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要建蔬菜大棚
江海和衛東來到蔬菜市場，那個開嘎斯汽車的年輕人正準備回家。江海喊「等一等，我們專門是來找你的。」衛東笑著「別小看我們這位老闆，他的能力是你難以想象的。現在我們去找你們的負責人，這是天大的好事，你怕個啥？」年輕人說：「你們怎麼去？」「當然坐你的車去，有多少里路？」年輕人說：「大概需要一個小時。我們村的蔬菜馬上就沒有賣的了，你們去了也是白去。」「我去就是將不可能變成可能。」汽車行進在去蘆花公社的路上。」江海問了大隊的一些基本情況，人多地少一個人平均只有七分土地。還包括宅基地，其它大隊的情況和他們隊基本情況差不多。江海想，土地太少了，如果能夠把其它大隊聯合起來，才可以保證供應。年輕人自我介紹說，自己叫劉海，只要能讓我們掙上錢，我今天哪怕豁出去，也要努力促成這件好事。好，就按你說的去努力。說不一定待會還得需要你開車去請附近的大隊主任。」江海說。司機說：「沒問題，我窮怕了。」說著，汽車開進了村子，來到了一家磚瓦房前，這個時候蓋磚瓦房的人家確實不簡單。司機說：「這是我們大隊書記家，走，進去說。」江海他們進去，大隊主任沒有在，家裡的婆娘說，應該在外面玩牌九，「今天我拉了一個大買賣，快去叫書記。」
「你們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喊他回來。」說完主任老婆就扭著屁股就出了門。不一會兒，大隊主任回來了，喜笑顏開的對大家說：「不好意思，不知貴客光臨，罪過，罪過。」衛東說了來意，書記說：「這是好事。」江海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表示希望能夠先去參觀一下種植蔬菜的地方。得到書記的同意后，他們一同走出村莊。
書記帶領著司機和江海、衛東三人，步行來到田地。只見眼前展現出一片廣闊無垠的田野，其中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蔬菜。雖然馬上已是仲秋，但綠葉蔥蘢，生機勃勃。主任詳細介紹了這裡的蔬菜品種和種植情況。主任說自己隊里缺少資金，每年到農作物、蔬菜生長季節，隊里專門組織勞力到城裡去拉糞便，來為莊稼施肥。莊稼一枝花，全靠糞當家。你看這裡蔬菜長勢非常喜人，就是因為施了農家肥。江海又問了種植面積以及供應的情況，主任一一做了回答。江海表示，面積還是有些小，如果能夠增加到五百畝，基本能夠滿足自己的需要。表示自己管理的生產隊如果把基本農田全部種植蔬菜，是可以滿足需要，但是卻不能夠保證糧食生產，種二百畝的蔬菜已經是極限。江海也覺得，必須保證糧食生產。江海與主任商量，聯繫其它大隊一起種植蔬菜。主任也覺得可行，郭主任看向司機劉海，劉海說：「我這就開著汽車把最近的兩個大隊的革委會主任拉來。」說完，先離開了。
書記帶著江海、衛東回到家裡，讓自家婆娘泡了一壺茶。江海掏出一包煙遞給主任，說自己不會抽煙，這包煙是來村子的時候買的，希望笑納。主任笑咪咪的接過了煙，嘴裡說著謝謝，這是好煙！三個人隨意聊著家常。一會兒，劉海帶著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進了主任家。「老郭，有好事還能想起我們，你老小子不錯。」年長的那個主任嚷嚷著。另一個年輕的說：「我聽劉海路上給我們介紹了情況，我覺得是好事，如果能夠種植成功，今年社員能過一個好年。」江海說：「我們真心希望冬閑變冬忙，讓大家過一個好年。」大家向江海詢問了一些細節，種植大棚蔬菜，他們沒見過，沒聽過。但是聽了江海所說的在設施大棚里。種蔬菜的辦法完全可行。江海還表示，到時候自己可以為他們請專家指導建設大棚。最後又談了蔬菜銷售的問題，江海表示只要能夠按照全部使用農家肥澆灌蔬菜，不施農藥、化肥的要求，自己將會全部收購，不許賣給別人，收購的時候，保證比市場價高一角錢。幾個人聽了很高興，表示現在回去召開隊委會商議。最後經過協商：老郭所在的雁翎大隊種植二百畝，其餘兩個大隊各自種植一百五十畝。經過雙方商議，為了確保生產順利進行，甲方必須支付三個生產隊現金，老郭大隊五千元，其餘兩個大隊，每隊三千元，並約定明天上午簽訂合同。
協商完細節以後，劉海開著汽車，把江海、衛東送回家。到了大門口江海、衛東下了汽車，邀請劉海進去坐坐，劉海謝絕了，說有時間再來拜訪。
江海和衛東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大家坐在餐桌旁等待江海，不知不覺間江海成了大家的主心骨，看見江海到了屋裡，大家才放下心來，總算回來了。」江海說：「你們以後吃飯的時候不要等我，我回來的時間不確定。」笑著看向大家，把今天下午和衛東到蘆花公社，雁翎大隊的事情給大家講了一遍。以後魔都的冬季高端蔬菜掌握在我們手裡，到了冬天有了新鮮的蔬菜的供應，火鍋店不火，天理難容。然後剩餘的蔬菜，我們可以批發。大家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他們沒聽過反季節蔬菜，沒見過設施大棚，更沒聽過寒冬臘月還能吃到新鮮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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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柳姐、李姐彙報了這幾天的業績，趙衛國說了收入與支出的情況。沒想到，短短的三天毛收入超過兩萬,目前店裡流動資金差不多有四萬。江海說：「中秋節，為大家慶功！獎金該有的都有，沒有的可以有。」大家又是一陣歡呼聲。
文星說：「我今天高興，我們準備明天搬過去住，我想和你李姐請大家喝酒。」江海說：「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今天我們又做成了一件大生意，以後有曲哥和衛東忙的。我做東一起慶祝我們生意興隆，酒喝茅台，菜錢我出錢，你們誰出去買？」佳茵說：「我們喝紅酒，江川知道地方，還有誰跟我們一起去買？」林靜怡、那雨薇表示一起去。
江海爽快地拿出五十元，大方地說，儘管買你們想吃的東西，如果錢不夠自己先墊上，回來報銷。幾個人拿著錢，一陣風似的，轉眼就沒了蹤影。江海對海生說，今天你就不要走了，留下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都是年輕人，不要放不下面子，像個大姑娘一樣，海生連連點頭說，一定好好和大家玩玩。年輕人的歡樂屬於年輕，這裡不再贅述。
第二天，江海早早起來，在圖紙上寫寫畫畫，一會兒曲哥下來了。江海笑著把曲哥拉到圖紙前，指指畫畫地解釋著。曲哥一聽，原來這是設施大棚的圖紙，江海指著圖紙講解，直到讓曲哥完全掌握了，才鬆了一口氣。曲哥疑惑地說，你這是讓我去冒充專家。江海說;''就目前為止，你是除了我以外，全世界第二個，懂得建大棚的人，你就是我要請的那個專家，待會我們和衛東一起去雁翎大隊。"
江海三人帶上協議，提上現金，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雁翎大隊。走到院子里，人聲鼎沸熱鬧異常。大家聽了能夠在冬天生產蔬菜，都很激動。三個大隊的幹部都聚集在老郭家，來共同見證這個歷史性的時刻。大家看到文星他們來了主動讓出一條道，郭書記上前握住江海的手，說：「大家就等你們了。」不知道情況的社員，看見郭主任握著江海的手都有些疑問。郭主任向大家介紹說：「這就是甲方的負責人，就是他包下了我們全部的蔬菜，給大家冬天掙錢的機會。」社員們都鼓起了掌，紛紛議論，這麼小？不知是哪家有錢人的少爺，真了不起。江海對郭主任說，我們直接簽合同。拿出合同，讓三個書記過目。大家看了沒問題，於是在合同上簽字蓋章，合同一式兩份，江海拿一份，大隊里保存一份。簽完合同，合同還要求，十一月中旬第一批蔬菜必須上市。江海當面把錢交到三位書記手裡，拿到收條，這次簽字儀式就算正式結束。江海又指著文星說：「這就是曲專家，專門指導你們具體建設設施大棚的人。」大家鼓掌表示歡迎。
文星說：「明天一早我會到地里指導你們如何建大棚，每個隊派一個年輕的會看圖紙的人跟我學習，學會以後就有他們具體指導。」文星又說：「現在三位主任到我這裡來，我先交代一下需要準備的材料。」文星向書記具體交代了該準備的塑料薄膜，竹竿，葦墊子，打土牆用的木板等物品。交代完以後表示自己明天過來。江海看見站在一邊的劉海，拉了一下衣角，對劉海說：「你去叫一下郭主任，我還有事和你們商量。」劉海叫來了主任，說有事到屋裡商量。幾個人進了屋。江海把自己想要讓他們生產隊飼養肉牛和羊的事情講了一遍，郭主任有些犯難。江海分析了現在的形勢，馬上就要施行包產到戶了，你們縣區和公社通個氣，如果可以，你們來找我，我們在商量具體的事宜，飼養的牛羊有我們全部收購。交代完所有的事情然後就和江海、衛東離開了雁翎大隊。
回到城裡，已是中午時分，三人吃了飯，文星去工地，衛東也到雲南路的飯館去給佳茵幫忙。江海來到後院，勘察可以修建地下室的地方。江海認真地觀察了一圈，江海覺得后樓東邊的空地適合建地下室，正在向前走，誰料到，左腳深深地陷進了泥土裡，如果不及時抽出來，很可能整個人都會陷進去。江海沒辦法，伸出手抓住花園的圍牆，用力一提才從土裡拔出左腳。向下一看，地上竟然出現了一個黑洞。這個地方有些古怪，江海找了鐵杴，暫時用土填上，然後回到前面的樓上去換鞋子。今天店裡的顧客比往日又多了一些，外面有不少孩子正在玩耍，咯咯的笑聲此起彼伏，每件玩具都有孩子的身影。張姐看到進來的江海，笑著打趣地說，你這是撈了一條大鯰魚。江海笑了笑，上樓換鞋去了。江海問大家吃過飯了沒有，大家回答，都吃過了。柳姐讓江海把曲姐叫過來，先幫一會忙，她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江海答應著來到后樓，曲姐洗完鍋，沒啥事正準備歇一會，聽江海說，收拾了一下就到前面去了。
江海拿上鐵杴來到剛才的地方，迅速挖了起來，不一會出現了一個石門，有一人高，上面的鎖子銹跡斑斑，腐蝕的很厲害，拿石頭一砸，竟然把鎖子砸開了。再使勁一拽門，門吱吱扭扭的開了。江海看看四周沒人，就走進裡面，原來這是一個地下室。裡面用鋼筋混凝土修建的非常堅固，裡面做了防潮處理，潮濕氣很小，空氣乾燥。走到前面看到有一個小木箱，打開以後裡面露出黃澄澄的金錠，又打開前面的一個大木箱，裡面竟然裝著很多的捲軸，這些可都是文物啊。最裡面是一個保險柜。江海打不開，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決定先離開，到裝金錠的箱子前，打開從裡面拿了四個金錠，一看這樣的箱子還有不少，江海決定立即離開密室，關好門，把土重新回填到原來的地方，用腳踩了踩，抹掉腳印，上面又扔了些雜草，才離開了。心臟忍不住砰砰地跳的，想著這次意外的發現，是發財了，發大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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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把金錠裝到衣兜里，來到前樓自己的房間，將三個金錠放入被子里，鎖上門。下樓和大家打了招呼，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來到湧泉坊的茶樓。爺叔看見江海笑著問，小傢伙今天有時間來喝茶。江海笑著回答說，今天有時間來爺叔這裡坐坐。要了一杯龍井，老神在在地坐在那裡聽人家閑聊，有個人在說買電視的事，說了票的煩惱。有個人說，要是有美元就好了，有了僑匯券什麼東西都可以買到。有人嘲笑著，你們祖宗八代都是華夏人，外國沒有一個親戚，你是想美元想瘋了！要是有一根金條，換成美元也能買不少東西。你也真敢想，一克黃金值三十塊，又一根五百克的金條你就發達了。江海知道現在的金價還比較低，再過兩三年金價連續上升，遠遠不是現在這個價，現在自己還是缺錢，先想辦法賣掉幾個，自己想乾的事情就多了，選擇的餘地也就大了。喝完茶，得到了自己要找的信息，就離開了茶館。
來到服裝店，今天夏盼清穿上了店裡定製的服裝，胸前佩戴了銘牌，腳上穿了皮鞋，馬上又村姑變成了時髦女郎，實現了華麗大變身。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充滿了樂觀自信。有人說，寶貝放錯了地方就是廢物。人不怕給自己定位，就怕找不到最合適的位置。店裡的生意依然很好，看來好的貨物，也怕放錯了地方，酒香也怕巷子深。江海說：「李姐，今天你們不是要搬家嗎？你去拾掇東西，我來頂你。」李姐說：「沒什麼搬得，待會買點生活用品就行了，用不了多少時間。待會你把大家都喊來，今晚再熱鬧熱鬧。」我這就去叫曲姐過來幫忙，再買點肉，買點菜，李姐說，這些東西大概文星都準備了，你就不用管了。江海說，今天所有的人五點下班，鎖好門，為曲姐喬遷新居炒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