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9章 眾神表決，我分不清啊，名為『人』的劍

雷電將軍的劍光撕裂極寒劍意，冰層破碎，出現大海，出現大海上的月光。

那是暗藏的劍勢，蓬勃帶著無盡的希望。

「神里流·轉。」

神里綾人看著姜逸之劍，將一切冰層化水，一切極寒消退。

層層相疊，如同美妙樂章，跌宕起伏的劍意劍招在此刻迎來最後的終篇。

雲開星落，雲盡光生。

這一招，又是方士之劍。

海中之月的光輝刺破黑暗，帶著天空的雲層散開，出現真實的明月。

水中花，鏡中月，向來描述虛幻，但此刻明明該是真實明月倒映出水中虛幻明月的異象，卻上下顛倒，虛實顛倒。

於「虛」中求出了「實」，於「夢」中求出了「真」，於「假」中求出了「道」。

也是從「死」中求出了「活」。

從「漆黑虛無」之中求出了「存在」。

這把劍是「道生」。

無極生太極，虛無生存在，道生一而生二，生三，生萬物。

彷彿孤獨前行的劍舞，無視了周圍的雷鳴漆黑，踏出七域的舞步，劃出優美的弦月，叫水中之月，照耀原初的宇宙。

香水海燁燁生輝，人之神在月光與群星的波濤中起舞，為三個世界的酣睡者帶來夢與詩歌、又為旁徨在黎明與夕照之間的群獸帶來渴望的明月。

提瓦特的上空，獨月照大千。

月光朦朧，月暈如輪，彷彿要一化為三，再次勾勒出三輪古老的皓月。

天地間的月華，月的權柄在劍身上如同如水流淌。

海只劍式，「月曚雲」，「夕潮」。

沙漠之舞，月女之劍，藍寶石城邦之劍。

「好美……」妮露露出陶醉的笑容，須彌第一舞者也會因心上人的美麗而痴迷，她是美的本身，姜逸也是。

迪希雅推了一把迪娜澤黛。

「幹什麼，迪希雅……」迪娜澤黛不滿道，打擾人欣賞舞蹈是要被蕈豬撞的。

「我剛才一下子沒分辨出人之神是男神還是女神……」迪希雅覺得太可怕了，自己居然覺得對方好漂亮。

這場直播后，人之神會成為多少男女的白月光啊！

「……」迪娜澤黛沉思了一下，「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成為他的忠誠粉絲了。迪希雅，有空的時候，你教我練劍怎麼樣？」

「也許，這樣我就可以接近『劍道神君』一點哦。」

「不是吧？你也犯花痴？」迪希雅只覺得完了完了，好好的大小姐都開始準備練劍了，「而且，你離他還不近啊？你都餵過人之神貓飯。」

「……」

「好強大的打破光輝濾鏡的話語。這下子，一下子從美麗帥氣變成可愛近人了。」迪娜澤黛啪的一下子醒來。

自己還餵過人之神貓飯啊？！！！

太可惜了，當時沒有多擼幾下。

「呵呵……」迪希雅扶額，你這是醒來了嗎？我看是執迷不悟，需要我的「獅子吼」了。

給你看看我從人之神劍上新學的一招。

大日獅子吼。

「吼！」

……

賽場。

影露出笑意。

在那讓漆黑退滅的路上，你絕不孤獨。

「諸礙當斬。」

「夢想真說。」

一片璀璨的星空在「夢想一心」的劍光之中散落，眾生之願在影的背後升起，每一顆星辰都彷彿是一隻眼睛。

那是影摒棄了「無想」，轉而背負起的眾生「夢想」。

匯聚萬千真言，竭盡諸願百眼之力，形成全新秘劍「夢想真說」。斬出粉碎一切詛咒的夢想一刀。

「真說」即是「新銳」，邁向新篇，所以此劍劍氣銳利勃發，宛如草木春生。

姜逸同樣斬出了極其銳利的一劍。

「雲來劍法」。

古劍「救苦度厄」，今劍「星斗歸位」。

墨發白衣的神明踏步而上，登樓，調律，移燈——天街巡遊。他漫步於星空之中，為惡者降下抵天雷罰，為善者實現人生願望。

紫虛高妙玉宸大道君，就是日月星辰之神，日月星辰之君，日月星辰之帝王。

紫虛，天空的雲霞呈現紫色，神霄之色，太陽紫氣之色，紫薇星辰之色，最為尊貴之色。

紫氣垂簾，萬法高妙的神明天帝居住於玉宸即天宮之上，得混元無極長生之道是為大天尊，引碧落之炁，運化開圖，造大浮黎土，居金闕彌羅宮是為虛皇上帝。

無上尊貴，統領日月萬星，天地萬象，萬神萬鬼，萬仙萬妖，萬魔萬靈……三界十方、往生輪迴之主宰。

星光如重雨瀑布，自那天空流下，空氣之中瀰漫大道妙音，天地如畫，織詩成錦，文明如歌。

是兩道古華劍法，重簾留香，織詩成錦。

只不過姜逸用的不是凡雨，而是星落為雨，畫為山河。

他的身形走過影的劍勢所成「星空」，手中之劍隨意落下，是為雲來仙落，帝歸人間。

傳說，七星之「玉衡星」迅捷的劍法，需要歷時十年的多輪苦練。

其中一輪就是將質地均勻，足夠雕琢成嶙峋假山或者作為玉京台地基的碩大帝台石，均勻切分，斷面須光潔如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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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切木樁為目標的蒙德人，常常聽的目瞪口呆。

金克於木，切木樁不稀奇，但土生金，金切巨石，是為顛倒五行之劍道。

姜逸從登樓上躍到落下，正好出現在影的後方，他手中之劍直直落下，極快極速，而影迅速轉身，進行「背斬」。

這一刻，在「風花之劍」和斬擊來的「夢想一心」即將碰撞之時，姜逸和影的劍忽的向上。

初嵐般的奧義在姜逸的劍身上蔓延，能將自在空行的天狗切落的「天狗抄」之奧義，一同融合，帶來是以草斬盡「黑天黑夜」的鋒芒。

交錯的劍沒有進行對決。

影和姜逸的劍都沒有指向對方，而是向著——那高天的「星辰與深淵」。

「夢想真說」，「道生紅塵」。

於「寰宇」之中，再造人間。

觀者看著身形交錯，背靠背共同舉劍而上的兩位神明，還有兩位神明前方背後的兩片「璀璨星空」，「眾生之願」，「人間天光」……

既然是用一個目標，那麼「守護」為名的劍，又何必對準同路之人。

不如一同向著「宇宙至高的法則」，「漆黑的命運」拔劍。

「懷揣慈悲庇世之心，揮舞威懾十方之刃，以示世人。」

姜逸和影並不僅僅是在想眾生「傳心」，還是在為塵世的神明，所有觀看這場比賽的暗藏的「強大存在」傳心。

就如威懾敵國的軍事演武一般，傳出自己的決意。

上到高天，下至深淵，近到外海，遠到天外……眾生眾神，眾深淵都當明白「吾等之心」。

勿謂言之不預也。

這是最後的通牒，在今日之後，若不是同道之人，那麼「諸礙當斬」。

空望著塵世，身邊是一位位深淵法師，一位位深淵詠者。

「王子殿下……」有深淵詠者出聲。

塵世之間，在雷神和人之神示意了決心之後，一道只有神明級別才能感覺到的魔神氣息沖霄，風神巴巴托斯。

接著，一道又一道氣息，帶著塵世的秩序，塵世的眾生來叩問世界中的一位位存在。

摩拉克斯，布耶爾……火神——瑪薇卡。

自納塔而生的「神火」，叫天地赤紅。

至冬，那一片風雪停滯片刻，雖然道路有所差異，但祂認同「庇世之心」，於是綻放了光華。

提瓦特秩序之外的諸多目光看向表態的諸位神明。

「水神呢？」有聲音發出輕笑，「最為正義的神最為畏懼天理，明白天理不可與之為敵？不表態嗎？」

天地間，幾道魔女的氣息站在了這「庇世」的同一戰線。

水之國，安靜了半晌，沒有出現魔神氣息，只出現一道「神之心」的光芒，一閃而逝，就像水面倒映的太陽閃光，向著眾人閃了一下，來表達自身的存在。

有種獨樹一格，並且奇怪的感覺。

其他神都是憑藉自己的力量彰顯存在。

就算是火神，也沒有用神之心。

這水之神氣息都不露，用了神之心也像個舉手又迅速放下的搖擺派，叫人不知道對方是站在那邊的。

「芙卡洛斯……」

一位令人難以捉摸，有著認識的人眼中最為鮮明的喜怒哀樂，歇斯底里的神明。

在「歐庇克萊歌劇院」常常看著審判，嬉笑怒罵，宛如看著眾生「戲劇」，並且表演著「戲劇」的大明星。

「咦？」楓丹的水之神芙寧娜似乎發出了輕咦之聲。

讓人聽起來，彷彿她突然後悔了，用那卓越的戲劇表演，來表示剛才舉手的不是她，露出一臉無辜無知，迷茫的表情。

就像是……她實際上就沒有感受到其他神的氣息，不知道突然之間，外面的神都在做什麼決意一樣的表情。

只是突然間發現賽場上的「人之神和雷神」不打了的遺憾。

「這……這就結束了？」

「唔！」

「最後兩位神明都沒有執著勝負，而是一起背靠背守護，一起面對敵人，把劍指向外界，也算一種出乎意料的轉折！」

「畢竟，前面明明打的挺激烈的，一副要分出高下的模樣。」

她摸著下巴分析。

鏡頭給了人之神一個特寫，頓時，她感覺那雙漆黑閃爍群星的眼眸，彷彿透過屏幕看向了自己一樣。

彷彿在問她……

「我要來楓丹了，你樂意歡迎我嗎？」

「……」水神很想表示我不吃「花花公子」這一套。

……

「命運的織機到何種程度了呢？」緋木村，戴因看向地圖，邁步去乘坐前往須彌的船隻，他再次追蹤到深淵的痕迹，是在智慧之國。

賽場。

姜逸和影說了兩句鼓勵劍者的話后，已經退場。

只留下寂靜后，氣氛再次火爆，眾人議論紛紛的遠國監司。

就算比賽結束了，大家依然對這劍道討論，有著很大的熱情。

「本以為神明打鬥會不會看不懂，但沒想到，只需要用心感受就好。」一位劍者露出「流連忘返」之色，似乎還沉浸在那劍心世界的種種異象美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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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電將軍的劍帶著眾人遊歷了稻妻，而人之神的劍帶著眾人遊歷了諸國。

「我此刻手癢難耐，不知道可有同道和我一起找個地方切磋？」有劍者起身，躍躍欲試地看著眾人。

「呵呵！我也如此！」帶著狂盪不羈的笑容，有人甩了甩頭髮，「以我此刻的劍道感悟，若是重新比賽，感覺可以打到最後一輪。」

「哈！誰不是獲得了諸多劍道感悟了，如果重新比賽，我可以打十個以前的自己……」有人反駁道。

「來來來，我們去比一場。」有人迫不及待。

「……我懂了，這就是『內卷』。」派蒙摸摸頭，「大家都提升，於是所有人都沒有提升……」

「噗嗤！」宵宮道，「這話不對，就算都提升，有的人提升的多，有的人提升的少，加上基礎不一樣，可不等於均等的一起提高戰力。有人基礎高，但提升少，有人基礎低，但提升多，本來打不過對方，現在可能就可以打平手。」

「有點殘酷的說，劍道也是看天賦的。勤能補拙，但架不住別人靈光一閃，悟性高超，一下子走過你十年的路。」熒心中也有不少感悟，諸多元素之劍好像可以連接的更加流暢，富有變化了。

楓原萬葉閉著眼眸，回憶姜逸使用的「千早振」和最後的「初嵐般的一刀」。雖然這是姜逸從他身上學走的劍，但他同樣可以用平常心來向姜逸學習這「兩劍」的奧義。

摒棄了元素的燦爛和強大，回歸於劍最本質的模樣。

如此，劍也可以如風一樣，把萬物「吸」到身旁。

神里綾華看著對劍道充滿熱情的眾人：「劍道比賽的目的完美達成了呢，人人提升，相當於整個文明的劍道底蘊提升，對於個人來說或許心情複雜，又痛苦、又歡喜。」

「但對於未來的劍道來說，有此根基，可以和大樹一樣生長的更加強壯和繁茂了。」

「開出更多的劍道之花，誕生更多的劍道流派，結出更多的劍道之果。」

雷電將軍作為源流衍生了稻妻的整個劍道，姜逸作為諸國劍之大成者，劍道通神者，為眾生開闢了劍道之山上面的雲天，每個人都可一躍超凡。

遠方的達達利亞有了一個主意。

雖然力量，神通，戰技，術法等等方面比不過姜逸，但單純的劍技切磋的話，好像可以。

遵循這次劍道比賽的規則，他未來似乎又可以愉快地和人之神切磋打架了。

只不過，以前用摩拉做報酬，這次該用什麼，才可以讓人之神給面子呢？

達達利亞神色嚴肅，想了半天。

餘光忽然看到桌子上，下屬們查封了一個工廠，獲得的不少至冬女郎寫真集……

「這……真的好嗎？」

他對自己的想法，愣了一下。

單論摩拉價值的話，世上很少有東西能打動人之神，那麼，自然要在「特殊價值」上做文章……

現在的問題是……人之神是不是正經人，會不會謝絕這樣的特殊禮物。

姜逸尚不知道達達利亞正準備給他發送「福利」，如果知道，一定罵一句「神經」。

他和影正在分八重神子為他們準備的「糰子牛奶」。

「是你贏了……所有的糰子牛奶，你拿去吧！」影認賭服輸。

這次的比賽，不是在場內，而是在場外。

比的不是兩人打架誰更厲害。

而是自身技藝對民眾的傳達。

也就不會出現表演賽上，誰勝誰敗的論戰。

「我只是傳達了稻妻的劍藝，你卻傳達了諸國的劍藝，並且拔高了提瓦特的劍道。就算是我，也所獲良多。」影認真道。

更讓她意外的是姜逸以提瓦特人界力凝聚的前所未有的「劍之神權」，並且將「神權」散於眾生。

「那我就不客氣了。」姜逸把一箱糰子牛奶全部拿走。

打開一瓶，享受那「勝者」的滋味。

滑溜溜，如在喝，如在吃。

唔！

雖然「贏了」沒辦法找真安慰自己，但似乎也可以找「真」嘉獎自己。這樣自己就可以吃到兩種糰子牛奶了。

他純潔的目光掃過影的面容。

影的右眼角有一顆淚痣，至於真嗎？

啊！我分不清啊！

當然，帶著這樣的想法去找「真」，是會被揍的。

「？？？」影好奇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姜逸遞出兩瓶糰子牛奶，「這麼多牛奶，我一個人也喝不完，就給你和雷電將軍一人一瓶吧！」

「是糰子牛奶。」影意外的很較真，糾正姜逸的想法。

此刻，當有賽諾。

「剛才，你不會在我的眼睛里，看我有沒有羨慕你在喝糰子牛奶吧？還是覺得我輸了會不甘心……」影哼了一下。

但手還是誠實地接過了姜逸遞來的甜點。

被第二次提到這個事情，姜逸心虛了一下，總不能說我在找糰子，啊不！你和真的區別。

離島和離島附近的海灘，諸多劍者切磋，刀劍碰撞，帶來的鏗鏘叮噹之音，如同美妙的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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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和影的目光也不由被吸引。

在無形之中，劍之神權的部分，也在離島上空化作漩渦，散下一道道「人界神權之力」。

有人感覺自身劍道脫胎換骨，研習劍招一日千里，很多想不通的關卡，一下子突破。但過一會兒，自己驕傲膨脹，悟性也彷彿回到了原來，腦袋變的痴愚，只有剛剛領悟的那些靈光在心中閃爍。

這就是「劍之神權之力」的作用了，不僅僅可以增加人的戰力，還能增加人的悟性智慧。

不過，劍之神權和「神之眼」一樣，是對守護者、堅持者、天賦異稟者的嘉獎。

而不該是人的追求。

是磨鍊劍技，劍心通明得到神權眷顧，而不是想要去得到神權眷顧，去磨鍊劍技。

劍心不正，偏離守護之心，只想要得到力量的人，是得不到神權注視的。

神權是動態流轉的，每一個人都可能剎那成神，殺完敵人後，守護的意志不再那麼強烈，那麼其他遇敵的人，劍心閃耀，就可能瞬間得到神權，殺掉面前的大敵……所以，有著「慈悲庇世之心」，人人都可以是一瞬間的神明……

神之眼不會收回，但劍之神權之力在人偏離道路和劍心時，就會回收。

所有人都只是借用，而不是執掌，它只會出現在最想要守護的人手中，人類和生命最需要守護的那一刻時光里……

真正屬於劍者的，是劍者自身磨鍊出的劍藝和劍心，是通過劍心得到的人界力，還有神權眷顧時，留下的「如有神助」的頓悟時光。

在這裡「人界力」和「劍之神權」是同源，但並非一種東西，就和油，以及油點燃的火一樣。

「劍之神權」的力量以浩瀚人界力為基礎，足夠支撐多位神明和諸多眷屬一同存在，也可全部聚合一人之身。

姜逸恩賜神權，但絕不想要神權成為眾生的追求，而讓眾生的劍道難以發展。

劍道必須由每一位劍者自己走出，越出色的劍者，越不需要神權。

而出色的劍者開闢的劍道，又會壯大神權之力。

這樣的劍者也越受神權眷顧。

萬眾一心，就算面對了神權無法抵擋的大敵，一人死，下一人成神，成神者死，下一人繼續成神，就算無盡的深淵，也會被這以命相搏的萬萬神明斬滅。

劍者，劍可折，骨可斷，身可消，而「劍心」不滅。

萬萬劍心，是為一顆，可斬寰宇。

那是文明的絕唱，名為「人」的劍。

「你、社奉行和雷電五傳傳人對散兵的決定，我也已經知道。我會好好關注此事。」影喝了糰子牛奶后，說起正事，「不會叫之前的陰謀重演。」

同樣，這也是對自身的警醒。

在背負眾生之願時，她就明白了一件事。

不僅是影，也不只是將軍。留一隻雷曜之眼觀照自己，方能得始終。

凶星惡曜，禍神之眸，可看出自身的「業」。

業的變化。

「當然，我也得對這些相關者道歉。」

「那小子是製造將軍的副產物。對他不加以管束，應該是因為那時我內心還是覺得對他有所虧欠吧。」

她坦誠而告。

「虎毒不食子……」姜逸笑了一下，「在你留下散兵性命這件事上，大家並不會責怪你。但子不教……這也算你的過錯。」

「好了，此事已經了結。」

「現在，也是該向前看的時候了。」

「過幾天，有個活動，你會去的吧？」

真偷偷溜回來，現在就是和赫烏莉亞一起去準備活動了。

「活動？你是說社奉行準備在『鎮守之森』舉辦的『試膽大會』嗎？神子倒是和我說過，演武傳心后，可以參加這個活動散散心。」影笑了一下。

「唔！差不多！」姜逸含糊了一下。

百鬼夜行的宴會，也算是「試膽大會」吧。

這個是少數人可以參加的，活動之中的活動。

也是姜逸這次停留在稻妻的最後一段時光。

要好好和女孩子「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