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大聲閱

寬闊的馬路上，趙閱一會騎s形，一會單手騎，一會雙手撒把騎，引來大姑娘熱烈的目光和小夥子們羨慕的眼神。

來到妹妹學校傳達室，趙閱喊了聲馮大爺，跟自家似的往裡一坐。

看報紙的馮老頭說:「又來接你妹妹了？」

趙閱嗯道:「今天中午接妹妹有事。」

老馮頭也不理他自顧自的看報紙，趙閱也不自找沒趣。從旁邊籃子里也抽出來報紙閱讀。

下課鈴響了趙閱走出傳達室尋找妹妹的身影。

烏央烏央一堆人衝出校門，趙閱找到妹妹揮揮手，趙紫韻立馬跑過來抱著趙閱胳膊道:「哥，中午咱倆吃什麼？」

「吃窩窩頭！中午跟我去王大炮家，問問你考美院的事兒，看看你有天賦嗎？」趙閱沒好氣的道，這丫頭完了，就精吃了，要不找個大師傅帶著當徒弟吧。

趙紫韻小嘴一撅道:「哥～我怎麼沒有天賦？我感覺我畫的挺好啊！」

「我感覺？我要的不是你感覺！行了，找去四合院我拎點東西。」趙閱跨過自行車說。

跟趙紫韻的安保人員點了點頭，趙閱帶著妹妹去四合院拿點東西，哪有空手上門的？

剛到四合院就聽裡面傳來許大茂的喊聲:「傻柱，哥哥我告兒你，你就是個傻廚子！」

「我讓你傻廚子，砰，我讓你哥哥，啪」

得，那倆又打起來了，這都成四合院里保留項目了，每天他倆不吵吵幾句，吃飯都覺得少點什麼。

趙閱自打搬這院里來，就一直認為易雨柱跟許大茂才是真愛。倆人從相識到相恨，從相恨到相打，就差個相愛了。

電視劇里許大茂破壞易雨柱相親不就是委婉的對易雨柱說我看上你了，咱倆處吧。可是易雨柱讀書少，領會不了啊！

聽說被下架的《傻柱》是許大茂給易雨柱收的屍，那就更說明許大茂對易雨柱是真愛！許大茂對易雨柱產生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趙閱也不進去看，從屋裡拿了一盒餑餑，兩瓶罐頭，關上門帶著妹妹絕塵而去。

院里還迴響著:「傻柱，你給我等著…」

趙閱帶妹妹來到某大院，經過登記由王大炮領了進去。

王大炮家住樓房，2室一廳，面積不小。

進門換鞋，趙閱跟趙紫韻喊道:「梅姨。」

王大炮母親吳梅聽到動靜道:「來了啊？自己做，我這還有兩個菜就好了。」

趙紫韻擼著袖子道:「梅姨，我幫你吧。」

「你別，你可千萬別進來，你再把廚房燒了。」吳梅驚嚇的說。

這還是上次，在四合院，趙紫韻興緻勃勃的要炒菜，結果菜倒鍋里聽刺啦一聲，她捂著耳朵跑了。等趙閱聽見動靜都燒糊了，全是煙，嚇人一跳。從此以後就沒讓她進過廚房。

三人坐在客廳閑聊會，吳梅端菜上桌，讓眾人洗手吃飯。

四菜一湯，都是家常小炒。

吳梅先動筷子后，趙閱夾了一片豬肝，吃了后讚不絕口:「梅姨，您炒的這豬肝絕了！嫩嫩的。」

聽到稱讚吳梅露出笑容道:「那就多吃點，我知道你喜歡我炒的這豬肝，剛買回來的。」

趙紫韻喝著酒釀元宵湯說:「梅姨，我哥說沒有繪畫天賦。」

「哦？他說的不算，等吃完了你畫給我看看。」吳梅說。

四人吃完趙閱端著盤子進廚房洗刷乾淨，回客廳看趙紫韻正畫畫呢，還是毛筆畫。

趙閱一看，山是山，水是水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等趙紫韻畫完，吳梅說:「韻韻還是有繪畫天賦的，來院里學習我給你找個好老師。」

趙紫韻聽到后低聲歡呼，又白了一眼趙閱。

兄妹倆休息會就告辭，出了大院一看時間還早。

趙閱就對妹妹說:「你困不困，要不要回去睡會？你中午有作業嗎？」

趙紫韻說:「是有點困了，老師沒留作業。哥，我到你那去睡吧，下午你送我上學，我還能多睡會。」

趙閱應道:「行，那走。」說著大長腿快速登了起來。

到院里趙紫韻把書包一放就躺炕上，趙閱把炕燒上，也回屋拿本書躺著了。

半睡半醒之間趙閱覺得忘了什麼，又沒想起來，終究抵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哥，哥，你醒醒。」

趙閱聽到妹妹的喊聲蹭一下坐了起來，終於想到忘了什麼，忘了下午妹妹要上學。

一看時間，得都4點半了，還有半小時放學。就又躺了下去。

「哥，你就害我吧你。讓你喊我送我上學你都能忘。」趙紫韻氣呼呼的說。

趙閱狡辯道:「這怪我啊？你要不睡那麼死，你喊我起來送你不就完了嗎？」

「哥，不跟你說了，那現在怎麼辦？」

「涼拌！你要困就再睡會，一會哥給你弄好吃的。不困你就自己看看書，把老師沒講的補回來。」

「哥，我都會了，我想吃松鼠桂魚、大魷魚鐵板燒、軟篼長魚、白切羊肉、醬牛肉、開水白菜，就這些吧哥，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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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不提兄妹打鬧，恭王府老太爺拿著一打兒照片對媳婦說:「來，看看，這裡有相中的不？」

老太太接過一張一張仔細觀看說:「不行，沒一個入的了我眼。我都看不上，小閱能相中？老爺你也老花眼了吧，這長得也太難看了吧？

你看看這個，那牙齜的吃西瓜都不用啃，還有這個不識字會女紅會幹活，呵，咱家是找老媽子的？」

老太爺臉一紅說:「我也沒仔細看，我就放出聲給趙閱找對象，就收到這麼多，還有的說馬上照，照好了相片給我送來。貴子，貴子，你怎麼搞得？」

老太太又哄著老太爺道:「老爺，咱們慢慢挑不著急。總能挑著好的，上海老家那邊也得著信了，寄來了一張照片還有家庭情況您看看？」

老太爺眉毛一挑道:「老家那邊都沒什麼人了，誰給你寄的信？」

「我那手帕之交。」老太太道。

「拿來我看看，你手帕之交？哦，那個黃家那個。」老太爺道。

老太太遞過信封，老太爺打開讀道:「林嘉怡，17，戰亂時送往瑞士讀書。建國前回國后在復旦讀中文系，現已畢業父母將調任四九城，唔…照片呢？」

老太太又把照片拿出來只見照片中的女子長得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好啊好啊。」老太爺讚不絕口。

「她爺爺奶奶都在大西北造沒污染的大炮仗，她老太爺你也認識。」老太太說。

老太爺一怔道:「我認識？誰呀？」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道:「就是你說長得跟小白臉似的，一雙桃花眼不知道勾誰的那個林正雄。」

「哦，那小子啊，你手帕之交就嫁給他了？怪不得這丫頭長得那麼好看，種兒不差。我跟你說林正雄真不是好東西，那桃花眼…」老太爺急赤白臉的說。

老太太捂嘴一笑說:「老爺，您就是嫉妒他長得比你帥氣。」

「我嫉妒他？我憑什麼嫉妒他？不是，我長得不比他強？你看韻韻長得多好看！」老太爺怒道。

門口站著的楊貴聽了偷偷低笑。

四合院，趙閱裝模作樣的拿著食盒溜達一圈回來拿出一碟醬牛肉，一碟白切羊肉，一盤松鼠桂魚，一碗雞蛋羹，幾個大饅頭。

把門關嚴實了兄妹倆開始吃飯，吃飽喝足趙閱道:「等會我送你回家啊。」

「嗯，哥你給我點錢唄。」趙紫韻拉著趙閱袖子說。

「你又要買什麼？」

「買宣紙，毛筆這些喔。」

「那你別買了，老太爺那有，你去拿。」

「哦，哥，那再給我點錢唄？」

「嗯，嗯？？」

「哎呀，哥～」

這時月亮門傳來聲音:「趙閱在家嗎？」

趙閱穿好衣服下地道:「來了，一大爺啊，怎麼了？」

一大爺說:「晚上睡覺門窗插好，警醒著點。聽說武定門那塊有個殺人犯跑咱們這片了，晚上注意點，有不對勁立馬喊。」

趙閱一聽連忙應道:「艾，我知道了，我這就把妹妹送家回來就關門。」

「嗯，回頭告訴你叔聲。」說完易中海背著手走了。

趙閱看看時間快6點了，天都黑了連忙回屋穿戴整齊馱著妹妹就往家趕。

到老太爺那轉一圈挨一頓莫名其妙的罵，在太奶奶的笑聲中來到父母房間。

父親正在書寫什麼，母親在看醫書。

夫妻倆頭抬起來看了他一眼，母親放下書道:「下午帶你妹妹去哪了？」

「下午紫韻睡覺睡的太死，沒喊我起來送她上學。」趙閱道。

母親噗嗤一聲笑了:「說，也不知道你這沒皮沒臉的樣兒隨誰。」

「還能隨誰，隨我爸唄。」趙閱嬉皮笑臉的說。

趙父急了道:「嗨，你這死孩子。沒事幹回你屋去，別在這煩。」

趙閱被攆出來，來院里變出來一盒狗狗吃的肉罐頭餵了喂黑背，擼擼狗頭，撓了撓下巴，摸了摸肚子。心裡卻想著易中海說的事。

趙閱跟他小叔晚上睡覺都睡得沉基本一覺到天亮。這要是晚上來個人進屋還真不知道。

看來是得養只貓在四合院了，狗不能養，家家戶戶人還不夠吃呢，再養狗，憑白讓人說閑話。

養只貓吧，進來人應該也能嗷一嗓子吧？

話說趙紫韻養的那貓捉老鼠嗎？

敲敲妹妹的房門，妹妹把門一開看見是她哥，又要給關上。

趙閱連忙擠進去，對趙紫韻嘿嘿一笑說:「等會兒，哥問你個事兒！」

趙紫韻撲棱著眼睛也不說話，趙閱心想還治不住你個丫頭片子了？

啪的一聲。趙閱掏出100萬在桌上大聲問:「夠不夠？」

趙紫韻喜笑顏開的說:「夠了夠了，哥，啥事？」

大聲閱問道:「你的大腦斧她抓過耗子嗎？」

聽到哥哥問這個，趙紫韻也奇妙的回答:「哥，我的大腦斧可能信佛，它不殺生。看見耗子都躲著走，可能怕忍不住破戒。」

大聲閱聽了哈哈大笑。

還信佛，不殺生。

回屋閃身進地球，趙閱也抱出來一隻六個月大的布偶，至於不會捉老鼠，那不是事兒，長得好看就行了。

給貓塞懷裡，露個貓頭，趙閱騎車回四合院。一路上它喵一聲，趙閱喵一句，頗有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