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返回哥譚
「您在說什麼嗎？先生...」
聽到扶著自己的雷德在喃喃自語，霍華德好奇地問道。
不過雷德自然不會將自己有系統這種事情告訴任何人，甚至因為第一個扮演角色是阿爾弗雷德，他甚至打算以後的日次除非必要，就一直以阿爾弗雷德的身份見人。
「沒事，我只是在感到后怕，那樣的人為什麼會來襲擊你。」
聞言，霍華德也沉默了，他同樣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殺手來襲擊他。
他招惹的勢力的確多，但是那樣的超級戰士，明顯不是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對手能夠派出來的啊，除非，是自己另外一個隱藏身份的敵人。
不過很快，霍華德就沒有思考其中細節的想法了。
因為回到斯塔克的轎車處，二人才發現，霍華德的妻子瑪利亞，此時已經停止了呼吸。
臉部受到冬兵多次重擊的她，臉頰和頭骨已經完全凹陷，能夠在最後時刻呼喚霍華德的名字讓霍華德得以回神幫雷德，就已經是奇迹了。
「不！不要！瑪利亞！不要離開我！！」
霍華德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悲傷地癱倒在瑪利亞大的屍體上哭泣。
那悲切的聲音，讓原本一直將這些人當做虛擬人物的雷德，也為之動容。
這一刻，他也清晰的認識到，這裡並不是什麼漫畫世界或者電影世界，也不是什麼二次元，而是貨真價實的現實，是一個同樣殘酷，甚至更加危險的現實世界！
「斯塔克先生，請節哀..」
隨著阿爾弗雷德的本能，雷德靜靜站立在霍華德的身旁，雙手合十，為這位逝去的女士默哀。
而阿爾弗雷德的扮演度，也在這樣的行為下，微微向上跳動了一點。
不久后，因為悲傷和疲憊，霍華德在瑪利亞的屍體上昏迷過去，雷德將其緩緩放置在副駕駛上，便在一旁靜靜等候。
電影中，冬兵殺死霍華德的時候是抓住了霍華德沒有人保護的機會，但是雷德相信，霍華德作為神盾局的創始人，如今即便已經不再過問神盾局的事務，神盾局也一定會定期注意霍華德的行蹤，想必很快，神盾局就會來到這裡。
而事實，也正如雷德預料的那般，不過一個小時，神盾局的昆式戰機就緩緩降落在不遠處，一名黑人壯漢特工和一位幹練的白人地中海特工從機艙中走出。
「尼克弗瑞和科爾森嗎？」
雷德遠遠便看到了兩人，正是如今還沒有成為神盾局長的尼克弗瑞，和尼克弗瑞的助手，科爾森。
根據雷德的記憶，尼克弗瑞是在1995年，驚奇隊長故事發生之後，才抓住那次機會爬到神盾局高層，從特工跨越到管理層。
至於大冤種科爾森，除非尼克弗瑞死了，不然這個倒霉孩子估計一輩子都是任勞任怨的一線特工。
「你好先生，謝謝你救下了霍華德先生。」
尼克弗瑞走上前，立刻與雷德握了握手。不過此時，雷德卻突然想要看看這些特工的應變能力。於是裝作驚訝地說道。
「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不能袖手旁觀，不過你們是什麼組織？竟然有私人噴氣機？應該不是斯塔克集團的吧。」
聞言，尼克弗瑞和科爾森沒有任何慌亂，很顯然，他們在出發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措辭。
科爾森立刻上前一步，將FBI的證件展示了出來。
「我們隸屬於FBI，是專門保護重要人物安全的部門，請不要將我們的行動告知任何人。」
又是FBI，雖然雷德已經早有預料，可大概也就是這種頻繁地扯虎皮行為，才會讓神盾局和美國本土的特殊機構關係惡劣吧。
不過雷德自然不會點破。他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請放心，我們不會多說的，不過，能否借用你們的飛機將我送到哥譚市？畢竟我的汽車……」
雷德指向了一邊，韋恩家族的轎車已經被冬兵射得不成樣子，這裡又是鳥不拉屎的郊區，根本不會有多少車經過。
「沒問題。」
對於這個請求，尼克弗瑞根本不會拒絕，或者說，他們還打算多監視眼前這個老紳士一段時間，將對方的底細調查清楚。
就這樣，雷德跟隨著尼克弗瑞和科爾森，帶著昏迷的霍華德先前往了紐約的長老會醫院，將霍華德交給醫生之後，又駕駛著昆式戰鬥機將雷德直接送到了韋恩莊園的後院之中。
在雷德下飛機之後，昆式戰鬥機就就繼續起飛，完全沒有與雷德進行更多交流的想法。
而實際上，在昆式戰鬥機起飛之後，科爾森就得到了一份資料，上面正是阿爾弗雷德的所有信息。
「潘尼沃斯家族也真是奇怪，讓一位出身軍情六處的超級特工去世襲家族的管家職業，真是暴殄天物！」
尼克弗瑞翻看著資料，但是除了這一點之外，他根本看不到任何奇怪的地方，看來，阿爾弗雷德救下了霍華德，真的只是個巧合，這件事可以暫時放在一邊了。
現在他們主要面臨的問題，是什麼人為霍華德策劃了這次暗殺行動。
而就在尼克弗瑞的思考的時候，科爾森卻透過窗戶看著哥譚市的夜景。
這座白天與紐約一樣繁華，卻讓罪惡統治夜晚的城市。
他也看過阿爾弗雷德的資料，也從中側面了解了很多關於哥譚市的事情。
韋恩家族最後的小少爺失蹤，只剩下了阿爾弗雷德這一位管家。
以管家的身份，科爾森不覺得阿爾弗雷德能夠支撐韋恩集團，而一旦韋恩集團倒下，被罪惡和資本控制后，哥譚將會變得更加混亂。
「科爾森，沒有必要想太多的東西。」
尼克弗瑞突然出聲打斷了科爾森的思考。
哥譚市，是一個光聽名字就讓人頭疼的城市，這座複雜的城市已經到了能夠吞噬每一個優秀特工的程度了。
FBI，CIA，甚至還有他們都曾經派出特工調查整個哥譚市，但是那些特工，要麼能力不足什麼都調查不出來，要麼隨著調查深入，悄然消失在這座恐怖的城市之中。
這不像美國的一座城市，更像一個新的天地，起碼目前，他們還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能夠插手哥譚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