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對待鄰居
「嗯,確實如此。
「梁拉娣十分驚訝,大院里人才濟濟。
「對了,關於劉海中,就這些了。
他們雖然不佔便宜,但劉海中把自己當作二叔看待,就像個小幹部一樣。
「許大茂接著介紹前院的情況,「前院要留意的是三大爺家。
「他們家人丁興旺,兩位老人有四個孩子,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現在和我們一樣,但他們有兩個房子。
「前院廂房和倒座房,但全家的經濟來源主要靠三大爺一個人的工資。
「他們老大剛工作,還是學徒工。
「他們平時就喜歡佔小便宜,我每次下鄉回來,都要給他們點東西。
梁拉娣笑道:「你還挺會做人情的嘛?」
「……」許大茂並不是心腸好,而是有心機,「你得注意,三大爺總想佔便宜。
我告訴你,他有半瓶酒,有機會就找人分享一杯。
「這樣不好嗎?」梁拉娣說:「三大爺還會分享酒?」
「你知道什麼?」許大茂道:「那是水裡加了點酒,我試過一次,結果拉了三天肚子。
「噗~」梁拉娣忍不住笑出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全院都知道。
就算喝酒,也沒人敢讓他帶酒了。
「許大茂信誓旦旦地說。
「大院中最需要注意的是賈家。
「許大茂把賈家留到最後介紹。
「賈家現在只剩孤兒寡母了,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梁拉娣問。
「當然值得注意。
「許大茂接著說:「賈張氏是農村出身,為了多佔土地,她一直不肯改戶口。
後來想改也沒辦法了。
「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也是農村戶口,她們一家除了賈東旭,其他人的戶口都是農村的。
「遇上災荒,他們家糧食都不夠吃。
易中海組織過幾次捐糧,要知道這是每月都會有的事情。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梁拉娣明白,在**年份里,糧食捐贈是很常見的。
「後來賈東旭去世后,易中海馬上組織捐款,他沒提撫恤金,只說孤兒寡婦的艱辛,結果被何雨柱破壞了計劃。
「許大茂接著說:「我們院子里很多人都在廠里工作,但一般人不敢開口。
「何雨柱敢提,因為賈東旭死的是按最高撫恤標準,也就是五百元。
「
「這筆錢被賈張氏握在手裡,說是養老錢,但她有孫子,還需要自己保管嗎?」
「再說賈東旭曾是四級鉗工,收入不低,他們家難道沒有存款嗎?」
「而且秦淮茹是頂替職位,算是正式員工,儘管沒有級別,一個月也有二十七塊五的薪水,你說他們窮嗎?」
「這倒是實情!」梁拉娣輕輕點頭,「但易中海工資那麼高,為什麼還要捐款呢?」
「這事說來奇怪,賈家的事他都會上全院大會,讓大家一起出力,他自己出最多,但從不親自幫忙。
「許大茂也覺得費解。
「總之,對他們兩家你都要小心,有事記得問我。
「梁拉娣答應道:「好的,我會的。
不過現在是晚上了……」
說著,梁拉娣鑽進許大茂的懷抱,許大茂連忙解釋:「不是,今天你不是安全期嗎?」
「新婚之夜,動作快點。
「梁拉娣說著,開始動手。
...
大院里註定會熱鬧起來,就在許大茂結婚後的第二個周日,南易選擇搬進大院。
雖說是門房,但現在內部也整潔明亮,門前空地建起了爐灶,上面有遮雨棚。
南易還圍了一個小籬笆。
他的行李不多,雇了輛三輪車就搬過來了。
易中海在門口等待,熱情地幫忙搬東西,秦淮茹也一大早就幫他打掃了房間。
大家都很熱情。
南易安置好東西后,說:「大伯、秦姐,晚上我請客,還得請您們邀請二伯、三伯,我親自下廚,讓大家嘗嘗我的手藝。
易中海很高興:「好,我幫你請他們。
你算是正式成為我們大院的一員了,鄰里關係很重要。
秦淮茹則說:「我不去了,家裡還有老人和孩子呢!」
「嗯……南易,如果你們有剩菜,記得留給我。
南易怎麼肯呢?
「哪有剩菜啊?」南易揮手拒絕,「這樣吧,我多做點,秦姐你過來分一半,也算給老人和孩子們嘗嘗。
「哎呀,那太麻煩你了。
「秦淮茹心裡高興,但嘴上還是客氣。
易中海在一旁插話:「這是南易的心意,淮茹你別推辭。
你們孤兒寡母也不容易,以後就是鄰居,互相幫助才對。
「大伯說得對,南易一個男人不太會收拾家務,以後秦姐會幫你的。
「秦淮茹和易中海配合默契。
南易沒多想:「哪能麻煩您呢?」
「不麻煩,小事一樁。
「秦淮茹接著說:「那我先走了。
「好,到時候喊你。
「看著秦淮茹離開,南易對易中海說:「大伯,我還想請何師傅,他們今天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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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不想讓何雨柱過來,因為現在的何雨柱過於精明。
儘管臉色微變,但他還是點頭道:「沒錯,他們今天都在家。
「那就好,您去請兩位大爺,我們晚上一起喝酒,我去請何師傅過來。
「南易說完,兩人便一同向院子走去。
何雨柱自然不會去,他只願意和三大爺交談,與易中海和劉海中卻無共同話題。
他也沒向南易介紹院子里的人,畢竟他們的關係親疏如何,何雨柱不清楚。
如果他主動介紹,就顯得自己過於小氣,像是在背後議論他人是非。
南易需要自己去判斷和詢問,何雨柱才會決定是否告知。
實際上,何雨柱覺得南易不和梁拉娣在一起更好,兩人在一起后,孩子的教育問題變得複雜。
對於此事,何雨柱不願多想,直接拒絕南易:「南師傅,我家也需要做飯,我就不去了,等你什麼時候再賣我點東西就行。
「這個...我沒想到你會拒絕。
好吧,反正我搬進來了,有的是時間。
「南易沒想到他會這樣,但還是同意了。
「好的,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喝酒。
「南易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發現何雨柱似乎與院里其他人並不親近,他和三大爺家可能更合得來。
而易中海大爺似乎與何雨柱有些矛盾!
南易不再是那個傻柱,小事聰明大事糊塗。
雖然出身不好,但這使他多了許多見識。
他們家曾經營過酒樓,見過各種人。
從機修廠的生活落差讓他有些抵觸,但現在換了環境,他的智慧開始顯現。
在這個大院里,他還不是很了解別人之間的恩怨,但有熟人總是好的。
梁拉娣他認識,也曾告訴過許大茂。
如今他們結婚了,南易不再孤單,雖然交情不深,但了解一下情況總是可以的。
隨後,南易開始忙碌準備,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
一方面,他要招待院里的三位大爺,另一方面,他也期待他們幫忙宣傳,畢竟他還在尋求私活的機會。
手藝如果傳不開,他怎麼定價呢?每桌三塊錢,不如何雨柱,但比其他師傅高出不少。
但他們為什麼要出三塊錢請他呢?能負擔得起這個價格的人家本就不多,軋鋼廠的八個食堂里,只有何雨柱一位炊事班長獨領**。
何雨柱的手藝名聲在外,通常接到的是領導、技術人員和高級技工的邀請,這些人的收入高,消費得起。
接下來是中級水平的收入群體,比如月薪五十到六十的人群,雖然不一定每個人都能出三塊錢,但如果有一半願意請他,那就是大賺。
...
下午,南易開始忙碌起來。
當他做完菜時,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來到中院賈家門前,對秦淮茹說:「秦姐,菜做好了,你拿些碗過去吧!」
「哎呀,來了。
「秦淮茹打開門,接著說道:「南易,我馬上過來。
「行,我去喊一大爺!」南易轉身走向對面。
秦淮茹則轉身對孩子們說:「棒梗、小當,跟我過去,記住要叫南叔,明白了嗎?」
「知道了,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棒梗不耐煩地回答。
小當則顯得更為聽話,她問:「媽媽,今天有好吃的嗎?」
「有!」秦淮茹拿起幾個大碗,轉身對賈張氏說:「媽,你照看一下窩頭,我們馬上回來。
「好的。
「賈張氏挪動著肥胖的身軀,但她似乎並未因此變瘦。
南易已經回家,見到秦淮茹帶著兩個孩子,他首先介紹:「南易,這是我兒子棒梗,這是女兒小當,還有一個還在哺乳期的槐花。
「南叔叔……」棒梗和小當一起喊道。
「哎呀,這孩子真有禮貌。
「南易笑道,接過秦淮茹遞來的碗,「秦姐,我給你盛點。
「真是太感謝你了,南易,家裡好久沒嘗到油水了。
「秦淮茹把碗遞給他,一邊說著。
「是啊,前些年日子不好過,我們機修廠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
「南易附和道。
然而,秦淮茹突然想起,機修廠的條件比不過軋鋼廠,特別是賈東旭去世后,軋鋼廠還做出了大骨湯的事情。
南易分出幾道菜給秦淮茹裝好,催促道:「秦姐,快拿著回去吃,涼了味道就差了,嘗嘗我的手藝。
「謝謝!」秦淮茹正想再說什麼,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已到。
易中海開口:「南易,二大爺、三大爺來了,淮茹也在嗎?」
「一大爺,你們開始吧,我先回去了,家裡還有婆婆等著。
「秦淮茹沒有多言,讓棒梗和小當各拿一個碗,自己則拿了兩個。
劉海中撇了撇嘴,心裡有點不快,閻埠貴也有些不滿,畢竟今天是請他們三位大爺,秦淮茹拿走的豈非都是他的份?
南易這時說:「菜都準備好了,三位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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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南易端起兩道菜走向內室,易中海吩咐:「老劉、老閻進來吧。
很快,四人圍著桌子坐下。
南易拿出一瓶汾酒,依次為三位大爺斟滿,然後舉杯:「我是新來的南易,今後還需三位大爺多多指教,先敬各位一杯。
說完,南易一飲而盡!
易中海笑道:「不急,有事儘管找我。
來,咱們三個也乾杯!」
三位大爺同樣一飲而盡,接著四人暢談起來。
二大爺劉海中教導南易要尊重領導,比如院里大會的決策過程等。
而三大爺則詢問南易的家庭情況,諸如家中還有哪些人等問題,眼神四處打量。
至於一大爺易中海,他教導南易如何對待鄰居、尊重老人和幫助他人。
三位大爺各有各的見解和價值觀,一時之間讓南易聽得有些暈頭轉向。
通過這次聚餐,南易對他們有了初步的認識。
酒足飯飽后,南易微醺,送三位大爺出門后,他也沒收拾,直接回房倒頭便睡。
在賈家這邊,秦淮茹一家自然吃得很快,因為他們都不飲酒,所以吃得滿嘴流油。
飯後,秦淮茹收拾餐具,坐在窗邊看著對面一大爺家,當她看到一大爺出現,立即起身欲出門相迎。
「秦淮茹,你要去哪裡?」賈張氏像防備小偷一樣警惕地看著秦淮茹。
「媽,我去南易家看看,他們幾個在喝酒,飯菜肯定吃不完。
「秦淮茹解釋道:「況且南易一個大男人,肯定不擅長收拾家務,我去幫忙整理一下。
「你可得小心,你還沒上環呢!」賈張氏厲聲警告。
她的態度時好時壞,只要不觸及秦淮茹再婚的話題,她還能接受。
秦淮茹對這種話並不高興,反問道:「你說什麼呢?」
「還有孩子們呢!」賈張氏繼續強調。
「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吧?」秦淮茹反駁道,「好不容易有個新鄰居,還是廠里的大廚,我想藉此機會拉近關係。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他今天喝了酒,你一定要小心。
「賈張氏提醒。
「我知道。
「秦淮茹說完,開門離去,徑直走向南易家。
進了門,果然沒見收拾,她二話不說就捲起袖子開始動手。
南易在卧室里熟睡,完全不知有人來訪。
他心情還不錯,雖然新家小了些,但這是他未來的家,他可以在這裡自由自在,不再擔心被任何人窺探或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