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4.怒了?

0184.怒了?

「只要肯花錢.任何人都可以和紫色馬蹄蓮有關係.」扎菲的回答有點出人意料.卻也在情理之中.

紫色馬蹄蓮本就是一個掮客組織.只認錢不認人.只要價錢合適.他們甚至會同時收下敵對兩邊勢力的報酬.然後再把兩邊的人一起幹掉.

「那你說紫色馬蹄蓮能不能湊出三個八階或者是七階.」卡亞換了一個方式重新問了一次.

「嗯.應該不難.」扎菲想了一下回答道.「雖然紫色馬蹄蓮在二十多年前曾經覆滅過.但是他們應該還是保存了一些根本.畢竟是經營了那麼多年的大型掮客組織.肯定會有些高階的武者作為種子保留了下來.你是懷疑當初的事是安德魯四世找他們做的.」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既然他不想暴露自己.那麼找紫色馬蹄蓮的人去做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就算事後被人發現是紫色馬蹄蓮動的手.但是一時半會的也不會有人猜到皇室的頭上.」

「有道理.」扎菲點了點頭.之前他們所有的人都沒想到過這一點.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紫色馬蹄蓮重新出現的消息還是因為艾德才被他們發現的.之前根本就沒有半點跡象.

「找這麼說.錢寧牽扯到這件事里的可能性還真的就不大了.」坎帕沉吟了一下.「但是他這個人也實在太怪了.」

「他對你們做了什麼事嗎.」聽到坎帕和卡亞對錢寧的懷疑都小了不少.扎菲多少都感覺到了一絲安慰.可是坎帕說的最後一句話卻又讓他緊張了起來.

「可不是么.你說我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他為什麼要調戲我呢.」卡亞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抱怨的說著.

「噗.」才把水送到最里.扎菲就給噴了出來.幸虧坎帕和卡亞都沒坐在他的正對面.不然非的淋個滿身滿頭不可.「你說他……他調戲你.」扎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咳嗽的臉都紅了.

「啊.是啊.」卡亞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勁.他又沒說謊.可扎菲看著他的眼神里卻充滿了懷疑.這讓他很鬱悶.「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我還能編瞎話騙你.」

「不是.不是.」扎菲連連擺手.又胡亂蹭著自己衣服上的水跡.「我只是有些震驚而已.他……他.那個人可是一個聖殿騎士長啊.他怎麼會調戲別人呢.就算是真的動了心.也該是光明正大的追求吧.」

說是這麼說.扎菲心裡卻把錢寧給罵了個狗血臨頭.終於知道前一天晚上錢寧語焉不詳到底是為什麼了.這個老不羞的.果然又在胡鬧.開這種玩笑有什麼意義啊.果然是該給他找個老婆了.不然沒人能管得了這麼不著調的傢伙.

「光明正大.」坎帕冷哼一聲.眼睛里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些什麼.「不管他到底是用什麼方式接近卡亞.我都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坎帕發怒了.

真的怒了.

卡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坎帕.之前不就是告訴過他了么.那時候他還沒什麼反應.怎麼現在卻這樣了.他是真的生氣了.還是做給扎菲看的.

卡亞的目光引起了坎帕的主意.坎帕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卡亞又飛快的移開了目光……

「該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扎菲心裡有點小小的奢望.他知道錢寧這個傢伙雖然是個沒正形的.但是他本身還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也許真的是誤會吧.

「誤會.」卡亞收回了因坎帕而有些動蕩的心神.同樣是哼了一下.冷笑著把之前錢寧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仔細的說了一便.扎菲這回才是真正的傻了.

錢寧叔叔啊錢寧叔叔.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啊.就算卡亞是雷歐騎士長的弟子.你也不該這麼玩吧.坎帕可是把你給惦記上了.

雖然不是打獵.但是一行人是以遊玩的名義出來的.所以也不能總關在帳篷里聊天.

扎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晃出帳篷的.錢寧實在是給了他一個驚喜.卡亞之後又說了什麼.坎帕是什麼反應.他一概都沒注意了.心裡這個亂啊.

錢寧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這樣的麻煩.背這麼大一個黑鍋啊.

扎菲晃悠著去找克萊斯特了.克萊斯特一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還以為坎帕和他說了什麼.心裡也是一聲嘆息.但也鬆了一口氣.

「扎菲堂兄.」在以往.克萊斯特都是稱呼扎菲為伯爵的.這麼親近還的稱呼還是第一次.他以為扎菲應該是已經被坎帕給看上了.是給自己擋了一難.心裡難免有一些愧疚.可愧疚歸愧疚.他卻不會去安慰扎菲.反而還要囑咐他幾句:「坎帕子爵是不是對你表示了什麼.如果是的話.你可要把握好機會啊.父親大人把咱們送到這裡來是為什麼.其實你也明白的……」

「啊.」聽著克萊斯特念叨了一大堆.扎菲終於緩過神來.假裝為難的強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我明白的.我……不會叫陛下失望的.」

這話說的極漂亮.即表明了自己對安德魯四世的忠心.也讓賣給克萊斯特一個人情.

安德魯四世送來了兩個「棄子」.可沒說是讓坎帕選擇其中之一.坎帕要是兩個都收下了的話也沒什麼不可以.扎菲被看上了對克萊斯特來說並不安全.但是只要扎菲表示出自己會努力的意思.那麼至少在短時間內克萊斯特都是安全的.

克萊斯特點點頭.很是「同情」的看著扎菲.然後又想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帶著一絲絲驚喜的意思對扎菲說:「那個卡亞是出身羅伊家族的.和你也算是親戚.以後他應該也會照顧你的吧.」

「是啊.他應該會吧.」扎菲表現的興緻不高.卻不見半點抵觸.就像是徹底認命了一樣.長長的一聲嘆息之後又強笑著對克萊斯特說:「坎帕子爵想要去河邊轉轉.讓我過來邀請你.」

「邀請我.」難道他還真的想一次把兩個都收下.剛和扎菲挑明了關係.又來請我.克萊斯特一怔.什麼話都沒說出來.臉上全是緊張.只是眨眼的功夫.額頭已經微微見汗.

「坎帕子爵本來是不上你的.是我出的主意.」扎菲用眼神安撫著克萊斯特.讓他不用緊張.「畢竟跟出來的人不都是全然可信的.總要做做樣子.不然回去之後.奧利弗可不會讓你耳根子清凈.」

「的確.」本來還在怪扎菲多事來著.但是一聽這話克萊斯特不得不承認.自己又欠了扎菲一個人情.「奧利弗.嘿.奧利弗.」早晚弄死他.

「先別想太多了.咱們說這幾句話的功夫.恐怕坎帕子爵已經走出很遠了.」扎菲「善意」的提醒著.

「好.我們走吧.」

厚重的門緊緊的關閉著.把一切都擋在了房間之外.

房間不算很大.四周的牆壁和天花板上都是各種雕刻和壁畫.稍微仔細一點的話就會發現.那些壁畫竟然不是染料畫就.而是由各色寶石拼接鑲嵌而成的.

房間的左右各有兩扇直達天花板的高窗.此時正被厚厚的重緞窗帘遮蓋著.叫人和外界徹底失去了聯繫.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

從天花板垂下的十幾盞魔法水晶燈.為整個房間提供了光源.而最為明亮的地方就是房間的正中央.

房間里正中的位置.擺放著一張色澤凝重卻不失奢華之感的巨大書桌.書桌的後面則是一個純金打造鑲嵌了各色寶石和魔法水晶的椅子.而椅子沙鍋內正坐著一個面色陰沉.雙眼放著兇狠光芒的年約半百的男人.

房間是安德魯四世的書房.而那個人自然就是安德魯四世.

而安底魯四世的身邊.站著的正是帝國第一寵臣奧古斯都.

安德魯四世看上去心情十分不好.但是奧古斯都卻很平靜.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這個樣子的陛下才是真正的陛下.平時在別人面前戰線出仁慈善良的那個人.只不過是一個為了皇室牢固而不得不做出的姿態.

安德魯四世從來就不是什麼溫柔慈愛的人.這一點奧古斯都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也許是從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

「奧古斯都.我最信任的大臣.我現在很想聽聽你的意見.」安德魯四世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冰冷切陰鷙的.只是他說話的時候.語氣特別誠懇.且聲音柔軟.任誰聽了都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陛下.」奧古斯都略躬了下身.低著頭用更加誠懇的聲音說:「我最最最敬仰的陛下.能問您效力是我一生的榮幸.」

安德魯滿意的點了點頭.下垂的嘴角終於上仰的弧度.所以他沒有注意到.說著那些真誠無比的話的奧古斯都的雙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把坎帕接到首都來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陛下的決定自然不會是錯的.」

「不不.奧古斯都.我要聽的是實話.而不是奉承.你可是我唯一可以稱一聲朋友的人.你可不要用那些大臣平時忽悠人的話來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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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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