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神經質的女人

二個神經質的女人

「以馨,你看到沒有,那個王八蛋江逸航也在呢,你看他把那個鄧婉兒摟得那麼緊,真是一對狗男女。」

郭小蔓沖着舞池中罵道,夏以馨卻不屑地朝舞池瞥了一眼,可是當她看到冷然俊逸的江逸航正摟着鄧婉兒翩翩起舞時,心裏會湧起一抹揮之不去的憂傷,不由地對江逸航又多看了幾眼。

夏以馨不得不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才迫使自己將目光從江逸航身上收回來,她真的是越來越恨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最近怎麼會變得陌生起來。

…………

這種慈善宴會,除了籌集善款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為大家提供一個交流溝通的場合,很多生意都是在這樣的宴會上一拍而成的,所以跳舞的間隙會留出一些時間讓大家休息。

顧子君與葉爾芯跳完第一支舞后就被幾個名媛包圍住而不得脫身,葉爾芯卻朝夏以馨和郭小蔓這邊走來。

郭小蔓看到葉爾芯走來馬上起身,葉爾芯有些疑惑地問道:

「小蔓,你和夏小姐認識?」

夏以馨正要開口,郭小蔓先搶住了話頭:

「葉總,我跟夏以馨曾經是同學。」

「哦,這麼巧啊,小蔓,麻煩你幫我和夏小姐拿杯果汁來好嗎?」

顯然葉爾芯是要將郭小蔓支開。

郭小蔓向夏以馨遞了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亂說話,然後才離去。

葉爾芯一雙冷艷的眼睛一直盯着夏以馨,然後由衷地誇道:

「夏小姐真漂亮,現在像你這樣清純的女子不多了。」

夏以馨落落大方地笑了笑:

「謝謝,葉小姐你也很漂亮,早聽顧子君說你又能幹又漂亮,今天一見果真如此。」

葉爾芯聽到夏以馨的話並沒有什麼欣喜的表情,而是繼續說道:

「聽說夏小姐還有個孩子?你和子君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夏以馨一驚,她沒想到葉爾芯居然知道她有孩子?這怎麼可能?在點點受傷之前,她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點點是她的孩子,她怎麼會知道呢?而且她還將這兩個完全不相關的問題放在一起問,夏以馨自然知道她的用意。

不過自從點點受傷后,夏以馨就沒有準備再隱瞞點點是她的孩子這件事了,所以她很坦然地對葉爾芯說:

「是的,我有個三歲多的女兒,我跟顧子君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其實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知道他一向都愛開玩笑。」

聽到夏以馨這些話,葉爾芯的眼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驚喜,表面卻平靜如水地說:

「哦,是嗎?女朋友這樣的事可不會隨便講的,子君雖然愛開玩笑,但我看得出他對你是真心的。」

夏以馨已經捕捉到葉爾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喜悅,心不由的有些傷痛,也許她才是最適合顧子君的人,便淡淡地一笑說:

「顧子君是個值得女人去愛的男人,如果我愛上他,我會努力去爭取的。」

夏以馨的這句話表面上是在說自己,實際上是在說給聽的人聽。

這時,郭小蔓拿着兩杯果汁過來,分別遞給了葉爾芯和夏以馨,葉爾芯拿着果汁輕輕地碰了一下夏以馨的杯子說:

「夏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然後淺淺地喝了一口果汁說:

「我還有故友要過去打個招呼,順便也讓小蔓認識一下,夏小姐,你請便。」

葉爾芯帶着郭小蔓離開了,夏以馨朝大廳掃了眼,又見顧子君被一個頭髮花白的長者拉到了一邊去,看來是一時半會回不來的,她便端著果汁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突然想起剛才那束寒冷的光,於是,又向大廳掃了一眼,卻沒有發現那個熟悉而冷寒的身影,心裏暗暗地鬆了口氣。

夏以馨在周圍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避靜一點的地方,這種場合她實在是不習慣,忽然之間讓她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於是她放下果汁,看到洗手間的標誌,便走了過去。

夏以馨走進洗手間,低頭正準備打開水龍頭,想讓冷水冷卻一下一股沒來由的燥熱,身邊卻響起一個熟悉而惡毒的聲音:

「夏以馨,你這個賤女人真是艷福不淺啊,居然勾搭上了顧子君。」

鄧婉兒!這個神經質的惡毒女人,夏以馨只聽這語氣和聲音就知道是她,居然在洗手間碰到,她抬起頭迎上鄧婉兒那雙畫得很精緻的大眼睛。

不過今天這個大廳里要數鄧婉兒是最開心的,當她看到挽著顧子君手臂的人是夏以馨時,頓時在驚訝的同時,一股歡呼的喜悅湧上心裏,她萬萬沒有想到夏以馨居然勾搭上顧子君,而且還一起來參加宴會,明天各大報紙必定都是他們的新聞。儘管她對打扮得像個仙子一樣的夏以馨嫉妒萬分,但她的心裏卻異常興奮,開心得就像是中了六合彩。

這下可就好了,江逸航還是她的,沒有人再會跟她搶了,尤其是當她聽到顧子君對葉爾芯說夏以馨是他的女朋友時,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擁抱顧子君,感謝他幫了她一個大忙。

於是當第一支舞曲響起時,她馬上主動邀請江逸航與她一同共舞,果然江逸航沒有拒絕她,鄧婉兒這時終於想明白了,今晚江逸航對她的接納,一定是知道夏以馨已經是顧子君的女朋友了。

於是跳舞的時候還不忘對江逸航說顧子君與夏以馨真是天生的一對,他們太般配了,她說這話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得意與興奮之中,卻沒有發現江逸航的臉鐵青如墨。

此時夏以馨看着滿臉喜悅,目光中又帶着鄙視的鄧婉兒,冷然地回敬道:

「鄧婉兒,請你為自己積一點口德,罵多了人也會傷到自己的。」

夏以馨的反擊讓鄧婉兒一怔,馬上收起了臉上的喜悅,不屑地罵道:

「罵你又怎麼了?你這個小賤//人不就是想嫁入豪門麻雀變鳳凰嗎?那我提醒你可要把顧子君抓緊一點,別讓到手的金鳥飛了!」

罵完了鄧婉兒揚長而去,她的這句話就是要讓夏以馨緊緊抓住顧子君不放,這樣她的江逸航才安全。

夏以馨氣憤地擰開水龍頭,讓冰冷的水浸透她的雙手,然後用手拍了拍頸部動脈處,似乎想以此澆滅心中的怒火。

隨後她對着鏡子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身準備出去,突然一個瘦高曼妙的身體擋住了她的路,夏以馨抬眸一看,這個女子很是眼熟,仔細一想,是顧子君經常帶到「西寇」去模特丹丹。

一雙貼著長長睫毛的眼睛死死盯着夏以馨,然後將夏以馨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眼裏透出嫉妒的怒火。

夏以馨不明白丹丹為什麼要攔住她的去路,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想要挑事的樣子,但自己與她實在沒有什麼可挑的事,於是便禮節性地說:

「小姐,麻煩你讓一讓。」

卻不料丹丹冷哼道:

「哼,讓?我憑什麼要讓你?一個會所的服務生,打扮得再像純潔的天使,骨子裏也像剛才那個女人罵你一樣是個下//賤的女人!」

顯然丹丹是聽到剛才鄧婉兒罵她的話,夏以馨真的不明白丹丹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難道是因為顧子君?夏以馨緊皺了一下眉頭,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遇到這些不可理喻的女人?

「小姐,請不要隨便罵人,我並不認識你。」

夏以馨側身繞開丹丹就要走。

「站住!」

一隻塗着紅指甲的手一把抓住了夏以馨的手臂,長長的指甲陷入了她那白皙細嫩的肌膚。

夏以馨的眉心皺了皺,她沒有掙扎,而是淡然看了看丹丹掐住自己的手,再將目光投到丹丹充滿怒氣的臉上。

「別裝了,你不認識我嗎?哈哈,沒關係,但我認識你,一個會所的服務生居然想攀上顧子君,跟我搶男人,你真是做夢吧!」

丹丹想起了剛才夏以馨與顧子君手挽着手親昵愛昧地出現在宴會大廳門口的那一幕,想想顧子君因為這個女人而對她的冷落,害得她不得不去討好鄧建豪這個噁心的胖男人,她就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假裝清純的女人。

這下子夏以馨終於明白了,還真是因為顧子君這個瘟神,心裏不由地覺得有些可笑起來:

「不管你認不認識我,會所的服務生也是有尊嚴的,如果你是因為顧子君而牽怒於我,那我要勸你一句,你找錯人了,請你放手!」

但丹丹不僅沒有放手,相反抓得更緊,長長的指甲已經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我找的就是你,你以為我會就這樣將顧子君送給你嗎?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夏以馨已經忍無可忍了,手臂上的刺痛以及丹丹的不可理喻激怒了她,她用力揚起手臂掙脫了丹丹的手指,長長的指甲劃過白皙的肌膚,立刻出現三條血印,但這一次夏以馨的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她昂起頭看着丹丹說:

「小姐,我只想告訴你,顧子君不是物質,可以讓你送來送去,他喜歡跟誰在一起是他的權利。再說男人也不是用來搶的,更何況我沒有興趣,也不屑與你搶男人,請好之為之!」

「你……」

丹丹的漂亮小被氣得扭曲變了形,卻被嗆得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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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總裁,欠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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