭石是一刀地獄,一刀天堂,我就很少會失誤。以後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滇緬邊境賭賭石頭,發點小財是很容易的。」

黃鸝說:「也別等以後了,明天星期五,下午我們就出發,星期六上午就到了,星期天再玩半天,下午就可以回來。」

「黃鸝,這樣太急了,等你們什麼時候有了假期再去吧!是這樣,我要是去一次,就要採購足夠多的毛料,因為我家裡有幾十家店鋪等米下鍋,我要有人手幫忙才行。還有一個重要問題,我們明天還有麻煩事。」

「什麼麻煩事?」裴蕾問。

「後面吊著個尾巴,明天不是有麻煩么」。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們打架打贏了,明天的麻煩有我們兩家的老頭子出面解決。」黃鸝無所謂地說。「那我們明天還去不去?」

「明天要去也可以,首先要解決工兵團的人員裝備問題;其次是要租賃兩台大貨車,還要六個人,其中要有四個司機,因為到時候要搬石頭,還有可能我買的石頭兩台車裝不下,到時候就在當地再買車。另外你們可能要請一周的假,還有就是要幫我保密,再有一個就是……」

「就是什麼?你說嘛!」黃鸝急了。

午陽笑了笑,「你們要問問家裡,看怕不怕我把你們給拐跑了。」

「你這混蛋,人家還以為你說正事呢!」黃鸝粉拳錘了午陽一下。幾個人都笑了。

「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們明天上午一個小時就可以弄好,那是不是早點出發?對了,去賭石要帶多少錢去?」裴蕾說。

「那要你們有多少錢呢?」午陽問。

「我們提幹才一年多,不吃不喝也才兩三萬。」黃鸝說。

「你們跟我一年出生的,怎麼畢業那麼早?」午陽問。

「你不知道女孩子發育早啊,所以我們上學也就早,畢業當然也早了。」黃鸝有點得意洋洋地說。

「難怪法律規定女孩二十歲就可以結婚的。為了給你們足夠的錢置辦嫁妝,這次對你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穿軍裝,對你們的士兵也是同樣要求,可以嗎?」

「小混蛋,為什麼要我們穿軍裝,不用帶錢嗎?」黃鸝很在意午陽說的女孩二十歲結婚的話。

「我就想體會體會身邊跟著制服美女的感覺,就委屈你們配合配合,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這次吃住由我負責,否則人家是要批評我沒有風度的。至於買石頭,你們看中的一定要我點頭才行,這樣的話切漲了自然可以把錢還給我,切垮了,就是裡面沒有翡翠的話,錢就由我掏了,肯定不會要你們還的。怎麼樣?」

「小黎,這樣不行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這樣明顯占你便宜的事我們不能做。」裴蕾說。

「我說裴蕾,做事不要太認真、太計較好不好。當然如果你們切漲了,賺了錢,能給我一個香吻,最好是濕吻,那就是我佔便宜了。因為錢總有用完的時候,而這個吻我可以回憶一輩子,你說是不是?」

「你真是個小混蛋。」這下又挨了裴蕾的粉拳。

進了軍部大院,黃鸝讓午陽先去軍部招待所。開好房間后,兩人又將他送上樓。房間很不錯,午陽燒了開水正要泡茶,黃鸝和裴蕾都說晚上不敢喝茶,怕睡不著覺,午陽就給她們倒了白開水,於是又開始聊天。

黃鸝說:「小黎,我老家也是中南省的,我們是老鄉呢!」

午陽問:「是什麼地方的,到這裡幾年了。」

黃鸝說:「是獅山縣。不過從爺爺就出來了」

「那你爺爺是老紅軍了?還在不?」午陽問。

「死了十多年了,那時我還在上小學呢。要不然我爸爸也不會是現在這個職務。你知道嗎,其實彭叔叔應該跟我平輩的。他爺爺和我爺爺參加革命時間差不多,全國解放后的職務也差不多,但是他爺爺早兩年才死,他爸爸已經是上將了。彭叔叔因為找對象的事和家裡鬧翻了,十多年一直不通往來,這次部隊整編他也不告訴家裡。他家屬是中南省人,所以他就準備退休去你們公司了。」黃鸝說。

「我還說要辦酒給他慶賀的,明天我們要走,看樣子又只能改期了。對了,你爸爸和裴蕾的爸爸是什麼幹部?」

黃鸝道:「我以為你知道的,原來你根本不清楚啊。我爸爸是軍長,裴蕾的爸爸是政委。」

「兩個小丫頭,原來還是將軍的女兒啊。要是早知道,我怎麼著也得拐一個回去吧,現在完了,什麼都露餡了。」

黃鸝笑了:「你真的假的,想拐說一聲,明天就跟你走。」

「明天是去滇南,可不是去中南,你們是讓我望梅止渴還是畫餅充饑啊!」

裴蕾也笑了:「你這傢伙皮死了,我看你根本就沒把我們當回事。」

「我當然沒把你們當回事,我是把你們當成人,當成美女,可惜不能把你們當成心上人,唉…」

「咚咚咚…」午陽還沒有來得及去開門,就被服務員給打開了。首先一個軍人拿著手槍,氣勢洶洶地說:「把他銬起來。」

這時黃鸝和裴蕾站起來,檔在午陽前面,黃鸝問:「你是誰啊,你想幹什麼?」

「對不起,黃參謀、裴參謀,我是保衛處劉幹事,這個人打傷了五個人,其中有炮兵團四人,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我們要把他帶到保衛處審問。」劉幹事氣勢柔和了很多。

「這是軍長和政委的客人,是彭副參謀長帶來的,你覺得在現在這種任何情況都不了解的時候,不問青紅皂白就可以帶走,那你帶走好了。」裴蕾說。

午陽眼光特亮,看到保衛處人員後面有兩個人是剛才在歌廳露了面的,就說:「劉幹事,那幾個人昏迷不醒是因為我點了他們的昏睡穴,他們睡夠了十二小時,就會自然醒來,但他們的手臂骨折,倒是應該治一治。」

劉幹事看到午陽說話,以為他怕了,就又凶起來,「你重傷五人,我們不可能讓你逍遙法外,趕緊收拾東西,跟我們走。」

「劉幹事,要我走可以,你把門外那幾個人叫進來,你讓他們說說,當時是什麼情況。要是我不應該打他們的話,你可以不給你們軍長、政委和彭副參謀長的面子,我也願意跟你走。但是,你如果要仗勢欺人、一意孤行的話,我恐怕你辦不完這個案子,你的前途也就完了。所以,跟剛才在歌廳我勸他們一樣,我也勸你:冷靜、冷靜。」

聽了黎午陽的話,劉幹事收起了槍,朝門口說:「王副團長,你們進來,正好黃參謀、裴參謀都在,你們把情況說清楚。」又讓另一個幹事做好記錄。

王副團長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什麼,劉幹事就讓黃鸝和裴蕾說。黃鸝就把當時的情況說了。劉幹事問王副團長是不是這麼回事,王副團長不說話,既不搖頭、也不點頭。

劉幹事心裡就清楚了,「王副團長,你兵齡比我長,職務比我高,本不應該我來說你,你看看你們乾的這個事,像話嗎?接受包工頭的請唱是一錯;縱容包工頭霸道行兇是二錯;包工頭受傷了不識時務繼續行兇是三錯;最後歪曲事實、欺騙組織是錯上加錯。今天要不是這位同志武功高強,阻止了包工頭的犯罪行徑,軍長、政委的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的項上人頭還保不保得住可就難說了。最可恨的是害得我們還差點跟你犯錯誤,真是害人害己啊。回去好好想想,把情況寫清楚,等著上級的審查。」

劉幹事讓他們走後,立即給三人賠禮道歉,說是今天這事主要是受了王副團長的蒙蔽,當然自己工作不細緻,作風不深入是重要原因,對小黎的武功表示欽佩,對他見義勇為的精神表示了讚賞云云。臨走還敬了個軍禮。

黃鸝、裴蕾要走,午陽說我送送你們吧。三人走在營區樹蔭小路上,又是有說有笑了。兩個女孩對午陽的鎮定很讚賞,午陽說:「我師傅告訴我,男子漢應該不惹事,也不要怕事,真正是事情來了,躲是躲不過去的。你們是女孩子,能夠擋在前面,我很欽佩呢。今天很高興,跟你們經歷了幾個第一次。」

黃鸝問:「經歷了一些什麼第一次?說說看。」

午陽說:「第一次喝洋酒,第一次打架,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跟你們兩個軍營女豪傑打交道。」

裴蕾道:「我們中學畢業后,也是第一次跟地方男孩打交道,而且是你這麼個小混蛋。」說著就笑起來。

「小黎,你們地方青年是不是都這麼幽默風趣的?我們在部隊,三五年加在一起開的玩笑也沒有今天多。」黃鸝說。

午陽說:「說我們風趣幽默是不錯,但是也要看情況、看人的。比如說我,上大學四年,和女同學說的話加在一起,也沒有今天多。有時候看不順眼的人,認識很多年也不想說一句話的。」

「那你上大學談戀愛了嗎?」裴蕾問。

「我上的大學可是全國名牌大學,女同學比大熊貓還珍稀,特別是漂亮的女同學那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黃鸝說:「她們連你這樣的帥哥都看不上眼?」

「我不知道,反正我當時把心思沒放在這上面。我們宿舍四個人,一個想當官,一個想發財,一個做學問,剩下我就想混日子,但就是沒有一個談女朋友的。」午陽說。

「你們是不是條件不行,有自卑感,不敢去找女孩子?」黃鸝問。

「這條件行不行就看從哪方面講,如果按一般的說法,應該還算可以的,我們老大父親是副部級高官,老四父母都是教授,老二家裡開大公司,而且校草的第一二名都在我們宿舍,我們的學習成績那在整個年級可都是拔尖的。就只有我什麼都不行。對了,兩位美女如果想在地方找對象,我給你們介紹介紹。」午陽又開起了玩笑。

「那還是算了,連你這樣還說什麼都不行,那其他人也看不上我們呀!」裴蕾有些灰心地說。

「小丫頭,你什麼心思姐姐還不知道嗎?你不就是看中小黎了嗎?」黃鸝打趣道。

「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裴蕾馬上回敬道。

「兩位,打住打住,別牽扯到我。你們也到家了,對了,回家跟你們的爸爸說,別把那王副團長几個人處分太重了,畢竟人家混到這個地位不容易,家裡父母妻兒都指望著他們呢!」

「小黎,你心真好。」裴蕾說。

「你放心,我們回去會說的。」黃鸝也說。

「好,那你們早點休息,明天見。」午陽說完擺擺手,轉身回招待所。兩個姑娘看著他走進了樹蔭中,才回家。

第二天早上七點,老彭就叫他去吃飯,說裝備的事情已經講好了,一共一千五百萬元,等下吃了飯就去裝備部辦手續,然後自己就要回師部。並對自己這次不能去公司任職表示歉意。

午陽說:「彭叔叔,祝賀你高升,也祝願你為國防事業作出更大的貢獻。公司的事情沒關係的,如果你有認為合適的人選,那也請你給我們推薦推薦。這次裝備是不是價格低了一些,會不會讓你們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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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隱身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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