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元朝張珪三代英烈一代梟雄

第73章 元朝張珪三代英烈一代梟雄

第73章元朝張珪三代英烈一代梟雄

張珪,字公端,元朝名將張弘范之子。少年時勇武異常,能挽強弓命中目標,曾經跟隨他其父出入森林之中,遇見了猛虎,張珪毫不畏懼,抽出弓箭,勇往直前,發怒的老虎像人一樣站立起來,瘋狂地撲過來,張珪從容鎮定,拉開弓箭,一箭射中猛虎的喉嚨,猛虎當地斃命,全軍將士無不震驚,轟動一時。

至元十六年,張弘范平定廣海地區,宋朝禮部侍郎鄧光薦在快要赴水自殺身亡的時候,張弘范救了他的性命,對他以禮相待,張弘范讓張珪拜鄧光薦為師,向他求教學問。鄧光薦曾經往下一部書,書名叫《相業》,鄧光薦對張珪說:「你用心熟讀此書,以後你就依靠它發揮作用。」元朝軍隊返回大都,路過江淮的時候,張珪年剛剛年滿十六,由於他少年老成,就當了管軍萬戶的官職,真是少年得志。

張珪之父張弘范,字仲疇,祖籍河北易州定興,元朝著名的軍事家、統帥。元初漢人世侯張柔的第九子。曾參加過襄樊之戰,後跟隨元帥伯顏滅宋。1276年1月陷南宋首都臨安,今浙江杭州,俘獲五歲的宋恭帝和謝太后、全太后、眾官僚和太學生,押送到大都,宋恭帝被元世祖廢為瀛國公。

至元十四年,即1277年,張弘范被授予鎮國上將軍,任命為江東道宣慰使。至元十五年,即1278年,使弟張弘正為前鋒,俘獲南宋丞相文天祥於五坡嶺,即今廣東海豐北。至元十七年,即1280年。正月十日病卒,終年四十三歲。

張珪的祖父張柔,字德剛,河北定興河內里人,是元朝歷史初期;即蒙古國時期,中原地方武裝中有名的軍閥頭目之一。元太祖八年。即1213年,蒙古軍南下中原,接著金都南遷,從中都,即今北京,遷到汴梁,即今河南開封,以避蒙古之軍鋒。張柔以地方豪強的身份,聚集鄉鄰親族數千餘家結寨自保。金任命他為定興令。後來又升遷至中都留守兼知大興事。

元太祖十三年,即1218年,張柔與蒙古軍戰於狼牙嶺(今河北易縣紫荊關附近的狼牙山一帶)。兵敗被俘,降於蒙古。當時蒙古人對各地歸降的官僚、軍閥等多沿用金朝官稱,仍讓他擔任舊職。在此期間,張柔擴張勢力,佔領了以保州,即今河北保定。為中心的三十多座城市。

元太祖二十年,即1125年。蒙古人任命他為行軍千戶,保州等處都元帥。元太宗四年隨蒙古將軍速不台圍金之汴京。速不台是以勇猛善戰聞名的將領,與折里麥、哲別、虎必來等人被並稱為「四狗」。元太宗五年,即1233年,金元帥崔立獻汴京城投降,張柔又隨塔察兒攻克蔡州。金亡。這一年張柔入覲元太宗窩闊台汗,被提升為萬戶,兼管軍民,成為獨據一方的漢軍首領之一。

在金元之際,蒙古在其佔領的牛原地區。除了派達魯花赤進行政治監督,派探馬赤軍進行軍事控制外,在很大程度上也依靠漢人地主武裝的頭目來維持其統治。這些頭目,當時稱之為「世侯」。他們集軍、民、財權於一身,稱霸一方。在權力繼承上父子相襲,兄終弟及。其中有見識的一部分世侯,為了在自己勢力範圍內實行有效的、鞏固的統治,為了保存中原文化的傳統,紛紛開設幕府,延納流落在各地的漢族士大夫。張柔正是這批世侯中的翹楚,他不僅在蒙古滅金戰役中戰功顯赫,與史天澤、嚴實等人齊名,而且進佔汴京時,許多將領們正爭著搶掠子女玉帛,金銀珠寶,而他卻懂得去金國史館搶救出《金實錄》這部珍貴的文獻和皇家圖書館的圖書資料。在這次戰役中他還從屠戮戰俘的刑場上救出了金朝最後一科的狀元王鶚。將他接回他的大本營保定,留置於自己的幕府中。

張柔的幕僚除了王鶚外,還有樂夔、敬鉉、郝經等人,都是極一時之選的英俊人才。王鶚在張柔幕府中生活了十幾年,太宗后乃馬真氏三年,即1244年,被忽必烈召征至其藩邸,後來又被拔置在翰林院工作。前後十年間凡大誥命、大典冊皆出其手。敬鉉後來官至中都提學,著《春秋備忘》一書,是元泰定間中書平章政事敬儼的叔祖。張柔這批幕僚在忽必烈前期政治中確曾起過不小的作用。

張家在元初是有名的藏書家之一,據說藏書過萬卷。郝經很長一個時期是張柔為子弟們禮聘的家庭教師,張弘范當然是郝經的門下士之一。在父兄師友的薰陶下,張弘范成長為一個文武全才的年輕將領。元憲宗蒙哥六年,即1256年時,張弘范正二十歲,已經成人了。

張弘范身長七尺,儀錶出眾。當時男子成年都有蓄鬚的風尚。張弘范長須拂胸,丰采翩翩,算得上一位美髯公。不僅是騎射能手,而且以善於馬上舞槊知名於時。口才很好,善於應對,詩歌也寫得爽郎可通,很有特色。他的作品不留底稿,隨手散落,後來有人為他網羅遺佚,刻印了一部詩集,即現在傳世的《淮陽集》。當元朝開國之初,由於張弘范出身和教養,他屬於上升階層中的新一代人物,在他身上河朔豪士生氣勃勃的色彩似乎比貴胄子弟們的紈絝習氣要強烈一些。

至元十七年,真拜昭勇大將軍、管軍萬戶,佩帶著他父親的虎符,治所統軍,鎮守建康。不久張弘范病死,治喪完畢,元世祖忽必烈召見了張珪,親自安撫他。張珪上奏說:「臣還年幼,軍國事重,聶禎跟隨臣的父、祖,久歷行陣,征戰沙場,請求他擔任我的副將。」元世祖忽必烈嘆息說:「你請求讓老成的人擔任副將,真是高明。一般人做不到這一點。」給予他優厚的賞賜后,讓返回駐地,他的隨從都獲得了相應的獎賞。至元十九年,太平、宣、徽等地方,盜賊蜂起,強盜猖獗。行省請求派出張珪征討,進行將士多次被盜賊打敗,士兵中有人殺了老百姓家裡的豬,傷害了當地的主人,張珪得知情況后,說道:「這就是朝廷軍隊打敗仗的原因所在。」張珪鐵腕治軍,立即斬殺了違反軍紀的士兵,很快就全部平定了盜賊。

至元二十九年,張珪進入朝廷任職。當時朝廷里的人都說天下都已經安定。行樞密院可以撤銷了。樞密副使在暗地裡詢問張珪,張珪回答說:「我們去向皇帝說罷。」皇帝召見他們對話時,張珪說:「縱使行院可罷,也不是他們所說那樣輕鬆。」因此皇帝下令不予撤銷。任命他為樞密副使。皇室貴州太傅月兒魯那反對說:「張珪尚且年少,不妨讓他當僉書試用,如果可以大用,再任命他。」皇帝回答說:「我認為不然,他家為元朝滅金、滅宋。盡死力的人有三代了,我們怎麼能吝惜這個官職呢!」張珪被授予鎮國上將軍、江淮行樞密副使的官職。

元成宗即位后。撤銷了行院。大德三年,派遣使者巡行天下,張珪奉命巡視川、陝,他深入基層,訪問民眾疾苦,賑恤孤貧的民眾。署名冗餘的官官,懲處貪贓枉法的官吏。返回朝廷后,被提升為江南行御史台侍御史,換文階中奉大夫,升任浙西肅政廉訪使。在任職期間。檢舉罷免了郡長吏以下三十多人、府史屬員數百人,徵收贓款數以萬計。張珪獲得鹽司作姦犯科,從中漁利的事件,在即將告發的時候。事件重大,涉及到行省,那些深感不安的人,想採用危險的方法整治中傷張珪,賄賂皇帝的近臣,妄圖誣告張珪有討厭勝事,阻止鹽法施行。皇帝派遣官員予以整治,查獲行省大小吏及鹽官欺罔朝廷的罪狀,都全部伏罪,受到了懲處。

皇帝召見張珪,提升他為僉樞密院事,張珪拜見皇帝時,皇帝賞賜給他一套只孫冠服,陪伴皇帝宴會,又購買一套宅第賞賜給他,張珪都推辭不受。他被任命為江南行台御史中丞,因為上疏報告說,由於天人之際、災異頻發,朝廷大臣和帝王應該修德行、廣言路、進君子、退小人、信賞必罰、減冗官、節浮費,以法祖宗成憲,長達數百字。檢舉大官中的不法之人,沒有被送到皇帝手裡;他又檢舉說,皇帝的近侍中有熒惑的人,又沒有被上報到皇帝那裡。他就以生病為由,返回故里。過好久,他被任命為陝西行台中丞,他沒有赴任。

元武宗即位后,皇帝召見了張珪,任命他為太子諭德。沒過幾天時間,被任命為賓客,又提升為詹事,他都推辭不就。尚書省設立后,朝廷內外議論紛紛,中丞一職一直缺人,議論選擇人員擔任,元仁宗當時在東宮當太子,他說:「如果想得到真正稱職的中丞,只張珪可以。」當時就召拜張珪為中丞。至大四年,皇帝駕崩死亡,元仁宗將即位當皇帝,朝廷大臣臣用皇太后的聖旨,在隆福宮舉行隆重典禮,法駕都已經安排妥當,張珪提出:「應該在大明殿舉行。」御史大夫制止說:「決議已經定下了,縱使說一次也無用。」張珪說:「現在一次都沒有奏報,怎麼知道無益呢!」他們進入皇宮報告,皇帝憣然省悟,轉移依仗到了大明殿。皇帝即位后,賞賜給張珪只孫衣二十件、金帶一條。

只孫衣是元代達官貴人地位和身份的象徵,皇帝所賜只孫服,多以顯示對臣僚的寵愛,受賜者往往以此為榮。按照參加只孫宴的人的地位不同,質孫服的結構可分為兩類:一類是帝王、大臣、貴族等上層社會的人士所穿的沒有「細摺」的腰線袍以及直身放擺結構的直身袍;另一類是在質孫宴上服務於這些上層人物的樂工、衛士等所穿的辮線袍。

元、明時都有服此者。質孫的形制是上衣連下裳,衣式較緊窄且下裳亦較短,在腰間作無數的襞積,並在其衣的肩背間貫以大珠。質孫本為戎服,即便於乘騎等活動,在元代的陶俑及畫中都可以見到這種衣式。

皇帝對張珪異常寵愛和信任。曾經親自解下衣服賞賜給張珪,第二又召見張珪,對他說:「朕想賞賜卿以寶玉,卻非卿所欲。」皇帝疼愛地用衣帨擦拭張珪的面額,把張珪擁抱在懷裡,對他說:「朕的恩澤之所在的地方。就是朕的心之所在地方也。只有你才能真正體會。」

皇慶元年,朝廷任命張珪為榮祿大夫、樞密副使。徽政院使失列門講求讓洪城軍隸屬於興聖宮,讓他自己率領,皇帝下旨到文樞密院,大臣都深感恐懼,不限承擔責任,張珪堅持不同意和簽署,事因此沒有辦成。延祐二年,朝廷任命張珪為中書平章政事。他請求裁減煩冗官員,讓他們回到原來的地方,以使得政務更加清明,讓他專門擔任修宰相的職務,皇帝聽從了他的建議帝,下達了想說的指令。教坊使曹咬住拜禮部尚書,張珪提出:「伶人為宗伯的高官,怎麼能流傳於後世!」張珪竭力勸阻。

皇太後任命中書右丞相鐵木迭兒為太師。萬戶別薛為參知行省政事,張珪說:「太師擔任論道經邦的重任。鐵木迭兒不是恰當的人選,別薛毫無功績,不得到外地執政。」皇帝車駕到居庸時,失列門傳皇太后的旨意,召見張珪責罵他,杖打他。張珪身負重傷。無法行走,用轎子抬回了京城,第二他就離開國門。張珪之子張景元掌著宮廷印信符璽,不得一天離開宿衛崗位,後來他以父病嚴重為由。報告朝廷,返回了故里。

皇帝知道后大吃一驚,詢問說:「你父在家鄉離別時,不是無病嗎?」張景元跪在地上,向頓首涕泣,不回話。皇帝帝很不高興,派遣參議中書省事換住,前往張珪的住處,向他賞賜了美酒,任命他為大司徒,讓他家居養病。不久張珪的母親病逝,他回鄉守墓,在守墓的茅舍里,睡亂草堆,喝稀粥,長達三年之久,表達對母親的孝敬。延祐六年七月,皇帝回憶起張珪的生日,賞賜給他上尊、御衣等物件。

至治二年,元英宗在易水之上召見張珪,對他說:「你是四世舊臣,朕將攜帶著卿執政。」張珪推辭辭回歸故里。皇帝又派遣近臣設宴為他送行。丞相拜住問張珪說:「你認為宰相的職責,以什麼為先?」張珪回答:「莫先于格君心,莫急於廣言路。」當年冬天,起用張珪為集賢大學士。

過去是鐵木迭兒恢復為丞相,以私怨殺害了平章蕭拜住、御史中丞楊朵兒只、上都留守賀伯顏,朝廷里的大小臣僚,都岌岌可危,不能自保。當時遇到發生地震,暴風雨成災,皇帝下令讓廷臣商議消除天災的措施,張珪力排眾議,當場提出:「消除天災,應該弄清災禍的起因。漢人冤殺了孝順的婦女,三年都不會下雨;蕭、楊、賀等人都是冤死的,難道不是造成天災的起因嗎?死者固然不可復生,而情義猶可昭雪和辯白,不能讓朝廷始終失去人心。」張珪又被任命為中書平章政事,陪伴皇帝侍宴萬壽山,賞賜給他五條金帶。

至治三年秋八月,御史大夫鐵失即將發動政變,在夜間進入皇宮大門,坐在中書省的廳堂里,假傳皇帝的聖旨奪取朝廷的符印,張珪秘密上報說:「叛逆賊黨,窮凶極惡,罪不可赦。」後來全部伏誅,鐵木迭兒之子治書侍御史鎖南,被單獨流放到遙遠的外地,張珪說:「按照朝廷律法,強盜不分首從,發冢傷屍人也是死罪。鎖南參與了刺殺皇帝的叛亂行動,親自砍下丞相拜住的手臂,難道他還想活命嗎?」鎖南被處死。盜竊太廟的神主,當參知政事馬剌兼領太常禮儀使,應當升遷為左丞,張珪說:「從參政升左丞,是按照秩序晉陞。而太常官員守衛宗廟不嚴謹,後果嚴重,應當定罪,卻反而升遷,何以謝先皇的在天之靈!」因此沒有下達馬剌的升遷命令。

張珪說:「我很想親自到上都,向皇帝面陳此這份奏章,免得那些內臣從中阻攔。」宋文瓚說:「晚生我願意跟隨老平章同去,你看何如?」張珪說:「那就好極了!但是抄錄奏稿的事,還得仰仗你的大筆!我已經是老朽了,眼睛不行,不能寫蠅頭小楷了。」宋文瓚道:「晚生理當效勞。」

當下朝廷里的文武百官都聽完奏章,全部解散。各自歸去,宋文瓚也回到了家裡,把奏稿用恭楷秒寫完畢,差不多用了半天多的時間,方才抄寫完成。並將參與會議的官員,共同署名。到了第二天。便跟隨張珪赴上都,拜見皇帝。

張珪到了上都,立即進入行宮拜見泰定帝也孫鐵木兒,張珪向皇帝遞上奏疏。泰定帝展開閱讀了很久,似乎流露出討厭的神氣。張珪不禁心裡打鼓,想到他嘔心瀝血,難道還不值得泰定帝讀嗎?只見泰定帝淡淡地對他說道:「朕知道了!卿自京城至此,未免鞍馬勞頓,你且在行轅好好休息。再作下一步的安排吧!」張珪叩謝而出。

他們在上都等待了兩天的時間,並不見有皇帝的詔撤下來,他們不免心生疑惑,反而增添了不少煩悶。當朝宋文瓚也來找他商談,張珪對他說:「我們費盡心機寫作的奏議,一共有幾條,都好似石沉大海,一條也沒有見皇帝下令採納施行。難道就此下去,就能治理好國家嗎?」宋文瓚回答說:「老平章何不再次拜見皇帝啟奏?只有獲得皇帝的英明決斷才能施行。才方剪除時弊。」張珪對宋文瓚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晨,張珪穿戴整齊,又到行宮裡請求拜見泰定帝也孫鐵木兒,他對皇帝行禮完畢,又啟奏說:「臣聽說上天發生日食里,應該修養德行。發生月食時,應該修整刑律。回應天應該對實際的行動,而不是用虛文應對,動員民眾應該用行動而不是用謊言。現在國家危急,刑律不平。所以上天發生變故,皇上陛下應該仰承天心,請求皇上深入體察,我們大臣提出的逐條奏議,請求予以儘快施行!」泰定帝聽了,回答說:「等到朕返回京城后,再選擇重要的施行吧。」皇帝說到這個份上,張珪也不好再說什麼話,只得告退,離開了皇宮。

不久御史台臣禿忽魯、紐澤等人,又奏報陳奇異天災屢次重現,宰相應該辭職以應天變,可否請求皇上裁處。他們還說大臣作為陛下的耳目,不能糾察奸詐的官吏,玩忽職守,應該首先退位讓給賢能的內擔任。泰定帝閱讀了那份奏章,便批複說:「御史所說的話,過去在朕,卿等不必辭職。」台官們對此也無可奈何。

只有丞相旭邁傑、倒剌沙兩人,心中不安,也呈交一份奏疏。大意是說天象變異,精選告警示,陛下以憂天心為心,反躬自責,謹慎地遵守祖宗的聖訓,修養德行,檢點行為,下令各位大臣等人,勤於政務,忠於職守,盡心盡職。皇上下達手令到大都,讓居守在那裡的省臣,全部檢查罪過,自我檢舉,大們臣身為左右相,卻才能低下,見識昏庸,擔當國家的大任,無所報效,以致天頻繁出現,罪在大臣等人,理應罷免。除此之外,各位大臣應該勤於職守,無罪可言!語中帶刺,口氣異常嚴厲。泰定帝閱讀後,表現得很淡定,批複說:「你們都說全部都應該辭職罷免,那麼國家大事,誰人與我共同治理?總的說來,是讓你們忠於職守,勉勵朝廷臣工,竭盡全力,報效國家,自然就可以挽回上天的變異,不必出現了!」從那以後,不再有詔令下達,連返回京師的期限,也拖延了過去。

張珪熱臉貼在冷屁股上,憤怒沉悶得不行,他是一位急性子,實在耗不下去,就借口年老生病,向皇帝上表,請求辭職。下令皇帝的詔令下達,讓他免於向皇帝拜跪辭行,賜給他一輛小車,讓乘坐著到殿門外下車。張珪又請求皇帝安排日期返回京城,總算獲得准許。

皇帝回到京城后,張珪等人滿懷希望,只望泰定帝踐行過去許諾的話,能如數施行他們提出的改革方案,但是詔旨下來后,一道是禁止赦免以前發生的事,一道是赦前抄沒的家產,如數返還。此時的張平章張珪見此情景,再也不肯在朝廷和皇帝虛與委蛇,耐心周旋了。事不遲疑,立即上奏說,他過去的老毛病日益嚴重,不用扶持著就不能行走,懇請立即放他回家,狐死首邱,死而無怨,感激皇上大恩大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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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國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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