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白銘,我們結婚吧!

【74】白銘,我們結婚吧!

【74】白銘,我們結婚吧!

吃過晚飯,小包子巴著裴揚玩耍、洗澡,連睡覺,也非要跟裴揚一起,裴悅樂得清閑,陪老媽看一會電視,便抱着大堆文件鑽進自己的卧室安心加班。

門鈴響起的時候,裴悅以為是幻聽,但很快,她的卧室門被推開,抬頭對上的,竟是男人疲憊的臉容。

「咦,你不在家陪陪你媽?怎麼過來了?」

裴悅坐着沒起身只略略抬頭瞅著男人,男人邁到她身後,環過她的肩膀,把頭窩在她頸上。

「小悅……我爸和我媽……要離婚。」男人透著倦意的嗓音鑽進裴悅耳里。

「哈?你說什麼?」

裴悅只當是自己聽錯了,因為在她印象里,白瑞康夫婦的感情一直很好,怎麼會突然要離婚?

「他們要離婚。」

白銘趴在裴悅肩膀上,幾乎把大半的重量都壓在裴悅身上。

裴悅從他的舉動和口吻能感受到他惡劣的心情,反手摸着他的頭。

「怎麼回事?他們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手指輕柔地一下一在短刺刺的發間掃過,任由他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卻沒有推開他的意思。

在外人看來,白銘是無堅不摧的強悍男人。但裴悅知道,撬開這男人堅硬的外殼,卻是一顆柔軟的心。對家人,他看得十分重,只是,冷漠的個性使然,讓他把那份親情埋得極深極隱晦。

悶在裴悅後頸好一會兒,白銘才抬起頭,在床沿坐下,伸手把裴悅連人帶椅子拖了過來。

「這麼久了,我以為我爸會改變主意,但他堅持要我媽簽字。」

白銘趕到舊公寓的時候,肖姒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上了大名。

在白銘記憶里,父母感情向來很好,老媽不算是頂好脾氣的人,但老爸對她向來溺愛,兩人相互扶持着走過了幾十年的風雨。在裴悅再次消失的那段時間裏,父母的恩愛是白銘堅持等下去的支撐。他相信,自己和裴悅,也能像父母一樣對彼此保持着幾十年不變的心。

可現在,曾經恩愛無比的兩個人卻要離婚,白銘心中那座名叫婚姻的美麗城堡,瞬間轟然倒塌。

裴悅輕輕把手環在他背上兩人面對面緊緊擁抱着,「白叔只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給他些時間吧!」

裴悅雖然不太了解白瑞康,但卻覺得白銘很多地方應該都跟白瑞康很相似,他對肖姒應該是很信任很縱容的吧,不然,這麼多年不會由著肖姒做了那麼多荒唐事卻不吭聲。

但一個人的縱容,始終是有底線的。特別像白瑞康這種剛正不阿、是非曲直分外分明的男人,當肖姒的所作所為越過了他所能容忍的底線,他或許就會比旁人更難接受和原諒肖姒的過錯。

白銘推開她,握着她的手,目光深邃望着她,「希望吧!」

這時的他,只能暫且試着相信裴悅的話。

「我覺得白叔應該還是很愛姒姨的,白叔要離,姒姨可以追啊!又沒有人規定離了不能復婚,更沒有人規定女人不能倒追男人。」

這些話,裴悅當然不會當面對肖姒說,肖姒不是普通女人,自己能想到的,她肯定也能想到。

白銘眼裏漸漸有了暖意,繃緊的臉部終於放鬆了一些,唇角揚了起來。

「也對!」抬手,揉了揉裴悅的頭。

「你還沒吃晚飯吧?我去看看冰箱裏有什麼,幫你煮點吃的。」

白銘點點頭,鬆開裴悅的手,裴悅站起來走到門前拉開房門,門外站着抬起手想要敲門的胡欣。

「媽……」裴悅以為她要來給自己和白銘上思想課,開口想要制止。

胡欣卻不看她,側身歪頭朝她身後的白銘說道。

「小銘,你沒吃飯吧?我熱了些飯菜,你快出來吃。」

「……」裴悅想說老媽偏心,白銘已經走了過來,「謝謝欣姨,辛苦了。」

兩人間的對話聽着有點客氣,但卻透著濃濃的如母子般的親情。一年前,老媽不也恨不得把白銘分屍大卸八塊?現在,還不是放下成見和睦相處?

對於白瑞康和肖姒的事情,裴悅始終抱着極樂觀的態度。

而白銘,不知是吃飽了飯精神足了,還是因為裴悅剛才那番安撫的話起了作用,吃完飯回來時,眉宇間那抹疲憊已消,整個人重新煥發着亮眼的神采。

反手關上門的男人朝裴悅走過來,大概是吃完飯不好意思勞煩岳母自己順便把碗筷也洗了,外套脫了隨手搭在客廳的沙發上,灰襯衣的袖子卷至手肘,領口扣子開了三個,蜜色的結實胸肌在燈光下若隱若現,修長有力的長腿裹在黑色修身西褲內,渾身上下散發着讓人賁張的雄性荷爾蒙。

裴悅直勾勾地望着愈走愈近的他,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

白銘勾起唇,湊過來在她微張的唇上啃了一口,未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直起身抬手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裴悅愣愣地望着他越露越多的胸膛,喉間發熱再次吞咽了一下,隱隱開始期待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豈料,白銘麻利地把襯衣的扣子全解開之後,卻像沒看到裴悅的迫切,優雅地轉身邁向浴室。

「我去洗個澡!」

浴室的門,在裴悅的眼前「嘭」地關上。

裴悅恨不得眼睛能噴火,把那扇礙眼的門燒掉。

平時聰明的女人,應驗了胡欣的話,只要一碰著白銘腦子就塞滿草,完全沒有識破那個頂着小帳篷進了浴室的男人其實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在心裏暗暗唾棄男人不解風情的裴悅,狠狠地咬咬牙,埋頭繼續處理文件。

只不過,隔音效果普通的浴室里傳來沙沙的水流聲,像把雞毛撣子輕輕地拂在裴悅心上,想像著浴室裏面站在噴頭下那撩人的身影,心猿意馬的女人,目光盯在文件上足足有十幾分鐘,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聽着浴室門吱呀打開,裴悅的身體僵了僵,極力擺出正襟危坐樣盯着桌上攤開的文件。

「寶貝,挺晚了,快去洗澡睡覺。」

白銘走到她身後猛地湊到她耳邊催促着,隨着氣息呼呼而出,熱氣像燎原的火,瞬間燙熱了她頸后的肌膚。

最要命的,還有那撲鼻而來浴露的氣味,明明是她自己用的浴露,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卻少了甜膩而多了份男人獨有的清爽舒服氣息。

空氣里流溢着令人頭暈的曖昧,裴悅也確實感覺有點暈,順從地把文件合上撐著桌子站起來。

轉身,只在腰間圍着浴巾的男人大刺刺地佇在她身前。眼前明晃晃一片,全是蜜色的肌膚、繃緊的六塊腹肌、還有修長雙腿組成的香艷畫面,差點沒讓裴悅鼻血噴涌。

裴悅像打敗仗的逃兵垂著頭落荒而逃,浴室門再次「嘭」地關上,這次,關在裏面的,是覺得自己色到沒藥可救的裴悅。

裴悅慌張地脫了衣服站在噴頭下,水順着髮絲耷拉着往下流。莫非,是最近彼此太忙,體內的原始本能遭到壓抑,因而生了這莫名其妙的**?

裴悅忽略了一件事,平時的白銘,在兩人獨處時總是溫柔和狼化兩種狀態自如切換,根本等不得她表露出**,白銘便會忍不住把她撲倒。

但自從她任職飛躍代理總裁起,白銘便越來越克制,多數時候,一周只會撲倒她一兩次,而且時間多數在周六。不是他這方面的需要減退,而是知道她很辛苦,不忍心總在床上壓榨折騰她,於是本該**蜜意正濃的兩個人,竟過了一段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裴悅站在噴頭下,唾棄完自己之後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若說壓抑,應該是白銘更為壓抑吧?原本天天晚上狼化的男人,最近差不多一周才狼化一次,而且,還溫柔克製得很。而且,白銘剛才分明是氣定神閑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受到壓抑的人!

難道?他有外遇了?

裴悅很詫異自己居然會生了這麼突兀的想法,畢竟,她不是吃飽飯沒事幹喜歡亂懷疑的人,而且,她跟白銘經歷了這麼多風雨才走到一塊,這才領證一年不到婚禮都還沒來及辦婚禮,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外遇?

婚禮……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跟他沒辦婚禮,導致外間還有很多女人不知道他是已婚男人繼而主動撲上來?而他抑制不住誘惑……

裴悅狠狠地甩甩頭,覺得會有這些亂七八糟想法的自己大概是瘋了,但等她從浴室里走出來,對上白銘深邃的眼眸,那句話還是不由控地蹦了出來。

「白銘,我們結婚吧!」

穿着浴袍挨坐在床沿看書的白銘,起身跨過來用毛巾包着她的頭幫她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唇角帶笑。

「我們不是已經領證了嗎?難道還不算結婚?」

「不是,我是指婚禮!」之前一直覺得婚禮可有可無的裴悅,因為剛才那突兀的冒出來的念頭,突然對婚禮這事執著起來。

「好,我跟奶奶他們說一下,讓他們挑個好日子。」

關於婚禮的事,肖姒出獄后,白銘已經開始盤算。只不過,先是老媽辭去飛躍的職務,再是老爸要跟老媽離婚,這煩心的事兒一樁接一樁,他才決定把婚禮的事再擱一下下。

想不到,原本一副不在乎的她,這下倒先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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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大少引妻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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