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弄的

是誰弄的

「你……」

丹丹的漂亮小被氣得扭曲變了形,卻被嗆得說不出一句話。

夏以馨卻不理會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丹丹,冷聲說:

「小姐,外面的舞曲已經開始了,別錯過了搶男人的機會。」

說完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這時,夏以馨已經完全沒有了想回到宴會廳的興緻了,她真的很想馬上離開這裏,但又覺得應該進去跟顧子君說一聲,可她又不想去打擾顧子君,於是她糾結了一陣。突然她看到大廳的另一側有一處小型花園,便繞過大廳朝花園走去。

花園小巧而精緻,外面的空氣果然比裏面清新許多,夏以馨趕緊深吸了幾口氣,似乎想將心中的濁氣全都吐了出來,然後她走到一座小型噴泉邊坐了下來。

手臂傳來隱隱的刺痛,便低頭輕輕撫摸著那三道血印,心裏在想:真是倒霉,被顧子君這個瘟神拉着來這裏,居然遇到了鄧婉兒和丹丹這兩個惡毒的神經質女人……

夏以馨正在不爽地想着兩個神經質的女人,突然感覺到一股冷寒的氣息撲面而來,然後一個黑影罩在了她的頭頂上,夏以馨不用看就已經知道是誰了,該來的終於來了。

當她踏入大廳感覺到那束寒光時,夏以馨就知道今晚她必定是逃不掉這個人的羞辱,而遭遇鄧婉兒和丹丹這兩個神經質女人的辱罵卻是在她預料之外的。

夏以馨緩緩地抬起頭,很鎮定地看着江逸航,沒有開口說話。

江逸航一抹冷然地看着夏以馨,因為光線太暗,夏以馨看不清他臉上還有什麼表情,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一會,直到江逸航開口說話:

「你在宴會上看到自己的老闆,出於禮節是否也應該過來打個招呼?」

夏以馨啞然,她沒有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他不是要羞辱她嗎?他不是已經把羞辱她當成一種習慣了嗎?

對於這樣的問題夏以馨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出於禮節她是應該過去跟他打個招呼,但他們之間存在這樣的禮節嗎?夏以馨不由地覺得可笑起來。

「怎麼?一向玲牙利齒的小嘴現在沒話可說了?」

江逸航見夏以馨仍然不說話,便向四周看了看說:

「怎麼你的男朋友顧子君沒有陪着你?讓你一個人坐在這裏?要不進去陪我跳支舞?身為助理,陪老闆跳支舞總是可以的吧?」

夏以馨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直視江逸航怒斥道:

「江逸航,想要羞辱我、嘲諷我、挖苦我就快一點,要跳舞去找別的女人,我沒興趣。」

夏以馨說完就朝宴會大廳走去。

江逸航看着夏以馨離去的背影,心痛尤然而生,其實他知道夏以馨自從進入宴會廳后,眼角的餘光一直都在他的身上,其實這也說明今晚他江逸航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夏以馨。

今晚他異常的冷靜,他知道這裏有很多人都在期待他與夏以馨或與顧子君之間會發生些什麼,他想今晚這些人一定會很失望。

宴會大廳,正好一支舞曲剛剛響起,耀眼的燈光不停的閃爍,夏以馨抬眸望去,只見一對對男男女女隨着閃爍的燈光不停地旋轉着,看得她眼花瞭亂,她怔怔地站在一側不知該怎麼辦。

「夏以馨,你原來在這裏,我正到處找你。」

顧子君突然出現在夏以馨的面前,見到夏以馨似乎鬆了一口氣。

原來第一支舞曲之後,顧子君好不容易擺脫了名媛淑女的糾纏,正要回到夏以馨身邊,卻沒想到被A城首飾業界的一個前輩拉到了一旁,畢竟人家是前輩,又是長者,就不好拒絕,加上自己剛剛在A城建立工作室,還得依靠他照顧生意,也就顧忌不到夏以馨了。

不過他當時看到夏以馨正與郭小蔓在一起,心裏也就放心了,可是當他與那位長者聊完之後正要去找夏以馨,卻看到她正朝洗手間走去,本來想去洗手間那邊等她,卻又被肖磊拉住了:

肖磊拉住顧子君直接就發問了:

「子君,你不會跟夏以馨玩真的吧?」

顧子君馬上露出那痞痞的笑容說:

「磊,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如此認真地向別人介紹身邊的女人?」

「但夏以馨不適合你。」

肖磊很直白地對顧子君說。

顧子君一愣,隨後臉上的痞笑更濃,意味深長地說:

「磊,你這麼確定她不適合我?那她適合逸航嗎?」

顧子君的問題讓肖磊無言以對,他只好對顧子君說:

「子君,我只想提醒你,夏以馨有孩子,而且那孩子是……」

顧子君沒有等肖磊把話說完就自己回答道:

「我知道,那孩子是逸航的,但這並不防礙我和夏以馨相愛,而且我也願意接受她的孩子,不管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肖磊難過地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地說:

「子君,別玩火,夏以馨已經傷不起,再說我不想你們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兄弟的感情。」

因為肖磊想起了遠在北京,還躺在醫院裏的塵風,他不想再發生第二個這樣的悲劇。

顧子君看到了肖磊難過的樣子,真誠地笑着說:

「肖磊,正因為夏以馨傷不起,所以我才想去保護她、疼惜她。你放心,我和逸航永遠是好兄弟。」

顧子君拍了拍肖磊的肩膀,以此給予他安慰。

也正在這時,顧子君錯過了夏以馨從洗手間出來。

當顧子君發現洗手間已經沒有夏以馨的人影,立刻在宴會大廳一圈一圈地尋找,還是沒有看到夏以馨的身影,於是他以為夏以馨扔下他獨自回家了,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但他又發現江逸航也不在宴會大廳,就想着是江逸航將夏以馨帶走了,正準備去找肖磊質問,卻忽然看到站在這裏發獃的夏以馨,心裏一陣竊喜。

這個小女人沒有扔下他一個人回家。

顧子君馬上擁著夏以馨來到大廳一側的空位上坐下來,然後握住她的雙手,突然發現她手臂上三道紅紅的血印,立刻皺着眉頭厲聲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弄的?」

夏以馨馬上將手臂從顧子君手中抽出,卻又被顧子君握進掌中,加重了質問的聲音:

「告訴我,是誰?」

夏以馨見迴避不了,只好敷衍著說:

「是我自己不小心在花園裏擦傷的,沒事。」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指甲划傷的,在三道血印的一端還有三個深深的指甲印痕。

顧子君又皺了一下眉頭,早已收起了臉上的痞笑,顯然這三道血印不會是江逸航弄的,而是女人所為,於是帶着冷酷的寒氣說:

「夏以馨,為什麼還是要騙我?你就這樣不願意跟我說實話嗎?」

夏以馨一怔,這是她第二次看到顧子君寒冷如冰的臉,第一次是在「西寇」會所讓她喝那五萬元一杯的酒,也是這樣的冰冷如雪。

夏以馨垂下了眼睛,她不是個喜歡挑事的女人,這四年來她已經習慣有什麼委屈都會深埋在心裏,可是面對現在的顧子君,她沒有了選擇:

「在洗手間里,丹丹小姐不小心劃到的。」

夏以馨還是想將事情說得小一點,卻不料顧子君的反應是,立刻起身將夏以馨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然後就朝舞池中走去,因為舞池裏丹丹正緊緊地貼在鄧建豪胖乎乎的身上旋轉着,其實丹丹的眼睛卻一直盯着顧子君和夏以馨這邊。

夏以馨嚇得緊緊地拽著顧子君,急切地說:

「顧子君,你想幹什麼?」

顧子君停住腳步,厲聲對夏以馨說:

「如果你跟我說實話,我可以考慮不去找她。」

夏以馨徹底折服了,連連點頭說:

「好,我告訴你,是丹丹因為你來找我泄憤,有意抓傷的!」

顧子君呆愣了一下,沒有說話,然後將夏以馨輕輕地攬入懷中,坐回到座位上。

夏以馨很驚訝他的舉動,真的沒有拉她去找丹丹,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她能感覺到顧子君是在強壓着心中的怒火,她有些擔心地看著錶面平靜的顧子君,不由自主地朝舞池裏的丹丹看了一眼,她是在為丹丹擔心嗎?

此時顧子君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對一名服務生耳語了一陣,夏以馨茫然地看着顧子君。

不一會服務生拿來了急救包,夏以馨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你也真是的,一點點小傷不用這麼麻煩。」

顧子君有些氣惱地說:

「我擔心那女人的爪子上有狂犬病毒,所以得消毒。」

顯然顧子君又恢復到了開玩笑的狀態,臉色也不再寒冷,他打開急救包很小心地為夏以馨上藥。

而這一切都被坐在不遠處喝着酒的江逸航看在眼裏,沒有人知道他此時的心情。

夏以馨看着給她上藥的顧子君說:

「我們一會跟葉小姐和小蔓打個招呼就回去好嗎?」

顧子君已經猜到她想回家了,本來拉她來這種地方就有點為難她,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夏以馨馬上抬起眸子尋找著郭小蔓的身影。

…………

話說郭小蔓跟葉爾芯與一個又一個的總裁啊、總經理啊寒喧陪笑,笑得郭小蔓的小臉都抽筋了,好不容易葉爾芯終於坐了下來,而且很有良心地讓郭小蔓自己找點東西吃。

(親們,感謝你們這一個月的支持和厚愛,下章情節將有新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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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總裁,欠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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