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切都是罪惡的源頭

第47章 一切都是罪惡的源頭

清晨,婢女輕輕推開房門,然而她的一聲驚叫卻打破了寧靜。臨隱從睡夢中驚醒,身旁的樓婷滿身是血,已經沒有了呼吸。

婢女的喊聲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臨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幕。房間里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婢女嚇得渾身發抖,她的目光在臨隱和樓婷之間來回掃視,不知所措。

樓婷的身軀橫在床上,原本嬌艷的面容此刻變得蒼白而扭曲,鮮血染紅了床單,形成了一幅可怕的畫面。

臨隱的心跳急速加快,她試圖從驚愕中恢復過來。她顫抖著伸手去觸摸樓婷的呼吸,卻只感受到一片冰冷。恐懼和絕望籠罩著她,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婢女的尖叫聲語無倫次地說著「殺人了,殺人了……」。引來了無數婢女和家丁前來,更是驚動了明鏡老夫人和少典世家祖母。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混亂和恐慌之中,臨隱的思維一片混亂,她彷彿置身於噩夢之中,無法擺脫這血淋淋的現實,嘴裡顫抖說著:「不是我,不是我……」

樂雅和其餘舞姬聞聲敢來被鮮血淋漓的場面驚嚇道,樂雅及時把害怕到顫抖的臨隱緊緊的抱住,捂住她的眼睛安慰著:「不怕,不怕,我在這兒……」

明鏡老夫人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血腥的場景。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嘴唇發青,突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臨岄緊張地將妹妹臨隱擋在身後,她的眼神里滿是驚恐與憂慮,身軀僵硬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投入戰鬥一般,似乎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發一場驚心動魄的衝突。儘管雙手微微發顫,但她始終如一地堅守崗位,守護著心愛的妹妹,決不讓她遭受哪怕一丁點傷害,並安慰道:「別怕,有姐姐在,誰也別想傷你一根汗毛!」

眾人被召集至寬敞的大廳內,始作俑者樓元昊與南笙故作正義凜然狀,信誓旦旦地宣稱定要將臨隱嚴懲不貸,好給樓婷出口惡氣、報血海深仇。此時此刻,內心惶恐不安的曹安宇亦步亦趨地附和起來,強烈要求立即處死臨隱,企圖借刀殺人,掩蓋事情背後隱藏的真相。

樂雅滿臉怒容,徑直指向樓元昊和南笙兩人,義正詞嚴地質問道:「你們怎能如此篤定就是小隱所為?莫非你們當時就在案發現場親眼目睹整個案發經過不成?空口無憑便要讓臨隱背負罪名,這世上哪有這般道理!」南笙反駁道:「這不是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嗎?明明就是她手持利刃刺死了樓婷,鐵證如山啊!」

臨岄緊緊地將小隱護在身後,一臉堅定地說道:「目前並無確鑿證據能夠證明小隱就是殺人兇手,請少夫人切勿胡亂定罪!」

公玉潼回應道:「在事情尚未查明真相、缺乏確鑿證據之前,切不可輕易下結論。」

臨隱激動得身體顫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一個個指著南笙、樓元昊以及曹安宇的鼻子,聲音哽咽而又悲憤地喊道:「我根本沒有殺害她!我真的沒有啊!是他們,就是他們將樓婷打暈的!我當時恰巧撞見她與他,還有他之間的私情,於是你們便誣陷我是兇手!」她的話語中透露出無盡的哀傷與絕望。

曹安宇焦急萬分,迫不及待地為自己辯駁:「你休得信口胡言!婷婷乃是我的夫人,我怎可能背叛於她?你......你這分明是為了替自己洗脫罪責,故意將罪名強加於我們身上!你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此時,南笙則故作柔弱可憐之態,開始嚶嚶哭泣起來,佯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口中還不停哭喊著:「我那苦命的婷婷妹妹呀,你怎能如此狠心拋下我們就走了呢?殺害你的惡徒如今仍逍遙法外,卻無人能為你伸張正義啊!」

樓元昊趁機命人把臨隱就地正法,舞坊的老闆跪地求饒為臨隱說清:「小隱這孩子心地善良,絕不會殺人的,求二公子大發慈悲查明真相啊」

就在此時,曹安宇抓住機會,果斷下令讓手下將舞坊內的所有人統統拿下。他心裡暗自思忖著,這樣做不僅可以防止這些人中藏有其他同黨,還能確保萬無一失。

樂雅緊緊地守護在臨隱身旁,而臨岄則毫不畏懼地抽出了她那柄名為清蓮的寶劍,劍尖直直指向敵人,厲聲道:"誰敢動她們一根汗毛!"話音未落,只見一道凌厲的劍氣驟然激射而出,那些試圖上前抓人的傢伙瞬間全部倒地不起。周圍其他人見狀,皆驚得目瞪口呆。

南笙眼見局勢不妙,心中愈發惶恐不安,生怕自己的秘密敗露。於是她連忙扯謊道:"快快快......她們分明就是一夥兒的,趕快把她們抓住!"

玉泉山莊的家丁們原本就氣勢洶洶,此刻聽到主人這般吩咐,更是如虎添翼,個個變得兇狠無比,似乎不捉到舞坊眾人誓不罷休。

在這個時刻,少典家的祖母步履蹣跚地攙扶著明鏡老夫人走了出來。明鏡老夫人面色蒼白,眼中滿是悲傷和疑惑,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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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緊緊地握住明鏡老夫人的手,給予她一絲安慰和支持。明鏡老夫人的聲音帶著顫抖,問道:「你為何要殺我的女兒婷婷?她究竟做錯了什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痛苦,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周圍的人們都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幕,感受到了明鏡老夫人內心的哀傷。整個場面瀰漫著一種沉重而緊張的氛圍,每個人都期待著答案的揭曉,希望能夠為這悲慘的事件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臨隱渾身顫抖地回應道:「我真的沒有殺害她啊!我只不過碰巧撞見了他們偷情……」說話間,她的手指向了南笙以及曹安宇、樓元昊三人。

此刻,南笙眼見形勢不妙,便立刻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並哭喊著:「我究竟犯了什麼錯呀?為什麼要這樣誣陷我的貞潔呢?我簡直不想活啦!」話音未落,只見她便準備以撞頭自盡來表明自己的清白之軀。

明鏡老夫人看到這一幕後,心中對南笙愈發憐憫,同時也對臨隱感到無比憤怒。她厲聲斥責道:「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不僅殘忍地殺害了我的愛女,現在竟然還妄圖詆毀我的好兒媳!你究竟懷著怎樣惡毒的心思?」盛怒之下,明鏡老夫人毫不猶豫地下達命令:「來人啊!將舞坊里所有人統統關押起來,一定要為我的女兒討回公道!」說完這些話,她已經悲痛欲絕地哭成了一個淚人。

臨岄連忙挺身而出,試圖保護大家。她堅定地說:「老夫人,請您稍安勿躁。目前並無確鑿證據能夠證明小隱就是殺人兇手啊!」

明鏡老夫人凝視著臨岄手持長劍守護著舞坊眾人的身影,質問道:「岄丫頭,難道你打算當著我這個老婆子的面動武嗎?你為何要包庇那些謀害我女兒的罪人呢?」

臨岄一臉嚴肅地說道:「老夫人,請您不要誤會,一切事情都需要查清真相后再做定論,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事實。」

樂雅憤怒地斥責道:「究竟是誰給你們這樣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輕易地處死人命!」

少典世家祖母見到這種情形,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嚴厲地呵斥道:「岄兒,立刻放下你手中的劍!像什麼樣子,拿著劍站在這裡成何體統!」

臨岄聽到祖母的話,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順從地放下了手中的清蓮劍,並說道:「祖母,這件事情不能僅僅依靠我們所看到的表象來定罪啊。」

樓元昊怒不可遏地質問:「難道按照你的說法,我們這麼多人親眼所見都是虛假的不成?難不成她真的就是無辜的嗎?我的妹妹難道就應該白白送命嗎?殺人必須要償命,她理應當替我妹妹抵命!」

曹安宇則故作悲傷,流露出虛偽的淚水,趁機附和道:「是啊,婷婷絕對不能就這樣含冤而死,請母親大人一定要為婷婷作主,嚴懲殺害她的兇手!」

明鏡老夫人聽聞此言,當機立斷地下令讓侍衛射殺舞坊中的所有人。

就在這時,公玉潼心急如焚,她迅速挺身而出,想要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然而,由於情況緊急,她別無選擇,只能將臨隱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慢著!老夫人,此人您萬萬不可殺,更不能亂動她一根汗毛啊!」

明鏡老夫人滿臉怒容地質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動彈?難道殺害我女兒的兇手我都碰不得嗎?這究竟是什麼天理!」

公玉潼連忙解釋道:「老夫人,請息怒。如果您傷害了這位女子,那麼南昭和北號必將爆發戰爭。到時候,受苦受難的將是兩國的百姓啊!此女名為姬臨隱,乃是南昭國的三王女,更是南昭帝君辛最為寵溺的小女兒。一旦我們對她動手,南昭必定發動戰事,後果不堪設想,您應該能想象得到吧?」

明鏡老夫人聽聞此女背景如此複雜,心中一驚,隨即轉頭望向少典世家的祖母,焦急地問道:「妹子,依你之見,我們應當如何處理此事呢?」她深知在北號國內,少典祖母德高望重且實力超群。為了避免兩國交戰,老夫人此刻也只能寄希望於少典祖母了。

少典家祖母陷入沉思,權衡利弊后,緩緩開口道:「暫且先將他們囚禁起來,悉心照料,待事情查清楚之後再作定奪。」她那嚴肅而又慈祥的目光讓臨岄無法抗拒,只得遵命行事。

舞坊眾人及樂雅和臨隱被帶下去關押起來,少典家祖母派人傳信到少典府邸給少典聞卿,畢竟殺人這事關係兩國和平,不能只是家事,而是當國事看待,不容一點馬虎,而北號朝堂上少典聞卿算的上是一手遮天,妥妥的攝政王,只能讓他前來處理。

少典世家的府邸莊嚴肅穆,門口的石獅威風凜凜。一名信使身背行囊,快馬加鞭地趕到府邸前,飛身下馬,腳步匆匆地向府內走去。

府邸內,少典聞卿坐在輪椅上,他的神情沉穩而堅毅。聽到腳步聲,他緩緩轉過身,目光落在信使身上。

信使走到少典聞卿面前,低頭將信件遞給一旁的木淳風。木淳風接過信件,小心翼翼地轉交至少典聞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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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典聞卿接過信件,他的眼神中平靜如水,打開信封,仔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讀完信后,他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彷彿心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地。

整個場面氣氛緊張,眾人都靜靜地注視著少典聞卿,等待他的指示。而少典聞卿則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

幾天後,玉泉山莊迎來了一位神秘的人物——少典聞卿。他悄然而至,彷彿帶著整個世界的智慧和決心。在山莊的大廳里,他與祖母相對而坐,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自信。

祖母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她知道眼前的孫子有著非凡的才智和勇氣。少典聞卿微微一笑,開始與祖母商討應對之策。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

少典祖母一臉嚴肅地問道:「此事你準備如何處理?」

少典聞卿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按照規矩辦事,一切都有章可循。」

少典祖母微微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對於臨岄,我們應該給她一個明確的交代。這樣一直拖延下去可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會阻攔,但一定要深思熟慮啊。」

少典聞卿聽后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就在這時,臨岄端著茶點輕輕走進房間。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直面少典聞卿,以前只是遠遠地觀望,只知道他因腿腳不便而坐輪椅。然而,此刻她終於看清了少典聞卿的面容。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隱藏著無盡的故事,外表看上去溫文爾雅,但從他的眼神深處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感,讓人無法捉摸透徹。

少典聞卿打破沉默,輕聲對祖母說道:「祖母早點歇息,孫兒告退。」說完,木淳風推動著輪椅,帶著少典聞卿緩緩離開。

少典祖母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她轉頭對臨岄說:「我也有些疲倦了,岄兒,你也早點回去休息,莫過擔憂。」於是,臨岄遵命離開了房間。

長長的走廊上,臨岄有些憂愁,她不知道此刻如何做,身上的束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不能隨心所欲的她緩緩看向天空,心裡問:「你在的話,我是不是就不用這麼累了」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少典聞卿身上,形成一圈圈金色的光暈,他的表情沉著冷靜,詳細地分析著當前的形勢,決定深入調查此案,調查玉泉山莊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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