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煩惱的戈登
不知是天氣本該如此,還是哥譚這座城市有著某種神秘力量。
每當惡劣犯罪發生的時候,哥譚就會下起暴雨,讓這座本來就被罪惡所包圍的城市,更平添了一份恐怖的色彩。
就比如今晚,小丑在馬羅尼酒館,展開針對馬羅尼的殺戮。
「混蛋混蛋!!!」
馬羅尼家族此時的族長,薩爾·馬羅尼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不斷將目之所及的東西砸在地上,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可如果有人站在他的身後,就會發現,馬羅尼身後的西裝已經被完全打濕。
並不是因為室外的雨水,而是本人流出的冷汗。
只有他知道,自己今天本來是打算去那家遭遇襲擊的酒館接待客人的。
只是因為客人臨時有事,實在無法抵達哥譚,他才打消了這個計劃。
可如果,行程沒有改變呢?自己現在,也許已經成為了酒館中的一具無頭屍體了。
「小丑..小丑..小丑!還有小丑幫,是想要踩著我們馬羅尼家族上位嗎?」
馬羅尼憤怒不已,但是他也清楚,如今已經到了他們要做出反應的時候。
小丑不再是一個瘋子而已,就連哥譚警局都知道,小丑已經憑藉自己幾次成功的殺戮得到得到名望,加上一定的利益,吸引了一些人追隨,並且成立了小丑幫。
如果他再視而不見,將這些襲擊視為一個瘋子無法預料的為所欲為,那麼他這個位置就要坐到頭了。
威望一旦消退,法爾科內的那些混蛋是不會放過馬羅尼家族的。
「查!給我查出來小丑幫究竟在哪?既然小丑想要踩著我們上位,那麼我們就給他們一場戰爭!!」
.......
馬羅尼在展開憤怒的報復,而酒館處,戈登也帶領著一群警員展開調查。
「還是撲克牌嗎?」
在戈登的手中,有著4張撲克牌,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小丑牌,也證明了,兩天來的四場針對馬羅尼家族的屠殺,都是那被稱為小丑的罪犯所作。
「戈登警官,死者中有四名警員。」
「帶我去看看。」
戈登一直沒有想通,當初小丑為何會放過自己,但是如今,也只能將這些想法暫時收起,在手下的帶領下前往現場。
門口,一具無頭屍體,死因是被大威力槍械近距離一槍爆頭。
「改造槍支,還有這樣的威力。」
戈登喃喃著,能夠一槍把人的腦袋直接打碎,這樣的威力的槍械已經不亞於狙擊槍了,小丑的危險程度,遠遠不是他那無厘頭的犯罪風格這麼簡單。
第二具屍體同樣是無頭屍體,是被重物直接壓碎了頭顱。
戈登立刻就想到了那個被收錄情報的大個子,小丑稱呼其為所羅門·格蘭迪。
第三具屍體是自殺,兇器就是手中的玻璃瓶碎片。
戈登看了看四周,幾乎完全被鮮血覆蓋的酒館,以及隨處可見的殘肢斷臂,殺手鱷可不僅僅是殺人,他殺人的同時,還是吃掉一部分肉體,雖然現在跟著小丑不用過苦日子了,但是戰鬥起來就動嘴的習慣還是沒能改掉。
「這樣的場景,瘋掉,放棄抵抗,也不是無法理解的事情。」
不說當時親身經歷屠殺的警察,就連他們這些事後調查的警員們,看著這裡的慘狀,一個個都是臉色慘白。
就連意志堅定的戈登,情況也算不上多好,胃裡一直在翻滾,如果不是一直在忍耐,他估計早就已經吐出來了。
「而這,就是最後一具屍體了,威廉隊長。」
「威廉?」
戈登心裡咯噔了一下,結合之前三名死亡的警員,加上這最後一位威廉警員。
他終於想起來了,這些不就是當初將自己送給馬羅尼的小團體嗎?
不過此時,戈登心裡完全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而是在思考,這真的是巧合嗎?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威廉的死狀。
沒有任何的外傷,但是嘴巴地面,卻塞滿了五顏六色的糖果。
這種糖果十分具有粘性,威廉是因為被這種粘性糖果將氣管堵塞,最終在甜蜜的滋味下活活窒息而死。
「比膠水還要粘啊!」
一名警察將其地上一顆糖果,結果兩根手指硬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將糖果拉開。
戈登又看了看威廉手指上的糖果痕迹。
很顯然,小丑在給威廉口中塞滿糖果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沒有死去的威廉想要用手將嘴裡的糖果扒開,卻根本做不到,在絕望和口腔甜意之中慢慢走向死亡。
可現在,戈登已經沒有心情感慨小丑殺人手法的殘忍,因為他自己也在心驚膽戰。
小丑是為了他殺掉這些人嗎?
小丑知道是這些人害了他?
小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論怎麼想,戈登都覺得被小丑這樣的人盯上並不是一件好事。
他總感覺,還有更大的陰謀在不斷醞釀。
雖然只是直覺,但是他能夠一直活到現在,憑藉的就是直覺,加上一點點運氣。
「小丑啊,小丑,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
而此時,被戈登念叨的雷德已經變回了阿爾弗雷德的樣子,並且回到了韋恩莊園之中。
至於殺手鱷和所羅門,招募他們的是小丑,又不是阿爾弗雷德,他們自然有小丑幫的駐地可以待。
「扮演度49嗎?怎麼都無法上漲了....」
因為阿爾弗雷德的卡片和小丑的靈魂融合,所以自己在扮演小丑的同時,也等於是在扮演阿爾弗雷德。
扮演小丑時的所作所為,細細看來都是為了韋恩集團好,所以阿爾弗雷德的扮演度也能夠上升。
這些是系統給自己的解釋。
不過如果要用雷德自己的話來解釋,那就是阿爾弗雷德黑化了,變成狂笑阿爾弗雷德了。
「沒錯,就是這麼想最合適了。」
什麼靈魂,什麼認可,雷德根本懶得聽這些東西,只要解釋得通,不會遺漏某些方面,那麼怎麼解釋都可以,反正也只有自己知道這件事,搞這麼麻煩幹什麼?
「不過....」
雷德回過了神,看著面前的哥譚市地圖。
「還差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