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2 權渣的欺負

的2 權渣的欺負

沐權看着她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睜著無辜的眸子獃滯的看着他,那雙琉璃珠般乾淨漂亮的眼珠子,讓沐權心中一動,手也跟着有了動作。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端詳着她的面容,從髮絲到眉峰,從眼眸到鼻樑,再到那無窮誘惑的玫瑰唇瓣,情不自禁的,他咽了一口口水,緊接着,就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

沐權向來被伺候的極好,渴了有熱茶,餓了有美食,從未有過此刻這種讓人恨不得飲下一缸子涼水的感覺。

沐權是個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他從不會虧待了自己,相反,他是個很會享受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吃飯喝茶,而特地為自己創建了滿江紅和春滿樓,誰都知道,京城赫赫有名的兩個休閑場所,不過是某人為了讓自己有個吃飯喝茶的地方。

或許一開始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畢竟他這輩子,即使有無數女人想要天上他沐五爺的標籤,他的潔癖也不容許他髒了自己。

沐權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像是被那玫瑰色的唇瓣吸引住了一般,愣是一眼都移不開,再不懂,他也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獃滯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沐權會對一個女人,不,是一個女孩,有這般急切的渴望,那種渴望,一旦上來,就根本就控制不住,好像沒要到自己想要的,他就會死掉瘋掉一樣。

再次鎖住她的眼眸,見那眸中蓄滿了委屈隱忍的淚水,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下手過重了,下意識的鬆了鬆手中的力道,盯着她輕飄飄的問了句:「小丫頭,被別人碰過沒有?」

「嗯?」那丫頭根本不明白這問題是幾個意思,一臉的茫然。

見狀,沐權心裏着實愉悅:「看來是乾淨的。」言罷,男人不再猶豫,乾淨利索的抓住她的衣領,輕輕用力,將那洋裝扯到腰際,那瓷白如玉的肌膚讓他心頭一熱,不管不顧的貼了上去,留下深色的印記。

屋外傳來他手下輕聲討論的聲音,男人全然不顧,沉迷在她散發着誘人甜味的肌膚之上,但不夠,僅僅是這樣,根本不夠!

男人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獸,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每一次都像是在撕咬她的肉一般,疼到了骨髓里。

克萊爾完全被嚇壞了,早就已經抽抽噎噎哭的不像話,她是美利堅正兒八經的貴族出生,從小接受的就是淑女禮儀,對於男女之事,她幾乎是空白,如今被這樣無情的對待,克萊爾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死去算了,以免遭受更大的侮辱。

她哭着求饒,求他放過她,或許不要這樣對她,只要能不這樣,不管男人要如何折磨她,她都認了,可是男人似乎熱衷於這樣的欺負,她越是哭喊,他越是來勁。

變態如沐權,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有點不正常,還是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聽到懷中女人委屈的哭叫聲,耳邊環繞着她綿軟無助的求饒聲,只讓他覺得那渴望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身子像是要爆炸了般,想要更多。

那張喋喋不休的唇,他早就覬覦多時,熱辣的吻一路往上,刷過脖頸,路過耳畔之後,最終來到這兒,男人似狼,一口吞下美味,狠狠的欺負着。

鹹鹹的眼淚讓他皺眉,可隨即嘗到的甜美,卻讓他心情一下轉好,不顧她嗚咽的哭泣,狠狠的親吻著,原來女人是這樣的美好,原來他也可以和正常男人一樣,對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感覺,原本以為要孤單一世的他,突然間找到了慰藉自己的靈泉,又怎會輕易放過。

他的心中有一團火,經過千錘百鍊之後,產生一股堅定的信念,只觸碰一下,就成了永恆!

克萊爾使勁兒推搡着他,可男人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是她能夠對抗的,他大手拖着她的後腦勺,任由她如何用力掙脫,都逃不開他的五指山,她就像是一個在鬧着彆扭的小女人,明明不願,卻硬生生給人一種半推半就的感覺,對此,男人表示非常受用,太簡單的得到,總是讓人倒胃口的,如今這樣,恰到好處!

男人肆意品嘗着她的甜美,眉眉眼眼都是笑意,彷彿她的掙扎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種奇妙的享受罷了。

她慌亂的哭泣,男人的動作卻更加放肆,一個深吻,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往下,克萊爾驚慌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用力,男人嘶了一聲,放開了她。

克萊爾心有餘悸的喘著大氣,急忙起身,一個勁的往後退,同時又深怕男人會做出什麼讓她為難的事情來,一瞬不瞬的盯着。

沐權抬手拂去嘴角溢出的血跡,眯眼勾唇,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卻已經足夠克萊爾心驚膽顫,整個人都像是受了巨大的驚嚇一般,驚恐的顫抖著,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後退,不停的後退。

她退過去的位置是吧枱,沐權喜琉璃,這艘遊艇上大部分的東西都是琉璃製成的,包括吧枱邊上放着的幾把高腳椅。

琉璃極重,更何況是一把高腳椅,這小女人還偏偏傻乎乎的,只顧著看他,壓根就不顧後面都是些什麼東西,沐權剛要張嘴提醒,克萊爾一看他有反應,嚇得兩個疾步後退,只聽哐啷一聲,她的腳絆倒了高腳椅,整個人跌倒在地,與此同時,沉重的高腳椅嘭的一下倒在她的腿上。

克萊爾痛呼驚叫,只覺得腳上劇痛過後,就是一點感覺都眉頭,一條腿完全的麻木,像不是自己的一樣,男人嘖了一聲,如紳士般慢悠悠的起身,來到她面前蹲下,看着她的腿盯了一會兒,輕飄飄的說出事實:「斷了。」

他的口氣真的有夠平靜,無所謂的就像是在說今天月色不錯一樣,深受其害的克萊爾就不一樣了,聽男人說自己的腿斷了,短暫的呆愣之後,就是兇猛的哭泣,完全不顧形象的哭泣。

她哭的像個孩子,從小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連感冒都是極少的,更別說是斷腿這樣的大事了,她這輩子都沒經歷過,一聽斷腿了,腦袋裏都是綁着厚重的石膏,一瘸一拐的樣子,她不要這樣,絕對不要。

即使哭的這般厲害,她還是沒有哭出聲響來,只是不斷的抽噎,眼淚啪嗒啪嗒的掉,這種既害怕又隱忍的樣子,讓男人微微皺眉,竟生出同情的情緒來。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他眉頭皺的更深,都多久了?他有多久沒有這種情緒出現了,這個女人她憑什麼?

有那麼一剎那,沐權甚至有了直接將這女人扔海里的打算,似乎心底有那麼一個信號在警告他,別留下能作為你把柄的存在。

可事實上,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幾分鐘前,她還在他懷裏承歡,沐權還在那種奇妙的滋味中不可自拔,哪兒捨得真殺了她,而且,他和那個叫沐寇香的女人,可是有約定在先的。

想到那個約定,沐權犯難了,嘶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算不算是我不遵守遊戲規則?」琢磨了一會兒,他兀自點頭:「是她自己弄斷的,不算吧。」

克萊爾害怕這個男人,她是真的怕極了他,能這般冷靜的說出這些話,他絕對是個魔鬼。

下意識的,她緊了緊懷中的衣服,即使慌亂間,她手忙腳亂根本就沒遮住多少。

男人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聲色冷了些:「遮什麼遮?又不是沒看過。」話雖然這麼說,但他卻是奪過她手中的衣服,替她穿起了衣服,這一刻,沐權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下意識的,完全的下意識。

沐權顯然是第一次幫女人穿衣服,鼓搗了好一會兒,才替她穿好了衣服,他蹲在她面前瞅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錶,輕飄飄的語氣再次傳來:「再過一個小時天就亮了,你家boss要是還沒找過來,你就是我的了。」言罷,他起身走出船艙。

克萊爾根本不知道沐權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也不知道boss和這個男人,到底達成了什麼樣的共識,她只知道,要是一個小時后她沒有看到boss,那她這輩子,就真的完蛋了,在這個男人手上,不用一輩子,一陣子她就沒命了。

腿上的疼痛在這一刻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克萊爾只希望時間可以過的慢一點,再慢一點,給boss多爭取一些時間,好讓她早點回家。

沐權打開艙門,見門口堵了一堆人,也沒大驚小怪,他只是皺了皺眉,他那六個手下就默契的退到一旁,靜候差遣。

「小六,你進去瞅瞅,小丫頭會鬧騰,摔斷了腿。」男人語氣平淡,熟知沐權的六人卻從中聽出了一絲擔憂,八卦的心思頓時冒了起來。

小六上前,從口袋裏拿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嘿嘿笑道:「五爺,小丫頭不聽話您說一聲就是了,我這兒常年備着好東西呢,只要一顆,保准五爺想怎麼嗨怎麼嗨,用得着弄得人家斷手斷腳的嗎?」事實上,小六還想說一句,怪不得這麼大歲數了還一個人。

當然,想說是一回事,有沒有這個膽子說又是另外一回事。

其他五人都跟着打抱不平:「是啊五爺,女人嘛,哄哄就行了,哄好了,到時候還不是你想咋樣就咋樣。」說完,還都賤賤的笑了起來。

誰料人家五爺根本就不吃他們那一套,冷眸掃了一圈:「爺有你們說的那麼齷齪嗎?是她自己不小心摔斷了腿,聽不懂人話還是怎的?」

六人一聽,對視一眼都是不信,小六試探性的問:「五爺,真是她自己摔斷的腿?」

「騙你幹嘛?」

聽了這話,小六為難了:「可是五爺,這跌打損傷我可以治治,斷手斷腳得找醫院吧。」

男人突然毫無預兆的給了他一個兇狠的眼神,熟知五爺性子的六兄弟都知道,這是五爺不耐煩的前奏,一般五爺真的不耐煩之後,他們就無端端變得欠揍了,六人默契的後退一步,小六一個踉蹌,被人推上前一步,只能硬著頭皮嘿嘿的笑。

沐權斜眼掃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說:「我讓你進去看看她能不能挨個一個小時,沒讓你治好她,你們哪來這麼多廢話!」

「是是是,五爺,那我這就去。」說着,小六就準備進去了。

男人頓了頓,喚道:「站住。」

「五爺,還有什麼吩咐?」因為知道他們家五爺脾氣不好,這個時候的小六,說話特別的小心翼翼,還賠著笑臉,一副狗腿的樣子。

男人淡淡開口:「不準碰她。」

沐權的口氣太淡,淡到小六以為是在和他開玩笑呢,為難道:「五爺,我要是不碰她,怎麼給她查看傷勢?」

男人喝道:「我管你怎麼看,找死是不是。」

小六嘴角抽搐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五爺如此不耐煩,也不敢多說,灰溜溜的跑進去看克萊爾的傷勢了。

所以,當小六進來之後,克萊爾就看到一個表情奇怪的男子趴在她面前,一直盯着她的腿左看右看,活像個有特殊癖好的變態,弄得克萊爾全身緊張,整個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小六嘖嘖兩聲,剛起身,就看到自家五爺就站在他身後,估計是一開始就跟着進來了,后怕之餘,更多的是驚喜,他們家五爺終於算是開竅了,以後他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秀恩愛了?

要知道,他可是六兄弟中唯一一個結了婚且很快就要有孩子的男人,要是可以天天在他們面前吹噓,不用想他都知道,自己以後可以想沖着誰哼哼就沖着誰哼哼了。

想到這兒,小六連忙狗腿的小跑到五爺身邊,嘿嘿笑道:「五爺,傷的挺嚴重的,估摸著若是天亮了再送到醫院,這治好了以後也是個瘸子了。」

克萊爾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嗚咽的哭聲聽上去更加凄慘,沐權聽着那隱忍中夾帶着害怕的哭聲,沒來由的心煩意亂,想也沒想的朝小六喝道:「那你還愣著幹嘛?還不給我返航!」

小六別提有多嘚瑟了,道了聲是,立即跑出去傳達五爺的命令了,於是,船艙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克萊爾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抽抽噎噎的掉着眼淚,沐權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喝道:「你哭什麼,不是說了馬上返航嗎?」

「唔,嗚嗚……」克萊爾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憐巴巴的看着她,那眼裏似乎寫着求放過三個字,讓沐權一下子又覺得好笑。

突然想要逗逗她,沐權上前兩步,蹲在她面前道:「今天我可是為了你,連我和那丫頭之間的賭約都不顧了,於情於理,你都欠我一個人情,這樣吧,爺也不為難你,你這人情,我給你記在賬上,過兩天等爺有時間了,親自過來要,記住了,爺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下次你若是哭,爺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聽了這些話,克萊爾立即止住哭聲,只不過因為太過急切,身子抽搐的更加厲害,就如同被拋棄的小寵物,可憐又可愛。

那琉璃珠般乾淨漂亮的眼睛,此刻也紅紅的如無辜的兔子,沐權愛極了她這個樣子,要不是顧着她腿上的傷,估計早就忍不住撲上去一通欺負了。

這邊沐權還想着逗弄一下這惹人憐愛的小兔子,也好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那邊他的手下就沖了進來,急急的說道:「五爺,有人擋路。」

沐權眯着眼睛,冷聲道:「誰特么不要命了敢擋爺的路,去,給我抽筋扒皮好好教育一下。」

小六指著對面的方向:「五爺,是MK的沐寇香擋路。」

沐權一聽,笑了。

下一刻,他直接抓起克萊爾,將她整個人夾在懷裏給抱了出去,全程都沒有拖拽她的腿,總算是沒讓克萊爾有多痛苦,出去一看,果真是那女人的遊艇,囂張的對着他的遊艇,擺明了示威。

沐權還是第一次碰到敢這麼大膽與他作對的女人,頓時來了興趣,嘴角微微勾起,說道:「給我開過去。」

「爺,再開就撞上了。」

「你丫不給爺開過去,爺怎麼和那女人說話?」

沐寇香其人,絕對是個狠角色,早就抓了沐權的侄子,也是這件事情的起因沐淮奕,不過此刻沐淮奕整個人被寇香踩在腳底下,根本就不知道周邊正在發生怎樣的對弈,直到他聽到自家五叔的聲音,才急急的開口求救。

沐權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只顧著和沐寇香說話,這女人的確是個人物,有着普通女人沒有的膽量和英氣,也有着普遍男人少有的膽識和張揚,沐權幾乎是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女人,當然,這樣的喜歡,在於欣賞。

不知道為什麼,幾番言語上的交流之後,沐權只覺得這女人像極了他,或者是說像極了某個他這輩子最尊敬的男人,秉著狐疑的態度,兩人最終決定各自將人送到醫院,然後再交換人質。

至於沐淮奕為什麼也需要去醫院,沐寇香這個女人,絕對的夠狠夠辣,知道克萊爾斷了腿之後,不管是什麼原因,直接當着沐權的面兒以牙還牙,一腳將沐淮奕的腿也踩斷了。

不過很明顯,相比沐淮奕,沐權更在意的還是沐寇香和克萊爾,聽聞沐權和沐家上下都不和,看來也不是假的,只不過,若真是這樣,沐權為什麼還要處處維護沐家,還願意為了一個他根本就不在乎的沐淮奕,而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只為給沐寇香一點教訓,這一點,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到了醫院之後,沐權倒是沒再有什麼糾纏,兩人交換了人質,這件事情也算是結束了,不過,比起這件事情,如今沐權更感興趣的,倒是沐寇香這個人。

兩個同樣姓氏卻不同命的人面對面站着,沐寇香只有她一人,而沐權這邊還有六兄弟站在他身後,看上去,明顯是沐寇香落於下風,可實際上,沐寇香絲毫沒有一點點的壓力,沐權下意識的心情愉悅,臉上的笑容也比平日裏多了不少。

「丫頭,你就沒覺得,我們不僅是一個姓氏,就連長相也有點像嗎?」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沐家大多數人都遺傳了這漂亮的鳳眸,沐權也沒有例外,沐寇香那雙鳳眸非常漂亮,眼神中似乎永遠透著光芒似得,讓人怎麼也看不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沐五爺,我可沒有和你攀親帶故的意思,希望你也沒有,我們MK雖然剛剛起步,卻也沒有攀附別人的意思。」言下之意,不管你這是幾個意思,都給她離遠點兒。

沐權眉眼一挑,輕鬆回應:「丫頭,這兒就是醫院,真真是方便的不得了,不然你跟爺上去做個DNA鑒定?我相信,這用不了你太多的時間。」

「真是抱歉,恐怕我沒那個興趣。」沐寇香嘴角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屑,連脾氣被五爺磨練的好的不能再好的六兄弟都看不下去了,沐權卻依然一臉欣賞的樣子。

「真不去?」

「沒空。」

寇香說的果斷又無理,言罷直接錯過他們的身走了,只是經過他們的時候,寇香的腳步有一瞬間的停頓,而後微微蹙眉,最終卻也沒說什麼。

待寇香走遠之後,老三狗腿的上前,將手中一根細長的頭髮絲兒獻寶似得捧到沐權面前,得意的笑說:「五爺,這是我剛剛從沐小姐身上順下來的,用這玩意兒也能鑒定。」

沐權掃了老三一眼,而後滿意的點頭,輕飄飄的說道:「老三,若是檢查出來那丫頭真是我侄女,你就給爺乖乖上門負荊請罪去吧,連爺寶貝侄女的頭髮都給扯,活膩歪了是吧。」說完,沐權接過他手上頭髮絲兒,小心的放好。

老三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低頭道:「是,五爺。」得,剛剛才湧上來的優越感,一下子被他們家五爺打擊的一點兒都不剩了。

身後的無兄弟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一點兒沒有同情的意思,老三也只能感慨遇人不淑。

克萊爾總算是福大命大,醫生說了,只要好好休息,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弄的克萊爾直接懷疑,根本就是那些人在嚇唬她,要不然,當初沐權的手下在說她的腿會變瘸子的時候,為什麼笑的那麼猥瑣?

小六要是知道自己被克萊爾想成那樣,估計死的心都有了,他那明明就是討好的笑容,哪兒猥瑣了?

克萊爾非常自責,尤其是自己現在躺在病床上,還需要boss親自照顧的時候。

「boss,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可以什麼?」寇香面色一沉:「你要是可以,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聞言,克萊爾低着頭道歉:「對不起boss,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累成這樣。」

寇香皺眉,看着一臉自責的克萊爾,無奈的嘆氣:「克萊爾,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

克萊爾點頭:「boss說過,以後有什麼事情,最好是自己解決,boss,我知道自己沒用,以後我會注意的。」

「克萊爾,不是我說什麼你就必須要遵守,人要懂的量力而行,你能夠解決的事情自己解決,但若是碰到你不能解決的事情,自然是可以來求助我的,要不然,我的存在豈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boss。」

「我將MK交給你打理,是因為我知道你在商場上是個絕對的人才,但是我也知道,下了商場,你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而已,這個時候的你,是需要幫助的。」

「boss,謝謝你。」

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寇香說:「你這次發生的事情,美利堅那邊也得到了消息,你師傅為了讓你的家族將目光放在別的事情身上,放出消息說着兩天會到華夏,你好好養傷,別讓你師傅擔心。」

克萊爾愣了愣,問道:「boss,這個消息可靠嗎?」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給你師傅打電話總是打不通,估計她正在謀划什麼,不過總算是沒讓你的家族知道你的事情,這已經是萬幸了,你應該知道,如今的MK在凱撒集團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

「boss,對不起,我總是給你惹麻煩。」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就行了,再說,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何必說對不起。」

「嗯,謝謝boss。」

寇香無奈嘆息,克萊爾總是這樣,不是對不起就是謝謝,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她,對每個人都是小心翼翼,這點,讓寇香極為心疼。

「好了,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出去給你買些生活用品,住院這幾天,我會派人在這兒保護你。」

「好。」

「有什麼事情就叫護士,我很快回來。」

看着寇香離去的背影,克萊爾只覺得心中一陣微暖,她在華夏只有boss一個依靠,好在,boss對她很好,事事為她着想,將她照顧的很好,就像是姐姐一樣,讓人感到窩心。

克萊爾很放心的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誰能想到,就寇香出去買生活用品的那點時間,也會招來不速之客。

聽到響動,克萊爾睜開眼睛朝門口看了看,在看到沐權和他的六個手下的時候,就變得緊張起來,她沒想到這男人會如此陰魂不散,想到之前男人那霸道的親吻和各種羞人的欺負,她就怕的直顫抖,求助似得看向門外,希望有護士看到這一幕,過來解救她。

可是那六兄弟就像是門神一樣,直接用眼神嚇退了所有人,沐權進了病房之後,他們就把病房門關了起來,讓這個空間,只剩下他們兩個。

「我……boss很快就會回來了。」克萊爾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只希望boss的名號,可以讓這男人有所收斂。

沐權的字典里,恐怕根本就沒有收斂兩個字,他剛剛去看了沐淮奕,那小子也沒什麼大事,他就帶着人準備離開了,只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寇香出去的身影,想想這會兒病房裏只有這小女人一人,頓時心癢難耐,就直接帶着人來了這樣。

他本身就是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這次也是一樣。

沐權來到克萊爾身邊坐下,瞧着她如受驚的小兔子般可憐兮兮的看着他,那顫抖的唇就像是一盤美食一樣在吸引着他,下意識的,他俯身去啄了一下,而後享受似得舔了舔唇,勾唇邪笑:「嗯,味道不錯。」

果然如他記憶中一樣甜美。

克萊爾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味道不錯?當……當她是一盤菜嗎?

沐權左右瞧了瞧她,心裏突然湧出一股信念來,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笑眯眯的說:「你身上已經被爺打上了標籤,以後你就是爺的了,你最好清楚這一點,別讓別人髒了你的身子,爺喜歡乾淨的東西,懂?」

克萊爾哪裏敢接話,她早就被嚇得連魂都要沒了。

沐權不耐煩的喝道:「說話!」

克萊爾眼眶一紅,下意識的點頭:「懂了。」

聞言,沐權頓時笑開,寵溺的捏了捏她:「乖女孩。」

沐權心情正好,想着再嘗嘗剛剛的美味,還沒下嘴,病房門就被沐寇香直接踹開,只聽她怒喝:「把你的爪子給我從她身上挪開。」那口氣,真心沒把人沐五爺當人看待,要不然,能說那是爪子嗎?

沐權皺眉掃向六兄弟,門口的六兄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覺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開玩笑,之前老三早就上過當了,他們要是在結果還沒出來的當口上欺負了沐寇香,以後要是查出來這女人真是他們家五爺的侄女,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所以,他們站在看到寇香的時候,很自覺的讓開了道兒,方便沐寇香沖着個他們家五爺發飆。

聽到爪子二字,六人差點綳不住笑出聲來,怎麼就這麼形象呢?還真是被沐寇香給說中了,他們家五爺,的確比較畜生,這麼多年了,他們早就非常了解,只是敢怒不敢言啊。

沐權倒是臉皮厚,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概念,笑眯眯的說:「怎麼說克萊爾小姐變成現在這樣我也有一部分責任,爺向來都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當然要過來看看她的傷勢,如今知道克萊爾小姐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寇香哼笑一聲,不以為意:「但凡你還有點人性,今兒你說出這些話,我都會對你稍微客氣一點,可惜了。」言下之意,她不和一個非人類客氣。

沐權也不知是心情好還是怎的,聽了寇香這話都不生氣,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年紀輕輕嘴兒這麼毒,真是讓人寒心,不過沒關係,五爺我一直都是個懂規矩的,若是沒點實際行動,自然不會上這兒來。」

說着,沐權從口袋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支票,直接塞在她的手上:「希望我的誠意夠消除你對我的誤解。」

寇香眉頭緊皺,按照她的脾性,自然是看不上錢的,尤其是眼前這權渣的錢,不過克萊爾深受金手指艾米的言傳身教,對於金錢的概念和寇香完全不一樣,見到支票,整個人都似乎精神了不少,急忙問了一聲:「boss,多少?」

寇香嘴角抽搐,撇嘴道:「一億。」

克萊爾頓時雙眸發亮,那眼神特別討喜,連忙說:「boss,師傅說過,有錢不賺是王八蛋。」

寇香掃了克萊爾一眼:「斷腿的是你,怎麼處理這張支票你說了算。」

克萊爾自然是非常誠懇的接受了權渣的道歉,這樣的道歉還不接受,當她傻啊,沐權見克萊爾接受了支票,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以前明明特別討厭那些見錢眼開的女人,他的身邊也絕對不缺那樣的女人,通常都無法入他的眼,可現在看克萊爾這麼喜歡錢,他居然也跟着高興,心裏第一個想法就是太好了。

沒錯,就是太好了,要知道,他沐權別的不多,就特么錢多啊,克萊爾喜歡錢,那不是太好了是什麼,他的腦海里一下子有了很多想法,估摸著不用太費勁就能將克萊爾給騙回家了。

沐權沒一會兒就走了,確切的說是被寇香給趕走的,不過這男人脾氣也是好,全程都沒有生氣,一副我是受虐狂你們怎麼的的樣子。

之後的好幾天,克萊爾都沒有看到沐權,倒是將自己的師傅給引來了,金手指艾米,比克萊爾大不了幾歲,卻已經是享譽全球的金融天才,每天在她手中流動的資金絕對能夠嚇死人,克萊爾跟着艾米的時間也不過幾年,就能被調教成現在這樣,可想而知這女人有多厲害。

金手指和MK有合作,早就已經是媒體猜測的對象了,如今金手指空降華夏,且是MK的幕後老闆沐寇香親自接機,這個傳聞也就變相的成為事實,雖然說這事情不假,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次金手指艾米來到華夏,可不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情,而是為了自己的徒弟克萊爾。

說起克萊爾,也絕對不是個普通的人物,美利堅三大集團排名第三的凱撒集團,就是克萊爾的家族,雖說是排名第三,但凱撒家族絕對是真正的貴族集團,凱撒家族是真正的貴族,曾經也都是封王拜爵的,只不過後來沒有了這一說,凱撒家族才開始涉獵商業,才會有了今日的地位。

克萊爾絕對是含着金湯匙長大的貴族千金,所以這也就很好的解釋了克萊爾會是生活白痴的根本原因,她從小到大都有專業團隊伺候着,根本就不需要親自動手,自然就不懂這些,而且,凱撒家族最為貴族出生,多少還要保留着貴族的規矩,她很少出門,要不是家族讓她成為艾米的徒弟,恐怕這輩子都不會離開美利堅。

這樣一個乾淨的女孩,在面對沐權的霸道索取之時,可想而知有多麼害怕和無助。

艾米並沒有在華夏停留太多的時間,克萊爾是知道的,師傅的哥哥絕對不會允許師傅離開美利堅太多的時間,雖然對於兩人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從根本上,克萊爾總會覺得,師傅過的並不開心,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高高在上,可實際上,她很孤獨。

艾米似乎對什麼都很淡,看上起除了金錢,沒什麼能入得了她的眼,可事實並非這樣,師傅喜歡錢的真正原因是,她從小就生活在金錢的世界中,她根本就不知道,除了錢之外,她還可以喜歡什麼,人做到這份上,才是真正的可憐。

想到這些,克萊爾就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的可憐,雖然被沐權欺負了,但是他最近都沒有來欺負過她不是嗎?,除了那一次!

克萊爾突然臉紅,沒敢再想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每每想到沐權這個人,就會臉紅,且心跳加速,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陌生,可是又無法阻止自己不再面對如此陌生的她自己,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卻真實的在她身上出現,只是因為一個讓她害怕的男人,這一點,讓克萊爾特別慌亂,所以,她下意識的不去管這份不同,權當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奇怪感覺。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着,總算是出院了,克萊爾以為沐淮奕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誰想到,她才剛出院不久,沐權的人就陰魂不散的纏了上來,克萊爾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最終還是乖乖的來到了沐權的面前,整個人都心驚膽顫起來。

她害怕沐權,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當她再次面對他的時候,心還是特別慌亂的,克萊爾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是要欺負她嗎?想到這些,克萊爾就忍不住的害怕,她真的怕那樣的沐權,像是要吃了她一樣,很恐怖!

這幾天各種走親戚,各種陪小姐妹,各種應酬各種聚會,所以一直都沒有時間更新,親們,讓你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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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極品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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