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飛奴被吃了后的連鎖反應

第168章 飛奴被吃了后的連鎖反應

花廳里,翟清永正在與他的夫人白玲瓏說話,翟民的大嗓門令他微微皺眉。

他給白玲瓏使了個眼色,白玲瓏心領神會的去了其他房間。

翟民跑進來,回身關好門,將鴿子舉到翟清永眼前。

「老爺,那邊的信來了。」

翟民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眼底閃著決絕的光芒。

翟清永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緊張的盯著翟民手中的鴿子,拳頭握起鬆開又握起。

自前幾日飛奴離開,主僕二人就一直忐忑不安。

說實話,他對這封來信既盼又怵。

盼是想早日結束這份忐忑,怵是不知道又要面臨什麼樣的斥責或懲罰。

前些日子有三個和尚帶著那人的手信秘密找到自己,要求自己配合他們行事。

但是行事失敗了,他迫不得已製造了三個和尚自殺的假象。

失敗的消息傳回去,想必那邊會狂風暴雨吧?

以那人的性格,肯定不會讓自己舒服了。

「老爺,老爺?」

翟民見翟清永盯著鴿子久久不回神,小心翼翼的提醒。

翟清永目光閃了閃,對翟民說:「把信取下來吧。」

翟民點點頭,一手提著鴿子,一手開始解鴿子翅膀下的小竹管。

他的手微微有些抖,解了好幾下才解開。

他順手把鴿子往地上一扔,殷勤的將小竹管捧到翟清永面前。

翟清永接過小竹管,深深吸一口氣,一咬牙,從小竹管中取出紙條。

紙條上五個字:事成否,速回。

他的目光閃了閃。

是那邊還沒收到自己的傳信嗎?

翟民伸著脖子,「老,老爺,上面怎麼說,罵我們了嗎?還是要懲罰我們?」

作為翟清永的管家兼心腹,許多事翟清永都是交由他經手的。

翟清永把紙條遞給翟民,對他說:「你自己看看吧,好似,我們這兩次傳的信,他還沒有收到。」

翟民看了一眼紙條,皺眉說:

「看來是這樣了,老爺,老奴聽聞,前些天青州府刮過颶風,據說損失慘重。

您說,我們的飛奴會不會正好遭遇了颶風,呃,出事了?」

翟清永捏了捏眉心,「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聽說?」

「老奴也是今天剛剛聽說的,消息才傳過來。」翟民回道:「算算時間,正好能對上。」

「那應該是出意外了。」翟清永嘆了一口氣。

翟民問:「那三個和尚的事,我們怎麼辦?再傳一遍?」

翟清永點頭,目光轉向地上的那隻鴿子,「咦,那飛奴怎麼回事?」

翟民低頭看了一眼,用腳輕輕踢了踢,鴿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還好好的啊。」

翟民趕緊彎腰撿起鴿子,輕輕搖著,「死,死了。」

翟清永「噌」站起來,轉過書桌走到翟民跟前,仔細看了幾眼鴿子,疑惑的問:「這,這是累死了?」

翟民一臉絕望,「看上去好像是,我們怎麼跟那邊交待?」

「交待什麼?天災不由我們啊,只是沒法再去信了,得等下次的飛奴飛過來。

唉,我怎麼感覺最近有些邪門,事事不順。」

翟清永煩躁的甩了下袖子,在房間里來回踱起了步子。

「老爺,您說,會不會,會不會是我們動了聞大儒的弟子,聞大儒他、他……報復?」

「不能吧?這前後才幾天時間,聞大儒人在哪裡都沒人知道。

就算他要為弟子出頭,不是應該找夏有德的麻煩嗎?

他弟子在夏有德治下被綁了,綁匪死了,他不應該向夏有德問罪?

再說,他再聰明,也不可能知道天上的飛奴與這事有關吧?」

翟清永給自己找足了借口,安慰自己那顆不安的心。

這兩天他覺得好似有一張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窒息。

翟民感嘆道:「老爺說的對,一切可能都是巧合。

不過,誰能想到,那個姓陶的秀才,竟然是聞大儒的入室弟子呢?」

正在踱步的翟清永聽到這話,突然腳下一慌,「阿民,阿民,我們忘了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傳給那人了。」

他們要處置的「目標二」,是聞大儒的入室弟子啊。

翟民一愣,見翟清永眼神慌亂,急忙安慰:

「老爺,老爺,您先莫慌,這事與咱無關啊。

綁架聞大儒弟子的人,是那三個和尚。

再說,也許那邊就是因為陶秀才是聞大儒的弟子,才來廢了他呢。」

翟清永聽了翟民的話,冷靜下來。

翟民說的對,也許那邊已經知道此事,特意派人來弄廢人家的。

他暗暗吁了一口氣,喝了口茶水,問翟民:「虛妄還沒有信嗎?」

翟民搖了搖頭,「沒有,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翟清永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抬頭對翟民說:

「昨天那信傳到后,那人鐵定震怒,到時候就推到虛妄身上吧,誰讓他關鍵時刻玩失蹤呢。」

翟民點頭贊同。

確實怪那個虛妄。

說什麼布陣高手,竟然在關鍵的時候被破了陣,還害得主人差點暴露。

他倒是好,一個人不知道到哪裡躲清閑去了。

那就不要怪他們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主僕二人商量了一下如何應對那人的狂風暴雨。

卻不想應對了個寂寞,那人脾氣有點急,直接派了個大佬過來,這當然是后話。

京城。

白侯爺白得賢這半年來可謂春風得意。

自己府上最近雙喜臨門。

嫡長孫白如寶這半年來突然開竅了。

可謂是過目不忘,出口成章,連國子監祭酒那個油鹽不進的老東西,見了他的都要誇幾句。

這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難道是去年春天起九陰聚運陣失敗,反倒積了德,助那老婆子的手段得逞了?

話說回來,他那老婆子餘明梅可真能活啊,都在床上卧病不起幾年了,還活得好好的。

后宅陰私手段也越發的了得了。

看在宮中淑妃出自她的肚子里的份上,自己一直容忍著她。

現在看來也不是沒好處。

坐在轎子里的白得賢得意的搖頭晃腦。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嫡長孫是真的出息了。

白家更上一層樓有指望了。

另一喜也與自己的嫡長孫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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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渣呆萌娃換個位面專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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