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二十八章

32第二十八章

茗客雲溪茶樓內,一個說書的先生正在唾沫橫飛跟下面的聽客講著書,本來就是午後的茶點時間,聽著三篇五律的老一套,底下的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杜先生,能不能講點有意思的,在這麼下去我們大家都要睡著了。」一個穿著灰布衫的年輕人不滿道,話一出口,底下的人也跟著附和。

「對啊,杜先生,講點關於江湖上的見聞什麼的。我們來這本來就是為了休息,打發時間的。別總講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有你說的這些故事,我那六七歲的小孫子都快要倒背如流了」

底下的人哄的一下笑開了,愣是把姓杜的說書先生氣的臉上是青一陣紫一陣的,這幫沒有文化的大老粗?大字不識一個不說,還全都不識貨。他說的可都是古今的文學名著。聽不懂就說聽不懂的,還說他講的沒意思,好,不就是想聽八卦嗎。他就說給他們聽。杜先生面色猙獰,喝了一口茶水,擼胳膊挽袖子,大喊一聲:「來勁了。」

「我接下來要講的可是武林之中最新的八卦。你們想不想聽?」杜先生滿臉騷包,就差拿一把胡琴,邊拉邊唱了。

「想!」一聽見有八卦可聽,群眾的眼睛瞬間變得雪亮。茶館里的氣氛也被杜先生帶動到最高。

「好,想聽,我就說。」杜先生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然後面部神經抽動一下,在心裡內牛滿面,好他娘親的疼。可現在他是全民的偶像,所以他不能露出那麼窮矮挫的□絲表情。他是高富帥。

清了清嗓子,擠了擠眼睛,杜先生先是故弄玄虛一番,等看到下面已經有人拿著幾個月沒刷過的臭鞋要砸他的時候,他才緩緩的說道:「最近江湖上,最大的奇事,莫過於少林叛徒鷹鉤聶三了,傳說一個月前被人廢去武功,挑斷了手筋腳筋不說,還將舌頭給割了去。最後還把他打包扔到了少林寺門口。等到別人發現他的時候,這屍體啊,都快涼透了。」

杜先生搖了搖頭,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音,就好像他親臨了現場,看到了那殘忍的一幕一樣,他頓了頓,接著說:「這聶三在前幾年的時候可是個臭名昭著的淫賊。仗著在少林學過幾年而且還略有所成的鷹爪功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不僅將少林寺的武功秘籍偷走了,還趁他師父瞭然方丈沒有防備的時候對他下了毒,把他打成了重傷。是個十十足足該早天譴的畜生。」

看著眾人均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杜先生有很大的成就感,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見附近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才敢小聲的說道:「我聽說啊,聶三之所以落的那麼慘的下場,都是因為得罪了魔教教主。

「魔教?什麼魔教?」有人忍不住插嘴。

杜先生瞪了一眼那個插嘴的愣頭小子,他不是正要說嗎,打哪門子的岔?「這魔教是最近才新興起來的,聽說還起一個帶著仙氣兒的名字,叫什麼來著?」杜先生想了片刻,半響:「對了,叫謫月!」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深藍袍子的的少年,壓低了嗓子對著一旁不慌不忙品茶的青衣的少年說道:「又是謫月,最近這個魔教好像很高調啊。」

宋雲舒表面上波瀾不驚,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實際上他心裡已經起了狐疑。他明明將聶三交予了紅蠍。怎麼會落在魔教的手中。莫非.....宋雲舒的眼眸劃過一絲瞭然。

「雲舒,你說這魔教教主到底什麼來頭啊?」陸柏舟真挺好奇。見這茶館說書的說的這麼神秘,倒是撩的他心痒痒的,真相知道這個什麼魔教教主的到底長的什麼摸樣。

「你只需做好你的刑部鋪頭,這些事還是少知道的為妙。」宋雲舒微微蹙眉,淡漠的說,好奇心殺死貓,單憑這個謫月教主能將紅蠍收為己用就很是不一般。

「嘁。」被小小教訓了的陸柏舟有些不服氣。低著頭喝茶。他就不明白了,這苦不溜丟的茶水有什麼好喝的,最近只要他沒什麼事,就會被宋雲舒叫道這裡來,而且坐一就是一下午。

「來了。」宋雲舒說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什麼?什麼來了?」陸柏舟被弄得摸不到二丈頭腦。抬頭剛要問,就發現剛剛還坐在這裡的人已經不見了。連忙起身找尋,恰巧就看見門口處一個青色的影子閃過一瞬消逝。

「哎,你等等我。」陸柏舟著急忙慌的將幾塊銅板扔到了桌子上,起身追了出去。

氣喘吁吁的跑出老遠,陸柏舟才追上了宋雲舒的影子。

「你跑那麼快做什......雲舒,他是誰?」埋怨的話剛說一半,陸柏舟見宋雲舒不往前跑了,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往前看。

一個衣衫襤褸,邋裡邋遢,喝到醉醺醺的老頭正一臉迷離的看著他們。

「你們是誰?是來搶我酒的嗎?」老頭已經喝的面紅耳赤,邊說著邊對著他們還打了一個酒嗝。

「哇,好臭,大叔你喝了多少酒啊。」陸柏舟離了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刺鼻的烈酒味兒,奇怪的是一向有潔癖的宋雲舒不但沒有嫌棄的向後退,反而像是腳上長了釘子,目光灼灼的鎖在了老頭的身上,甚至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古三豐。」宋雲舒面上劃過一瞬的複雜,緩緩的從齒縫中擠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醉老頭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明顯的頓了頓,從渾濁的眼裡劃過一瞬的清明。

「你這少年好生無聊?什麼古三豐,古六瘋的。老頭子我不認識。」硬著個舌頭,醉老頭試圖避開宋雲舒銳利的眼光。

見他裝瘋賣傻,宋雲舒嘆了一口氣,也不強求。從懷中掏出一張百兩的銀票,硬塞到了他的手中。「古老,我只想告訴你,求千亦還沒有死。」

「什麼?你說求千亦那個狗賊還沒死?」聽聞這個消息,剛才還裝傻的古三豐當下目眥盡裂,瞪起了一雙充滿血絲的圓目。

「哼,不僅沒死,他現在可是闞明樓的走狗。」宋雲舒冷哼一聲,眼中不屑陰驁。

「你是怎麼知道的?」古三豐雖然依舊是酒氣衝天,眼中卻甚是清明。他帶著一絲狐警惕的目光盯著宋雲舒。

「天蒼派古三豐乃一代奇俠。誰人不知?」宋雲舒語氣淡漠,卻隱隱透著一絲的敬佩。

「哈,奇俠?只不過是一個廢了武功的糟老頭而已。」古三豐嘲諷道,眸中帶著說不出的悲戚。

「你還沒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古三豐的呢。還有,你是怎麼認識求千亦的?」古三豐雖已年近半百,卻依然睿智警惕性極高。

拉過一直到現在都是雲里霧裡,一直處於迷茫的陸柏舟。「晚輩二人是魏景宗,魏大俠的徒弟。以前一直聽家師說起過古老您,家師他老人家說過,他生平最敬佩的一個人就是天蒼派的前任掌門,古三豐。」故意停了半響,宋雲舒見古三豐面上緩和了許多,似是信了三分,便接著說道:「晚輩那時年幼,在聽了古老您當年很多的義舉之後,便纏著師父問起您的長相,價值拗不過晚輩,說起古老的眼角有一塊銅板大小的胎記。而且......」宋雲舒飛快的瞟了一眼古三豐的握著酒壺的左手。「而且,比起右手,古老慣用左手的擎蒼劍法當初可是名震江湖的。」

宋雲舒見古三豐綳著臉不說話,繼續試探著:「我師弟不才,現在是朝中刑部的捕頭,一個月前他在追蹤一個案子的時候,調查到了闞明樓。得知那得副樓主就叫做求千亦。而且,闞明樓已經從殺人越貨的勾當轉為了專門為朝廷辦事。他們背後的主子也不是別人,正是本朝的儲君的繼承者太子殿下。

古三豐的眼底劃過一絲驚詫。但是很快的就穩住了情緒:「你想讓我怎麼做?」

宋雲舒先是被他問的一怔,隨後自嘲的一笑:「古老果然英明,是晚輩班門弄斧了。」

「罷了,你想說什麼就說便是了,如今我已經是半個殘廢。」古三豐瞥了一眼自己已經瘸了多年的右腿,苦澀道:「你看我這個沒用的老頭子還能幫你什麼忙,念在與你師父與我多年交情的份你儘管說就是,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幫我手刃求千亦,就算是讓我死,我也能瞑目了。

「前輩嚴重了,晚輩只是想跟您借個東西。」宋雲舒坦然一笑,一雙鳳眼微微的向上翹著,唇邊帶著風輕雲淡的豁達。

「天良賦?」古三豐也笑了,一張臉因為喝酒喝的太甚,顯得有些灰敗。他笑了一陣,眯起一雙精光閃爍的眼睛。「你小子到也真敢要,你怎知那寶物在我身上?」

「當年天蒼派因為內部矛盾產生動蕩的時候,除及前掌門人生死不明,一同消失的還有天蒼派的鎮門之寶天良賦。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多年來,雖然天蒼派一直在遮遮掩掩卻在暗中尋找天良賦的下落。這古老似乎也是清楚的,否則也不會一直裝瘋賣傻,來偽裝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可惜啊,我隱藏的再好,不還是被你這個狡猾的小傢伙給逮個正著嗎?嘿嘿,小子。老頭子我從來不會看錯人,你將來必定有所大作為。罷了,我跟你也是緣分,今日我就將天良賦傳授給你。」古三豐先是滿臉釋然,隨後沖著宋雲舒和陸柏舟詭異的一笑。

「小子,你們兩個身上可有匕首這等利器?」

作者有話要說:萌段子(ps,本文中作者有話要說當中的萌段子均為網路上提供,並非本人自創。如有侵權行為,請聯繫作者,本作者會立即修改或撤除!)

4.得知尚書大人愛戲,身為王爺不惜屈尊降貴扮作戲子換他一笑,卻莫名其妙的被丟到了尚書大人的床上.直到他顫抖的被壓在身下,忽聽輕笑一聲,頸窩傳來濕熱的觸感「王爺真是好雅興,今晚,便同下官演一曲鴛鴦交頸,如何?」

這章有些詭異,你們覺得呢?求花求長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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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的方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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