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學

第10章 上學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地面上,張小瑜就來到了自己東城的酒樓。張小瑜站在酒樓前感慨萬千:終於混到東城來了。

雖然是自己的酒樓,還是第一次來。都是三叔在打理,三叔很是老道,嚴格按照小瑜的圖紙來施工。一樓可以同時擺上一百桌。

二樓也有三十個包廂。盆栽綠植,屏風走廊美崙美奐。二樓的包廂更是奢侈到了極致。包廂和包廂直接都有綠植,宛如一個大花園。連大唐還沒有的暖氣管道也鋪上了,不然到了冬天,寒風刺骨的,鬼才願意出來吃飯。

「少爺,皇上和各位國公大人來了。」

三叔過來把張小瑜從思慮中拉回來。

「拜見陛下和各位國公」

「免禮平身」

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跟在李世民後面有,程咬金,秦叔寶,尉遲恭,房玄齡,李績,李靖,張亮還有寒門官員馬周,孫伏伽,當然還有個李世民形影不離的王初,再後面就是程處默他們幾個了。

「小瑜,你這哪像是酒樓了。外面看像是大花園,裡面看又像是書房。」

在二樓最大的包廂里,房玄齡感慨著。

「各位大人以後常來,多多捧場」

張小瑜滿面紅光,得意的說著。

這時三叔拿著文房四寶進來了。

李世民也不矜持,龍飛鳳舞的「醉香樓」就寫出來了。

「好字啊,陛下的書法又更上一層樓啊!」

「筆鋒剛勁有力,行雲流水,臣自愧不如啊」

「陛下這一手飛白體冠絕天下」

房玄齡和馬周他們拍著馬屁。

程咬金他們那幫老兵痞只會說「好字」,「好字」。具體哪好,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沒想到陛下的書法如此之好,我這輩子怕是趕不上了」

張小瑜把字交給三叔拿去裝裱后說著。

「就你那也叫字?連三歲小兒都不如,純屬浪費筆墨紙硯」

後世毛筆字只是作為興趣愛好來練的。那能寫多好,真沒大唐三歲小兒的好。

聽到李世民這話,程處默他們在笑的不行。

「你們幾個小子有什麼資格笑,就你們那字比小瑜的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房遺愛,他們是武將家庭,還好說。你小子可是詩書傳家,你爹的名聲被你丟光了。明天都去太學上課去」

李世民生氣的說道。

這邊酒菜都擺好了,長輩一桌,他們幾個小子一桌。

菜是張小瑜獨家研製的菜,酒是八糧液,可勁的吃。都吃的滿臉通紅,嘴巴流油。

第二天張小瑜他們極不情願的一起去太學上課。

幾個小子新衣新帽的,每人都整了個摺扇很是燒包。

「這特么還不如提把刀得勁」

「就是,太彆扭了,怎麼拿都不舒服」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抱怨著。

「我們每人提把刀,還不把那幫學生給嚇死,那是去打架還是上學?」

房遺愛這小子天天搖個破扇子,得心應手。

一路上有很多年輕人和程處默他們打招呼,這幫傢伙在長安城混了好多年,整個就是街霸,知名度特別高。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大將軍嗎,怎麼著,棄武從文了啊」

到了太學那,長孫衝過來挑釁著。現在只要家裡屯鹽的都恨張小瑜他們,可把他們害慘了。

「卧槽,我以為是誰呢,是孫子你啊,怎麼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還在太學混啊」

程處默和長孫沖互相挖苦著。

長孫沖和太子李承乾差不多大,都二十好幾了,還天天和十幾歲的孩子混在一起。

太學的大門還沒開,眾人都在三五成群的聊著。

長孫沖那邊可就熱鬧了,幾個世家子弟長相真是沒得說。用後世的話,妥妥的小鮮肉。不斷的有女孩子過去搭訕,送情書。尤其是姓王的那小子,鶴立雞群的存在,收的情書最多。當著女孩子的面笑盈盈的接著,等人家一走就直接丟了。

「特么的,長的還不如我家的丫鬟,也敢來勾搭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說著就要把書信給扔了。

「別啊。王公子,別飽漢不知餓漢飢啊,我們可都饑渴著呢」

他們圈子裡幾個猥瑣男過來笑著說道。

「行吧,便宜你們幾個小子了,以後辦事都勤快點」

王悅說著就把信件都給他們了。

「這下有的爽了,我們晚上以王公子的名義都給約出來,那還不是我們想幹嘛就幹嘛嗎」

幾個猥瑣男賤賤的笑著。

「王兄,就都便宜他們了」

「他們也幫我們幹了不少贓活累活的,這也要給點甜頭不是,不然誰跟你鞍前馬後的。」

「王兄,那個高高的就是張小瑜,這次我們世家虧損嚴重就是因為他。害的我爹從私人資產中拿出不少利益,這才保住了家主的位置」

杜行不高興的說著。

「上次在春花樓還是一泥腿子,這才多長時間啊。就封國公了,真不簡單。」

「走了狗屎運了唄。弄出了鹽,不然。就他?喝西北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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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兄也別這麼說,此人定是有過人之處,找機會好好的收拾他,這個仇記下了。」

「王兄說的是,那幾個小姑娘瞎了眼了嗎,竟然給他送情書,我越看他越不順眼,」

長孫沖看著有小姑娘給張小瑜送情書,不高興說著。

王悅也怒意更勝,自己不需要是一回事。別人也不能有,典型的見不得窮人過年。

此時張小瑜已經收到了好幾封情書了,可把程處默他們羨慕的不行。幾個傢伙長的五大三粗的,十幾歲的小姑娘能看上才怪。

上課時,一位老先生在台上搖頭晃腦的讀著詩文,張小瑜是一句也聽不懂。在後世上學時,張小瑜最怕的就是文言文,苦澀難懂,又不押韻,一聽就頭疼犯困。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直接睡覺了,房遺愛也東瞅瞅西看看的,秦懷道老僧打坐入定一般,一動不動的。都是來鍍金的,又不用考功名,鬼才願意學呢。只有一小部分其貌不揚的窮學生在那認真的聽著,一看就是小官員家子弟。

像王悅他們世家子弟,本來就家學淵源。家裡又都有做官的,以後都能舉薦為官,更不稀的學了。

「今天就講到這,現在正是金秋十月登山時節,每位學生都以登山為題作詩一首,下午上課交上來。」

老夫子說完就下課了。

眾學子都嘰嘰喳喳的離開,太學是不管飯的。讀書人講究的是君子遠庖廚,是沒有飯堂的。都回家吃飯,要麼家裡送飯來。

「走吧,回去吃飯。」

「不用,我來時派人去你的醉香樓通知了,讓他們送飯來,這會應該到了。」

程處默賊兮兮的說著。

張小瑜驚訝的不行,這都想到了。拿自己當地主老財了這是,開始吃大戶了都?

太學雖說沒有飯堂,可是有吃飯的廳堂。學生可以自己帶飯到裡面用餐,張小瑜他們剛到。就發現,程府的程牛已經把酒菜擺上了,滿滿一大桌子。幾個小子坐下大快朵頤,都是來鍍金的。聽不聽可無所謂。酒也喝上了。

旁邊有兩個窮小子,本來吃飯吃的挺香的。現在看到張小瑜這邊有這麼好的飯菜,自己的飯菜頓時就不香了。尤其是聽到程處默和尉遲寶林的吆喝聲。

「哎呀,這個紅燒肉我最喜歡了。」

「這個糖醋排骨也不賴」

張小瑜看那兩個小子衣著寒酸,就知道是寒門子弟。

兩位兄台,如果不介意,過來一起吃啊。

聽到張小瑜的話,兩個小子激動的不行。

「這不好吧?!」

倆小子咽著口水矜持著。

「有什麼不好的,過來吧。」

房遺愛就去給拉過來了。

「我這輩子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啊。」

「昨天家父回來說醉香樓的酒菜如何美味。我還不信,今天吃到了,果然名不虛傳。」

「沒錯,還有這酒,真香啊」

兩個小子一邊吃一邊說著。

「你們還知道這是醉香樓的酒菜?」

張小瑜驚訝的問著。

「知道啊,幾位都是長安城裡的名人,我們都認識,只是身份卑微,沒敢打招呼。」

「在下馬方家父馬周」

「在下孫冕家父孫伏伽」

兩個窮鬼自報家門。

「哎呀,原來是馬叔叔和孫叔叔家的公子。想吃這酒菜還不簡單,以後去醉香樓,報我名號,免費吃。」

張小瑜本來就佩服馬周,孫伏伽。又都是朝廷大員,而且還是寒門子弟,這就更加要多親近。

「多謝南國公抬愛,不瞞各位說,我一開始就聞到這是八糧液的味道了。」

「家父昨天帶了兩罈子回家。都沒捨得喝,我偷摸著嘗了一口,真是瓊漿玉釀啊。」

兩家都是寒門,為官又清廉。發點薪水還要支援老家的窮親戚,哪還有錢買的起八糧液。也就昨天張小瑜每人送了兩壇,才嘗到味道。

「以後放心喝,我給你們送。」

張小瑜豪氣的說著。

酒足飯飽后,馬方他們告辭作詩去了。他們和程處默他們不一樣,他們家教可嚴著呢,這功課必須認真做。

張小瑜他們酒足飯飽,沒事到處瞎轉悠。

「這日子還可以啊,上午睡睡覺,中午喝喝酒,下午接著睡,一天就過去了。」

程處默沒心沒肺的說著。

「你就舒服吧。下午的詩怎麼辦?」

秦懷道問著。

「管那麼多幹嘛。我們又不要考功名,隨他去。」

尉遲寶林可不在乎這個。

「老張,你給我們每人都整首唄,反正這是你的強項。」

房遺愛出主意。

「得了吧,以後每天都給我們整一首嗎,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

秦懷道沒好氣的說著。

張小瑜是不打算幫他們了,自己就是個抄襲者,不能太過分了。

「咦,那不是小妹嗎。」

張小瑜順著房遺愛的目光看過去:

在前面的涼亭里,兩個女孩子在前面都涼亭里嬉鬧。一個是程處默的妹妹,程小妹。程小妹旁邊的身影怎麼那麼熟悉,不就是自己朝思夢想的那美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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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下課了怎麼沒看到人了,原來到這吃飯了。」

在張小瑜的震驚中,程處默說道。

張小瑜可沒空搭理程處默,一個箭步的衝過去。

「唉。老張。那是我妹子,你著什麼急啊」

程處默大喊著。

「可找到你了,你知道我這幾天找你找的多辛苦嗎?」

張小瑜上去抓著那女孩的手說著。

「卧槽。這什麼情況。老張和豫章公主認識啊。嘿,怎麼還上手了呢。」

看到張小瑜抓著豫章的手,房遺愛驚訝的說著。

「張大哥,你幹嘛啊?」

程小妹說著就拉開豫章。

「老張。怎麼回事啊?」

程處默他們趕過來問著。

「這就是我的夢中情人,總算是找到了。」

張小瑜興奮的說著。

程處默他們差點驚掉了下巴。

「你瞎說什麼,誰是你夢中情人?」

豫章生氣了。

「怎麼不是,那天我們在大街上…………」

「你閉嘴,你敢說。」

這要是讓這毛愣的小子說出那天自己被摸的事。自己還有臉活嗎,這小子也太大膽了。自己還沒找他麻煩呢,他倒是先湊上來了。

「你家住哪啊?這兩天我請程叔叔去提親。不對,程叔叔是武將不擅長這個,還是請房叔叔比較妥當。」

張小瑜自顧自的說著。

「神經病啊,提什麼親啊」

豫章沒想到這小子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張小瑜正準備套近乎,上課的鐘聲響起,豫章趕緊拉著程小妹跑去教室。

「卧槽,老張,你行啊,豫章都搞定了,你知道這是誰家姑娘嗎?」

程處默問著。

「我管她是誰家姑娘,我就非她不娶了。」

張小瑜說著也走向教室。

到了教室。張小瑜也不坐上午的位子了,直接到前面。

「兄弟,換個位子」

張小瑜向一個小子說著,這個位置離豫章很近。

這小子也是富家子弟,家裡花錢讓他到太學來可不是為了讀書,而是想著結交貴族子弟。說不定就可以舉薦為官,就光宗耀祖了。再不濟,有了達官顯貴支持。這生意也好做不是。

這小子為人圓滑,又捨得花錢。倒也有幾個小官員子弟圍著他轉悠,混點錢花花。有小弟跟著,這小子就有點膨脹了,天天以大哥姿態耀武揚威的。整日以自己為中心,在他心裡除了皇親國戚,程處默他們將軍子弟,和大世家子弟外,他最大。

這小子正在盯著程小妹和豫章看。正做著娶哪個好的白日夢呢,兩個都不錯,都是大家閨秀,又不能做妾,真是幸福的煩惱啊。

這小子做夢做的正嗨,突然聽到張小瑜的聲音,抬頭一看,不認識,肯定新來的。自己整天想著怎麼巴結豫章,這才花大價錢換來這位子,能換給別人嗎。

「你特么的誰啊。這太學是你家的啊,你想換就換。還有規矩嗎?」

這小子聽到張小瑜說要和自己換位置,就喊著,囂張的很。

看到張小瑜不怕自己,這小子說著就站起來了,十幾歲的小夥子,在女孩子面前都牛逼的很。尤其還是自己追求的女孩子也在場。圍著他轉的那幾小子也摩拳擦掌晃悠著圍過來,很是囂張。

「哎呦卧槽,這才幾天啊,長安城裡的大哥都這多了嗎?」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走過來一人給了一巴掌。

「都特么的滾後面去,這是我兄弟,以後見著了都躲著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尉遲寶林痞痞的說著。

幾個小子看到是程處默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灰溜溜的往後走。

「呦,好大的威風啊,仗勢欺人啊。你們都別走,我給你們做主了。這是太學,讀書人的地方,耍威風到外面去。」

這時長孫沖和王悅他們走了過來。以前這太學都是他們說了算,整個太學的學生都是他們的小弟。現在有人來搞事情,自己再不出頭,那以後還怎麼混。

被打的這幾個小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兩邊都得罪不起啊,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世家的那幾個小子也摩拳擦掌嘚瑟著。

「嘿,還反了你了,小孫子。你特么的皮又癢了吧?」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和他們杠著。

「程大愣子,平時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自己怎麼樣了啊,真動起手來。你真不一定夠看的。」

王悅挑釁著說,以前都忍著。現在家裡被張小瑜他們搞的損失太大,還忍個屁。

「別特么的瞎逼逼,過來比劃比劃」

程處默氣的不行,阿貓阿狗都敢跟自己叫板了。

此時張小瑜這廝啥也不幹,就坐在那一直盯著豫章看,越看越漂亮,弄的豫章滿臉通紅。

「說你呢,鄉巴佬。別以為自己弄了個國公就怎麼樣了。你那國公,來的快,去的也快。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以為認識那幾個傻大個就牛逼了?怎麼,躲著不敢出頭嗎。」

長孫沖看張小瑜盯著豫章看不搭理自己。以為他怕了,更是囂張了。他身後世家子弟也指指戳戳的叫囂著。鹽的事情,弄的家裡損失慘重。自己零花錢都少了,說話還能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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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妹看到這情況趕緊拉著豫章離開座位。張小瑜這才站起來,人狠話不多。一腳把長孫沖踹倒在地,接著衝上去就是暴打。

你背地裡罵幾句也就算了,皇後娘娘的侄子,自己也要點面子。你特么的當著自己媳婦的面罵,這還能忍,以後還混不混了。媳婦怎麼看自己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王悅他們也衝上去。程處默,尉遲寶林興奮的跟過年一樣。房遺愛和秦懷道從後面包抄,一時間鬼哭狼嚎的。心裡都憋著氣,都下死手,誰也沒保留。

世家那幾個小子哪是張小瑜他們的對手,全都被打趴在地上。長孫沖和王悅最慘,被打的跟豬頭一樣,躺在地上了還不停的叫囂著。

老先生進來看到這情況,氣的不行,反覆說著:

「有辱斯文,成何體統」

轉身離開,進宮去告狀去了。

先生都走了。學生也都散去,長孫沖被世家的人扶著走回去,都一瘸一拐的,很是狼狽。

程小妹從張小瑜的座位上拿起張小瑜作的詩,頓時被驚艷到了。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走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豫章也看著,這小子還有點才華嗎。就是這字也太難看了。再加上剛剛打架這麼猛,十幾歲小姑娘都吃這套,小小的心裡頓時起了漣漪…………

「早就想打他們了,真過癮」

回去的路上,尉遲寶林沒心沒肺的說著。

「現在是過癮了,明天早朝肯定要被彈劾了。現在先生去告狀了,長孫無忌肯定也去告狀,那是皇后的侄兒。」

秦懷道擔憂的說著。

「你們說說。世家現在什麼生意最賺錢。」

張小瑜沉聲都問著。

「生鐵啊,世家這次損失慘重,把生鐵的價格提高了不少。朝廷又不會,這幾天陛下正為這事發愁呢」

房遺愛說著。

「這就好辦了,我們就制鐵。斷了世家的財路,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老張,你還會制鐵啊?」

「簡單,這次我們都入股,不能把錢都給陛下賺了。我是看明白了,這沒錢啊,誰也不鳥你。」

張小瑜說著。

「哎呦,老張,你總算是開竅了。上次食鹽的事,我們就該分點的,那麼多錢呢」

程處默痛心疾首的說著。

「食鹽就別提了,我們也都有爵位了。也不虧。」

現在李老二那幾百萬貫可能也沒剩什麼了,雖然食鹽賺了很多,可耐不住他家大業大的啊。到處都要錢,老李二又在乎民心,一半錢都送去西北,江南賑災了。尤其西北,冬天真能凍死人。花銷特別大,太子又要大婚,宮裡也要花銷。這有錢了,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家人啊。

現在又被世家卡脖子了,戶部是沒錢了,所有部門都盯著他李世民的庫房,還能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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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就制個鹽,竟被封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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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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