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虛驚一場

第48章 虛驚一場

舞姬們一片沉寂,眾人被關押在昏暗的牢房中,心情沉重。臨隱獨自坐在角落裡,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憂慮和哀傷。

樂雅悄悄走到臨隱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太擔心了,我們都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舞坊老闆和其她舞姬也紛紛表示支持,「小隱,我們知道你的為人,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臨隱抬起頭,感激地看著大家,但內心的不安依然無法驅散。她嘆了口氣,「謝謝大家的信任,但我還是很擔心。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重獲自由,證明自己的清白。」

樂雅握住臨隱的手,鼓勵道:「不要灰心,還有我呢,還有岄姐姐,我們會一起想辦法的。只要我們團結一心,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在大家的安慰下,臨隱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

南笙站在樓元晟的床邊,看著他殘廢的身體和無法言語的模樣,心中的嫌棄逐漸升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嘴裡吐出的話語也越發尖銳。

「你這個殘廢,簡直就是個廢物!」南笙激怒地喊道,「你連話都不能說,還算什麼男人?」她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帶著一絲冷酷。

樓元晟的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無奈,他無法回應南笙的辱罵,只能默默地承受著。而南笙並沒有停止,她繼續冷嘲熱諷,將樓元晟的自尊心踩在腳下。

「你弟弟都比你強得多!」她指著樓元晟,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才是真正的男人,每夜都讓我感覺到快感,而你只是一個沒用的累贅,還不如死了,今晚我就讓你看看樓元昊才是真正的男人。」,得意忘形的笑著。

南笙早已捯飭好自己,露出膚白大長腿,穿著一件薄紗,隱約看到曼妙的身材,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待著樓元昊的到來。當敲門聲終於響起時,她的眼神閃過一絲急切,不顧一切地衝到門前。

廢物樓元晟躺在床上,看著這一切,他的臉色蒼白,心如死灰。南笙毫不顧忌他的存在,當著他的面,與樓元昊熱烈地擁抱在一起,乾柴烈火,他們的衣物散落在地上,彷彿象徵著他們放縱的慾望。樓元昊的眼神充滿了渴望,他緊緊地擁抱著南笙,熱烈地吻著她的唇。南笙則陶醉在這熱烈的情感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房間里瀰漫著濃烈的情慾氣息,兩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們的身體漸漸貼近,彷彿要將彼此融入對方的靈魂深處。

樓元晟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手緊緊抓住床單,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然而,他的身體狀況使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任憑南笙和樓元昊傷害自己,一口氣喘不過來活活被氣死。

南笙與樓元昊激情纏綿、翻雲覆雨后,疲憊地躺在床上。突然間,她注意到身旁的樓元晟雙眼圓睜,瞳仁凸出,毫無生機,身體也一動不動。南笙心中一驚,急忙起身走到樓元晟身邊,顫抖著伸出手指輕輕觸摸他的鼻尖,卻感覺不到絲毫氣息。恐懼瞬間籠罩住南笙,她嚇得連連後退,結結巴巴地說:「他,他,他……」

樓元昊見狀,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便親自上前查看。當他確認樓元晟已經失去呼吸后,並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或悲傷之情。相反,他只是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這不過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南笙則顯得十分害怕和慌張,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畢竟樓元晟的死太過突然,如果不能妥善處理,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尤其是要如何向老夫人交代,更讓南笙感到焦慮萬分。

樓元昊對於這位並無血緣關係的大哥本就毫無感情可言,甚至可以說是厭惡至極。因此,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怕什麼,死就死了。」說完,竟然還有閒情逸緻坐下來悠閑地品起茶來。

南笙見樓元昊如此淡定,心急如焚地在一旁踱來踱去,焦急地問道:「趕緊想想辦法啊!我們該怎麼辦才好?」然而,樓元昊似乎並不在意,反而一把將南笙拉入懷中,一邊肆意調笑著,一邊安慰道:「樓元晟死了正好,以後你就完全屬於我一個人了。」

南笙雖然對樓元昊心存愛意,但此時此刻她更多的還是擔憂和顧慮。她掙脫開樓元昊的懷抱,皺著眉頭說:「可他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了,總得給老夫人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否則我們很難脫身啊!」

樓元昊一臉狡黠地對南笙說道:「你把這個死人推到樓婷身上不就行了嗎?反正她已經死了,就跟別人說大哥因為太過思念妹妹,結果一口氣沒喘上來,跟著去了。然後我們再把責任全部推給舞坊那些人,讓他們來當替罪羊!」

南笙聽了之後,覺得樓元昊說得很有道理,連連點頭稱讚道:「還是你有辦法啊!」

於是乎,兩人又開始卿卿我我、摟摟抱抱起來,並再度翻雲覆雨,共度魚水之歡。

過了一會兒,南笙突然神色慌張地衝進房間,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喊道:「老夫人啊,我真的對不起您老人家,也對不起我家夫君啊!都怪我沒有盡心儘力地照顧好他,讓他得知了婷婷去世的消息,以至於急火攻心,撒手人寰。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罪過呀……」話還沒說完,南笙便作勢要撞牆自盡,幸好周圍的人眼疾手快,及時將其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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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老夫人得知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離世的噩耗后,悲痛欲絕,當場暈厥倒地。身體愈發虛弱,每日以淚洗面,南笙與樓元昊故作深情,眼淚都是假的,玉泉山莊接連辦了兩庄白事,一片死寂沉沉。

在為樓元晟舉辦白事的過程中,臨岄心中滿是疑惑。她仔細觀察著樓元晟的面容,發現其死亡狀態有些奇怪。樓元晟的臉色並非是一口氣喘不過來的蒼白,反倒像是被怒火燒灼后的紫紅,面部表情充滿了憤恨。他的眉頭緊蹙,眼神中似乎還殘留著未消的怒火,嘴唇微微張開,彷彿想要發出最後的吶喊。這種種跡象讓臨岄心中不禁生起一絲懷疑,樓元晟的死或許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少典聞卿早已洞察一切樓元晟並非平白無故的死亡,命令木淳風多加留意玉泉山莊的人。

樓元晟和樓婷的死亡讓南笙內心充滿恐懼和不安,她非常清楚,如果這件事情曝光出去,將會帶來無法想象的嚴重後果。因此,她決定尋求幫助,並找到了唯一知道真相的曹安宇。

經過一番安排,他們約定在一個常去的地方見面。當兩人相見時,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們緊緊地擁抱著彼此。然而,曹安宇卻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開始對南笙動手動腳,盡情地親吻和吮吸著她的嘴唇。激情過後,南笙表達了自己希望能和曹安宇一同逃離這個地方,遠走高飛的願望,但前提條件是曹安宇必須先行離開玉泉山莊,然後在外面等待並接應她。面對這樣的請求,曹安宇毫不猶豫地滿口答應下來。

然而,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沒能逃過樓元昊的眼睛。嫉妒蒙蔽了樓元昊的理智,使得他心生殺意,想要除掉曹安宇這個情敵。

此時此刻,南笙並不知道樓元昊已經提前守候在房間里等著她歸來。當她推開門進入房間時,突然看到樓元昊坐在那裡,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驚慌失措的南笙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樓元昊冷漠地回應道:"你去哪裡了?"南笙因為心中有鬼而顯得有些慌張,支吾著回答說:"我……我沒去哪兒啊。"

樓元昊根本不想聽她解釋,二話不說便撲向南笙,猶如一頭兇猛的野獸。他用力撕開南笙的衣物,不顧她的反抗,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整個房間瀰漫著緊張和曖昧的氣氛,南笙順勢而為。

少典聞卿嘴角微揚,他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他注視著曹安宇的一舉一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當曹安宇靠近時,少典聞卿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宛如黑夜中的幽靈。

曹安宇驚恐地看著少典聞卿,他的聲音顫抖著:「我……我只是來……」

少典聞卿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平靜但充滿威嚴:「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曹安宇低下了頭,不敢對視少典聞卿的眼睛。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以為可以瞞過所有人嗎?」少典聞卿冷笑道。

曹安宇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他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開始坦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求你們,放過我,所有的事都不是我乾的,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只要你們放過我」

少典聞卿面沉似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和果斷。他與木淳風默契十足,一個眼神的交流,木淳風便心領神會。

只見曹安宇神色慌張,轉身想要逃跑。然而,木淳風身形如電,瞬間便追上了他。他出手精準,輕易地將曹安宇制服。

曹安宇被擒獲后,直接被帶到明鏡老夫人面前,在少典聞卿的逼問下,他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不得不將所有的真相一一吐露。

明鏡老夫人滿臉驚愕與疑惑不解之色,心中暗自思忖著為什麼要捉拿她的女婿。就在此時,少典聞卿開口說道:"讓他自己說吧!"

緊接著,木淳風走上前來,將曹安宇身上背著的包袱解開,並遞給明鏡老夫人查看。當老夫人看到包袱里裝滿了金銀珠寶時,不禁皺起眉頭問道:"安宇啊,你帶著這麼多錢財要去幹什麼呢?"

少典聞卿冷冷地回應道:"跑路。"

老夫人聞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曹安宇,質問道:"我們家可曾虧待過你?你為何要做出這種事情來?"

曹安宇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驚恐萬分地跪倒在地,聲音發顫地回答道:"我...我...是鬼迷心竅了......"

少典聞卿見狀,語氣嚴厲地命令道:"把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老夫人聽!"

曹安宇戰戰兢兢、磕磕絆絆地講述了他與南笙之間的事情,以及樓婷的死亡其實與南笙有關。聽完這些話后,老夫人情緒激動得無法自持,她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然後突然間又一次暈厥倒地。而曹安宇則被關了起來。

本來就對南笙是否是殺害樓婷的兇手心存疑慮,老夫人決定親自召見南笙,將其喚至房中盤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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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茫然失措,只能看到老夫人正緊緊地盯著自己,便疑惑不解地開口問道:「老夫人,我的臉上是否有什麼異樣之處?不然您為何一直凝視著我呢?」

老夫人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問:「南笙啊,平常日子裡,我待你不薄吧?」南笙連忙點頭稱是。然而緊接著,老夫人話鋒一轉,拋出一個令南笙驚愕不已的問題:「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狠心殺害了我的女兒?」

南笙心中暗叫不好,莫非老夫人已經知曉了樓婷之死與自己有關?於是她強作鎮定,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淚眼婆娑地哭訴道:「老夫人,您這話從何說起呀?我怎會去謀害婷婷呢?」

老夫人痛心疾首地說道:「夠了!別再哭哭啼啼的了!曹安宇早已將你們二人私通之事以及被婷婷撞破的經過統統告知於我了!」說完,老夫人悲痛欲絕,幾近昏厥。

眼見事情敗露,南笙也不再繼續偽裝下去,索性撕破臉皮,坦白承認道:「沒錯,人就是我殺的!誰讓那個蠢女人不長眼睛,發現了我們的秘密卻不當回事兒,非要去告發我們!既然她不想讓我好過,那我就乾脆送她歸西!」

老夫人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原本心地善良、柔柔弱弱的南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氣得渾身發抖,一口氣沒上來,直接癱倒在床上。

南笙見狀,心中暗喜,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她毫不猶豫地抓起被子,狠狠地捂住老夫人的頭,試圖將其悶死。過了一會兒,見老夫人毫無反應,身體也不再動彈,南笙心想:「這下總算是大功告成了!」她緊張地四處張望,確定四周無人後,迅速將老夫人的身體擺放整齊,然後躡手躡腳地偷偷溜走了。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悄悄潛入房間。原來是樓元昊,他早就覺察到南笙的異常舉動,並一路跟蹤至此。樓元昊仔細檢查了一下老夫人,發現她只是被悶暈過去,並沒有斷氣。他皺起眉頭,暗自思忖道:「可惡,就差一點就讓這個賤人得逞了!」

樓元昊在屋子裡左顧右盼,突然看到床邊放著一碗還未喝完的湯藥。他靈機一動,拿起勺子盛了一些藥水,然後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毒藥,小心翼翼地滴了幾滴進去。做完這些,樓元昊若無其事地將勺子放回原處,轉身離開了房間。

與此同時,少典祖母心中總是感到莫名的不安。於是,她讓臨岄和公玉潼陪著自己一同前去探望老夫人。他們來到老夫人門前,大聲呼喊,但許久都得不到任何回應。公玉潼心急如焚,一腳踹開了房門。眾人徑直走進屋內,少典祖母一眼便瞧見正在熟睡中的老夫人。她輕輕推了推老夫人,呼喚了幾聲,卻不見對方有絲毫反應。臨岄定睛一看,察覺到老夫人的臉色發黑,情況不妙。他連忙上前為老夫人把脈象,結果令人大吃一驚——老夫人竟然身中劇毒,生命垂危!臨岄迅速展開醫治,她的手法嫻熟而精準,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對生命的執著。時間彷彿凝固,屏住呼吸,期待著奇迹的發生。

終於,在臨岄的努力下,明鏡老夫人的狀況逐漸穩定下來,她撿回了一條命。

少典聞卿知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決定將計就計,宣布明鏡老夫人的死亡消息,以此來引出幕後的黑手。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帶著一種威嚴,讓人不禁對他的智慧和果斷產生敬佩之情。

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中,人們的心情複雜而激動。臨岄的醫術令人驚嘆,而少典聞卿的將計就計則顯示出他的智謀和果斷。這個瞬間,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也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南笙和樓元昊躲在暗處,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密謀著怎樣才能將龐大的玉泉山莊佔為己有。兩人經過一番商討后,南笙惡狠狠地對樓元昊說:「必須要想辦法除掉那個知道內情的曹安宇!絕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好事兒!」然而,這兩個心懷叵測之人卻渾然不覺,他們精心策劃的陰謀即將敗露。

此時此刻,莊嚴肅穆的靈堂上瀰漫著悲痛與哀傷之氣。樓元昊和南笙故作悲傷,痛哭流涕,彷彿失去親人般痛苦不堪。南笙賊眉鼠眼地觀察四周動靜之後,小心翼翼地靠近靈台,想要確認一下老夫人是否已經離世。當她親眼看到老夫人臉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可言時,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老夫人果真已經死去。於是,南笙假惺惺地開始整理老夫人的衣物,卻意外發現老夫人的手腳早已冰冷僵硬。

隨著夜幕逐漸深沉,整個世界都被黑暗所籠罩。南笙趁著四下無人之際再次潛入靈堂,企圖偷走象徵玉泉山莊權力的印章。就在這時,少典聞卿率領眾人悄無聲息地抵達靈堂附近,一場驚心動魄的對峙即將展開……他們此番前來正是要揭穿南笙的醜惡嘴臉及其犯下的滔天罪行。

靈堂內瀰漫著肅穆的氣氛,少典聞卿面色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正義。眾人圍繞在他身旁,神情嚴肅,心中充滿了對真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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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少典聞卿踏入靈堂的那一刻,南笙才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他們的臉上露出驚愕和慌張的表情,原本的自信瞬間消失無蹤,南笙此刻又故作傷心欲絕的模樣惹人憐惜,少典聞卿微微一笑。

樂雅一臉憤怒地說道:「別再演戲了,你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究竟是做給誰看呢?」

一旁的舞姬們也紛紛附和道:「沒錯,就是因為你,我們才會遭受如此凄慘的下場!」

臨隱更是怒不可遏,斥責道:「居然還有臉哭,若不是因為你,本殿下豈會受到這般冤屈?你這般惺惺作態,實在令人噁心!」

此時,少典祖母發話了:「好了,別哭了!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講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要毒害老夫人?」

然而,南笙卻依舊故作柔弱,試圖繼續矇混過關。

就在這時,曹安宇被木淳風帶到了靈堂。看著眼前的情景,曹安宇驚恐萬分,他怯懦地對南笙說:「南笙,要不我們去自首吧……」

沒想到,南笙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輕蔑地罵道:「真是個膽小鬼!」緊接著,她似乎覺得再也無需偽裝下去,於是挺直身子,理直氣壯地說道:「老夫人已經死了,你們又能奈我何?」

樂雅義憤填膺地回應道:「那又怎樣?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必須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還給樓婷一個公道!」

面對眾人的指責,南笙不僅毫無悔改之心,反而囂張地用手指著他們,大聲喊道:「你們有什麼權力處決我?這裡可是玉泉山莊,可輪不到你們在此放肆!不錯,樓婷的確是我殺的,但那又如何?"誰讓她多管閑事?不妨再告訴你們,那個殘廢樓元晟也是被我活活氣死的!"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接著,又惡狠狠地指向棺材里的老夫人,"還有她,也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靜靜地躺在棺材里的老夫人竟然突然坐了起來,併發出一聲低沉而威嚴的聲音:"他們不能拿你怎麼辦,但我能。"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將南笙嚇得不輕,她驚愕地看著老夫人,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老夫人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我命大,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這次多虧了岄兒,否則我這條老命恐怕早就沒了。"說罷,她的目光掃向南笙,透露出一股森冷之氣。

眼見形勢不妙,南笙當機立斷,撒腿拉住曹安宇便狂奔而去。然而,在木淳風的窮追不捨之下,南笙漸漸陷入絕境。關鍵時刻,她靈機一動,猛地將曹安宇推向前方,正好撞在了木淳風刺來的劍尖之上。剎那間,曹安宇慘叫一聲,倒地身亡。

南笙趁機繼續逃竄,但她很快發現自己無法逃脫。只見臨岄輕輕一點地面,身形如飛燕般輕盈飛起,瞬間超越了南笙,她手持清蓮劍,直直地指向南笙,劍身閃爍著寒光。

老夫人見狀,果斷下達命令:"將南笙押下去!"幾名侍衛應聲而上,迅速將南笙制服並帶走。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與較量就此落下帷幕。

很是好奇為何樓元昊不站出來說情,其實他是在明哲保身,方才在暗處就是他幫南笙把曹安宇推出去死在了木淳風的劍下,樓元昊做事總在暗處。

事情雖然已經結束,但老夫人心中仍舊難以釋懷。她實在不忍心傷害南笙,於是獨自前往關押之地探望她。

老夫人輕聲問道:「南笙啊,自從你來到我們家,我一直待你不薄。可你為何要做出如此傷害我之事?」

南笙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回答道:「如果不是我的父母貪財將我賣到玉泉山莊,而你又貪圖我的美貌,硬要把我嫁給你那個殘廢的兒子,你可知曉我對他簡直深惡痛絕!與他共處一室都會令我無比厭惡自己!」

老夫人嘆了口氣說:「既然你如此不情願嫁入我家,如果當初你能坦誠相告,亦或是你當真與曹安宇情投意合、私訂終身,我定然不會強求於你。」

南笙冷笑一聲:「事到如今再說這些還有何用?毫無意義!你們把我囚禁在此處,有種就直接殺了我!哼,可惜你們沒這個膽量,更沒有能耐取我性命。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懷上了樓元昊的骨肉,這一切都是拜你那殘廢兒子所賜!你恐怕還不知情吧,就在他眼前,我曾與樓元昊縱情歡愛,他便是被氣得一命嗚呼的!」

明鏡老夫人眼中滿含著無盡的憂慮與哀傷,她緩緩地轉過身去,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彷彿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一般。沉默不語間,她向身邊的侍從們下達了命令:務必盡心儘力地侍奉好南笙姑娘,切不可有絲毫怠慢之處。

隨後,明鏡老夫人又親自找到了少典祖母,言辭懇切地表示不再追究南笙之前所犯下的罪過,並希望其他人也能就此罷休。少典祖母明白明鏡老夫人心中的痛苦與無奈,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能點頭應承下來。

儘管眾人對此事心存諸多不滿,但在玉泉山莊這個地方,他們也不敢輕易違背明鏡老夫人的意願。於是,這件事就這樣暫時畫上了句號。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少典祖母帶領著其他眾人向明鏡老夫人辭別,踏上了歸家之路。每個人的心情都異常複雜,既對南笙感到憤恨不平,又對明鏡老夫人的決定無可奈何。然而生活還得繼續,他們只能將這份不滿深埋心底,等待時間來撫平一切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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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月影墨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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