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逃亡之路)

第五章(逃亡之路)

「『隨著祥雲遠去,我才離開後院,卻是不知少女所說是何意?因無意中得到這虺龍魔珠,心中又是高興又是擔憂,高興是我居然得到了這虺龍魔珠,擔憂是為恐給自己帶來無端的禍患,又不知那中天飛鼠是否則知曉虺龍魔珠在我這裡,過了二天,也沒見有什麼異常,但有時感覺心頭氣血翻騰,時而嘔吐。心中的擔憂卻是越來越來濃,所以才來與師兄商量。』」

「爹爹也是臉色沉重地說:『為今之計,只有儘快趕到詠蒼宮找師父遊絲真人,或許只有他老人家才可以解決。』」

「鄧叔叔說:『只好如此,事不宜遲,明天我就動身。』」

「鄧叔叔與爹爹又談了一些其它之事,就告辭而去。

「鄧叔叔走的匆忙,竟沒看見我在門邊,爹爹走出房門,看見我說道:『小凌啊!你都聽見了吧!』」

「我說是。后就隨爹爹進了客廳,爹爹唉了一口氣說:『小凌,爹對不住你啊!你娘去世的早,爹整天忙於公務,對你未盡人父之責,原本打算把你送到詠蒼宮去,也好學些防身之術,卻一直未成行,這一切都怪爹私心太重,如今你鄧叔叔的事情我隱隱覺有種不祥之兆,恐受其累啊!』」

「我笑著說:爹爹想送我去詠蒼宮,但小凌知道爹爹身為南鄭知府,而詠蒼宮卻在騰國雲騰山,相距何止千里?爹爹官職在身,豈可善離職守遠赴他國,一旦被『保良司』查知,恐獲罪非小,就算托鄧叔叔把小凌送到詠蒼宮,可日後小凌想爹爹的時候怎麼辦?我知道爹爹怕小凌孤單一人在外面吃苦,不放心,其實是小凌捨不得離開爹爹!另外鄧叔叔明日就要去詠蒼宮,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就在我們父女倆談是否讓我明日隨鄧叔叔去詠蒼宮時,卻見鄧叔叔匆忙跑了進來,鄧叔叔又回來做什麼?卻見鄧叔叔進了客廳是放聲大哭,爹爹拉住鄧叔叔忙問其故。」

「鄧叔叔才說:『師兄,我巨海鏢局一百零七口全被人殺了。』」

「爹爹也是大驚失色,就說:『師弟,你慢慢說。』」

「鄧叔叔忍住悲傷,哽咽地說:『我從你府里走後,就直接回了鏢局,可誰曾想一鏢局的門,真得是慘不忍睹,我巨海鏢局鏢丁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兩位副鏢頭也未曾倖免,查了一遍竟是一個活口都沒有,我悲憤欲絕,蒼天啊!我自問沒做過傷天害之事,為什要這樣對待我。』」

「爹爹勸慰道:『師弟,你也不要過於悲傷,人死不能復生,重要是知道是何人所為嗎?如此心恨毒手段,必定不簡單。』」

「鄧叔叔說:『我也不敢確定,但是在副鏢頭死的地方,發現地上用鮮血寫了一個『鼠』字。』」

「『爹爹沉重地說:『師弟,看來定是那中天飛鼠所為,曾聽師父講過,鼠類異於任何其它族類,他們天生有著敏捷的身手和靈敏的嗅覺,其聰慧狡詐並不低於人類,也許那中天飛鼠早就發現你的藏身這所,爾後在強敵之下,在不能保證能得到虺龍魔珠時,才用此瞞天過海之術,而此魔珠只要在師弟手中,憑他高強的法力和才智,要想取時還不是易如反掌,可是令人費解的是,在未得到虺龍魔珠時就喪心病狂,痛下殺手,就算是殺人滅口,也要先得到虺龍魔珠啊!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今之計必須馬上離開,為兄也只好學那陶淵明掛印去職,與師弟同赴詠蒼宮。』」

「『鄧叔叔說道:『那中天飛鼠既然如此心狠手毒,又怎會放過於我情同手足的師兄?遲早會找上門,是師弟連累了師兄。』」

「爹爹卻說:『師弟啊!其實為兄早就想離開官場。』」

「鄧叔叔奇道:『師兄何故此言。』」

「爹爹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弟有所不知,為兄在赤天府任上已有十五年,只想做個為民請命的清官,以解百姓之苦保一方民生,然而久在河邊走,怎能不濕腳啊!本地土紳豪富與各級官場,都有千絲萬縷之複雜關係,為兄雖身為知府,卻也不敢過於薄其等情面,管轄之內凡是建屋修橋補路等工程,無不付爾等手中,難免私下裡也有些往來。誰曾想有一個喚錢戴邵的土紳,所承做之赤天大橋因質量低劣,竟未完工就盡數倒塌,損失慘重不說,竟是傷亡數十人。事後這錢戴邵卻是萬般抵賴,並私下裡代人頂替,為兄禁不住亡者家屬日夜鳴冤叫屈,一怒之下主持了公道,可那廝竟手眼通天,反誣為兄官商勾結收受賄賂,如今已鬧到上面去了,據悉「保良司」已接手在查,現如今若是沒得數萬兩銀子的打點,為兄恐怕是要栽進去,為兄雖不說一貧如洗,可這數萬兩銀子是萬難湊足的,近來為兄也在想脫身官場之計。今日恰逢師弟之事,為兄何不趁機一走了之,更待何時呢?』」

「我聽爹爹之言也是很吃驚,雖爹爹很痛愛我,卻是很少與我說官場之事,想不到竟有這等複雜?」

「當晚爹爹就挑選了三十幾個精壯的親信,府上其它人當即發了路資解散,

爾後我們一行三十幾個人連夜出發,一路上經寂林關,恆山關,太虛府,繞過漠心關直奔水螻關而來,誰知路上碰到孫大哥你,一路上大概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孫復笑道:「小凌,好在碰到你們,否則我早就見馬克思去了,」他看了看般艙外:「後來又是如何走了水路呢?這水路是長江還是黃河?」

小凌可能聽得有點糊塗,說道:「這條江叫溶雪江,我們在水螻關棄車登舟,順江而下已,已過妖鼠、百呂國,現已進入騰國江安府境內,孫大哥剛才說的長江黃河不在這裡,另外孫大哥說要去見馬克思,不知這馬克思是什麼?」

「這馬克思是傳說中的偉大人物,我也沒見過,當然我希望永遠不要見到他,這個就不說了,溶雪江我醒來時你就講過,我忘性真大啊!小凌,照你說你知道有長江黃河,能跟孫大哥說說長江黃河在什麼地方嗎?」

「其實小凌是在讀唐詩時方知有長江和黃河,記得小時讀詩有:龍涎一自九天飛,咆哮奔騰竟不回。喘息中流凝瀉力,扶搖巨浪上崔嵬。崑崙域廣囤皚雪,巫峽雲沉響悶雷。回首千山迷霧處,鐘聲曠久正宏恢。這首說的就是長江,另有:映日浮空九曲波,吞金瀉玉萬鈞河。巡天石壘撐雄勢,裂岸濤聲釀巨渦。雲夢驚寒聽激射,雪虯入暮懼蹉跎。高懷一向潮頭立,挽起東風把舵歌。這首說得是黃河。而最出名卻是李白的: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孫復喜不自禁,暗忖:小凌知道唐詩,還知道李白,也就會知道歷史,也許那些什麼南鄭騰國等只是一些邊陲蠻荒的小國,等會兒問她不就知道現在的中原正統是哪個國家?是哪個朝代?長江黃河在那裡是跑不掉的,知道是哪個朝代就好辦了,憑著我對歷史的了解,什麼事情都好辦,這樣不但不會變成瞎子,任人魚肉,反而因為首先知道歷史的走向,人家還以為我能未卜先知,嘿嘿!到時不要說是找幽蘭,就是天下也是任我自由翱翔,一切掌握在本人手中,嘿嘿!嘿嘿!

「孫大哥,你沒事吧?」小凌看著一臉壞笑不語的孫復,有些擔心。

孫復回過神來,笑嘻嘻地說:「呵!沒事,小凌啊!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指路明燈,孫大哥一生的幸福就著落在你身上,你真是太偉大啦!」

「孫大哥你說什麼呢?你怎可這般消遣小凌。」小凌臉一紅,嗔道。

「不是啊!剛才聽小凌說知道唐詩和李白,所以孫大哥就希望小凌能講講歷史,講講現在的中原是哪個國家或朝代,你知道我失憶了,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小凌又善良又美麗,肯定希望孫大哥儘快恢復記憶,對不對?」

「孫大哥說的可是中天之地歷史上的國家和朝代?」小凌問。

「管他是中原還是中天,你先說說看。」

「中天之域地大物博,有史記載以來,分別是殷氏建立之商朝,龍氏所建之騰朝,熊氏所建之楚朝,孫氏所建之吳朝,現今中天地帶為妖鼠所據,自稱天鼠朝。」

「什麼?小凌沒搞錯吧!那夏朝呢和周朝呢?八百年的周朝啊!唐朝呢?你剛才還說唐詩和李白呢?」孫復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孫大哥你別著急,不知道孫大哥為何想知道這些?但據小凌所知,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關於唐朝,爹爹曾跟我說過在很遠很遠的東天大陸,這些唐詩都是從那邊過來的,長江黃河也在東天大陸,我們所居之地叫中天大陸,與那東天大陸同屬炎黃一脈。」

「東天大陸?東天大陸離中天大陸多遠?能找得到嗎?」

「據爹爹說,東天大陸在極東之地,距離之遙遠,路途之險惡根本無法過去。」

「這是為何?」

「爹爹說若要到東天大陸,必須經過十萬里荒蠻之地,十萬里黃金大沙漠,十萬里陷空大草原,再過無邊無際的絕緣大海就是東天大陸。」

「這麼遠啊!沒有人去過嗎?」

「幾乎沒人能過得去,單就這這十萬里荒蠻之地就無法通過,其它地方更是兇險。爹爹曾說,十萬里荒蠻之地山高林密,隱藏著無數恐怖邪惡的狂魔和千年的老妖,厲鬼邪靈不計其數。就算是爹爹的師父遊絲真人也不能來去自如。」

「這麼說,就是無人通過得去?」

「也不盡然,總是有些異能之士可以來去的,否則又如何有典集唐詩流傳過來?鄧叔叔說修真進入虛極之境的人或可通過。」

「虛極之境可通過?小凌你能否知曉當今之世誰可通......」

孫復正想再問問小凌,忽聽一聲雷鳴,外面腳步聲開始急驟起來,有人在叫:「快快!暴風雨要來了,把帆趕緊降下來!」似是鄧峰的聲音。

小凌給孫復打個招呼走出了船倉,佇立船頭,只見天邊風捲殘雲,黑雲翻滾,雷聲不斷,一陣急風吹過,她激凌凌打了個冷戰。

「小凌,快進船倉。」葉道寬的聲音響起。

一道閃電裂空而過,驀地在這黑雲翻騰的空中,出現一道彩色光芒,兩條彩色的人影如飛而至,長劍一劃,衝破障礙直落船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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虺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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