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上官葉琳被刺傷

第146章 上官葉琳被刺傷

「從剛才你就一直靜悄悄的,又不同以往的靜,這樣的你,讓我不得不感到害怕,我不知道你此刻究竟在想什麼,也不知你究竟要幹什麼。」

她此刻已像是變了個人,眸光看著前方,卻無焦距可言,此時的她全然沒有往日的耀眼光輝,她的氣息透著黑暗、空洞和絕望。

「歐陽玄月,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你說過會帶給我獨一無二的寵愛,你說過不會再讓我傷心,我這麼愛你,你卻不相信我,你卻懷疑我,還一直以來都利用我,我把真心給了你,卻被你踐踏的一文不值...」

楚少陵看著這樣的上官葉琳,有些不知所措,陡然間,一陣寒氣襲過,隨後從四周冒出數十人黑衣人,持劍飛奔而來,利劍旋轉,捲起了漫天白雪。

剎那回神,抽出軟劍,橫在胸前,伸手緊緊握住對此還毫無反應的上官葉琳,眸光冷冷掃視一圈周遭的黑衣人。

黑衣人劃過地上的雪花,舉起長劍,劍氣破風而來,剎那間,充滿冰寒肅殺之意,雪花落地,劍尖直朝著上官葉琳刺來。

楚少陵揮劍迎風而上,握著上官葉琳的手始終沒有鬆開,將她緊緊護在身後,劍尖的寒光直取黑衣人要害,上官葉琳似乎沒有思緒,如同木偶,任由楚少陵拉著她在打鬥中閃避又出擊。

儘管如此,上官葉琳口中卻還在喃喃自語,「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我心裡始終都只有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為什麼要把我賜給別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還記得我們的諾言,可你呢?你還記得嗎?」

話音飄入楚少陵耳中,果然...你的心裡只有他,卻在失神之際,被黑衣人一劍划來,連同袖子在內,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鮮紅的血液從肉里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整片衣袖,突來的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氣。

楚少陵瞬間回神,手腕一翻,手中的利劍脫手而出,化作一道利光,射進了黑衣人的腹部,只聽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

隨即拉著上官葉琳一個旋身,抬腳踢向黑衣人,只見黑衣人直直飛了出去,連續撞到好幾個黑衣人,而黑衣人腹部的軟劍卻不知何時已回到楚少陵手中。

黑衣人圍攻而上,四面八方的將楚少陵及上官葉琳團團圍住,忽然一個身形嬌小的黑衣人踩著其他的黑衣人持劍而來,一劍揮向上官葉琳的胳膊。

若是鬆手,葉琳的胳膊可以保住,可,以她現在的狀態,危險難以預料,若是不鬆手,他另一隻手此時被那些黑衣人纏住,無法回劍,葉琳的胳膊便會被砍掉,性命也危在旦夕。

慮意頓生,楚少陵終是選擇鬆手,可這一松卻讓他後悔莫及,剎那間,上官葉琳便被黑衣人擠開,而他卻被其餘黑衣人緊緊纏住,眼睜睜的看著飛來那人把劍刺入她的胸口。

這一剎那,疼痛讓上官葉琳抬眸望向眼前的黑衣人,黑衣人也靜靜的回視著她,四目相對,黑衣人眼眸一眯,眸中充滿陰冷,抽回利劍,寒光閃動,一道血雨撒在雪白的雪上,鮮血染紅胸口,猶如一朵盛開的紅花。

「葉琳,,」一聲傷徹心扉的喊聲,傳的很遠很遠...

上官葉琳緩緩朝後倒去,長長地睫毛猶如蝴蝶翅膀的撲動,微微顫動,痛,真的好痛,卻遠遠不及心裡的痛,緩緩閉上眼,好想,好想就這麼一覺睡下去,再也不要醒來。

似目的達到,黑衣人迅速撤走,其他黑衣人也跟著向四處撤走。

楚少陵腳下生輝,沖了過來,淡漠如他,居然也會如此失控,「對不起,對不起...」話語重複著,她腰腹間的大片猩紅觸目驚心,「葉琳,我一定會治好你的,一定會。」

「宮主!」

「宮主!」

兩道嗓音同時響起,隨後花木瑾和鏡靈兒跑了過來,跪坐在了上官葉琳身旁,她們剛才去幫宮主收拾包袱和準備馬車,卻不想出來時,看到的竟會是這樣一幕。

楚少陵腦中忽閃過一道信息,想起他在逃出皇陵時認識的一個老伯,那個老伯對醫術十分精通,一定可以醫治葉琳的,也許還能解葉琳身上的蠱毒。

楚少陵腦中思著,行動上早已抱起了葉琳上了馬車,花木瑾和鏡靈兒也隨即上了馬車,聽著楚少陵從內飄來的話語,「劍上有毒,立即駕車去城北小庄,那裡有人能救葉琳。」

言罷,花木瑾便已駕車離去,所過之處的白雪上留下了兩條深深的車轍。

「葉琳,你醒醒,你不可以死,不可以,你一定要撐下去,一定要撐下去。」話語間,楚少陵扺掌在上官葉琳的後背,現下能為她做的便是幫她護住心脈,封住穴位,不讓毒素蔓延,直到城北小庄。

蕭索的樹叢掩映著宮牆,只見那個身形嬌小的黑衣人一躍翻身進了宮牆,掃視了眼四周后,才緩緩揭開面布,露出了她的容顏,原是蘇櫻染。

她的眸中閃過一道陰狠之光,嘴角微揚,上官葉琳,你以為我會如此簡單的讓你離宮就完事了,我要用你的鮮血祭奠我登上后位的這條路。

她的武功、計謀都無法與上官葉琳匹敵,在養心殿那一幕讓她更加明白,留她在世上只是禍害,若是她哪日卷土歸來,那麼...這後果...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機會讓她消失於世上!

『馭』一聲,馬車停在了一個茅草屋的院子前,隨後花木瑾及鏡靈兒躍下了馬車,楚少陵抱著上官葉琳也下了馬車,人還未進院子,嗓音便已響了起來,「老伯,老伯,你快幫我救救她,快!」

話音還未落下,楚少陵便已抱著上官葉琳匆匆進了院子。

「來了,來了,吵什麼吵,害老夫把草藥都弄混了。」屋內傳來一道蒼老的嗓音,隨後便走出一個雙手拿著草藥的老者,看了眼來人,「是你啊,小子,怎麼?想老頭子我了,所以回來看我啊。」

「老伯,你快救救她,快!」楚少陵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望向老人的眸光帶著迫切。

鏡靈兒拿著包袱走了過來,老人的容顏映入眼帘,鏡靈兒靈瞳一閃,上前扯住老人的衣袖,道:「老頑童,你是老頑童,你怎麼會在這兒?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快救救宮主,宮主受了傷。」

老者看著眼前的女娃半響,突然開口,「你是鏡靈兒!」眸光越過鏡靈兒看向正走來的花木瑾,復言,「你是花木瑾!沒想到你們都長這麼大了,那時的你們可還只是一個幼童...」

楚少陵看著這一幕有些莫名,也沒空理會,連忙開口,「老伯,你快救救她,她中了毒,雖說暫時抑制住了毒性,但不馬上排毒,後果不堪設想。」

「看你們一個個緊張的,別急別急,先讓我看看。」老伯這才把視線轉移到了楚少陵懷中的上官葉琳身上,只見老伯眸光莫名一閃,稍縱即逝,后抬起頭看向楚少陵,「還好沒有傷及要害,不過傷口很深,這女娃是怎麼受的傷,誰下手這麼狠,還在劍上塗了毒。」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誰,先不說這些了,老伯,你快救救她。」楚少陵現在哪有功夫說這些事,他現在一心只想著救葉琳,不讓她有性命之憂。

「好好,快把她抱進來,放到床上」說著,便進門準備醫治的所需物品,還不忘吩咐一句,「鏡靈兒,你們去打盆水來。」

楚少陵輕緩的將上官葉琳放在床上,眸中蓄滿疼惜,她曾經有多麼的堅強,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有一天居然也會這般,這個愛究竟毀了多少人。

「我寧願現在受重傷的是我,也不願看著她這樣。」看著正在被老伯醫治的上官葉琳,楚少陵不禁脫言,隨即仰起頭,眨了眨眼,讓淚水回歸眼中。

「這丫頭究竟遇到了什麼事,竟能讓她放棄求生的**,報了必死之心,怕是要讓她醒來,不太容易。」老者拔出上官葉琳手臂上的銀針,看了眼發黑又發紫的銀針嗎,復言,「況且還中了蠱毒。」

「那該怎麼辦?你知道她中了蠱毒?那麼你一定知道蠱毒應該怎麼解。」楚少陵旋轉眸光,看向老者,急切的聲音帶著異常明顯的擔憂。

「心病自然需要心藥醫,解開她心中的結,她自然就會有求生的**,這心藥應該就是你吧,只要你在她身邊,好好的照顧她,相信她一定會醒來的。」

語末,抬手阻止了正欲說話的楚少陵,老者的嗓音再次響起,「能遇到老夫,還真是你畢生修來的福氣,這偌大的世間,恐怕也只有老夫才會解這蠱毒,不過想要解她身上的蠱毒,也得讓她醒來才是,對了,老夫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言猶在耳,只見楚少陵斂了下眼瞼,遮去眸中的憂傷,「她的心藥並非是我。」

老者愣了愣,起身拍了拍楚少陵的肩膀,朝外室走去,順便打擊一句,「那麼這個好消息對你而言就並非是好消息了,那女娃有孕了。」

老者走出內室,見鏡靈兒她們端著水盆走了進來,便道:「劍上的毒素已經被老夫清乾淨了,你們幫她把傷口清洗一下,在將桌上的藥粉撒在她傷口上,包紮好,就可以了。」

鏡靈兒和花木瑾點了點頭,便端著水盆走了進去,隨後楚少陵走了出來,在老者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葯拿去擦擦,若是再讓血流個不停,估計你得去找閻王爺報到了。」老者把葯遞給楚少陵的同時,看了眼他胳膊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哦。」楚少陵乖乖接過老人手中的藥瓶,咬著牙將藥粉撒在胳膊上,思緒卻早已飄到了內室的上官葉琳那。

「哎哎哎,撒得夠多的了,在撒下去,我這藥粉都快沒了。」說著,連忙從楚少陵手中搶過藥瓶,小聲詢問,「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受的傷?」

話語入耳,只見楚少陵眸中閃過複雜的光,眼瞼掀了掀,攏下衣袖,半響,才緩緩啟唇,「是這樣的......」

養心殿的院落之間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又開始紛紛揚揚的飄落,整個院落中立刻又變得銀裝素裹,而坐在院中的男子卻絲毫不為所動,任由雪花飄落在他的身上,落寞、孤寂、靜靜的望著前方,一路延伸,原是宮門口的方向。

雪,飄零臉頰,曾經的點滴,曾經的記憶,怕是快要幻化成水了,從此,再也看不見,那抹身影、那個笑臉,琳兒,你帶給我的也足夠讓我回味到離開這世間。

「皇兄。」歐陽皓忽然從殿門口走進,來到他的身旁,「皇兄,你為什麼這麼做?皇嫂為了你,做了多少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呢?」

歐陽玄月稍稍抬起清極的眼眸,淡淡看了眼歐陽皓,斂下眼瞼,輕若遊絲般的啟唇,「八弟,花瓣零落非無情,落於塵土化春泥,不為獨香,而為護花,你明白嗎?若有一天,朕不在了,八弟,你一定要照顧好母后。」

「皇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何突然這麼說,皇兄,你告訴我啊。」歐陽皓半蹲下,眸光緊緊鎖定歐陽玄月,企圖得到什麼消息,現在的他對於這一切越來越不明白了。

「朕無子嗣,死後,這天下就交給你了,你足智多謀,又兼具仁德,將來一定會是個好皇帝。」潔凈的素手輕輕拍了拍歐陽皓的肩膀,扯出的笑帶著無比的信任,潔凈的眼眸似乎蘊藏了許多的傷痛。

這些話語傳入歐陽皓耳中,讓他有些后怕,皇兄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說起這樣的話題,思及,啟唇,「不,不要,你的江山,你要自己守,我不會幫你的,你不會死,你若是死了,皇嫂怎麼辦,母后怎麼辦,江山怎麼辦,所以,你不能死。」

語末,像是害怕再聽到什麼,便立即起身跑了出去,背脊無重力的貼在宮牆上,滑坐在雪地上。

皇兄究竟怎麼了?怎麼突然和他說起這些,難道皇兄快要離開這世間了嗎?難道是因為這樣,所以先前才那樣對待皇嫂、現在又這樣逼迫皇嫂離宮?不,不會的,皇兄不會死的,不會,這天下還需要皇兄,皇嫂也需要皇兄,皇兄不能死!

茅屋內忽然響起一聲拍桌子的響聲,隨後便是老人忿然的嗓音,「那混小子真是太過分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給他藥丸了,讓他死了算了,省的多年後,害得老夫的外孫女遭受如此磨難。」

當初是看在歐陽玄月那小子是個一統天下的料,給了他一顆藥丸保命,早知道多年後,他會讓他的外孫女遭受如此磨難,他就不給那小子藥丸了。

「什麼?葉琳是你外孫女?這是怎麼回事?」這下輪到楚少陵不明白了,聽老伯說他是個喜愛雲遊天下的人,而葉琳是前任丞相上官岳的女兒,他們之間怎麼會有瓜葛。

「第一眼看見她,見她與老夫的女兒有幾分相似,便有些起疑,但是被你們一催,我也沒心思去思索這件事,現在聽你這麼一講,我才確定,她的確是我的外孫女,我女兒和那負心漢上官岳的孩子。」

「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雖說楚少陵頭腦清晰,也善於分析,可對於如此複雜的家事,也不是他能分析的清的。

「當初我也是玉蟾宮的一員,可是我喜歡雲遊天下,后來在民間結識了一個女子,便不顧宮規的和她在一起,再后來,老夫被逐出玉蟾宮,與她一起安頓在了這裡,一年後,她為我生下了一個女兒,也就是葉琳的母親,而她也因難產而死。」

楚少陵只是靜靜的聽著老伯的話音,並不出言打斷。

「在葉琳母親及笄那年,我帶她去城裡挑選及笄的禮物,卻也是這一去,讓她碰到了她生命中的災星,,上官岳!葉琳母親喜歡上了他,執意要嫁給他,老夫不同意,她便以死威脅老夫,老夫沒轍,也只好允了她。」

「上官岳心狠手辣,狼子野心,又是個好色之徒,可老夫又阻止不了葉琳母親的決定,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她踏入那狼窩,畢竟是她的父親,她出嫁了,老夫也因送她一件嫁妝,便把魔音琴作為嫁妝送給了她。」

聽到這兒,楚少陵眼瞼一掀,難怪那世外老人女兒的心愛之物魔音琴會出現在葉琳手中,原來葉琳是世外老人的外孫女,而眼前的這個老伯就是世外老人。

「無身份無背景怎麼嫁入丞相府,葉琳母親只好帶著魔音琴到了天祈第一名樓,做了藝子,名聲大震,成為天祈才貌雙全的才女,真的引來了上官岳來聽琴,后來,上官岳看上了她,便把她納入丞相府,而葉琳母親也如願嫁給了他。」

言罷,嘆了口氣,伸出滿是褶皺的手倒了杯茶,垂眸一飲而盡后,繼續述說。

「葉琳母親生下葉琳后,備受冷落,老夫曾想把她們母女一起帶走,可葉琳母親不同意,她說這是她的選擇,她並不後悔,老夫也只好離去,葉琳母親終日鬱鬱寡歡,不久后就香消玉殞。」

楚少陵的目光一瞬不離的看著老者,默默的聽著他的闡述,原來葉琳的過去是在這樣的一個家庭中度過,難怪她會變得如此強硬。

正在此時,鏡靈兒和花木瑾從內室走了出來,「我們已經將宮主的傷口清洗乾淨,也包紮好了。」

「剛才就一直聽你們叫葉琳宮主,又一直沒時間問,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老者似乎已經猜到了答案,抬頭紋和眼角紋愈加加深。

「嗯,她是玉蟾宮現在的宮主。」花木瑾點了點頭,驗證老者的猜測。

「真的?我外孫女是玉蟾宮宮主?」古銅色的臉上,深深地刻著一道道又驚又悅的皺紋,握著茶盞的手,似也長滿了老繭。

「外孫女?」花木瑾和鏡靈兒齊齊詢問。

楚少陵緩步走近內室,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葉琳,腦中回蕩過老伯說的話,來到床邊,緩緩落座,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道:「如何可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鬆手,但是葉琳,你知道嗎?你有了身孕,有了歐陽玄月的孩子,你要振作起來,不可以就這樣自暴自棄。」

撫過她的臉頰,帶著無盡憂傷的話語響起,「我本想將這個秘密永埋心底,我本想自私的就這麼帶走你,可是看著這樣的你,我發現...我做不到...歐陽玄月沒有不要你,他這麼做是逼不得已,也是為了救你...」

思緒回到葉琳昏迷的那一天,他隨歐陽玄月來到御書房。

「為什麼這麼做?」楚少陵看著眼前的歐陽玄月,不明的詢問,

「因為只有這麼做才能救琳兒,她與朕都中了蠱毒。」他濃黑的眉毛下,眼神清冷如月光森寒,又蘊藏清煙一般的惆悵。

楚少陵『唰』的抬眸看向歐陽玄月,「什麼?蠱毒?難倒沒有解藥嗎?」

「來不及了,琳兒體內的分蠱已經成形,若是在這樣下去,怕是等不到解毒的方法,她便會因絞痛而死,而朕體內的子蠱已逐漸融入血液,怕是不假時日,便會將琳兒遺忘,朕之前吃過蔻丹,只是暫時遏制住了毒性,沒有遺忘這段情義,卻解不了這毒,再過不久,相信朕也命不久矣了。」

「可是這麼做,她會很痛苦。」葉琳是什麼性格,雖說他不能完全琢磨透,但也知七七八八,這麼做,她一定會因此而痛苦的。

「長痛不如短痛,朕要盡自己所能,給她最完美的結局,朕曾經對她承諾過,生,會帶給她獨一無二的寵愛,死,會帶給她帶來曠世無雙的財富,獨一無二的寵愛,朕相信你做得到,曠世無雙的財富,朕會遵守對你的承諾,待打下青翼后,將它還給你。」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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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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