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你終究沒有擺脫噬淵之主的控制

不遠處，四處拾取魔法材料的兩馬一熊一水元素，被頃刻之間吹飛，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德魯斯特捲起的狂風，帶來的呼嘯之力是如此驚駭，令四坐騎連忙抓住眼前的材料，卷卷轉向高空之上。

當下，高萊克·圖爾……德魯斯特之王的力量似乎遠超以往，令阿爾薩斯和吉安娜臉色變得無比凝重，嚴峻。

這股氣場令他們倆心悸，比他們倆遇到的某些敵人還要強大，但仍然有一定的弱點，不修全身沒有弱點，他們是不信的，就和某個觀望此地一舉一動的存在一樣。

「原來是我算漏一步……好幾步。」

「吉安娜，看來我們需要真的拚命了。」

原本困住德魯斯特之王的五重大陣接連消散，阿爾薩斯嘆息一聲，帶著各色泡泡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吉安娜不再維持法陣，喝下幾瓶藥劑，靜待下一戰的到來，她也沒看到這一點。

她略有一絲茫然道：「阿爾薩斯，我們所做的一切終究是徒勞嗎？」

手中魔劍寒芒更甚，阿爾薩斯不斷向其注入力量道：「吉安娜，與其說是徒勞，不如說是本該如此。」

「不到兩千人對上接近十萬之眾，能把敵人消磨至此，我們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們是敵人眼中的弱者，不過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罷了。」

本來遭受吉安娜的不停轟擊，德魯斯特之王的「魂軀」早已破爛不堪……他們倆在此刻卻迎來這種局面。

五重陣法無法再發揮作用，在德魯斯特之王面前形同虛設。

關鍵的核心變了，以其拓展的陣法空剩阻攔的作用。

這種情況吉安娜從未遇到，她腦海想出的方法在這股新力量面前毫無作用，全都成了拖延的功效。

「然而，我們依然有一戰之力。」

「三萬眾打二，我不知道我們要怎麼贏。」

抬出一句反話鼓勵吉安娜，阿爾薩斯舉劍直指前方，本能當中的敵人徽記之處。

一次次的舉劍，多種起手式早已銘記於心，專門練習的斜指劍式更是熟能生巧。

暗恨霜之哀傷割裂魂魄的力量沒有發揮出來的同時，阿爾薩斯在冷靜思考，想著如何……

站在吉安娜正前方，阿爾薩斯道：「德魯斯特，為什麼執著於此呢？」

「到了如今的地步，你們已經明晰了你們一族真相的脈絡，你們一族一直秉持信念的真相。」

「我們知道的沒有你們多，推斷的結果或許也只是你們一族真相的冰山一角。」

一語到此，和原本無二模樣的德魯斯特之王出現在阿爾薩斯和吉安娜視野中，迷惑視野的陣法已經消失。

他們之間儘管相距千米，但是這段距離阿爾薩斯和吉安娜都清楚，對於現在的德魯斯特之王太短了。

「我還想問，相信一個令你們德魯斯特亡族滅種的首領，真的值得嗎？」

「德魯斯特的仇敵，只因為我們是德魯斯特，我們有共同的夢想。」

「我的同胞都信任我高萊克·圖爾，就是這麼簡單。」

出乎阿爾薩斯的預料，遠處的德魯斯特之王回答了這個問題，非常平靜，聽著理智且冷靜。

緊接德魯斯特之王的回答，阿爾薩斯道：「德魯斯特，你們的夢想是只高萊克·圖爾編撰的空口承諾而已。」

「聽著美好，似乎很符合你們當時的期望，但時間卻在變化，德魯斯特夢想也應該隨之變化。」

「你們被這種虛假的東西束縛，還不如放下它，重新尋找出路。」

「被你們的王利用數千年之久，成為真正操控你們命運的敵人僕從，你們難道還不明白你們的夢想是……」

此刻，德魯斯特之王道：「現在，你的力量恢復了嗎？」

「如果還是沒有恢復，那就受死吧，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你們必須付出代價。」

「搬弄是非是沒有用的，你們在德魯斯特手中活的夠久了，我等的仇敵。」

說完最後一句話，接連瞬閃來到阿爾薩斯不過十步距離的德魯斯特之王，微微一笑，幽藍雙眸中有紅光涌動。

「我對你們德魯斯特如此掏心掏肺，你們為什麼就不願意相信我呢？」

「我也想讓你們脫離……茲洛斯的苦海啊。」，話語一頓，阿爾薩斯凝聚了渾身所有的力量，以崩劍式向前劈砍。

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霜之哀傷散發的力量令周遭的黑白死亡空間一一破碎，斬向沒有任何防禦的德魯斯特之王。

因為在德魯斯特之王決意出手之際，阿爾薩斯和吉安娜就步入了德魯斯特的「領域」，這種東西是他們倆都沒見過的。

裡面散發的，類似水墨的死亡力量色彩，在他們倆的感知中，是一個又一個德魯斯特亡魂。

他們無論是死是活，都包圍了德魯斯特的仇敵。

種族之敵，他們唯有仇恨，以及消弭這種威脅的意志。

這股突然出現的力量令阿爾薩斯不得已出此下策，唯有全力出手破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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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吉安娜看來這是一種特殊的陣法，但在阿爾薩斯看來，這是他們堅持那種理念的意志之力。

種族意志展現的側面，統御之力已對現在的德魯斯特亡魂無用。

他們確實走出了一條新的道路，那阿爾薩斯就更不能放過他們了，任其透露一點風聲給他暫時無法面對的存在。

無法被掌控的未知因素全都就此消亡，典獄長佐瓦爾的未來才會沒多少變化，他依然堅信統御的力量。

雙臂合十擋下魔劍，德魯斯特之王寒聲問道：「你的力量就只有這點了嗎？」

緊握劍柄，阿爾薩斯冷笑道：「呵呵，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獲得遠超你所能掌握的力量，讓你過於狂傲，過於蔑視所有能殺死你的存在。」

「能殺死你的，又何嘗不是我呢？愚昧的亡魂！」

就在這個時候，變為巫妖……冰霜女王的吉安娜雙手握槍殺到，一槍刺向德魯斯特之王的後方防禦空隙。

為了完成她臨時的想法，與巫妖王配套的戰甲重新著裝，難道是因為不想衣服再一次成戰損款嗎？

當冰槍快刺入德魯斯特之王外皮之時，一道薄薄的黑石能量罩出現，恰好就是吉安娜手中槍頭的大小。

不過，在阿爾薩斯和吉安娜腳下卻有圓形玄奧複雜的陣法出現，勾連兩人的力量，一前一後的攻勢變得更強了。

藉助這段時間的觀察，她從德魯斯特戰陣中學了一點皮毛，在結合她的所思所想，臨時鼓搗，構築此陣。

其名為兩人合擊圍敵陰陽二元陣，樸實無華的同時，心有靈犀的男女合力，暫時提升兩者共有的力量。

看這種情況，吉安娜的天資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把老舊的德魯斯特亡魂戰陣拍死在沙灘上。

畢竟，全族之力的戰陣不復存在了，而新的陰陽二元鴛鴦陣就此誕生，在其空留一王的殘骸上出現。

於是，她不留餘力，和阿爾薩斯一起包圍德魯斯特之王，以這個新獲得的陣法以力破法。

身負十一種傳奇之力，她根本不知道她和阿爾薩斯要拿什麼贏德魯斯特之王。

現在的他，腦袋雖然透露有一種……但德魯斯特之王實在是太強大了，獲勝的機會好像很是渺茫。

在慢慢破碎的德魯斯特意志領域之中，德魯斯特之王與德魯斯特仇敵的生死決戰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呼……呼……呼呼，呼……」

隨著阿爾薩斯越發急促的呼吸聲響起，等到這剛掌握的意志空間破碎，僵持的雙方重回瑪卓克薩斯的大地，戰場好似有了一點變化。

只因為德魯斯特之王身上的力量在慢慢消失，而阿爾薩斯和吉安娜兩鴛鴦的力量卻消散得更快。

對拼的兩方，能量和體力的消耗速度和恢復速度都不能拿來比較，但阿爾薩斯和吉安娜仍在咬牙堅持。

沒到最後一刻，他們倆是不會接受失敗的，手中的魔劍（魔槍）還有力量，他們倆又怎麼會就此失敗呢？

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繼續……

儘管有新的陣法，以及兩人各自擁有的奇怪本領做支撐，但殘酷的事實就是如此，他們倆的力量還不夠。

感覺到手臂前的力量，以及後背心口的力量減弱，德魯斯特之王不由得狂嘯一聲，聲音恍如震顫天地。

緩緩舉起雙臂，德魯斯特之王道：「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光憑你們現在的力量，是無法戰勝我的。」

「我們德魯斯特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和現在一樣，如此團結，萬眾一心。」

「我們彼此的意志相互連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目前由我主導。」

「我明白我原來的想法錯了，但我的同胞能理解我，我們德魯斯特始終是一體的！」

「沒有了那些反對我們的人，德魯斯特終於獲得了真正的重生，而你……」

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德魯斯特之王震飛沒有任何力量的霜之哀傷，右手抓住阿爾薩斯的脖頸，並任由失去力量的魔槍在吉安娜的堅持下刺來。

「而你，我們德魯斯特現今最憎恨的敵人，我就先拿你祭祀先祖，告慰那些因你而亡的，德魯斯特的在天之靈。」

「感到榮耀吧，你是我們德魯斯特，慶祝新生的第一件祭品，你會刻進我們的歷史之中，如牲畜一般。」

主動給予第一件祭品榮耀之言的同時，德魯斯特之王震開吉安娜，令她猝不及防倒地，不能動彈分毫。

她根本看不到被德魯斯特之王高舉的阿爾薩斯，因為吉安娜的腦袋嵌進大地，與瑪卓克薩斯的土地相伴。

可是，大地之下卻有熟悉的冰晶腦袋，她踩過坐過躺過不知道多少次，冰川狂潮給她帶來了一則好消息。

望著手指微動的吉安娜冷笑一聲，德魯斯特之王轉頭看向手中的阿爾薩斯，他仍在費力反抗。

任由阿爾薩斯繼續反抗，德魯斯特之王抬手憑空凝造符文，阿爾薩斯看不懂的符文，但不妨礙他能感知到其中的生命自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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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魯斯特自然符文出現之際，德魯斯特之王念誦符文蘊含的祈禱之意，對大自然的敬重，以及崇拜。

聽不懂的祭祀詞迅速結束，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在祭品耳中響起：「現在，說出你的遺言吧，無力反抗的牲畜。」

「偉大的德魯斯特注視著你，我們願意滿足你生前最後的禱告，你的神靈救不了你。」

談到遺言，阿爾薩斯冷漠地說道：「你們知道嗎，德魯斯特？」

「突然獲得自己從沒接觸過的力量，任由這種力量肆意腐蝕你們的心智。」

「以你們現在的心境根本不能掌控這種力量，你們在逐漸淪為這股力量的奴隸。」

「而你……你終究沒有擺脫噬淵之主的控制，高萊克·圖爾。」

忍住腰間突然出現的巨大痛苦，阿爾薩斯費力說完這句話，脖頸處有一道最後的防線牢牢擋住德魯斯特之王的窒息力量。

左手鬆開對仇敵腹部的「壓制」，又一次看到沒有任何損傷的仇敵模樣，德魯斯特之王再一次用力，左手擠壓的力量相比於上一次更強了。

可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阿爾薩斯的體內，十一股傳奇之力在瘋狂修補著他的身軀，死亡的召喚在主動遠離他……吉安娜特意留下的黑色藥劑，它的效果有點強。

得益於得天獨厚的環境和人士，這瓶早已成功消化，副作用不明的漆黑藥劑，吉安娜沒有道明的「果凍」一點也不苦，阿爾薩斯還覺得有點甜，類似於龜苓膏的味道。

「你……你們無法令我屈服，殺了我！」

「你受的折磨不及我們德魯斯特分毫，我不會讓你輕易獲得死亡，我們說過，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聽到仇敵突然變化的聲音，德魯斯特之王很清楚，阿爾薩斯表面毫髮無傷只是表象，內部實則已經元氣大傷，他現在就是妥妥的廢物一個。

因此，德魯斯特之王在折磨阿爾薩斯，折磨這個令德魯斯特付出無數代價的仇敵，用他認為的，品嘗高端前的開胃菜，是非常溫柔的方式。

屬於德魯斯特的復仇時刻終於來了，他感受的到，和他聯繫在一起的所有德魯斯特同胞都期盼這一刻的到來。

付出種種代價，僅剩的三萬德魯斯特，不足三萬的德魯斯特會秉承所有德魯斯特的意志，完成德魯斯特共同的復仇念想。

連續緩了幾口氣，阿爾薩爾重新正常道：「德魯斯特，你們以為我會害怕死亡嗎？」

經過多次試探，他越發肯定了吉安娜給予他的新果凍，也肯定了他自己的猜測，上一句求死，下一句立刻駁斥死亡。

「我從未畏懼過死亡，你們所謂的苦痛折磨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

「我都承受的住，我……我沒有……呃！」

聽著將死之敵的死前狂吠之語，德魯斯特之王只感他自己的精神越來越振奮，身上的意志越來越蓬勃。

他肆意蹂躪了阿爾薩斯的「亡者」軀殼，令阿爾薩斯堅持不住，不由得痛呼一聲，呃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哈！你終於無法在忍受了，我們德魯斯特的仇敵……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仇敵的痛苦之音，裝不下去的聲音，德魯斯特之王不禁笑出聲來。

然而，因為這股源自敵人靈魂深處的折磨想法，不屑隱藏的想法，阿爾薩斯和吉安娜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上演一出苦肉計。

對於這位理智變得越發瘋狂的德魯斯特之王，萬一他們倆跑了一會兒……其中緣由，損傷好像有點大，暫時死不了。

噬淵之主……噢不，典獄長佐瓦爾或德納修斯大帝，我們倆感謝你們倆的奉獻，完全死不了一點。

不是你們暗中操作的話，我們根本無法想象……你們倆又在暗中偷偷搞什麼「大計劃」呢？

活得久的永恆者，心是真的黑，算計重重，互相對弈，我們就單說一個六字，配合你們一把。

望著恍如降智反派的德魯斯特之王，阿爾薩斯再一次忍住痛苦，他的聲音一變再變。

在德魯斯特之王滿意的神色中，阿爾薩斯終於肯說出「正經」遺言，而德魯斯特之王完全不知曉暗中發生了什麼。

「德魯斯特，我最後的遺言禱告就是……就是……好，我說。」

又一次忍住痛苦，阿爾薩斯道：「我從來不信神，我信的是『聖光』，祂就是我的力量。」

「不了解其中緣由的你們，永遠理解不了『聖光』的真正威能！」

「我為擁有『聖光』而自豪，我最後提醒你一句。」

「遇到我，你高萊克·圖爾！你的一切謀划註定失敗！！聖光與我同在！！！」

輕鬆擺脫德魯斯特之王的大手束縛，阿爾薩斯宛如恢復力量的聖光戰神，光明震退他的邪惡敵人。

和突然來到他身後的吉安娜一起，阿爾薩斯果斷放棄抵抗，任由佩戴好武器的吉安娜施為。

下一刻，他被吉安娜帶離此地，前往被吉安娜「無意間」開啟的死亡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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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四隻得到天降大功的坐騎等著他們，一堆材料馱好，等待吉安娜帶他們一起離開。

瑪卓克薩斯的「好客土著」太過熱情，竟然在附近的深坑中留下開啟之法，恰好被「本地人」索拉諾斯發現。

得到開啟之法的同時，吉安娜身上的束縛被她「艱難」破除，她真是聰明絕頂啊！

隨便找了個類似於風暴神殿地底深處的艾薩拉女王雕像的合理借口，吉安娜的眼睛微微眯起，靈光一閃，迅速想到解決辦法。

短短几秒，阿爾薩斯和吉安娜收起魔法材料，讓四位大功臣回到它們的小家，迅速進入死亡之門。

打不過，完全打不過，只能找人幫忙，以多欺少了，順應執棋人的天意，好死不如賴活著。

「不，你們休想逃離這裡，這是我們德魯斯特的復仇！」

眼見兩位仇敵突然逃離，德魯斯特之王憤怒大吼，沖向快關閉的死亡之門，準備又一次追殺德魯斯特的仇敵！

沒看見阿爾薩斯和吉安娜都跑了多少次嗎，難道德魯斯特之王還不明白，原本的一切早已改變……他被人戲耍還不自知。

另一邊，因為索拉漢男爵，及其屬下的英勇犧牲，不是一般迅速得知這個消息的通靈領主行動起來。

他們紛紛帶兵前往此地，一探究竟，探尋……被多位好心人士重新擺弄的合理戰場，合乎通靈領主想法的戰場。

難得重新返回家鄉的部分遊子，不愧是忠心耿耿的好孩子，絕大部分都是身兼重任的精明之士。

〖暗影界小劇場：高萊克·圖爾的降智緣由——大人物的暗中切磋〗

『德納修斯：我的兄弟，想要探知他們背後的秘密是非常容易的。』

『佐瓦爾：德納修斯，任由他們死在這裡，只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德納修斯：當他們獲得死亡的真理，他們會明白的，獲得其中的奧秘非常簡單。

失去你的印記，以及裁決的力量，你變得越發沉默，看不清真實。』

『佐瓦爾：讓其餘人得到那兩把神器，你是在自取其辱，任由你的野心暴露。』

『德納修斯：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好吧，我就讓你繼續你的計劃，但你的計劃已經出現了很多的紕漏。

他們倆就是破壞你我大計的人，你怎麼就看不清呢，我的兄弟？』

『佐瓦爾：他們倆不能現在就死，我的任務完成了，但你的任務可是失敗了。』

『德納修斯：好好好，我會讓他們加快進度的，確實是我這邊的問題，我的兄弟。』

剛剛聊完此話，德納修斯大帝面前紅水晶里的佐瓦爾就關閉了聊天通訊。

「呵呵，真是令我意外，我的兄弟。」

「現在，就算你想處理我……不不不，這種與統御相背離的力量，我已經理解其意了。」

「果然，宇宙中的力量不是沒有弱點的，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瞬間離開虛幻的隱秘房間，德納修斯大帝背負雙手，來到一座觀光台，望向一派欣欣向榮的城市。

在他的英明領導下，以及七位收割者的協助下，雷文德斯蒸蒸日上，一位又一位的罪人願意洗心革面，贖罪之路越發繁榮。

抬手凝出一幅淡紅的影像，德納修斯大帝自語道：「刻符者，我的兄弟，你多打造一把魔劍又有什麼用呢？」

「無論是你還是佐瓦爾，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我想要的……你到底是怎麼繞過……哼哼。」

「我的推測或許是錯的，還需要更多的事實來驗證，我期待著你們給我準備的驚喜。」

「也許，是我……靜待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