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用自己的方式扞衛尊嚴

呵！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笑聲輕而冷冽，如同冬日裡不經意間穿透雲層的第一縷寒風，帶著不容忽視的刺骨與挑釁。

他緩緩踱步向前，每一步都似踏在老人的心弦之上，讓那原本試圖以堅毅姿態阻擋去路的老人，此刻不禁渾身顫抖，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了幾分。

「哦？原來，即便是你這種年紀的老人也無法逃脫對死亡的畏懼嗎？」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刀刃，精準無誤地刺入老人的心房。

他故意拉長了語調，眼中閃爍著既輕蔑又玩味的光芒。

老人聞言，臉色煞白，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與先前那股誓死不退的決絕判若雲泥。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獵人逼至絕境的野獸，眼中既有絕望也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對秦天那傳說中吞噬一切力量的深深恐懼。

在秦天的面前，他不再是那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智者，而是一隻無助的小羊羔，等待著命運最終的裁決。

也為自己愚蠢地跳出來去阻止秦天的舉動感到懊悔。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有秦天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場地上迴響，每一聲都敲打著老人的心臟，讓他幾乎要窒息。

吞噬之力的陰影如同無形的巨網，悄無聲息地籠罩在四周，讓老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沉重。

「哼，我還以為你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底牌，或是真的不畏生死，原來也不過如此。」秦天輕蔑一笑，那笑容里藏著太多的不屑與嘲諷，彷彿老人的所有掙扎與反抗，在他眼中都不過是螳臂當車，徒勞無功。

老人低垂著頭，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沿著指縫緩緩滲出，卻渾然未覺。

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在秦天面前，已經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但即便如此，他心中仍有一絲不甘，一絲對命運的抗爭之火，在默默燃燒。

然而，這份微弱的抗爭，在秦天那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吞噬之力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彷彿隨時都會被無情地吞噬殆盡……

秦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笑容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深邃與冷漠，讓周遭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秦天從身上掏出了香煙，在老人的面前點燃，吐著煙霧。

"無趣？"秦天喃喃自語，聲音雖輕，卻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了空氣中壓抑的寧靜。

隨即，那抹嗤笑如同寒風中的嘲諷，穿透了老人的心房。

"繼續說。"秦天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把你所知道的，那些隱藏在陰暗角落的秘密，一點一滴，毫無遺漏地吐出來。」

「別忘了，秦淮榮已經告訴了我他所知道的一切，如果你說的與他有絲毫偏差，呵……"說到這裡，秦天故意停頓，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直勾勾地盯著老人，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恐懼。

老人只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蔓延至全身，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冷氣，那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如同瀕死之人在絕望中的呻吟。他的雙眼圓睜，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恐，彷彿正面對著一個從地獄走出的惡魔。

"你……你究竟想要什麼？"老人的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深深的絕望與掙扎。

他深知，眼前這位年輕人絕非善類，一旦觸怒，後果不堪設想。

秦天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老人恐懼的滿意，也有對即將揭曉真相的期待。

"我想要什麼？很簡單，真相。"秦天緩緩站起身，身姿挺拔，宛如山嶽般不可撼動："而你，要把你所知道的一切毫無保留地說出來，這是你唯一的選擇，所以，別讓我失望，也別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隨著秦天的話語落下，四周彷彿被一層無形的壓力籠罩，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老人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知道，此刻的選擇，將決定他餘生的命運。

於是，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道出那些被歲月塵封的秘密……

而秦天，則靜靜地聆聽著，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未知的好奇，也有對過往的沉思。

這一刻，他彷彿成為了命運的審判者，正一步步揭開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在昏沉的空氣中，老人顫抖的身軀彷彿被無形的恐懼緊緊攥住，他站在那裡，宛如一尊風化的雕塑，眼神中卻跳躍著不滅的火焰。

剛才那一幕，如同噩夢般深刻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竟在瞬息之間，秦天以一種超越常理的方式，將數百位龍門頂尖的古武大師化作了虛無。

那不僅僅是力量的展現，更是對生命極限的踐踏，每一聲絕望的哀嚎，每一抹飛濺的血花，都在空氣中凝固成了永恆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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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心臟劇烈跳動，每一次搏動都似乎在提醒著他，那是一場怎樣驚心動魄、慘絕人寰的屠殺。

他的腦海中，那些血腥的畫面如同被狂風捲起的枯葉，旋轉、交織，最終匯聚成一幅幅令人窒息的畫卷。

這不僅僅是老人此生所見最為慘烈的一幕，更是對人性與生存法則的一次極端挑戰，讓他深刻體會到了何為真正的絕望與無力。

他艱難地蠕動著喉頭，彷彿連吞咽口水這樣簡單的動作都需要耗盡全身力氣。

那雙赤紅的眼睛，如同深夜裡最亮的鬼火，緊緊鎖定了秦天，既有恐懼，也有不解，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秦爺，」老人終於開口，聲音沙啞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我深知您實力超群，但秦淮榮與我，雖同為龍暮歌的死士，可所知的情報卻如同散落各處的拼圖，難以完全吻合，您這樣要求我說出與秦淮榮完全吻合的細節，無異於讓我在茫茫黑暗中摸索前行，既可能錯過真相，也可能陷入更深的危險之中，說是強人所難，也不無道理啊……」

說到這裡，老人頓了頓，似乎是在給自己勇氣，也是在給秦天一個緩衝的時間。

他深知，面對這樣一位殺神般的存在，任何反抗都是徒勞，但內心深處那份對正義的執著，卻讓他不得不發出這微弱卻堅定的聲音。

「況且，」老人繼續說道，聲音中多了一絲懇求：「隱藏在黑暗中的這些事，錯綜複雜，很多時候，一個細節的遺漏，就可能改變整個局勢的走向，我雖不敢隱瞞，但也希望能在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盡量提供準確的信息，畢竟，只有活著的人，才能繼續追尋真相，不是嗎？」

這番話，不僅是對秦天的請求，更像是對自己命運的一種無奈嘆息。

在這個充滿殺戮與背叛的世界里，每一個生命都顯得如此渺小而又脆弱，唯有那份對光明的渴望，成為了他們堅持下去的唯一理由。

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固，連時間也悄然放慢了腳步。

秦天的雙眸如同深邃的寒潭，驟然間凝聚起一股不容忽視的鋒芒，那凶戾之光彷彿能穿透人心，直視靈魂的深處。

他緩緩向前邁出一步，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顫，周身散發出的壓迫感讓周遭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老人的臉龐在秦天那凌厲目光的審視下，漸漸失去了血色，皺紋中藏著的每一絲不安都被無限放大。

他顫抖著嘴唇，想要開口，卻又像被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半晌發不出聲來。

那雙蒼老的眼睛里，既有恐懼，也有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在交織。

「你先別急，我好好想想……秦爺你……你當真要我說？」老人終於勉強擠出了幾個字，聲音沙啞而顫抖，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斤重擔。

他的目光在秦天那咄咄逼人的氣勢下，不由自主地躲閃，卻又不得不面對這不可逃避的質問。

秦天冷笑一聲，那聲音中既有不屑也有刻骨的恨意：「我自然要知道，而且是非知道不可！你別以為用沉默就能敷衍過去，龍暮歌的那些把戲，我早已看穿，作為他身邊的死士，你若是真的一無所知，那才是最大的笑話！我父母的下落，關乎我的血海深仇，你以為，僅憑一句『不知』就能讓我善罷甘休？」

說著，秦天的周身氣勢更盛，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了整個空間，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步步緊逼，直到與老人僅有一尺之遙，那雙眸中的火焰彷彿隨時都會噴發而出，將一切謊言與虛偽燒成灰燼。

「告訴我，他們的下落！否則，就別怪我秦天手下無情，讓這世間的所有痛苦，都加倍償還於你！」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鎚，敲擊在老人的心頭，讓他幾乎要崩潰。

老人在這股強大的壓力下，終於再也無法承受，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似乎做出了某個艱難的決定。

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聲音，緩緩開口，準備揭開那個隱藏多年的秘密……

在那刺眼而略顯壓抑的陽光下，一位身影佝僂的老人緩緩步入了這片被緊張氛圍籠罩的空地。

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似乎都承載著歲月的重量，眼中閃爍著複雜難辨的光芒。

然而，就在這位老者剛欲啟唇，想要在這片寂靜中注入一絲自己的聲音時，一道凌厲如劍的氣息猛然自旁側襲來，硬生生地將他即將出口的話語扼殺在了喉間。

秦天可是傳說中行事果決、手段狠辣的年輕人，此刻正站立在不遠之處，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他的身影挺拔，周身環繞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天地間的一切規則都需為他讓步。

未等老人有任何反應，秦天便已行動如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四周所有可能的退路封死，不留一絲餘地。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老人的臉色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蒼白，彷彿瞬間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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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愕，隨後是深深的絕望與不甘。

秦天這一舉措，無疑是斷了他所有狡辯、解釋乃至推卸責任的念頭，將他置於了一個完全被動的境地。

四周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以及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卻更顯得這場景的緊張與壓抑。

老人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顯示著他內心正經歷著怎樣的掙扎與憤怒。

但即便如此，他也清楚地知道，面對秦天這樣的人物，任何的反抗都將是徒勞。

「你……你竟如此決絕！」老人終於開口，聲音沙啞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不甘與無奈。

而秦天，只是冷冷地注視著他，那眼神中既有對老人行為的失望，也有對自己決定的堅定。

呵！

秦天冷笑著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然後聳了聳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仇恨，彷彿要將眼前的敵人吞噬。他的聲音冷酷而堅定，充滿了無法抑制的憤怒。

「沒辦法，這一切都是你們逼出來的。我本應在這個年紀享受父母的疼愛，但因為你們的存在，我的生活被徹底摧毀。你們這些人，根本沒有資格得到任何同情或憐憫。」

秦天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恨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刺痛著對方的心。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發泄內心深處積壓已久的怒意和仇恨。你們這些雜碎，根本不值得我手下留情。即使我把你們全部殺光，那也一點也不過分。」

秦天的目光掃過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和冷漠。

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哪怕是一條不歸路，秦天也絕不後悔。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扞衛尊嚴，為曾經失去的一切討回公道，為犧牲的親人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