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電飯鍋之爹和打群架

回到家把炕燒上，又找個破盆，挖點沙子，這就是貓砂盆了。

從廚房找倆有缺口的碗就是貓食盆貓水盆了。

食盆里倒上點棒子麵粥，嘿嘿，表面工作做好了。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看下時間8點多了，估計小堂叔今晚不回來。

擼了兩下貓頭道:「以後你就叫咪咪。」

咪咪輕輕叫了兩聲趙閱就當他聽懂了。

閃入地球沖了把澡，找到電飯鍋的資料從頭開始閱讀，這也是趙閱剛發現的，地球上50年鬼子發明出電飯鍋，藍星上到現在沒有，估計被大炮仗炸死了吧。

經過對比，發現個把個配件生產不出來，又拿起配件生產流程來讀，必須從學會，到略懂，最後到精通！

這可一點也不敢馬虎的，要是啥也不懂，狗屁不會，那你這電飯鍋怎麼做出來的？裡面都有什麼，又是怎麼做的？都是什麼原理？結果一問三不知。那一問就露餡了。

那個詞叫什麼？穩健，對，就是要穩健。

反正無時間變化，趙閱就在地球上學造電飯鍋。也不知道多久，就算在藍星也能造出來之後趙閱終於回到屋裡。

長出一口氣道:「活到老學到老啊。我在藍星以後也算電飯鍋之爹了。可是這名有點不大好聽啊。」

自言自語完，趙閱拉上被子睡覺。

這晚沒睡好，睡覺都在那造電飯鍋，迷迷糊糊醒了睜開眼一看旁邊倆綠油油眼珠子，嚇的趙閱一跳動都不會動了，喉嚨像堵住似的。這鬼啊？真有鬼？

等視覺清晰了才發現是自己那個咪咪的眼珠子，長長吐出一口氣，發現能動了，差點沒給趙閱嚇死。

閃身進入地球尿了泡尿，喝了杯水。又回到被窩，摸著咪咪道:「你個狗東西倒是會找地方，哪暖和你往哪鑽。」

咪咪喉嚨發出呼嚕聲，趙閱知道這是開心，於是又繼續擼，擼完了頭又給撓撓下巴，耳朵。這時候咪咪翻了個身露出肚皮，趙閱又替它揉揉。

玩了會貓，趙閱看下時間才23點多，不由得閉上眼睛繼續睡，正經人誰熬夜啊？

數羊數了半天還是睡不著，乾脆又掏出手機，看著下載好的漫畫傻樂。

突然一道尖叫聲傳來:「有賊啊，抓賊啊！」

趙閱打耳一聽，是隔壁94號院傳來的。

趙閱也趕緊穿好衣服，拿起槍，又拎著鬼頭大刀趕過去看看。

剛出院門就看各家當家的提著馬燈，拎著各種武器直奔隔壁。

眾人匯合，易中海也帶著把菜刀道:「衚衕口來幾人都給堵上，注意安全賊要動手就往死里打。」

於是分出幾個人直奔衚衕口。

跑到隔壁遠，他們院里人都出來圍著倆賊，卻不敢動手。原來是倆賊劫持了倆孩子，磨得鋥亮的刀子正抵在脖上。

為首賊人不理眾人大罵，開口道:「我們兄弟因為太餓，又沒錢，跑到你們院里找點吃的，沒拿你們一個大子。你們放我們兄弟出去，我們保證不傷害這倆孩子如何？」

趙閱看這情況后摸摸鼻子，他倒是有把握擊斃一個，但是另外一個聽到槍響，下意識割喉怎麼辦？

眾人下意識讓開一條道，倆賊一喜，剛要帶著人質往外走就聽外面喊道:「哪裡有賊？圍起來！」

原來是外面巡邏隊來了，巡邏隊進院兒看著倆賊也不說話。

隊長打個手勢，刷一下眾多手電筒打開光源直刺倆賊，倆賊下意識閉眼，就聽啪啪兩聲然後就倒地抽搐，腦漿子崩了旁邊眾人一臉，死前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現在手電筒雖然是那種昏黃光源，但是10幾把手電筒一起照著眼睛也能產生致盲效果。

巡邏隊長走過去看了倆賊一眼掏出來一張紙道:「這是永定門跑過來那殺人犯，旁邊是他弟弟。行了沒事了，誰家孩子抱過去哄哄，來個人告訴我怎麼發現這倆賊的。」

那時孩子膽子都大，哄了兩下也都不哭了，好奇的盯著被掀開頭蓋骨的屍體看。

「老總，我，是我發現的，我起來給我當家的倒水，就看廚房裡有倆人蹲門口，把我家留給明早給當家的窩頭吃了，我就喊了一嗓子。」一婦女說。

巡邏隊長道:「現在是新社會了，不興叫老總了。行了，你們發現殺人犯有功，明早等你們街道來人宣布獎勵。」

說完大手又是一揮，出來四個人抬著倆賊就走了。

趙閱拎著鬼頭大刀看著院里，腦子裡卻琢磨著後世那種強光手電筒還有激光筆能不能生產出來。

這時肩膀被從後面拍了一下，趙閱打了一個激靈雙手握刀反身喝道:「殺！」抬刀就要往脖子上砍。

喊殺聲瞬間蓋過院里的喧嘩聲，大家不由得看向趙燁。

巡邏隊剩下眾人下意識拉動槍栓上膛，呈跪姿，瞄準趙閱。

趙閱喊完也回過神，放下大刀，高舉雙手訕訕的道:「我剛想問題，突然有人拍我，我這下意識的，不信你問他，就他拍的我肩膀。」

說著指向地下尿褲子的三十多歲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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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隊長走到趙閱旁邊打量了一眼，又看看大刀道:「這是哪個院子的？」

這時回過神來的易中海等人連忙走了過來，道:「這是我們95號院的大學生，不是跟那兩殺人犯一夥的。」

巡邏隊長對易中海說:「你是院里管事大爺？」

劉海中插話道:「這是我們院一大爺，我是二大爺，旁邊那是三大爺，這小夥子的確是我們院里的大學生。」

許大茂，易雨柱也紛紛開口道:「對，這不是跟殺人犯一夥的。」

巡邏隊長抬起手，圍著趙閱轉兩圈道:「帶回去問話。」

說完出來一人拿出麻繩就給趙閱綁了，一搜身，摸出一把槍遞給巡邏隊對長，牽著他就走。

趙閱也不說話，抬起頭跟易中海對視一眼，點點頭。巡邏隊明顯看出來他殺過人，這時候說什麼都可能挨打，等到了再說吧。

院門口停了一輛板車，倆屍體擺在上面。趙閱被一人牽著往前走，一人拿槍跟在後面防止他逃跑，就這樣直奔武裝部。

94號院里，被嚇尿褲子那中年男子，面紅耳赤的道:「這人絕對是跟殺人犯一夥的，要不巡邏隊能給他帶走？還帶著槍？什麼大學生，他們院里能出大學生？肯定是敵特打入大學的潛伏人員。」

閻埠貴急了指著那人道:「放屁！你以為都跟你們院似的住的不是掏大糞的，就是掏陰溝子的，八輩子出不了一個文化人！」

易雨柱帽子一拽，喊了一聲姥姥！助跑兩步一個飛踹給蹬地上了，許大茂，賈東旭等院里年輕人也一擁而上圍著那人一頓好打！

94號院里住戶看隔壁院打院里人，不管怎樣，這肯定不能讓的。要不傳出去他們院里眾人還有臉？管事大爺一聲令下，於是哄的一聲一擁而上。

易中海跟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一眼道:「95號院里的老少爺們，給我打，讓他們欺負我們院里人！

我們幫他們抓賊反而污衊小趙是敵特，是殺人犯同夥，小趙自打住院里來給大家帶多少榮譽？誰家孩子作業不會沒問過他？打，收拾這些瞎了狗眼的！」

有理有據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易中海也登高一呼。

95號院里人也嗷了一嗓子，一對一，二對一的直接開打。

這時95號院里老娘們，小孩也擁了過來，以二大娘，賈張氏為首的老娘們罵罵咧咧直奔94號院的婦女，只見二大娘薅著一個衝過來的婦女頭髮，賈張氏拿鞋底子啪啪啪的往臉上扇。

小孩子們也尋找著各自目標握著拳頭就打。

院里打的熱火朝天，門口，牆頭擠滿了人群在那指指點點，不時鬨笑兩聲。

「啪啪」兩聲槍響傳來，眾人連忙讓開一條道，聞訓趕來的街道辦主任和幾個街道辦幹部，居委會成員，還有派出所所長和公安進了院里。

聽到槍響，院里打群架眾人也停下來了，已院為單位分兩邊站好，看著這群幹部。

「94-95院里協調管事的出來。」街道辦王主任沉聲說道。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還有94號院兩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王主任看著94號院那兩位管事大爺一個眼眶淤青，一個渾身都腳印子，在看易中海他們，就衣服皺皺巴巴連個腳印都沒有，不由得抽了下眼角。

「怎麼回事又？不是殺人犯已經打死帶走了嗎，你們兩個院子怎麼打起來了？」王主任問。

「王主任，我們95號院幫他們94號院抓賊，這巡邏隊剛打死殺人犯，他們院里人黑燈下瞎火的拍我們院里大學生肩膀，嚇的趙閱下意識拎刀要砍他。

最後巡邏隊以為趙閱是同犯就帶走調查下，他們院里就說小趙肯定是殺人犯同夥，是潛伏進華清大學的敵特，又說我們院里出不了大學生，您說這麼污衊我們院里大學生跟我們院兒，那我們能讓？傳出去我們院里都什麼人？哪個姑娘還能嫁進來我們院兒？」易中海說。

劉海中補充道:「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就94號里能做得出來，幫你們抓賊幫出錯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也道:「王主任，您也認識趙閱，他能是殺人犯同夥，能是敵特？94院這麼平白無故污衊人名譽我們肯定不能讓的。要不我們院里住戶都沒法抬起頭做人。」

這時候人注重榮譽，對個人名聲也是非常看中的，像這兩個院子為了榮譽打群架不稀奇。有的個人名聲被污衊想不開上吊的都有。

王主任打斷正要說話的94號大院管事的，說:「易中海，你說的是你們跨院那個趙閱？」

易中海點頭說:「對，就是這個趙閱。」

王主任跟旁邊派出所所長低語幾句，所長道:「把那個憑白污衊為國家做出貢獻的壞份子拉所里去。」

衝出倆人拷著被打一臉血的中年男子就走。

94號院里眾人哄的一聲說:「這楊老三怎麼還被帶走了？」

「就是，那我們這頓打白挨了？」

「唉，我就說別動手吧，你們不聽，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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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也被帶走吧？」

95號院里眾人也低聲道:「我就說吧，小趙哪裡能是敵特，94號院里人嘴真賤。」

「活該，真該，真解氣。」

「以後他們院里大家都躲著點，萬一哪天再被污衊了。」

「許大茂你個孫子今天像個爺們。」

「嗨，你個傻柱子。」

門口圍觀群眾聽見王主任話也說:「我說的吧，94號院這頓打白挨。那個大學生我見過。」

「真是大學生啊，還為國家做出過貢獻。」

「這小夥子有對象了嗎？我家丫頭16了，還沒對象。」

「你家那丫頭配大學生？別把牙笑掉了。」

「哈哈哈哈，做夢想吃屁乾子」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道:「安靜，安靜。我澄清下，95號院里住戶趙閱的確是大學生，而且不是殺人犯同夥，他在校期間為國家做出很多重大發明。

94號院協調管理的管事大爺不明真相挑動住戶動手打架現撤了職位，並且處罰打掃衚衕廁所三個月。行了行了都散了，各回各家。」

說完就走出院子騎著自行車前往武裝部。

武裝部審訊室里，趙閱坐在凳子上，巡邏隊對長和兩名隊員坐在桌子後面說道:「殺過人？在哪殺得？」

趙閱開口道:「殺過小鬼子，殺過敵特！」

巡邏隊長噗嗤一聲笑了:「姓名！」

「趙閱。」

「年齡！」

「17！」

「殺過小鬼子，殺過敵特？那時候你幾歲？我看你就像潛伏在人民群眾當中的敵特份子！還是大學生，說吧，你們保密局讓你們偷竊什麼？你的上線又是誰！」

「我真殺過小鬼子，那次我跟發小還打死過敵特呢，田恬聽過吧？」

這時巡邏隊長動容的說:「打狗行動？砍頭女俠田大娘？我命令那個趙閱？」

趙閱說:「對對對，田恬那也是我們兒童團團員，不過我現在加入組織了。今晚抓賊我沒帶包，證件都在家，不信你聯繫我們學校。」

這時審訊室門被敲響，進來一工作人員對著巡邏隊長耳語幾句。

「哎呀，哎呀，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人，我是田恬老姨夫。」巡邏隊對長站起來笑著過來解開繩子道。

「你怎麼不早說你是那個趙閱？我就說這名耳熟，沒往你那想。走，去辦公室，你們街道辦王主任也來了。」巡邏隊對長又說。

來到辦公室，巡邏隊對長跟王主任打了聲招呼，給倆人倒上水。

街道辦王主任呵呵的說:「誤會，都是誤會，我介紹下，這是周長厚，你二爺爺手底下兵。」

趙閱打個哈哈道:「是啊，都誤會，當時院里人多，我不能說，路上更不能說了，我有經驗，那時候我們在逮住敵特，路上敵特敢說話，上去就一棍子。」

周長厚說:「哈哈，我就說在院里你那一聲殺，一看就殺過人的，又說你是大學生，但看著年歲不大，你從哪殺人的？我就帶你回來問問。以為逮到一條大魚，沒想到是自己人。」

「周隊長，我就喊您周叔吧，從我二爺爺那論從我跟田恬這論，我也得喊您聲叔。當時我在現場都看懵了，沒想到您抬手就兩槍給開了天窗，那槍法太准了。」趙閱豎著大拇指道。

周隊長摸著腦袋瓜顯然很享受大學生誇獎，說:「這都戰場練出來的，比不得你這大學生，發明家，聽說你要畢業了？要不來我們這？」

王主任這時候開口道:「小趙啊，來不了你這，他們學校不放人，工作都定了。」

周長厚吧嗒一下嘴巴說:「可惜了，當年打狗行動我也聽說了，你們那幫小傢伙身手都不錯。」

王主任噗嗤一聲笑了說:「你外甥女田恬呢？」

周長厚也跟著笑了說:「那丫頭馬上高三畢業了，要當兵去了，說要洗刷砍頭女俠這名號。」

三人一時哈哈大笑。

閑聊間才知道周長厚是某處處長，今晚值班，帶著巡邏隊巡邏，聽見衚衕里吵吵鬧鬧的，就帶隊過去了。

趙閱也知道了倆大院打架，那個污衊他是殺人犯同夥，是敵特的人被抓走了。

周長厚更是當場派了人去給提溜回來準備過兩天送去打靶。

趙閱又不是聖人，屁股底下也沒坐蓮花，更不會大發慈悲這個技能。

當時法律不健全，向這種眾目睽睽之下污衊為國家做出突出貢獻的有功人員是殺人犯，是敵特，那拉出去打靶太正常不過了。

趙閱不可置否的感謝王主任和周處長替他洗刷冤屈，約定有空一起聚聚。就走出了武裝部。

看下時間，得都凌晨4點了，趙閱坐上周長厚派人送他的侉子跟兩人道別回到家中。

下車讓送他回來的錢大山等等，進屋拿出兩包大前門塞他手中，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