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聚會

接連幾天沒有往楊雪他們寢室打電話，第二天下課的時候秦小月跑來對他興師問罪：「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打電話？害得我們等了一大晚上。」

「哦，忘記了。怎麼了？是不是晚上聽不到我的聲音就睡不著了？」趙曉寒笑道。

「鬼才聽不到你的聲音睡不著！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死了，或者你電話丟了怎麼的。」秦小月臉紅紅的說。

「美女，昨天晚上睡得好嗎？」趙曉寒對旁邊的楊雪問道。

楊雪紅著臉小聲地說：「睡得很好！」

「你看人家楊雪，你也該學學她了。她也一樣沒接到我的電話，照樣睡得很好，你為什麼就睡不好呢？」趙曉寒用教訓的口吻對小辣椒說，說完還故意傷感地說道：「雪MM沒接到我的電話還能睡得很好，我真失敗啊！」

「我什麼時候說睡不好了？你這個色狼，變態加三級。」小辣椒急了。

「好好，你們都睡得很好，我以後晚上不給你們電話就是了。這麼凶做什麼。」趙曉寒說，等等小辣椒爆走完，他又說：「我改每天早上打電話叫你們起床尿尿好了。」說完也不看她們紅著的小臉，轉身走出了教室。

後面傳來抓狂的聲音：「趙曉寒，你變態，你色情狂，你招天打雷劈，你生小孩沒屁眼......」樓道里人們被這聲音嚇到了，眾人懷疑地想：這個MM是不是被一個叫趙曉寒的畜生QJ了？

趙曉寒暗意識里對楊雪她們疏遠了，只是不明顯，二女沒發現，趙曉寒自己都沒發現。有些話聽上去親密，其實不是那麼回事。趙曉寒的調侃讓二女有些害羞，所以忘記了去琢磨太多。

本來說等幾天才去朱燕那邊看她的，但是趙曉寒一天都沒等過，中午午放學后他打了個電話給她，說有點想她拉，她說想就過來吧。就這樣，趙曉寒下午出現在了朱燕她們教室，跟她一起上課、吃飯、逛操場，晚上送她回寢室后回來睡覺。回到寢室后想了想還是給楊雪她們寢室打了個電話，結果在楊雪的驚訝過後被小辣椒罵得狗血淋頭。

接下來的每天下午趙曉寒都會去跟朱燕一起吃飯，晚上回來照樣給楊雪她們打電話聊天，這樣的日子很安逸很舒心。

高中補習班在GY的同學組織了一次聚會，大家一致同意地點就在我們學校，一來是補習班他們一個班在工學院這裡人本來就多，二來趙曉寒寢室比較方便，男女生都可以進出。聚會的前一天晚上，當趙曉寒送朱燕回寢室的時候她對他說：「明天是我沒事，我就到你們學校去吧，早點來接我。」

太驚喜了，以前他叫過她幾次她都沒答應，今天卻自己提出來。但是她也太會選時間了，明天有好多同學在呢。沒辦法，只能給同學提出帶家屬的要求了。

看他很久沒回答，她又問道：「怎麼？不願意嗎？怎麼不說話了？」

「沒有啊，驚喜著呢！這個高興的，高興得說不出話來了。」趙曉寒憨厚的說。

「那就好，明天早點起床哈，來晚了，我就不去了！」朱燕威脅著說。

「好的，我一定在你起床后的地一時間出現在你們樓下。」趙曉寒保證道。

回到學校，給楊雪她們吹了一會電話后，調好鬧鐘趙曉寒就甜甜的睡了。

第二天，當以前一直沒能聽見過的鬧鈴想起的時候，趙曉寒翻身起床，洗臉刷牙后，感嘆一句「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烈的」就出門了。當趙曉寒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朱燕寢室下面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她對他說：「還好！我才起床個小時不到，今天就便宜你了。」

很快朱燕就下來了，在她們學校食堂吃過早餐后，他們才回工學院。他帶著她觀看了他們寢室后才接到第一個同學的電話，說是到工學院了。

趙曉寒叫楊立波負責接待后，就帶著朱燕在校園裡面逛著，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回到寢室，一群老同學大罵趙曉寒有異性沒人性。趙曉寒理論道重色輕友不是錯，大多數男人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但是為了女人也可以插朋友兩刀的。二十八個同學才來二十一個，還有一個是ZY上來湊數的。給大家介紹朱燕后，趙曉寒把兩朱燕介紹給了兩個女生。

在早上朱燕知道今天趙曉寒他們高中同學搞同學聚會的時候就怪罪他昨天為什麼不給她說，還說改天再過來。他說不要緊，有女生的，叫她到時跟她們多親近，聊天就可以了。

幾個畜生悄悄地把趙曉寒拉在一邊小聲地罵他不人道，這麼漂亮的MM都泡，趙曉寒只是笑笑，很多事情他們是不明白的，他也說不明白。

這群人在一起很好將就的，幾斤老白乾就可以打發了。他們在工學院校門口的一火鍋店點了兩桌拼在一起，點了菜和酒水大家坐下，朱燕還是喝橙汁，兩高中女同學也是一樣。他們從中午一直喝到傍晚，猜拳對干換著花樣把十幾瓶白酒被搞下肚后還沒人醉，真是一群牲口。大家決定晚上去酒吧唱歌，再喝。在酒吧里趙曉寒只是靜靜的喝著酒，朱燕也坐在他旁邊安靜地喝酒飲料，一群土匪在那裡鬼哭狼嚎。似乎這喧鬧的場合很不適合他們倆，但是並沒有影響他們愉快的心情。後來還是有幾個人喝高了，嚷著鬧著才離開酒吧。

五人在楊立波的帶領下回了趙曉寒寢室，其他同學全找地方休息了，趙曉寒得先送朱燕回學校，所以就沒跟他們一起上樓。

在送朱燕學校的路上，趙曉寒借著酒勁大膽的第一次牽著她的手，她有些羞澀，但是沒有反抗。她的手很滑，也很冰涼，她的頭靠在他肩膀，他沒有說話，她也很安靜。下車后他牽著她慢慢的向她們寢室走著，趙曉寒有點醉了，不知道是因為肚子裡面的酒精還是因為身邊心愛的美女。頭輕腳重的走起來很不穩當，在每一個他搖晃的一瞬間她用力的拉著他。到朱燕寢室下面，趙曉寒沒有放開朱燕的手，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她也臉紅紅的看著他，時間過去了很久她才說：「我到了，你回去吧？」

「哦！」他還是看著她，還是沒有鬆手。

「你是不是想吻我？」她紅著臉小聲地問。

「嗯！」他輕輕地點點頭。

「抱著我！」聽上去像命令，但是很溫柔的命令。

他鬆開她的手，把她抱在懷裡，她在他懷裡安靜得他只能聽到她的心跳。她眼睛迷離的看著他的眼睛，似乎在下什麼決定，等一會她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她的吻很澀，卻很柔，薄薄的嘴唇帶著甜甜的味道。很久后才唇分，她說：「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上去了。」

他鬆開她說：「好美的味道，我想我今晚會做很美很美的夢，希望你也一樣。」

她笑著看著他，沒有出現想象的羞澀，沒有說話。

「你先上去吧，我也回去了！記得想我喲！」他說，再不走他回不到寢室了。

「嗯，你也要想我喲！路上小心！」她說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就上樓去了。

當趙曉寒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出現了兩個堂口，正在玩著撲克。來他寢室的幾個人，是他補習班玩得最好的同學中的其中五個，邱池，高昊，周向波，譚霖和李中木，還有楊立波，李衛和李良璨正在陪他們完著撲克，羅奉和何潤在看電視。讓他們先玩，趙曉寒到陽台上打個電話。

當楊雪接到趙曉寒電話的時候，只是說一句，「我睡了」就掛了。太不正常了，這MM是不是這兩天來大姨媽拉？趙曉寒又撥了過去，「你還打過來做什麼？不是跟你說睡了嗎？」這是秦小月的聲音。

「小辣椒，楊雪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你也是今天怎麼比以前還凶啊？」趙曉寒問道。

「沒什麼，以後不要再打電話來就可以了。」說完秦小月也把電話掛了。

還是感覺不對，聽聲音感覺楊雪有點不開心，小辣椒也不像以前那樣對他有想罵的**，他又撥了過去。

很久后才接，「叫你不要打過來，你怎麼又打過來了？你把電話費用來給你女朋友談情說愛吧。」小辣椒很生氣的說。

「怎麼了，你們在生我的氣了？」感覺有點麻煩了，難道是因為朱燕？

「我們怎麼敢生你的氣？我們又不是你什麼人。」秦小月自嘲地說。

「還說沒生氣呢？你這就是氣話是吧？叫楊雪聽電話吧，我有事對她說。」今天不說清楚，看來以後會很尷尬，趙曉寒知道跟小辣椒是不能講理由的。

「雪兒，叫你接電話。」聽小辣椒在那邊，大聲地說。

「小月，你跟他說吧，我身體不舒服，不想接電話！」楊雪細小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雪兒，你就聽吧，看那個壞蛋還能說什麼？」

「什麼事情？」楊雪還是接電話了。

「楊雪，你是不是在生我氣？」他小聲地問道

「算是吧！」聲音很飄渺。

「是不是因為我女朋友的事情？」他問得很小心。

等了一會楊雪才問：「你以前算不算在追我？」

「是的，我一直在追你，我一直喜歡你，但是我不能不喜歡她，因為我喜歡她好多年了，雖然前不久才知道她在GY。」他不能否認，也許那樣更讓放她傷心。

「那麼你還打電話來做什麼？」

「我不知道，也許是因為習慣，或者是只是因為我喜歡你。」他說。

「以後還是不要在打電話上來了吧，那樣你對不起你女朋友。」。

「明天能不能請你和小辣椒一起吃飯？」他用委婉的請求口氣問道。

「是不是她也在？」

「嗯，她在，還有幾個我高中同學，我把李衛他們也叫在一起吧。」

「好吧！」她想了一會還是答應了。

掛了電話，趙曉寒的酒全醒了，但是沒心情看其他人完撲克，也沒心情看電視。

他的心情，現在可以說是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