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無稽之談

第五章 無稽之談

夏天的天氣變化無常,要說下雨呢,就先烏雲密布,接著「法拉法拉」的瓢潑大雨趁著你沒收衣服時拚命的下,拚命的下。聽,惡水鎮上亂成一團的行人中有人在大罵:「我干他娘地,怎說下就下?靠!衣裳還沒收……」還沒有十幾分鐘,雨停了。路上仍然濕漉漉的,走起來都不爽。「***!衣裳又要重曬……」有人在罵。

街頭,徐多祺向黃牛真人問到:「牛爺,難道沒人知道夏天為什麼天氣變化無常嗎?」可還沒等黃牛真人回答,二人就聽身後有位老者道:「據老夫所知,夏季萬物蓬勃,陰陽交媾,乃修道之人理想之季節,在這個季節里高升修出大道金丹的修道者很多。老夫認為他們在結丹時會引起天變,打雷下雨皆乃常理。」

二人不禁稱奇,回頭一看,乃是位道骨仙風的算命先生。

有詩讚曰:「八卦腹中藏,辨明吉兇相。

善觀風水穴,無事游城鄉。」

但見其樣貌非凡,怎見得,有句詩為證:童顏紅面丹鳳陽,銀須薄唇雪色發。

那算命老先生做了個揖道:「貧道陸風水,道兄請了。」黃牛真人連忙還禮道:「豈敢當,有幸遇見陸老爺是黃牛前世修來的福份。」而心卻道:「***,要不是三兒玄功還沒煉成,牛爺早吸了你的修為!」

「這是黃牛的徒弟多祺子。徒弟!還不拜見陸老師。」黃牛真人向徐多祺眨眼道。

「弟子多祺子,拜見陸老爺。」

陸風水道:「免了吧,老夫平生討厭世俗禮節。就連我的『道號』,哈哈(想必是忘了),不提也罷!二位,既然來了,也就讓老夫盡這地主之誼吧!不妨先到老夫的住所一聚如何?」

陸風水在世俗界生活久了,就連「貧道」二字也難掛在嘴邊,張口一個「老夫」,閉口一個「老夫」,漸漸的二人也就習慣了。

陸宅,位於惡水鎮「又」字大街西頭,佔地面積不知,可其名聲遠楊,不在話下。

陸風水有他的如意算盤,引二人入陸宅后,直奔大廳。徐多祺和黃牛真人一路奔波,誰敢在剛解放時大白天飛在空中?不小心被人一槍給嘣了,都不知怎麽「駕鶴西遊」的,除非那人不想活了!!進了大廳,沒等陸風水說幾句話,就各自找張椅子坐了。兩個看門的陸家家丁想說什麼,但見到陸風水的眼神,硬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大廳中堂上掛著一副江山社稷圖,社稷圖左右兩旁是一對聯:

九州大地壯麗錦秀江山

華夏神州磅礴混天社稷

橫批是:大好河山

陸風水坐在中堂下的案旁道:「來人,去,把子夏、子元叫來見我。」

兩個家丁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但見兩個打扮的風流倜儻的少年一前一後步入大廳。

陸風水道:「子夏,子元你們不是吵著要拜師嗎?現在名師就在眼前,還不拜師等待何時?」

二人不敢違背父命,當下跪地連磕三個響頭。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黃牛真人只有硬著臉皮道:「好好好,根骨極佳,修道最好不過。這是為師給你倆的禮物,起來收下。」邊說,邊從隨身攜帶的巴掌大的布袋裡掏出兩樣東西:一鼎袖珍香爐,一塊小小玉佩。

香爐遞給了陸子夏,玉佩拿給了陸子元。二人再次跪地拜謝:「謝師尊賜徒兒寶物。」

陸風水起身做了個揖道:「久聞黃牛道兄法力高強,今日我兒拜在道兄門下,還請道兄多多照顧。」黃牛真人深知今日徐多祺無意的話直接導致二人著了陸老頭的道,便也起做了個揖道:「那是當然,陸道兄豈聽說過師父虧待過徒弟?」

「豈敢,豈敢。」

徐多祺坐在一旁就納悶了,我師父怎麼沒給法寶?牛爺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黃牛真人和陸風水在大廳之上侃侃而談,直到傍晚。

深夜,夜空繁星閃爍,明月高掛,仙雲飄蕩。

陸宅,客房內。

「好好煉功,別辜負大哥對你的期望!」黃牛真人的笑容和勉勵的話再次響起在徐多祺耳邊。

徐多祺盤膝坐在床上,其面向東窗,月光透過紙窗撒在床邊。

徐多祺五心朝天,雙眼微閉,雙目視鼻尖,心神內斂,道心無為。

粗大的經脈內綿綿的道家真元氣緩緩遊動,最終,于丹田處盤旋不休,天地靈氣皆狂涌而來,夜空淡雲也開始遊動。徐多祺的丹田就像無底洞,湧來再多的靈氣也不夠它恐怖的吞噬。突然,徐多祺眉頭玄關白光一閃,在徐多祺丹田裡湧出幾股灰色真元,灰色真元與綿綿的元氣及從外面引來的靈氣一遇,立即化作蠶絲狀的柔綿白氣,就這樣不停的繼續,不停的繼續。

明亮的夜空,突然彤雲密布,遮住了滿天星光和皓月,霎時伸手不見五指。突然,天際劃過銀蛇根須般的閃電,「嗡嗡」雷聲頓時響起。

陸宅,客房內。

徐多祺全身發著淡淡銀光,彷彿佛光般神聖,在他四周香氣繚繞,煙霧瀰漫。

他,煉出了,「玄變金丹」。

竹簡里說:「大道無形,金丹玄變,元神即出。」意思就是說道是無形的,而金丹是富有玄理,極易變化的,這樣當結出金丹便有了元神。

有詞句贊曰:「

金丹現,天地變,莫把修鍊做等閑。

宇外間,誰敢看,魔體人身法無邊。」

結了「玄變金丹」,徐多祺圓滿收功。

現在的他還不知道,放眼整個修真界,和他同級別的有道真修也不過區區十幾人罷了。

翌日,徐多祺起床很早,找到黃牛真人後,二人辭別陸風水,去了大街。

陸子夏,陸子元當然會在陸宅等他們的師尊回來。

惡水鎮,四川比較富裕的一個小鎮。

大街上,行人絡繹不絕,叫賣聲此起彼伏,頗有些音律。由於夏天天氣很熱,二人找幾個修墳的工人,便直接去了墳場。

墳場,墳墓極多,大多數是因戰爭無辜遭殃的。徐多祺把父母的墳重新修理一番,立了個兩米三的石碑。看著這墳,徐多祺撲通跪地,痛苦不止:「爸,媽,我來看你了,不知你們在地下過的還好嗎?」黃牛真人道:「三兒,不如我們去趟黃泉?」

陸宅。

突然,一個家丁匆匆忙忙跑來道:「不好了!不好了!二公子他……他……他出事了……」

陸風水喝了點茶,放下手裡的杯子道:「怎麼回事,給我慢慢說!」

那家丁低著頭:「回老爺話,我聽狗蛋說,二公子他為了救人……」

陸風水有點急,皺眉道:「子元咋的?說!」

家丁吞吞吐吐道:「回老爺話,二公子,他……他……掉下了……掉下了……愁愁愁……愁……雲崖。」

什麼人能讓陸子元捨命相救?

陸風水右手狠狠拍了下木案道:「這個老二,平日里沒見他強出頭過,怎麼?唉!丟人呦!」

「救的是何人?」陸風水傾身而問。

「回老爺話,聽人說是……是……個……受傷的仙女。」家丁不敢抬頭,依舊跪著。

「仙女?!?」陸風水疑惑不解,獨自思量。

「回老爺話,小的敢肯定,是仙女。她是從天而降,路人皆見哩。」家丁神采奕奕的道。

地府,閻王殿。

鬼王之王閻王高高坐在大殿之上怒斥道:「何人擅闖地府?」

當黃牛真人穩定身行后,閻王可就樂了,連忙笑道:「牛爺大駕,小神……」

青牛是太上老君的坐騎,和黃牛同宗,況且黃牛真人有降龍伏虎的手段,閻王不敢冒險。

「別廢話,帶我倆去見兩個人。」

閻王是個怕事的人,像當今某縣縣長,敬上級,苦下級。

「敢問牛爺,此二人姓什名誰?」閻王躬身為禮.

徐多祺道:「徐大壯,劉鳳。」

「牛爺您在此侯著,小神去去就來。」

只見,閻王轉身小跑到內殿,一會功夫,回來,躬身為禮道:

「牛爺,此二人已投胎,且投的是人道。」

「牛爺,我們來晚了。」徐多祺說完,低下頭,埋怨道:「我要是早點煉成功,早點來,就能見我爸媽了。」

「那,他們投的可是好人家?」

「好好好,他們前世救人有功,投的都是好人家。」

愁雲崖。

「喂!醒醒,醒醒。」一身穿古典白衣的美貌女子對著陸子元道。

「這是哪裡?地府嗎?」

「你怎麼那麼傻,知不知道你會死的!」

陸子元堅定不二,一心救人:「不管是誰我都不能讓她落崖。」

仙女輕撫面紗,柔聲道:「你叫什麼名子?」

陸子元站起身,拍拍灰,不好意思道:「陸子元,陸地的陸,兒子的子,元始天尊的元。」

「哈哈,你說話真有意思,實不相瞞,我師父就是元始天尊,我下凡是找我夫君的。」

仙子天真,凡人多心。

「那你不就是神仙!元始天尊的徒弟,和玉皇大帝是師兄妹??!!!」

「你真聰明!玉帝是我師兄。」

烈日當頭,徐多祺和黃牛真人再次來到陸宅。

剛進大廳,就聽一女子驚訝道:「混沌殭屍!真的是混沌殭屍!!」

玉皇大帝的師妹像色狼看到美女一樣沖向徐多祺,然後緊緊抱住了徐多祺,口裡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叫『許多妻』對吧?」

「我不叫『許多妻』,叫『徐多祺』。」

「你騙人家嗎!你就是『許多妻』,因為『許多妻』就是『混沌殭屍』,你是我的如意郎君。」面戴素紗的出塵仙女搖晃徐多祺的胳膊撒嬌道。

全場人皆如暈倒,什麼推理,簡直是……是……

徐多祺不好意思道:「我是殭屍不假,師父和牛爺叫我『混沌殭屍』,姑娘你也這樣叫我……我想你還是先放開我的手再說。」

「啊!」這女仙太過激動,「不放。」

這陸家大廳似乎只剩下他二人,因為全場靜的恐怖,比「鴉雀無聲」還「鴉雀無聲」。

「『混沌殭屍』就是不僅體內有陰陽二氣就連出生也在陰陽極其平衡之地,你呀!就是啦!」說著,還舉起粉臂軋向徐多祺,徐多祺暗自叫苦。大廳內的眾人見如此場景,不覺氣氛爽朗。

有詩讚曰:「

玉皇小妹巧玲瓏,王母待其似親女。

三十領悟道德經,五十年後會降雨。

情竇初開戀上祺,誰知事事不如意。

可憐皇妹命中劫,夢中王子化成虛。

望破空中日落升,愁雲憂霧何人會?

天尊指路號混沌,千年尋夫今朝遇。

仙子思夫無人意,仿若深譚水底魚。

機會難得欲抒情,人多怎能把話敘。」

徐多祺剛見到靈雲仙子就被它的氣質所吸引,現在兩人如此鬧下去斷然會被大家笑話。於是,徐多祺拉著靈雲仙子走出陸宅大殿,悄悄來到後院。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仙女對自己如此鍾情,想不感動都難。

徐多祺道:「仙子,你我相見如故。不知何名?」

仙子撲哧一笑,嬌哂道:「想知道本仙子的名字啊?多妻子,哈哈,我偏不告訴你。你能把我怎樣?哈哈。」

徐多祺臉一紅,撓撓頭,嘴角輕斜:「不說罷了,仙子偷偷降臨凡塵,難道就不怕被天上的玉皇大帝責罰嗎?」

透過薄薄面紗,靈雲仙子氣的小嘴鼓鼓,輕輕敲了一下徐多祺的腦袋,臉色桃紅,發怒道:「我還不是為了你,你經歷多少劫難,經歷多少情緣,我都一清二楚。」她說到這裡,有些難過。

突然,她雙臂張開,緊緊抱住徐多祺,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啟齒動人。她望著徐多祺的眼睛,有些傷心,她輕輕摘下面紗,幽幽道:「徐郎,你看著我。」

徐多祺目不轉睛的看著楚楚動人的靈雲仙子,不知所措。

靈雲仙子微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一縷縷信息,仿若遊絲,飄飄然入了徐多祺腦海。但見徐多祺越來越難過,她的傷心之色油然而生。

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將上下而求索,靈雲仙子不止一次的這樣對自己說。她放開雙手,凝視徐多祺。此刻的徐多祺已經全部知曉兩人以前的點點滴滴,然而,他卻呆了許久。

面色有點蒼白的他思緒慢慢飄到了很久以前。

徐多祺被兩個民兵押著,他不甘心的極力反抗著吼道:「人不是我殺的!王大爺,您一定要相信我,肯定是那三個***--」

「嘭」的一聲槍響,老者痛苦的用那乾枯的雙手捂上雙眼,心裡卻死死道:「阿祺,我一定會想辦法,一定救活你!」

徐多祺死後的第七天深夜,只見明月高掛,星星稀疏,似乎月光太強以至於看不清盤星。

「馮老頭,這行不行?我心裡總感不對勁,不會出事吧,要不等明天?」王大爺有些擔心的道。

老道士瘋瘋癲癲的,一跳一跳的,手舞足蹈的笑道:「相信我,老王。都十幾年的朋友,這次一定行。今夜七月十五,鬼門大開,正是吉日!」

陰風隨著那老道的做法而漸漸變大,「嗖嗖嗖」。天空中烏雲密布,黑壓壓的雲彩急速下降,突然一道極其醒目的天雷劈向那紅木棺材,「咔嚓」,紅木棺材一躍而起。「啊!啊!啊!」

「這怎麽回事?馮老頭,你不是說不會出事嗎?多祺他怎麼會變成怪物了,老頭小心!」

「啊」一聲慘叫過後,那老道瞪著雙眼慢慢向地下倒去,頸上還有兩對向外流血的牙洞。死不瞑目的老道終究還是失敗了!王老頭已被蹦蹦跳跳的殭屍嚇暈,閉著雙眼躺在碎木片旁。變成殭屍的徐多祺一跳一跳的入了漆黑的樹林。

突然,一個奇怪的老人頭從地下冒出,雙眼冒著精光,道:「終於出了個好東西,上天待我不啊薄!呵呵,想我歸虛子試驗半輩子儘是失敗。如今,如今『混沌體』也讓我遇到。哈哈哈!哈哈哈!得到他,天下還不是我歸虛子地?!」

七日後,惡水鎮青石板的街道上,人群***。

「道長一定要救救我們。」

「道長,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國字臉,八字鬍,慈眉善目的中年道士被圍在人群里道:「降妖除魔是我道家本分,況且屠龍這次也是受歸虛門掌教歸虛真人所託,鄉親們不必客氣,都回吧!阿光,阿強,收拾好傢夥,我們今天正午上山,趁天地陽盛陰衰之時為民除害!」兩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異口同聲回答說:「是,師傅!」

一條片段散了,悠悠然飄來又一條回憶的片段。只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懷裡抱著他,哭紅了雙眼,赫然,這女子就是靈雲仙子。

他驚喜的抱住靈雲仙子,激動的道:「靈雲,我們終於又見面了。」靈雲仙子更加激動不已。

天界,靈霄寶殿。

玉帝高高在上,殿下眾仙面色驚慌。

「眾位愛卿,誰願下界去拿靈雲仙子?」

鴉雀無聲,靜的出奇。忽有一人站出道:「陛下,臣願下界。」眾仙的目光齊齊射向這位大出風頭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此人卻是太白金星。

「准!」

陸宅,大廳。

徐多祺不解,轉頭看向黃牛真人苦笑。黃牛真人卻雙手一攤,示表無奈。正當眾人不知該如何時,大廳里卻憑空出現一人,此人銀須白髮,手持拂塵,面向眾人道:「吾乃太白金星也,爾等為何不跪拜吾。」包括黃牛真人在內的所有人都立在地上,一動不動,久久才回過神來。靈雲仙子拉著徐多祺的手不跪,黃牛真人依仗和青牛同宗亦不跪,其餘眾人皆跪地高呼:「拜見老神仙!」太白金星很滿意,微笑道:「爾等都起來吧。」話鋒一轉,怒道:「靈雲仙子,還不快快隨吾回天庭!」嬌小可愛,極富古典美的靈雲仙子生氣道:「就你,不回!就不回!」

「別怪我,仙子,老夫得罪了!」

太白金星用力旋轉手中拂塵,整個陸宅頓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包圍。

「走不走??」

「不走!!」

太白金星右手朝徐多祺射出一道炫目奪彩的金光,怒叱:「帶我收了你。」許多其躲不過,中了一擊。

「多妻!」靈雲仙子大叫,「太白我今日要你好看!」

右手一揮,手掌出現一把透體青色的玉劍。靈雲仙子一劍削向太白金星的細腰。太白金星怎敵玉帝師妹的全力一擊,頓時不敵,拼盡法力躲去,可還是被靈雲仙子一劍削一條腿。太白金星從未受過如此羞辱,即使西遊時孫悟空也沒過度戲弄與他,如今他心一橫,道:「玉帝在上,老夫命該如此!天怒**無情道,天怒**,無情道啊!」太白金怒髮衝冠,全力運轉丹田真元,決定自爆!不成功,便成仁!

「轟!」

整個陸宅沒了,留下的是半徑為2里的大坑。靈雲仙子也拼盡全力控制住太白金星的自爆涉及的範圍,除了徐多祺在身邊,但還是讓黃牛真人在內的陸宅里所有人都化做了塵世間的一縷回憶,包括盤古族身為二代長老的易沖,洪荒遺留的異獸琴兒皆不知所蹤,連一絲信息都沒留下。天怒**無情道,天怒,無人能擋,該去的必須去,該留的,必須留。

盤古是大神,易衝天生就是盤古族的人。不是說盤古是殭屍,而是說盤古一族人都有犬牙,像妖族一樣,現出真身時也一樣有犬牙。洪荒異獸體質異於常人,不是一般法寶能制於其死地的。可,命該如此,強求不得。

「夫君,靈雲快不行了,你能抱緊一點嗎?我好冷,好冷。」靈雲仙子臉色慘白,嘴角流著鮮血。

徐多祺看著懷中的玉人,道:「靈雲,你不會死,知道嗎?你不會死。」

「好冷,抱緊一點。」靈雲仙子往徐多祺懷裡縮了縮。一滴溫暖透骨的淚水打在靈雲仙子慘白的臉上。徐多祺哭了,僅僅一天的相處,他不知道什麼是情,只知道不能沒有靈雲,不能失去她。

「好些了嗎?」

「多妻,你...喜歡...我嗎?」靈雲仙子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注視著臉前的非常熟悉的面孔幽幽道。

「喜歡。」

「真......的?」

「我愛你。」徐多祺緊緊抱著靈雲,生怕一不小心靈雲離自己而去。可,靈雲仙子還是去了。

「靈雲!」「靈雲!!」「靈雲!!!」

「靈雲!」這最後一聲「靈雲」直衝雲霄,響徹九幽,回蕩在天地間。

時間:===年===月===日

地點:某城街道大路

一位被路人當作神經病的衣冠不整的年輕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唱到:

不能回到昨天

不能再去以前

再也看不到你月白的臉

和你清澈如水的眼

曾經生活很甜

好像你我住在雲間

過了多少年

我對你依舊瘋狂迷戀

縱使天地破滅

我對你的愛也永遠不變

不能回到昨天

不能再去以前

再也看不到你月白的臉

和你清澈如水的眼

曾經生活很甜

好像你我住在雲間

過了多少年

我對你依舊瘋狂迷戀

縱使天地破滅

我對你的愛也永遠不變

過了多少年

我對你依舊瘋狂迷戀

縱使天地破滅

我對你的愛也永遠不變

一個天真爛漫小女孩拉著一個打扮風騷的少婦說:「媽媽,你看那個人好可憐。」

少婦瞥了一眼「神經病」說:「那個傻子,不要管他。」

天真爛漫小女孩看著衣衫不整的「神經病」說:「我聽奶奶說,他每天都在著里唱一樣的歌。有很多年了,為什麽他還那麼年輕呢?媽媽?」

突然,衣衫不整的「神經病」消失在倆人面前,留下一句話,「60年了,靈雲我來了。」

母女二人一愣,遇到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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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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