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瘋狂一夜

「怪！怪物啊！」

「跑！快點跑！」

直到殺手鱷已經殺死了幾名馬羅尼家族打手之後，那些普通的酒客才驟然反應過來。

人群推攘著，踐踏著身邊的人沖向門外，但是大門處卻被死死堵住，不得寸進半步。

「誰在堵著大門啊！快點讓開！救命啊！！！」

殺手鱷並沒有對這些普通的客人動手，他的目標鎖定在拿起武器的馬羅尼家族打手身上。

可即便如此，他龐大的身軀在狹小的酒館中發動攻擊，難免會對周圍的人造成誤傷。這一來，便更加重了這些客人心中的恐懼。

而實際上，處於大門口的人也身不由己。

不是他們不要命，不是他們不想逃跑，而是大門被堵住了。

灰白色的皮膚，渾身散發著惡臭，僅僅是站在那，所有人一起用力都無法動搖對方分毫。

所羅門，在殺手鱷動手的同時，所羅門便擋住了大門，攔住了這些人逃跑的道路。

「所羅門·格蘭迪，生於星期一....」

依舊在重複著這句話，所羅門站在這裡佁然不動，直到有人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好了所羅門，讓這些人出去吧，觀眾不應該站在舞台上。」

說話的人正是雷德，他依舊是小丑的造型，而他這張臉，也讓所有人想起了最近發生在哥譚的新聞。

「小丑？」

「沒錯，是瘋子小丑！」

「完蛋了，我們都要死了！！！！」

這並不是雷德第二次作案，兩天的時間內，他帶著殺手鱷和所羅門，輾轉了許多黑幫的酒吧和賭場，並且在裡面展開屠殺。

即便雷德有事先告知過殺手鱷和所羅門，盡量不要對普通人動手，但是就和今天這種情況一樣，戰鬥開始后，誤傷是在所難免的。

他帶著的只是殺手鱷和所羅門，是那種在同人小說之中都很少有作者會想起來的邊緣人物，是系統都懶得將其製作成為扮演卡片的人物。

而不是超人和神奇女俠，不可能完成任務后一點誤傷都沒有。

得到雷德的命令，所羅門緩緩側開了身子，這些被擋住的客人根本沒有一點點對小丑感謝的樣子，一個個死命抓住這逃生的機會，紛紛擠開雷德的身子，向著街道上跑去。

雷德也沒有在這個時候繼續扮演小丑開始屠殺，因為沒有意義，單純的製造混亂和屠殺並不是小丑，況且因為小丑屬於特殊方式出現的卡牌，自己扮演度早就滿了，殺掉這些人對自己的計劃沒有任何作用。

反之，讓他們活下來，能夠更好的在哥譚散播小丑的恐怖。

不過，這些無關緊要的顧客可以放過，但是有些人，就不能放過了。

那幾名曾經『販賣』戈登的警察跟在人群的最後方，就在他們以為他們也能夠安全離開酒吧的時候，沖在最前方的警察突然停了下來。

「你發瘋了！快點走啊！！！」

後面的幾人立刻大叫起來，但是前面這位警察卻沒有任何動靜。直到他們抬頭一看，才發現，小丑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幾人。

而最前方的這位警察之所以停下，並不是因為他被所羅門抓住，而是小丑，已經將槍口塞進了他的嘴巴裡面。

「不行哦...你們可是重要的演員，不能像觀眾一樣提前離場。」

說著，這幾名警察顫抖著點點頭，想要退回酒館內部。

既然小丑不讓他們離開，那就不離開吧，退回酒館可能會死，但是強沖的話。

看著高大的所羅門，他們都知道，強沖他們一定會死。

可小丑，自然是不會按照他們的常識來行動。

他們以為自己老老實實聽話，小丑就不會攻擊，但是巧了，小丑最喜歡幹得事情，就是在人們的常識和三觀上跳舞。

注意到他們打算退回去之後，雷德果斷扣動了扳機。

嘭！

特製的手槍威力極大，這名警察的腦袋瞬間就被打爆，腦漿混合著血液飛濺到其他人身上。

這一瞬間，他們呆住了，可當他們看到所羅門一臉獃滯地伸手抹了一點腦漿塞進嘴巴之後，他們的理智徹底崩潰了。

「啊！！！」

「救命！救命啊！！」

「誰來救救我！戈登隊長，快點來救救我！！」

他們也許還保持著部分理智，起碼能夠判斷出來一件事，就是目前在哥譚可能對他們伸出援手的，就是他們曾經最討厭的戈登隊長，整個紐約警局，也只有戈登會在第一時間對犯罪進行響應。

殘餘的三名警察顫抖著後腿，一人被桌子絆倒，摔在地上的同時也打碎了玻璃桌面。

可還沒等他站起來，小丑就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自己被放過的時候，所羅門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一腳踩在他的頭上，直接將他的頭踩爆。

又有一人在後退到櫃檯之後，看著同伴們凄慘的死法和滿地的鮮血。

眼神更是瞟見一旁殺光馬羅尼打手后，拿著殘肢大口朵頤的殺手鱷。

他求生的意志徹底消失，打碎櫃檯上的酒瓶，用玻璃碎面劃破了自己的脖子。

至此，只剩下最後一名警察，顫抖著坐在櫃檯的椅子上，被三人緩緩包圍。

「小丑，需要我吃了他嗎？」

雖然眼中對於小丑的恐懼還沒有消散，但是殺手鱷也不得不說，跟著小丑混之後，自己的生活的確變好了許多，正常情況下，主動幫小丑做事，他也慢慢適應了下來。

「不用這麼麻煩，我可是要款待他們的。」

雷德笑了笑，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讓殺手鱷和所羅門退到一邊，而他則是拿出了一把被顏料塗得五顏六色的玩具槍。

「威廉警官，對嗎？」

「對...對，請問...您需要什麼，雖然我在警局地位不高，但是只要你需要，不論什麼信息我都能夠幫你搞到手。」

對於威廉的示好，雷德沒有任何想法，哥譚警局的資料庫？在蝙蝠俠登場，讓正義和邪惡逆轉之前，哥譚警局的資料庫還沒有韋恩莊園的資料庫有用。

「不不不，您誤會了，威廉先生，我要的並不是警局的資料，也不是你的效忠，而是你的落幕啊....」

說著，雷德拿出了一瓶裝滿糖果的透明彈夾，安裝在玩具槍上，隨後把玩具槍的槍管直接插進了威廉的口中，直達喉嚨深處。

「生活就像糖果一樣，甜蜜又美好，我可是十分希望威廉先生也能體會那種感覺。」

在威廉驚恐的眼神中，雷德面帶笑意，扣動了扳機。

「哈哈哈哈！！！」

今夜，極盡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