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沒有，我在呼吸空氣
老孫頭邊說話邊拉著張爺爺進院坐下。
「老孫頭，我今天來你家是想買個石磨，你這兒有做好的沒？」
老孫頭：「有啊，你要哪種，來這邊看，大大小小的都有，喏，你看。」
張爺爺指著其中一個，「我就要這種，這個多少錢？」
老孫頭：「都是鄉里鄉親的，也不會賣貴，一兩銀子，你也知道，我家這個石磨可是有口碑的。」
張爺爺點點頭，「這個我知道，行，給一兩銀子，你家有獨輪車是吧，幫忙拉到我家下。」
老孫頭接過錢：「這個自然，我肯定會給你送到家的，然後再順便給安上的，正好我這會有空，我給你送去。」
老孫頭對著院子里做石磨的兒子喊道：
「大林，把獨輪車拉出來，和我把石磨給搬上去，然後一起送到你張叔家。」
「來了，阿爹」
大林放下手裡的活，從雜物房把獨輪車推出來。
三人將石磨搬到獨輪車上，推著獨輪車往家走。
走到張爺爺兩個兄弟家門前，大爺爺和二爺爺看見推著獨輪車的張爺爺。
大爺爺：「老三，你買石磨了？」
「對，大哥，我先推著石磨回家了，你和二哥要是有要磨的東西，可以都拿我家來磨。」
「行，我知道了，你先推著回去吧。」
「哎，那我先走了。」
到了家。
張爺爺讓老孫頭將石磨安裝在院子里。
張行風和張允雪看見石磨，都興奮的圍著轉悠。
等石磨安裝好，張爺爺送老孫頭父子出門后，來到後院。
「怎麼樣，哪兒適合搭草棚子。」
「我和大哥覺得這塊搭比較好。」
張程指著後院靠籬笆牆邊的一角，這去前院也近，然後也影響後院的菜地，挺好的。
張爺爺看了也覺得可以。
「行，那就動手吧，石磨已經買回來了，今天和明天應該就能搭完，明天讓月月去鎮上買需要剩下的東西，早一天開始就多賺一天錢。」
張爺爺喊著家裡的空閑的人先把地整平整，然後在四個角的地方挖好坑。
「好了，坑挖好了，可以把木頭搬過來了。」
一下午，老張家的人都在後院忙活，一直忙活到吃晚飯，草棚子已經搭出框架了，特別是灶台都砌好了。
張爺爺的說法是，明天再砌灶台的話，那就來不及晾乾，今天砌好，明天白天再晾曬一天，灶台差不多就幹了，不幹的話，頂多再燒點柴烘烘就行。
現在就剩下搭屋頂的茅草和搭架子，讓張父削兩個鍋鏟以及桌子和凳子的事。
晚上吃完飯，趁著月光，張父在削鍋鏟，張程和張行雲刨木頭，還好家裡之前有換木門剩下的幾塊木板，所以幾人只要負責刨幾根木棒，並將木板打磨平整光滑。
張允月在一旁和其他家人商量明天去鎮上的事，考慮到明天買的東西比較多，人少的話東西拿不動。
張爺爺讓張行雲和張母明天陪著張允月一起去鎮上採購，又讓張奶奶拿了銀子給張允月，讓她負責明天的採購，剩下的人負責在家做活。
分配好明天的活計，張奶奶就揮手讓大家今天早點休息。
張允月正準備進屋睡覺突然想起來，明天東西都準備完了，那是不是今晚應該把綠豆泡起來，明天晚上就可以直接做綠豆涼粉，後天就能賣。
急忙跑去和張爺爺、張父說泡綠豆的事，並商量泡多少。
昨晚張允月泡了大概兩斤左右的綠豆，今天做出來家裡每個人都分了面碗半碗的量，那就相當於兩斤綠豆能出6碗綠豆涼粉。
第一次去鎮上買，到時候還有涼麵，都決定先泡20斤綠豆先試試。
張允月泡好綠豆，想了想沒別的事了，就去睡覺休息了。
次日。
張允月推開卧室門，呼吸了一下來自鄉間的清新空氣，再想到接下來的致富之路第一步擺攤事業，心情異常的高興，有種摩拳擦掌的衝動。
張允月還在自己卧室門前，自我高興，張母從廚房出來看見張允月打斷她。
「想什麼呢，一大早起來就一個人站在那一動不動。」
「阿娘，沒有，我在呼吸空氣。」
「行吧，吸飽了沒，沒有的話，飯好了，可以再吃點。」
張母打趣道。
「沒有吸飽，還差點兒。」
張允月一臉認真的回復張母。
張母聽完，佯裝打了一下張允月。
「飯好了，快去洗漱，吃完飯，我們還要去鎮上呢。」
張允月聽完，哈哈一笑，就去洗漱了。
吃完飯，張奶奶和朱氏負責收拾碗筷和桌子，張父和張行浩負責磨綠豆，並過濾好沉澱。
張爺爺和張程則去後院搭屋頂的茅草和搭架子。
張允月、張母和張行雲背著背簍出發去鎮上。
到了鎮上。
張允月先去鎮上衙門租攤位，考慮到是賣涼麵和綠豆涼粉，這兩樣比較適合西街那邊，西街那邊人流量也比較大，就算不趕集，平時鎮上的人也挺多的。
張允月看到衙門口有捕快站崗，走向前。
「你好，是來租攤位的，租西街那邊。」
「稍等，我去給你找街長出來，他負責西街那邊的攤位。」
隔了一會，跟著捕快後面出來一個中年人。
「是你們要租攤位是吧，西街那邊的攤位是一個月200文，而且我們這邊每天都會在租攤位的地方巡邏，有事可以找我們，走吧，我帶你們去西街選攤位。」
母子三人跟隨衙門街長來到西街，張允月根據這會的人流，選了一個人流較多的攤位。
「街長，我們就要這個攤位了，這個桌子是直接能用的吧」
「可以的，這個就是衙門給配的統一桌子，桌子的範圍，包括後面的這些地方都是你們的，租期內都是可以隨意用。」
張允月點點頭，將200文給到街長，街長接過200文，並登記了一下日期，給了張允月一個木牌子。
「這個木牌是租攤子的憑證，有事可以憑木牌找捕快，會給你儘快解決，地痞流氓看見這個牌子也不太敢找事，這兒已經記下你租攤子的日期，下個月要是還租，記得來衙門找我交租金，不然木牌就必須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