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蒙損的新衣

（PS：本章所有資料信息均來自國家官網和百度、知乎，絕對沒宣傳色/情、恐/怖主/義和不良引導哈）

……

少女演唱的是《國際歌》。

是一首充滿革/命激情的歌曲，它呼籲受壓迫的人們覺醒，並團結起來，為真理和自由而鬥爭。

同時也表達了對舊世界的批判和對新世界的嚮往，以及對自力更生的主張和對剝削者的憤怒與反抗。

（歌詞中的「英特納雄耐爾」意思是國際共/產/主義的理想。具體來說：它源自法語的「internationale」，意為「國際」或「國際主義」。）

（在《國際歌》中，英特納雄耐爾代指國際共/產/主義的理想，即解放全世界受壓迫的人。瞿/秋/白首次將其譯為「英特納雄耐爾」，並在革命運動中廣泛傳播。）

（歌詞「英特納雄耐爾一定要實現」表達了勞動群眾對於實現該理想的堅定信念和決心。此外，「英特納雄耐爾」也常被視為無產階級革/命和國際主義精神的象徵。）

……

哎！

從始至終，好像還沒有介紹過詭屋的等級。

不過這也不全是疏忽。

是因為詭異難測。詭屋更是如此。

每一棟詭屋，它本身有著自己獨有的影響方向，以及自己專屬的層級劃分。

在沒有具體相通的力量層次做出對比的情況下，就好像拿一杯水和一個鐵塊放在一起，要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兩樣事物拿來作比較。

無從著手，也就無法從中歸納出一個統一的標準來。

不過每一棟詭屋根據其能量的層次，也分為「黃、玄、地、天、宇宙、洪荒」，六個層次。

但每一次提升，對自身能力和獲得的增強也都不同，無法對標修士或者法寶的修鍊等級。

比如說病灶剛剛誕生，是正兒八經的「黃級」詭屋，但因為本身力量，內部駐紮了一頭戾詭，便有了硬撼化神強者的實力。

而之前少女手裡的，已經被拿來煉製詭屋給消耗掉的那幢「金香閣」。

雖然被王龜提升到了「地級」的地步，但沒有攻伐的能力，連結丹修士都對付不了。

言歸正傳。

蒙損此刻，停下了唱歌。

但落在高台上的人們，不管是男是女，不管被折磨成如何醜陋的「怪物」，都沒有挪開視線。

因為少女的容貌，美到不可方物。

在其腦後一層粉茫茫，如同醉人星屑的光圈映襯下。

正所謂：

眉如煙波翠羽，體似羊脂玉凈。

臉襯桃花粉黛，滿頭紅白翻飛。

秋波湛湛妖嬈，態若筍嫩芊芊。

綾羅綃飄艷彩，體香一面裁剪。

莫說昭君貌美，可笑再講西施。

腰微展千種意，步輕移泰華容。

月宮嫦娥難道，九天仙子如斯。

妝造絕非凡類，誠然王母之姿。

不管身材還是臉，這都是個讓在場幾乎絕大多數曾經「靠臉」吃飯的妓/女、孌/童們，都要嫉妒的美人！

若是被某些人看到，不知道要有多少貪歡之人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得害出相思病來了。

蒙損站在由炬農操縱從煙衝口內探出的大腸，像藤蔓一樣糾纏盤踞出的飛碟狀高壇上，略高於眾人。

其高度、方向可調，主要目的是為了方便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讓遠處的人也能看到自己。

在眾目睽睽之下。

少女一改之前身為情報頭子時，慣常隱於幕後，恨不得狡兔三窟的形象。

反倒是落落大方，毫不怕生緊張，如同一個有擔當的長輩、長官、母親（簡稱『父母官』），溫柔的凝望著下面的這些人。

夢境通過蒙損的引導，反映著人體下意識的最真實的模樣。

因此湊近一些的人，少女能清晰看到他（她）們身上的創口和病變組織。

「姑娘，你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們又是你引來的嗎？」視線接觸，一「人」忍不住主動張口說道。

臉上頭上堆滿了病瘡，從此人沾滿了黃漿血漬，原本應該材質不俗的衣衫下，突出下垂的葡萄乾似的褶皺奈子才能辨認出性別。

此女花名「白虹」，至於墮入風塵之前的名字，早已記不得了。

（白虹——形容瀑布像一道白色的虹。元·喬吉散曲小令【雙調·水仙子】《重觀瀑布》：「似白虹飲水，玉龍下山，晴雪飛灘。」就以「白虹」比喻瀑布。）

有這麼雅氣的名字，她曾經也是個一等一的「紅姑娘」。

做過花魁，作為金貴的「搖錢樹」，曾被老闆和嫖/客們高高的捧起過。

因此她覽遍眾生，卻獨獨不見蒙損這般的絕色。白虹捫心自問，哪怕是自己的巔峰時期，放在少女身邊，也只能黯然失色，淪為綠葉陪襯。

如今更是雲泥之別！

「我叫蒙損蒙益精，又名李壬李乃大，或號凌空真人，九天壬女娘娘，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少女悠揚回應，一字一頓。沒有唱什麼高調，長篇大論的「背演講稿」，而是簡練的說道：

「諸位！我聽到了凡間的疾苦，你們的苦也就是我的苦，痛在你們身，疼在我的心，我就是為了不讓你們再受這樣的苦，才引渡大家來這裡和大家相見的，從現在起，我們就是一家人。」

乾淨的聲音，是眾人暫時無法理解的變相許諾。

但聲音中透出的那股力量，已經似是甘泉，直觀的流淌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底。

說完，不等眾人回答或是質疑，蒙損讓瘟詭炬農催動了詭屋。

眾人耳中那種似是背景音的「噗嘰、噗嘰」聲，愈發的大了起來。

變得好似浪潮！

在這古怪的聲音中。

突然！

所有人中，絕大多數都瞪大了眼睛。

「更衣變裝！」

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這一刻，蒙損使用了一招技能。至於技能的效果，是可以讓少女方便的切換衣服。

不過這次少女換的是「空檔」，人話就是一絲不掛、「托德金光」。

隨著半化神法衣消失。

優美的胴/體光潔無毛，如剛剝殼的山竹、龍眼、荔枝、毛丹，畢露無疑！

絕美的黃金比例，高聳但又恰到好處的「珠穆朗瑪」，讓底下人中，響起為數不少的抽氣與吸氣聲。

但緊跟著大量的人心底，又都冒出了相同的念頭——

莫非這看似端莊的少女，表面上絕美風華。

實則和他（她）們一樣，是個內心腌臢不堪，有著「露/陰/癖」或「裸/露/癖」的婊/子、盪/婦？！

（『露/陰/癖』主要表現為在不適當的環境中對異性〈少部分同性〉公開裸/露自己的生/殖/器，以引起對方的緊張性情緒反應，從而獲得滿足或快感。這種行為往往發生在僻靜或昏暗的地方，且患者通常不會進行/性/侵/犯。）

（『裸/露/癖』則是一種更廣泛的性心理障礙，患者可能不僅僅局限於生/殖/器的裸露，還可能包括全身衣物的脫除。這種行為同樣是在不適當的場合下進行，目的可能是為了尋求刺激、或滿足快感。）

當然，還有更多更奇葩，更比喻、更類比、更擬人、更誇張、更通感的邪惡想法。因為太過狹隘、狠毒、自私、虛偽不便寫出來。

千人千面，儘管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是不那麼值得被救被同情的，是時運不濟沒能作惡，以及遭報應的傢伙。

畢竟高尚的不是職業而是個人，相反罪惡也是。

但這些人里，更多的是少女想要拯救的人！

而且也不怪乎眾人要這樣想，將心比心，這些人經歷了太多的折磨，見識過太多人性的陰暗。

痛了、怕了。

幾乎已經糟糕到了不敢再將良心作比，轉而直接把人看得很壞很爛的地步。

少女清楚這一點，不過這正是自己已經準備好要挑起的擔子。

雙肩沉重，還需砥礪前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當著上萬人的面，在這無盡黑暗中漂浮著的恐怖器官建築上突然脫/衣/服的「行為」。

別的不提，絕對足夠的大膽（奔放？）、詭異以及獵奇。

只不過，不等人們「細看觀摩」，站在柔軟溫熱的大腸頭上，在少女的身/體、嬌嫩無比的肌膚上面，便開始出現了、大量的病變。

似乎是有了異化的徵兆。

但這說不通順，因為少女此時的變化，並不是瘟詭炬農應該造成的異化表現。

「姑娘小伙們，口說無憑，這是我為你們做的第一件事！」

隨著話音落下。

少女的皮膚上異變更加明顯，出現了一些不規則分佈的皮下結節、凸起的斑塊，以及像是用打火機在下方燒燎紙張所形成的由內而外腐爛的潰瘍，緊跟著是樹膠一樣的分泌物從傷口開始出現併流淌。

淋巴結（頸部、腋窩、腹股溝區、胸腹部）開始腫大，將少女本該完美的體型像在猛吹膨脹的氣球，瞬間拉扯得變形。

（注意，醫學上說的皮膚樹膠狀分泌物不是『膿液』。樹膠狀分泌物特指某些皮膚疾病，如梅/毒的三期表現——樹膠腫，其表面會有黏稠的樹膠狀分泌物。）

（成分主要是梅/毒螺旋體感染引起的內部炎症反應所形成的類似於樹膠的硬性結節。這些分泌物在樹膠腫破潰后流出，形成特異形狀的潰瘍。）

（膿液是機體組織炎症過程中形成的濃稠或稀薄的混合物，主要由變性、壞死的白細胞和淋巴細胞、細菌、壞死組織碎片和少量組織液組成。兩者在成分和性質上存在明顯差異。）

接著，少女身體內部的骨骼出現損傷，骨膜炎、骨髓炎、和關節炎等病症同時爆發，甚至產生了錯位，令蒙損幾乎無法再支撐身體站直，就要癱軟在了腸子上。

腿間更是好像從河底割裂開的一條大口，從中噴湧出大量糜爛的污血、破碎的內臟。

彷彿不要錢似的，絕對誇張的「動漫量」……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病灶還並未完全發力。

最直觀的表現，是才有少女附近的一圈估計上百人身上的病狀被減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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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僅有這百多人。

相對應的，是在突如其來的巨大疼痛刺激、以及身體骨骼與肌腱失調下，少女無法抑制的在原地練起了「松果彈抖閃電鞭」。

「呃、嗬嗬、好痛！」

儘管非常的鬼畜，如同一個高台上表演的小丑，但說實話，一點都不好笑。

作為當事人的少女，正在承受著原本應該由無數人分擔的痛苦。

但是突然被集中在一起，瞬間就要突破了人類的承受極限。

好在蒙損也不是無腦硬扛。

少女有多重預案，首先，便是「膏」、「肓」二詭！

正所謂「病入膏肓」，當兩隻傳奇詭同時出現，並保持一定距離又相互影響的同時。

那麼天底下所有有心臟這個器官生物身體所產生的疾病，都會自發受到這兩隻詭異的吸引。

如今的「膏」，在病灶誕生完畢后，已經四分五裂，本身化作了虛體詭異，是一片混沌的暗影。

但又並不是負面能量以及什麼陰影之力。

反倒類似於在經過醫院「X光」、「B超」、「CT」和「磁共振」等不同的檢查手段照射后，片子上出現的病態影像。

只在概念上存在（指當沒有『肓』以及『可呈現陰影的載體』，它就不會出現，就好像不存在一樣。但是在系統中，又是實打實的獨立詭異）。

至於其破碎的玫瑰鹽身體，則變為了一堆如同流星一樣拖著焰尾竄動的粉色星屑。

也就是「肓」詭了。

肓在空中遊動，膏就如影隨形。還真像是在追著自己的「小媳婦」。

因此只要讓肓飛行到了特定的位置，腳踩在地面（或其他能夠顯現陰影的承載物），兩隻傳奇詭的立場就會出現。

因為是使用《睡功》上的法術，少女此刻要做的，就是成為一個「媒介」。

蒙損如今的模樣，包括眼前的一切都是意識體，但在典籍或者說夢境神奇的影響力下，感受卻無比真實。

已經到了「夢」與「現實」交織的程度。

如同「真身」進入到了夢境，痛感也因此無法屏蔽。

而也只有這樣子，通過夢境鏈接，少女才能達成心中的想法，將這些人的疾病，吸引並導入到腳下的詭屋病灶之中。

難點在於，少女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對於睡功的了解本就不太熟練，做不到信手拈來。

只能按照典籍上的記錄、註解以及系統探查到的信息按圖索驥。一旦啟動，中途不能停止。

簡而言之：少女絕不能昏迷！

胸腔劇烈的起伏，如同破爛不堪的風箱。

「呵，真他/娘的夠勁兒！再來。」

蒙損擦拭嘴角隨著說話，止不住嘔出的血液，胸中燃起鬥志，眼神堅毅。

病痛量變引起質變的過程，是全身心的，不放過每一處的。

除了骨骼以外，內臟乃至於各種的身體組織，重要的器官都開始出現紅腫、充血、糜爛等狀況。

上述的那些，還僅僅是梅/毒病變產生的影響。

病患們人數眾多！身上的性/病也是千奇百怪。

它們由多到寡，在通過少女身體傳導到病灶詭屋內部的同時，也在蒙損的身上留下了即便是癒合，也無法磨滅的痕迹。

緊接著出現的是晚期的「淋/病」，讓少女的表皮出現紅斑、丘疹、膿包等癥狀，以及大面積的潰瘍和膿腫。不單是視覺上的噁心與衝擊，更是引發劇烈的痛癢。

晚期的「散播性淋/病」，在淋/病奈瑟菌的活躍下，從私密處播散至其他部位，如眼部、咽部、關節、直腸等。帶給少女大量的灼燒感。

晚期的「尖銳濕/疣」像是行軍蟻一樣，疣體粗暴的生長在生/殖/器及肛/周等敏感部位，導致外觀和功能的損毀。

晚期的「生/殖/器/皰/疹」的水皰、潰瘍等癥狀導致少女皮膚黏膜損傷，留下疤痕還有色素沉著。

晚期的「非/淋/菌/性/尿/道/炎」上行感染至前/列/腺、膀/胱等部位，引起相應器官的炎症和損傷。此外，女性患者才會有的「合併/子/宮/頸/炎」等生/殖/道/炎症也一併傳給了蒙損。

「艾/滋/病」！

晚期的艾/滋/病病毒看似人畜無害，實則最為陰險，直搗黃龍，專破壞少女的人體免疫系統，使少女更容易感染各種機會性感染和腫瘤。隨著汲取的病原進展，少女身上出現了多種嚴重併發症，幾欲危及生命。

晚期「軟下疳」主要發生於生/殖/器/部位，形成多個痛性潰瘍，並伴有腹股溝淋巴結化膿性病變。這些癥狀將導致嚴重的疼痛和不適。

晚期「性/病性淋巴肉芽腫」導致生/殖/器部位出現一過性水皰性損害和局部淋巴結腫大。發生橡皮腫和直腸狹窄等嚴重併發症。

……

（註：以上內容均來自國家衛/健/委官網。宣傳預防性/病，開展教育工作。不僅是國家的責任，也是全社會每一個公民的共同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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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健委，即『國家衛生行政部門官網』，全稱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

……

各種病變在少女的身/體上，像是跳上了大舞台一樣粉墨登場、「驚艷」亮相。

「有點託大了。」

劇烈的痛苦臨身，帶來異常的不適，彷彿換誰來了，也無法再嘴硬。

然而少女的目光始終看著台下的眾人，眼中只有憐惜……

又過了片刻，蒙損終於支撐到了極限，全身開始發熱、寒戰、乏力，意識恍惚。

然而需要被抽取疾病的人，到了此刻，才僅僅只過了一半不到！

危機之下，偏偏少女耳中，還有著一串串不斷響起的稚嫩鼓噪：

「哇哈哈，好棒！好棒！再來多一些！再來狠一些！」

蒙損的狀態，越是因為病痛的折磨越糟越慘，瘟詭炬農就越發的興奮和高興。

它享受著生靈遭受痛苦折磨的過程。

因此此刻機緣巧合下，這隻戾級瘟詭在精神頻率上，居然主動「放下身段」，降低「維度」，逐漸要和少女達成一致……

不過，這並不是好事。

這表示少女已經無限接近死亡！

這個夢境中的意識體，受到《睡功》法術影響，因為和現實連接的太過緊密，一旦毀滅，現實中的自己也會神魂俱滅，成為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

少女並不慌亂，一切都在預料當中。甩了甩手上的爛肉，當突破某段閥值的時候。

「二階段緊急預案」立即被啟動。

少女安排在身體周邊的兩段虛幻光影立即顯現，並且一個飛撲，沒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正是「聾」、「盲」二詭！

在夢境中，「盲」和「聾」兩隻由少女自創的傳奇煞詭，終於有了形體。

雖然仍舊虛幻，但已經能勉強辨認出來。二者長得都像蒙損男子時的樣子。

不過一個是瞎子，雖然色調統一，但眼中能分辨出只有眼白。

一個是聾子，模樣倒是清秀，眼神靈動，但卻沒有耳朵這個器官，甚至就連耳道也沒有。

不過少女並不是要利用它們的詭異能力，畢竟三者並沒有契約，少女能夠指揮，是沾了身為創造者的便宜。

蒙損是要藉助它們的力量增幅自己。

少女走一步看五步，在創造之前，早就計算到了會出現眼前的這種狀況。因而別出心裁，兩隻詭異的本質，就是少女神識異變的產物。

陡然得到了一股強大的助力，蒙損精神一震，夢境中的這副身體愈發的凝練。

以修復對抗損耗。不過卻沒有辦法完全癒合，只能勉強在體內外生長出大量難看的愈傷組織。

破壞、修復、修復、破壞……舊的疤痕被新的疤痕漸漸頂了起來。

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像蜈蚣一樣的無法恢復成皮膚的疤痕，醫學上稱作「增生性疤痕」或「瘢痕疙瘩」。

這類疤痕通常是由於皮膚損傷后，組織過度增生而形成的，表現為突出表面、外形不規則、高低不平，並伴有潮紅充血或色素變化。

好在已經達到心中的預期。

至於身體疤痕會反應到現實的這種情況，蒙損也自信能夠慢慢用藥物調理。

少女不是不知足的人，逐漸穩住了身體上的架勢已經皆大歡喜。

更讓蒙損感到欣喜的是！

抬頭放眼望去，許多人已經恢復了正常。

這些人里，絕大多數都是一些年齡不超過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女（年紀大的早已經扛不住被病痛折磨而死）。

雖然還有些病怏怏，但只是長期營養不良所導致的，本身已經光復了舊貌，眉目間能夠辨認得出，多是一些俊男靚女。

鷸郎也在其中，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重新變得光潔的雙手，修長纖瘦，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好像花兒一樣綻放。

又仰頭充滿感激的看向台上那個，依然處在不斷病變中的少女。眼裡重新染上了擔憂。

蒙損不穿/衣服是對的，少女早已計算出這一點，此時已經完全被增生的疤痕所包圍。

畸變成一個扭曲的血肉怪球。

……

據少女靈山宮殿內的「黃冊宮」中，人口統計黃冊上面所載。

截至去年為止，蒙損的地盤約有八百三十六萬八千人（包含修士）。

（『黃冊』：在少女前世，明朝中後期，為了進一步加強戶口與賦役管理，開始編製賦役黃冊。黃冊以黃紙為封面，記錄了各戶的人口信息、賦役信息等內容。黃冊制度在明朝持續了很長時間，是明朝人口管理的重要工具。『黃冊庫』作為存放黃冊的機構，也見證了明朝人口普查及其對普查數據的保管利用的歷史。）（詭異修仙界的『黃冊』大致與之等同，只不過因為修仙者的存在，更加的繁瑣嚴謹了一些。）

這其中，登記在冊的娼/妓大概有十六萬人（不論仙凡）。

八百對十幾。

一對比是不是感覺也沒有很多？

但實際上這些人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還是「不堪重『賦』」偷漏稅的，以及私/娼、暗/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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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這些人也算上的話，或主動或逼迫從事這一「行當」的人，五六十萬都是有的（還不包括那些被淘汰的，或者說疾病晚期等死的人）。

而少女通過夢境和詭屋病灶召喚來的。

正是這些已經因為嚴重的身體疾病（主要是梅/毒〈梅/毒三期，第三期治癒率很低〉、淋/病、生/殖/器皰/疹〈治癒率高，但具有高複發率特點〉，尖/銳濕/疣〈同上，同樣容易複發〉，無法完全治癒的艾/滋病〈即『H/I/V』，一種高度變異的病毒，其基因組複雜，能在複製過程中發生變異，讓所有現有藥物難以長期有效的抑制病毒複製，且自身極易產生耐藥性。此外，病毒潛伏性高，感染后長時間不表現出任何性狀，但實際仍在不斷自我複製，破壞人體免疫系統，這種免疫系統損傷是無法完全恢復的〉。）

等性/病。

和精神疾病（包括由長期毒打虐待引起的人格障礙，抑鬱症，焦慮症，創傷后應激障礙，精神分裂症，大腦神經元損傷異常導致的癲癇，受/虐/癖等等）。

也就是所謂的四等及以下（不入流）妓/院。

但實際被（青/樓）老闆和老/鴇拋棄的人群。

這些人普遍患有的精神疾病，是少女吸引他們最終來到病灶詭屋的頂部大腦聚集區的原因，而不是病灶內部。

蒙損目前缺乏統一治療精神疾病的手段，少女思慮良久，只能通過病灶來吸收這些病症，暫時儲存，也可以留作病灶的攻擊手段，未來或許有奇效。

不過即便如此，如今放眼整個病灶煙囪頂部的腦花平台，可以用人頭攢動形容。

不下二十萬人！

……

終於終於。

好久好久。

所有的病痛都被吸走。

而在病灶蠕動腸胃的頂端，無法治癒的傷疤，終究開出了「花」來——

少女眨了眨眼，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又可以做這個動作了，這表示面部的肌肉恢復了正常。

不過剛要抬手去撫摸，蒙損手臂上傳來的遠超原本的負重，卻讓少女醒悟過來。

自己並沒有擺脫困境！

幾番嘗試，

發現想要打開「花苞」，還需要最後一步。

就是凝聚出聾盲二詭在脫離前，殘留在體內的最後一絲力量。

蒙損鼓足力氣，使出了「袈裟伏魔功」，反將身體上的負累變成了助力，狠狠的撕扯下了拘束住自己的「堡壘」。

撕拉！

如同破開了厚厚的蠶繭。

病灶散發出的光芒，重新充斥雙目，少女微微眯起眼睛，等待徹底適應后，這才埋頭向身體看去。

「這是……」

蒙損挑了挑眉。

被病灶徹底吸收完后，傷疤等等，在少女的體表形成了一套類似帶有「昆蟲」和「金屬」雙重質感的古怪肉色鎧甲！

神念掃過，細節很多。

譬如說背後通過結構色（是一種由光的波長引發的光澤，俗稱「甲方快樂黑/五彩斑斕的黑」，但實際並不局限於「黑底」。）

（結構色又稱物理色，是由於物體表面有極薄的細微結構〈如蠟層、刻點、溝縫、鱗片等〉，使光波發生折射、漫反射、衍射或干涉而產生的各種顏色。）

（如鳥類的羽色、蝴蝶的翅色、甲蟲體壁表面的金屬光澤和閃光、肥皂水吹成的泡在日光下產生的虹彩、CD背面的顏色等，都是典型的結構色。）

（結構色具有高亮度、高飽和度、不易褪色等特點，如果形成結構色的微納結構不被破壞，那麼結構色將永不褪色。）

雖然底色是肉色，但卻隨著少女的移動，例如反射著瑰麗光芒的堅硬鞘翅，下方還有三對呈扇形展開的巨大類似蜻蜓翅膀般的水晶狀薄翼。

頭盔頂乃至延伸到腦後的造型怪異且誇張，似是借鑒自某種角蟬的麋鹿叉狀角（角蟬的角是由其前胸背板畸形擴展形成的，這是它們的一種自然生長特徵。怪異且發達）。

雙肩和膝蓋外側還有猙獰的倒刺與棘突。

關節靈活，甲胄的連接處邊緣還有一層柔軟且堅韌、起到保護作用的毛茸茸蟲毛，每一根毛髮也都具有同樣的結構色。

此外還有大量人臉扭曲而成的猙獰惡鬼面孔，帶著不同的表情，或怨恨、憤怒、悲傷、不舍、或孤獨、絕望、恐懼、不安……

又像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人面瘡，代替了寶石、美玉、綠松石、瑪瑙、水晶、珍珠、琥珀、紅藍寶石、珊瑚等等，點綴鑲嵌在鎧甲上。

不得不說這套甲胄貼合少女的身體（實際就是完全從身體上病變組織堆疊長出來的，能不貼嗎）。

雖微觀上很嚇人，但站在數米開外，或者虛眯起眼睛看的話並不難看。

反倒帶著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威猛。

更何況光憑藉少女的絕世臉蛋，在這不管哪個世界都看臉的時代。

說個難聽點的話，就是捧坨屎在手裡都是香的！

立即就將鎧甲的「顏值」提升上數個檔次。

「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少女有些歡喜，家人們我是真的喜歡。

———

（寫完了。因為每天都是新的開始，從大綱上構思，動筆完成初稿，再到查資料填充血肉豐滿，複審，很慢很慢，沒法穩定達到打卡的每天四千字。）（最糟糕的是自己還在拖後腿，常常一個人深夜獨思，我在寫些什麼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