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的童年想必你也知道了,就說說葉璃嬪的14歲及以後的事情吧,當然,我說的事情的真偽我不得而知,我也只是聽說。相傳,在葉璃嬪的14歲那年,葉璃嬪已經出落成一個國色天香,人見人愛的小美女。而蘇品黃看到,這個孤兒,這個和他一起生活了近10年的孩子,小女孩,已經慢慢地,慢慢地開始成長為一個美麗的女人。蘇品黃不禁心動了,蘇品黃憑藉着他多年的社會經驗和所謂商人的嗅覺,知道這個女孩將會成為自己的搖錢樹。於是,蘇品黃開始為葉璃嬪請家庭老師,讓她學習彈鋼琴,學書法,學畫畫,這也是葉璃嬪後來的完全屬於自己的財富,很純粹,很單純的財富。後來乾脆送她去念高中,進而送她念大學。大約,葉璃嬪在s大學念大二的那個暑假也即葉璃嬪22歲的時候的那個暑假,葉璃嬪回到了d縣的孤兒院。那時候,葉璃嬪更加出落了,大學的生活,大學的教育,大學的精神的陶冶,等等。漸漸地,漸漸地,使葉璃嬪變得有一種高貴的氣質,自由奔放的性格,一改從前在孤兒院的自卑為自信,也一改小時候的短髮為飄飄長發,也一改不戴眼鏡為時尚眼鏡。就是這樣一個極品美女,回到了d縣,回到d縣的那一天,蘇品黃在車站接葉璃嬪,那時候蘇品黃已經認不出葉璃嬪的樣子,最後,還是葉璃嬪笑着跳着蹦到蘇品黃的面前,叫了聲院長,蘇品黃轉過頭,驚呆了。昔日的普通農村少女已經變成現在的如花妖女。蘇品黃和葉璃嬪一路回到孤兒院的時候,蘇品黃完全不在狀態,一個人暈乎乎的,滿腦子想的都是葉璃嬪現在的樣子,一顰一笑,一舉一止,那份熱情,那份激情,已經不是自己的糟糠之妻所能比的,還有那雙勾人的,嫵媚的眼睛。這些,種種,都讓蘇品黃老去的身體,和內心洶湧澎湃起來,一種有如初戀的熱火,在蘇品黃心中燃燒起來,不止不息,直到死去。就是在這樣的心理之下,蘇品黃開始夜夜不眠,想的是如何把如花妖女葉璃嬪佔為己有。蘇品黃策劃着,等待着。終於,有一天,孤兒院的孩子們在蘇品黃的妻子的帶領下去參加夏令營。而葉璃嬪因為已經長大以及參加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夏令營,就沒有興趣再去參加夏令營。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品黃有了機會。其實,蘇品黃的妻子早有覺察,自從葉璃嬪回來后,蘇品黃變得怪怪的,只是蘇品黃的妻子沒有料到自己的丈夫,已經控制不住慾火,竟然會對葉璃嬪動手,竟然會對自己的猶如養女的葉璃嬪動手。那天夜裏,蘇品黃在別的地方喝醉了酒,很醉很醉,那個地方的人沒辦法,只能打電話到孤兒院叫葉璃嬪來接蘇品黃回家。葉璃嬪二話不說打的到了那個地方,在計程車司機的幫助下,勉強把蘇品黃塞到後座上。等車到了孤兒院,就由葉璃嬪一人扶著踉踉蹌蹌的蘇品黃往孤兒院的大廳去,葉璃嬪讓蘇品黃在大廳的椅子上坐下,就去燒開水,過了一會兒,水燒好,葉璃嬪就把吹涼的開始讓蘇品黃喝下去,又過了不久,蘇品黃的酒勁稍退,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葉璃嬪,竟然是,這一個月來自己日思夜想的葉璃嬪,終於,蘇品黃按捺不住,趁著葉璃嬪不在大廳的時候,悄悄的拿出迷藥摻在葉璃嬪要喝的開水裏面。待葉璃嬪,收拾完廚房的事情,到大廳的時候,蘇品黃又閉上眼睛假裝睡覺,假裝酒勁未退。葉璃嬪也口渴了,就喝下了那杯自己倒給自己喝的但被下了迷藥的開水。蘇品黃用眼角餘光偷看着,等待葉璃嬪把水喝完的那一刻。蘇品黃嚷嚷着要回房間睡覺,要葉璃嬪扶他回房間。葉璃嬪就照做,就這樣,葉璃嬪一步一步地踏向危險。當葉璃嬪把蘇品黃扶到蘇品黃卧室的床沿的時候,迷藥的藥力開始發揮作用,葉璃嬪只覺得全身無力,昏昏沉沉,而此時蘇品黃已經酒醒大半,他睜開眼睛,看見葉璃嬪已經癱軟在床上,蘇品黃開始激動,心砰砰砰的跳,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趁著酒性,蘇品黃對癱軟在床的葉璃嬪,犯下獸行。第002章省的錢一點點消耗,蘇品黃的內心是有多麼的焦急可想而知。為此,蘇品黃還和其夫人吵過幾次架,最後也不了了之。蘇品黃夫人所擔心的是,孤兒院的經費本來就不足,而蘇品黃還不省著點花錢,這叫她的生活如何繼續下去,幸好,葉璃嬪的回歸,給了孤兒院一線生機。而,蘇品黃的內心正盤算著怎麼賣掉這雙破鞋。而,這個年後,註定是葉璃嬪傷心的年後。那天,葉璃嬪還在睡覺,就被蘇品黃夫人叫醒,說是家裏來了客人,要見葉璃嬪。葉璃嬪也知道什麼事,已見怪不怪,索性就起床,洗洗漱漱,就到大廳見客。蘇品黃就先為客人介紹了葉璃嬪,而後再向葉璃嬪介紹,這位是d縣的某副縣長,這位是某局長,這是某科長,這又是另外一個局的某局長……一連串的介紹,葉璃嬪從容應對,處處顯示着她大學生的交際能力,氣質。這大大的跌了蘇品黃的眼鏡,原來,葉璃嬪已經如此厲害,看來,已經不能把她當小孩子看待了,這暫且不提。幾位某人,對這個頗具風情的女大學生,都表示好感,都很喜歡,這是他們離開的時候當眾說的。葉璃嬪也不以為意,過了幾天,蘇品黃收到某副縣長的電話,要借用葉璃嬪幾天,去市府開個會,蘇品黃還沒問過葉璃嬪就滿口答應了,因為某副縣長是分管經濟這一塊的,他一句話就可以讓孤兒院的資金鏈斷開,一句話也可以讓孤兒院的資金得以源源不斷,用俗話來說,某副縣長是他蘇品黃的衣食父母,蘇品黃怎敢得罪。於是,蘇品黃就硬著頭皮,假裝很無奈很傷心的樣子,到葉璃嬪的房間,跟葉璃嬪提這件事,葉璃嬪沒說話,只是很不屑一顧地看着蘇品黃,心想他無恥地佔有了我,現在又無恥地想讓別人佔有我,她也就徹底失望了。蘇品黃也明白葉璃嬪對他有多鄙視,不過,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着,孤兒院的現狀,資金的不足,另外的孤兒的生活將成問題,教育也成問題,……後來,說了句,某副縣長三天後會來接她,蘇品黃就假裝悲傷流淚的走了。那晚,葉璃嬪想了很多,她是孤兒,她被拋棄過,她知道沒飯吃的滋味,她也知道,那些孤兒應該接受教育,哪怕說教育體制不完善,因為只有那樣才能改變她們做為一個孤兒的命運,而這些的這些,不用說,需要的是,錢,很多的錢。而,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根本就無從談錢,因為自己花的都是別人的錢。輟學打工吧,賺不了多少錢,自己的前途盡毀。而,現在有個機會,可以得到錢,可以幫助這些孤兒,這些曾經的自己。葉璃嬪明白,蘇品黃只是把她當搖錢樹,只是把她當作自己的玩物或者說動物,需要她的時候,她能出現就好。當然,葉璃嬪也明白,蘇品黃雖然做了很多壞事,但,至少對孤兒院的孩子還是很好的,即使蘇品黃只是沽名釣譽,裝裝樣子,裝的很有愛心,很有擔當,這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太多太多,葉璃嬪還沒決定,就在不知不覺中睡去了。這樣子,葉璃嬪渾渾噩噩地過了三天,考慮了三天,在第三天的傍晚,某副縣長驅車來到孤兒院,跟蘇品黃一陣寒暄后,葉璃嬪出現了,葉璃嬪微笑着,微笑着,上了某副縣長的車。那天夜裏,某副縣長並沒有到市府,而是在半途中停了車,找了間普通酒店,開了一間房。順便叫了兩份牛排,一瓶紅酒。那晚,葉璃嬪的腦中盤旋的是鐵凝在《無雨之城》裏的一段話:如果我佔領了一座城市,而這座城市裏卻沒有你的房子,那我為什麼要佔領?如果我佔領了你的房子,而房子裏卻沒有你,那我為什麼要佔領呢?如果我佔領了你,而你的心卻已不在這裏,那我為什麼要佔領呢?如果我佔領了你的心,而你卻失去了你自己,那我為什麼要佔領呢?其實,在葉璃嬪看來,她從未被佔有過,因為她的心門從未為誰打開過。當然,更為現實的是,葉璃嬪已經徹徹底底淪為了一雙破鞋,至少,蘇品黃這麼想,某副縣長這麼想。」

「阿弟,我知道的就這麼多,而且也是聽說,你自己分辨。」

吳道的訴說就到這裏,而槐屏已經滿含淚水,原來葉璃嬪有這麼多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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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患者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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