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普可盧斯基和尼克夫 1

早晨八點三十五分左右，身著藏青色西服套裝，藍色襯衫上系一條暗紅花真絲領帶的，俄羅斯有名的實業家和國際進出口貿易的大家謝爾蓋.尼克夫先生，下了六零零型黑色賓士車，沒有等司機按門鈴，自己按響了門鈴。身穿藏青色制式保安服的保安員，邊打開大銅門邊嘴裡說道：「早上好，先生。」

「你早。」尼克夫先生一面應著，一面快步走向電梯，另一名高大粗壯的保安員搶在他的前面按下電梯按鈕。裝飾得古色古香的電梯門敞開，尼克夫先生走了進去口中說道：「謝謝！」

「不用謝，您請。」高大粗壯的保安員，畢恭畢敬地回答著。

電梯安靜無聲和沒有多少震動地升到了六樓，尼克夫先生那鋥亮的黑皮鞋踩著彈腳的波斯地毯，走到靠左手裡面的普可盧斯基的辦公室門口。

厚厚的橡木門是開著的，從裡面傳出蒼涼悲壯的、古老的俄羅斯民歌。身穿一套白色西服套裝，白色皮鞋，內穿淡黃色T恤的，國際上有名的金融家和慈善家普可盧斯基先生，正在對著門的巨大的黑紅色老闆台旁，往兩隻三厘米高的銀酒杯中倒著伏特加酒。聽到他的到來，面帶微笑地頭也不抬地說；「早晨好，親愛的尼克夫，請原諒我這麼早就把您請到這裡來。」

尼克夫一邊關上房間那厚厚的橡木門，一邊微笑著說道「不、不，應該是我向您請求原諒，為了我家裡的事給您添了這麼大的麻煩。」說著走到了普可盧斯基面前。

「請不要這樣說，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為您效勞是我的光榮和榮幸。況且您的女兒是那麼的美麗動人，是那麼的雪白粉嫩和那麼的潤滑。真是太讓人感到遺憾了，一次小小的失誤就釀成了如此不可挽回的慘劇。」普可盧斯基說著微皺眉頭咂了一下嘴，臉上帶滿了遺憾傷痛之情，端起了倒好的兩個銀酒杯。

對著手端兩杯伏特加的普可盧斯基，尼克夫也微皺眉頭，有點兒氣憤和傷感地說道：「她就是太任性了，不聽我的話。急於想增長能力又不知道退讓，這才會被他抓到機會，殘酷地殺害了。」說著伸手接過一杯伏特加。臉上換上了期待的表情問道：「我親愛的普可盧斯基，你一定是有好消息了，對嗎？我的朋友。」

「當然了，我親愛的尼克夫，我們東方的朋友這次幹得漂亮。就在幾個小時前我接到了這個好消息，恰好是在記者會召開的前一個晚上，讓他去見了他的上帝。」普可盧斯基也換上了高興的笑容回答道。

「這真是讓我太高興了，我可愛的女兒終於可以安息了！」尼克夫興奮地、用力地揮了一下空著的手。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正容地問道：「就是說，那該死的聖光，對東方的非人類本體法術無效嘍？」

「不、不、不，聖光是有效的。它也對執行者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現在他正在養傷。我們東方的朋友他們十分地聰明，他們很了解我們地對手的心理和弱點，並且最大地利用了它。哦，讓我們慶祝一下，請先幹了這杯好嗎？」

「好的，謝謝！乾杯。」

倆人碰了下杯，共同一飲而盡，普可盧斯基又拿起伏特加酒瓶：「這世界上的酒，咱們的伏特加是最美味的，他的味道就像年輕美麗的女孩子的乳汁一樣，是我的最愛之一。不是嗎？我親愛的尼克夫。您怎麼看？」

「正如您所說的，的確是這樣的，我也深有同感。」尼克夫答道。普可盧斯基先給尼克夫倒滿了一杯酒，又把自己手中的銀酒杯倒滿。便用左手拿酒瓶，右手端著自己的酒杯。用拿酒瓶的左手向雙人皮沙發伸出，端著酒杯的右手輕挽著尼克夫勻稱的後背向黑色犀牛皮沙發走去。

倆人坐到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黑犀牛皮沙發上后，坐在尼克夫右側的普可盧斯基，把酒瓶放到倆人面前的小硬木圓桌上說道：「仁慈和仁愛是他們欺騙世人的強有力的武器，恰恰也正是他們最弱的弱點。最強的同時也是最弱的，這倒是符合我們東方朋友的思維方式。執行者就是利用了他的仁慈和仁愛，以他的原形接近到了他的身前。利用他瞬間的驚詫和反應不過來的一瞬間，發動了毀滅性的攻擊。」說著普可盧斯基用左手掌在自己的頸部作了個切割的動作。

接著說道：「就這樣，您的大仇報了，我們的一個強有力的敵人被消滅了。並且，我們的其他幾個方面的朋友，在他們國內各處的虛張聲勢，也起到了很好的輔助作用。他們的國家也很大，民族和人數眾多，這很讓他們精神緊張和人手不夠以及忙不過來。用我們東方朋友的話來說，這叫四處開花、聲東擊西。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麼有效的方法，是出自幾千年前中國的偉大的孫子兵法。通過這次的事情，也增進了我們與那幾個方面的朋友之間的友誼。」

普可盧斯基停頓了一下，把左手握成拳頭，輕輕地揮動著。用稍有一些沉重地口氣繼續說道：「再也不能向原來那樣，為了一點兒小利或矛盾就互相攻擊，大開殺戒。可是當敵人攻殺過來時，卻各自為戰，甚至為了個人或小團體的利益去幫助敵人，殘害自己的朋友。毫無信譽，毫不團結。這一點上我們要向我們的對手學習，他們也經常地互相攻擊、互相猜忌，矛盾很深，可是一旦面對我們，他們就能暫時地放下彼此的恩怨，共同地對付我們。難道我們還不如普通的人類嗎？所以，現在我們要同各個方面的朋友形成一個統一指揮、統一協調和統一行動的聯盟。把大家組織起來和聯合起來。暫時地忘卻小我，維護大家，共同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普可盧斯基突然用左手，稍有一些用力地抓住尼克夫的右臂，轉成輕快的口氣繼續說道「這個有效的方法以後還要多用，不是嗎？我親愛的尼克夫。」

「是的，我完全贊成您的睿智理念和十分欽佩您卓越的指揮領導能力。雖然同各個方面朋友的談判和以後的合作，會難度很大。不過，我相信會在您的領導下，我們是將會從勝利走向勝利的，這一點我堅信不已。」停了一下尼克夫接著說道：「這次事情的費用的事情三天內我準備好。現金、貨物都可以，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