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憤怒的托尼
「啪啪啪啪！！！」
紐約長老會醫院之中，走廊上的人都能聽到皮鞋踩踏在地面上的聲音。
一名面容與霍華德有七分相似，但是卻略顯得稚嫩的青年在走廊上奔跑。
周圍的醫護人員彷彿早就知道了眼前這位少年的到來，看著驚慌不已的對方，沒有人願意上前勸解，讓此人放輕腳步。
而這位青年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安東尼·愛德華·斯塔克，也就是人們所熟知的托尼斯塔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在一天之前，托尼還在夏威夷地海灘上面避寒。
歷來與霍華德關係不好的他打算等到聖誕節那天再回來祝賀母親節日快樂。
可就在他於夏威夷的沙灘上熱舞時。
紐約的斯塔克集團卻突然傳來消息，自己的父母遭遇車禍，父親霍華德重傷，而母親瑪利亞....當場死亡。
....
托尼自然不願意相信這個消息，他立刻就從夏威夷來到了這裡，來到了紐約長老會一元購，向著霍華德那個老頭子的病房趕去。
他相信，等他趕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的是老頭子戲謔的微笑，和母親溫柔的面容。
唰！
托尼推開了病房的大門，同時高聲說道。
「老頭子，玩笑不要開的太過分..你....」
托尼已經做好了因為自己上當受騙被迫從夏威夷回來后和霍華德大吵一架的準備。
但是病房中，只有身上纏滿繃帶的老頭子，在用疲憊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的聲音漸漸小了起來，他漸漸說不出話來。
他不願相信的事情，似乎真的成為了現實。
托尼一步一步，搖晃著身體走向了霍華德的病床。
「所以....消息是真的嗎...」
「托尼..我...」
托尼不願意接受瑪利亞死亡的現實，霍華德又怎麼願意在此時面對自己的兒子呢？
他知道自己，他將自己所有的心血傾注與托尼身上，也讓托尼與自己疏遠，他知道在兒子的心中，瑪利亞有多麼重要。
在自己一次次傷害托尼的同時，是瑪利亞在撫平托尼幼小的心靈，讓他健康長大。
而如今，作為丈夫，作為父親，卻沒能保護住妻子，沒能保護住孩子的母親。
他又何嘗不愧疚！
「為什麼死的不是你啊！！！」
再次抬起頭來，托尼的臉頰已經沾滿了淚水。
他高舉著雙拳，重重砸向霍華德重傷的身軀。
但是在最後關頭，他的拳頭還是偏離了預定的路線，砸在了病床的鐵架子上，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托尼....對不起....」
霍華德也不斷哭泣，不斷向托尼道歉，而托尼，卻在這股悲傷的氛圍之中緩緩站起。
「是誰...要暗殺你們...」
托尼找回了理智，但是理智卻被憤怒所操控。
他得到的消息是父母出了車禍，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雖然很討厭自己的父親，但是卻清楚，霍華德絕對不會讓瑪利亞遭遇車禍這樣的風險。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又把自己當小孩，又認為自己能力不夠，就和以前一模一樣，他永遠看不起自己，不告訴自己真相是這個老頭子自以為是地保護。
「托尼....是車禍....」
霍華德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告訴托尼真相，他可以形容出兇手的樣子，也相信自己優秀的兒子能夠調查出線索。
但是同樣的，正因為兒子的優秀，他才感到不安，托尼被憤怒裹挾，如果就這麼貿然行動的話....他不想在失去妻子之後再失去兒子了。
而霍華德的想法，註定無法得到托尼的理解。
他死死盯著自己的父親，內心是第一次對宛如高山一般的父親感到失望。
「即便媽媽死了，你也打算息事寧人嗎？霍華德！」
在托尼直呼霍華德名字的那一刻，父子倆的關係降到冰點，但不論如何，霍華德依舊沒有說出任何線索，依舊一口咬定，是車禍，是意外。
「呼....」
漸漸地，意識到自己無法從這裡得到任何消息的托尼深呼一口氣，換了個說法繼續說道。
「那麼，你總該告訴我，是誰救了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吧。」
托尼知道，是有人發現了重傷的霍華德，才讓霍華德及時來到醫院，既然霍華德不願意告訴自己真相，那麼他就去找另一個目擊者。
這一次，霍華德明顯沒有那麼堅定了。
他看了阿爾弗雷德的資料。
那是一個善良，富有正義感，博學且睿智的老紳士，如果是對方的話，也許說話比自己這個不稱職的父親更加管用吧。
「那是一個值得尊敬的紳士，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就在哥譚市。」
得到答案后，托尼連一秒都不想繼續和霍華德待在一起，直接轉身大步離開了病房。
瑪利亞的屍體就在停屍間，但是托尼卻沒有現在去見自己的母親。
他聽說了，母親的臉部受傷十分嚴重，甚至看不出人樣，遺體修復師很快就會就位，正好，自己也需要時間去調查兇手。
等到自己將兇手抓住，為自己的母親報仇后，在去見修復好的母親遺體。
只有這樣，托尼的內心才能獲得少許安慰。
.........
哥譚市。
還沒有抽出曼哈頓博士扮演卡片的雷德自然不會知道斯塔克一家的矛盾，或者說，韋恩集團的問題，讓雷德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東西。
如今，雷德都已經感覺自己的系統似乎都算不上金手指，只能算是自己穿越的罪魁禍首，自己穿越過來，就是給系統打工的。
前世，雷德看小說的時候，其他主角抽出類似的環境卡片，是連同環境和環境內部的角色一起得到，裡面的角色也會聽從主角的命令。
但是到自己這裡就不一樣了。
這座哥譚市裡面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生活，有著自己的想法，該和自己作對，還是會和自己作對。
比如韋恩集團的高管厄爾，也是持有部分韋恩集團股份的人，他就一直在宣揚布魯斯·韋恩死去的消息，想要讓韋恩集團上市，獲取利潤的同時，將韋恩家族從韋恩集團中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