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推銷是你的謊言

恩妮現在很混亂，也就是說他的父母還活著，活在聖人裡面

「也就是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的爸爸媽媽還活著?」混亂與恐慌起來，現在恩妮非常慶幸自己在這段期間內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對那虛假的不滿

「等等...」恩妮發覺這似乎代表著如果要殺掉聖人的話，那他的父母也一起會死。

「哦，你想的沒錯哦」航志語猜到了恩妮你在想些什麼

「確實如此，如果要殺掉聖人的話，你的父母也肯定會一起死掉」航志語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他只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不過就算不殺掉聖人也沒有辦法改變些什麼，畢竟這裡不會再產生新的生命了」這麼說著航志語又取下了一根紙條，每到討論問題時，他的話總是會變得非常非常的密。

「我觀察了很久。這裡的市中心醫院的婦產科已經至少有三個月沒有人來了，甚至就連新生兒都沒有。」跟以往一樣，航志語又把紙條揉成團丟到一邊「這裡沒有認知之外的東西，當然也包括新生兒，因為人類無法想象出一個人的意識是怎麼產生的，缺乏了這些條件新生兒就無法降生」

「這裡的最終目錄只有一條，大家主界面的統一之後再不分你我變成了一致的存在，可以說是比人類補完計劃更加極端了」航志語說這話的語氣就如同在談論明天該吃什麼早餐一樣，輕鬆且愜意

「也就是說爸爸媽媽他們也會...」恩妮不想再這樣說下去了「既然如此，那我們該如何離開呢？」恩妮有一點頭緒，但卻沒有真正抓住他

「這是個好問題」航志語拿起了一支筆，在板子上寫下了這個問題「既然這裡的一切都有認知構成，那這個世界一定有漏洞」

聽到這話恩妮略有不解「叔叔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人的認知相當有限，就像我剛才說的，新生兒無法在這個世界降生，由此推導一定有處於認知之外，但又必須存在的東西存在」航志語在板子上又寫下了幾個字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在聖人的身上感到了那個鍊金術士的生命之紋。」航志語放下了筆

「是的，叔叔，你之前確實說過感受到了類似的存在。」恩妮記得還蠻清楚的

「你之前說過那個鍊金術師把海洋帶走了，如果他不在聖人裡面，那我為什麼會感受到那個鍊金術師的生命之紋？」

「原因可能有許多，但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聖人和那個煉經術士的生命相綁定」航志語即將說出一個比較奇異的可能

「那個鍊金術士就是聖人的母親，聖人到現在都還是胎兒，他尚未出生，他依舊在那個鍊金術士的子宮裡活著」航志語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在聖人身上感受到的生命紋是極為相似，但卻略有不同的，嘈雜反覆卻只有一個音特別明顯基於我能力的反饋，我只能想出這個結果。」航志語如此說著

「有點噁心，但這與我們怎麼出去有關嗎？」恩妮不太理解，即便鍊金術是真的是聖人的母親，聖人也真的還在子宮裡，那這與他們該怎麼出去有關係嗎

「這就是第2點了，基於人的認知的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因為每個人的認知都完全不同」航志語露出了更大的笑容她非常的開心。，他總是喜歡探索認知邊界的東西「一定有個東西或方向。或指令使這個世界區又穩定，使這個世界向現實，而那個東西一定與現實世界有著聯繫」

「他就是我們出去的方法，我就將其稱之為臍帶好了」航志語又拿起來筆在板子上寫上一些東西

「原來如此，那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臍帶對吧」恩妮大概理解了要做什麼

「其實也不一定，這一切都是猜測，具體出去的方法有待驗證，但找到那個臍帶終歸是好事」航志語甚至哼起了歌「當然啦，我想問你，你有決心殺掉你的父母嗎？」尖銳且敏感的問題，如果說誰的能力最適合解決這一場危機，那絕對不是航志語或海洋，而是恩尼

「...非要現在問嗎？」恩妮對這個問題相當抗拒，他不想殺自己的父母，但也不想看到他們變成另外一些人「就沒有辦法復活他們嗎？就像你經常復活一樣。」

「不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應該不能」航志語的語氣只是在陳述事實，不是冷漠的也並沒有熱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已

「...」恩妮的心情相當複雜，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窗外打下的陽光照到了他的臉上，橘紅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他的表情是相當複雜，抑鬱，糾結，焦慮交織於他的臉上，低垂的眼眸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到時候再說吧」航志語沒有拷問這個孩子的興趣，看了一眼時間，航志語決定先送恩妮回家。「我先送你回家吧」

「...好」恩妮暫時放下了這種糾結的情緒，時間總是滾滾向前的，不得不前進。

......

航志語宋恩妮到了恩妮家

「爸媽」恩妮在門口叫著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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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妮，你終於回來了」恩妮的父親看到恩妮今天回家晚了至少一個多小時，他看到了後面站著的航志語

「你是」恩妮的父親把安妮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稍微有點警惕

「哦，你的孩子在公園迷路了，我給他送回來了」航志語主動開口講話

「...」這是短暫的沉默，恩妮的父親看了看恩妮，恩妮點了點頭，這是在過來的路上就確定的話術，畢竟之後恩妮跟航志語有諸多外勤要做，提前跟父母有所聯繫是個好事

「爸爸，確實是叔叔把我送回來的」恩妮露出了向他真誠不參一絲虛假的微笑，畢竟他說的是真的

「好的，謝謝你」恩妮的父親主動走上前伸出手「謝謝你把我家孩子送回來」

航志語與恩妮的父親握手「不必擔心，這是正常人該做的，我叫航志語，是最近新搬來的」航志語也露出了相當真誠，不含一絲雜質的微笑

「我在附近當數學家教，如果你有需求的話也可以來找我」雖然文字看不懂，但數學符號還是看得懂的，至少可以現學

「哦，謝謝」恩妮的父親覺得有點像推銷，但還是記著了，畢竟恩妮缺課實際上很嚴重

「既然孩子都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繫」航志語把電話給了恩妮父親后就坐公交離開了

......

「呼，果然還是很不想與人交流」航志語回到自己的居住地「現在聽音也不在，沒人幫我處理這些」不知何種原因，航志語進來了，但聽音沒有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不過一周，恩妮就會請我過去教他數學，到時候只要把教學地點約定在外面就可以了」航志語仔細想著自己的計劃「臍帶的位置具體不詳，得跟安妮一起探索一下城市，不認字真麻煩」航志語平復下與人交流后所得的焦慮心情

「麻煩的事太多了，先睡吧」航志語放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