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有點失敗的,外交會面

第229章 有點失敗的,外交會面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薄霧,金色的陽光輕輕灑在廣闊的稻田上,水波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蕩漾,反射出點點光芒,如同鑲嵌在大地上的碎銀。

稻田裡,一株株稻穗挺拔而立,它們在秋日的陽光下茁壯成長,從青澀逐漸變為金黃,此刻正呈現出一種深邃的金色,宛如無邊的金色海洋,與天邊的蔚藍相接,構成一幅壯闊而寧靜的畫面。

稻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彷彿是大地的波浪,一層層地向前推進,與水波相呼應,形成了一曲自然的交響樂。

隨著自然交響曲的演奏,悠揚的秋風中還夾雜著,些許凄慘的喊叫聲。

「救~命~啊~!!!放我出去啊啊啊!有沒有人管一下我啊!」

「閉嘴行不行?我腦瓜子疼!」

巫馬聰站在牆角,提著自己的衣角,嫌棄的提防著地上的污水,生怕自己不夠高,髒水染髒了自己的白衣服。

徐嘯傑扒著地牢的小窗戶,努力扯著嗓子往外喊,得虧鐵欄上沒有附上電流之類的,不然這會子應該就可以清靜許多了。

吳釋則靜靜地靠在牆角,手裡轉著毛筆,垂眉思索著什麼。

本來三人是各忙各的,互不打擾的。

然後,吳釋突然停下來手裡的動作,說道,「你們覺得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有些,真實的太過荒謬了呢?」

徐嘯傑沒有回身,更沒有放棄,繼續用力掰扯著那個可憐的小窗戶。

喊道,「誰說不是呢!莫名其妙的,冒出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傢伙,都是身穿各種奇裝異服的……要不是,我偷出來這幾件穿上,我們早就在牧場就被當成異類給幹掉了!」

巫馬聰拍了拍身上那,被屋頂水珠打髒的袖口,陰陽怪氣的說道,「遇上你們就沒有好事,真是倒了幾輩子的霉了!」

徐嘯傑也陰陽怪氣,嘀嘀咕咕地說,「那可不是,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老欺負人,報應唄!」

巫馬聰一激動,便想伸手摸出身上的箭弩,這才想起來武器已經被沒收了。

剛才沒注意,巫馬聰一低頭才看見自己的衣角已經髒了,應該是剛才自己一著急一跺腳,就悲劇了。

既然已經髒了,巫馬聰也顧不上什麼體面了,著急忙慌的就要找徐嘯傑理論。

剛走上前,一昂頭才發現,自己根本看不見徐嘯傑的眼睛,脖子都伸長了還是不能和徐嘯傑平視對罵。

巫馬聰氣得臉通紅,但也奈何不了徐嘯傑半分,只能對立著生氣。

這時,吳釋突然呵斥道,「噓!安靜,有人來了」。

牢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腳下的淺淺髒水,被鞋子的微動作攪動一番,發出一丁點聲響。

慢慢的,暗幽幽的走道里出現一個人影,看起來小小的,身形像是個女孩。

「什麼人!」

……

隨著人影越來越近,徐嘯傑的心跳也加快了速度。

三人的呼吸都放得很慢,周圍安靜的可怕。

突然,徐嘯傑又喊了一聲,「等等!你能不能聽懂我說話啊?」

這時,人影明顯愣住了幾秒鐘,前後矛盾著,不知道該不該再往前走。

吳釋敲了敲他的後腦勺,捂住了他的破嘴,「你喊什麼?是不是閑的!把人嚇跑了怎麼辦?」

徐嘯傑掙扎開,有理有據的爭辯起來,「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她能不能聽懂我們說話啊?要是聽不懂的話,那她過來和我們交談也沒有意義啊!幹嘛浪費這個精力?」

吳釋無語的嘆了口氣,揪住了徐嘯傑的耳朵,「可是你這麼大喊大叫的,要是把她嚇跑了,我們連交談的機會都沒有了!能不能長點心?」

「是嗎?」

「你閉嘴吧!等她過來再說」,巫馬聰也嫌棄的瞥了徐嘯傑一眼。

好不容易,這三人終於安靜了下來,那角落裡的人影,才又顫顫巍巍的繼續往前走。

還未見容貌,就聽見幽暗的陰影下傳來一個甜甜的聲音,「你們,是……華夏本土的人嗎?」

徐嘯傑一聽這個聲音,立刻激動了起來,下意識的抓住了牢房的鐵欄杆。

「我們……」

瞬間,一股電流流過了他的身體,電光火石之間,一股濃郁的焦糊味飄滿了整個牢房。

徐嘯傑都沒反應過來,連到嘴邊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一跟頭仰面倒了下去。

兩眼一抹黑,有那麼幾分鐘,徐嘯傑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他迷迷糊糊的醒來時,一睜眼,就看見眼前一個白凈凈的人影。

原以為是鬼之類的,徐嘯傑立刻躥起來,連手帶腳的馬上就打了出去。

幸好白影離得比較遠,沒有被這個冒失鬼傷到。

吳釋一拳捶在徐嘯傑的腦瓜子上,徐嘯傑才歇下菜來,揉揉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形。

面前哪裡是什麼鬼怪,明明是一個十七八歲,長得水靈靈的女孩。

身穿一件點綴百花的白色長袍,和稍緊身的白色褲子,梳著一個小盤頭,一綹頭髮垂垂的挽在耳邊。

初看只覺清新,細看下更覺得純凈和溫潤,果真是個水靈靈的小精靈。

女孩正躲在吳釋的身後,有些膽怯的看著徐嘯傑,她一身清新,站在這牢房裡,是這般格格不入。

女孩怯懦懦的問道,「你沒事吧?這電流柱子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就這麼直接上手,保不準會有什麼後遺症的……」

白衣女孩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即使在這麼冷清的地牢里,都有些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而且,也許是因為偷偷進地牢的后怕,和眼前這幾個人看起來都不是很靠譜的樣子,女孩的聲音越壓越小,以至於最後一句幾乎都沒有聲音。

徐嘯傑大大咧咧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就往前湊,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沒事沒事!姑娘,你說什麼?大點聲音唄,我耳朵可能電麻了,聽不太清楚啊」。

徐嘯傑一往前湊,女孩更加膽怯起來,又往後退了幾步。

吳釋一掌推開徐嘯傑的大臉,還順帶著蹭了蹭手上的苔塵,轉身對女孩說,「姑娘,在下就一個問題想問,你,是這裡的原住民嗎?」

女孩抬起頭看了看吳釋,嘴唇由緊閉,慢慢鬆弛了一下,「我……」

巫馬聰站在一旁,漸漸沒了耐心,著急的問道,「丫頭片子,你能不能快點啊?不行的話我們自己跑還不行嗎?真是……唔!」

徐嘯傑死死勒住巫馬聰的嘴巴,朝女孩笑笑,讓她慢慢說不著急。

女孩還是有點不自然,微微笑了一下。

這時候,地牢外圍傳來陣陣腳步聲,這次真有人來了。

見狀,女孩立刻咬著自己的手指,吹了聲口哨,地牢里的淺水裡便咕嚕嚕的冒起了泡。

突然,水下面憑空鑽出來一個綠油油的東西,腦袋上長有一個凹陷的碗狀的頂骨,裡面裝滿了水。

徐嘯傑一看這個小玩意,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話都說不利落了。

「姑娘,這這這……這什麼鬼東西?哎,別過來!」

女孩又吹了聲口哨,鬼東西便爬出水,迅速的繞著幾個人轉起了圈。

淺水層便猛然湧起,直直地化作一面水牆,將幾人包圍了起來。

當水牆落下的時候,幾人憑空消失了一般,只剩滿天的泡泡在飄舞。

以及,幾個匆匆趕來,卻一無所獲,一臉茫然的侍衛。

……

城市的某個角落裡,女孩正摳著手指,背靠著牆面有些局促的站著。

直到徐嘯傑換好衣服,隔著幾米遠,輕輕戳了戳女孩的肩膀,女孩才放下手指,站直了身子。

「姑娘,謝謝你救我們啊!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叫我徐嘯傑就行,哦對,是嘯天的嘯,傑出的傑,不是那個小姐的意思啊!」

徐嘯傑天生自來熟,女孩也還是柔柔弱弱的樣子,輕輕點點頭,柔聲細語的說道,「馬寒寒,其實……你們也不用謝我,該謝謝它才對」。

「它?誰啊?媽呀!又是它!它怎麼這麼習慣抱人的大腿?快下來!」

徐嘯傑總覺得自己腿上沉沉的,一抬腿果然看見那個綠瑩瑩的小東西,正仰著頭,呲著牙朝他笑得開心著呢。

徐嘯傑抬著一條腿,另一條腿蹦噠著,樣子滑稽得很,就算換了一身新衣服也是,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內斂的馬寒寒終於,也是被他的開朗逗笑了,掩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河童爺爺別鬧了,快下來,他是真的有點害怕您呢」,馬寒寒蹲下身,一招手小傢伙就爬了下來,乖乖的被她抱在了懷裡。

徐嘯傑這才放心喘口氣,抬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馬姑娘,你剛才叫這個小傢伙什麼?爺爺?它今年多大了?」

馬寒寒抱著河童,臉上的羞澀之意並沒有消減半分,她的性格應該就是這樣怯懦懦的。

柔聲細語的回答道,「嗯……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幾百歲了吧,從我爺爺那輩起就這樣稱呼它了。你別害怕,它脾氣很好的,就是見到陌生人太熱情了一點」。

徐嘯傑還是緊巴巴的縮著脖子,「這叫熱情一點?算了吧,我還是喜歡保持點距離……」

「你這社牛還怕接觸?是不是我聽錯了?」

吳釋換好本土化的衣服,轉了轉毛筆,調侃著走到了徐嘯傑身邊。

徐嘯傑皺皺眉,抗議道,「誰說的,我明明內斂的很好不好?吳哥,你別當著人家的面拆我台啊!」

吳釋懶得搭理徐嘯傑,只是朝馬寒寒鞠躬道謝,然後說道,「馬姑娘,之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看……」

馬寒寒面對吳釋的道謝,顯得有些局促,略微朝後退了幾步,連忙擺手。

「不用謝,不用謝……我只是住在這裡很久了,實在是看不慣他們把外來人當成食物,架在火上烤,太殘忍了,我見過好多次了……這次就……」

馬寒寒摳著手指,聲音越來越小。

但徐嘯傑卻出乎意料的,聽清了馬寒寒在說什麼,他立刻一哆嗦差點沒站穩。

大叫起來,「什麼?!架火烤人?這麼殘忍的嗎?等等,不會……最後,都進了肚子里吧?」

徐嘯傑膽怯的問道,而馬寒寒沒有抬頭,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齊齊的劉海。

這下,徐嘯傑腿肚子都快軟下去了,他扒拉著吳釋的胳膊,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

吳釋則用毛筆戳了戳下巴,盯著馬寒寒看了幾秒,說,「那你私自放我們出逃,就不怕也被……」

馬寒寒搖搖頭,然後抬起了頭,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我怕,但見死不救的滋味更讓我害怕……反正,我也只是無足輕重的一個人而已,就算死了,對大家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壞的影響,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吳釋金色的眼眸閃爍一瞬,點了點頭。

而徐嘯傑站穩腳跟后,朝馬寒寒比了個大拇指,「馬姑娘,你真勇敢!比我厲害多了!誰說女子不如男,對不對?」

馬寒寒突然被誇了一番,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兩頰泛起了紅,「哪有,那麼誇張啊?也就是運氣好點,我平時很少被注意到,沒人懷疑到我身上罷了」。

徐嘯傑大大咧咧的說道,「馬姑娘你長得這麼好看,他們都看不見嗎?那他們真是太有眼不識泰山了!我打賭,要是換成巫馬聰那傢伙,肯定隔著十米遠就能注意到他!」

馬姑娘只是微微笑一笑,沒敢多說什麼,畢竟這話聽起來就挺得罪人的。

吳釋則覺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對著徐嘯傑問道,「巫馬那傢伙呢?這麼久,還沒出來?」

「對哦,把那傢伙給忘了,喂,巫馬……」

徐嘯傑這嗓子沒喊完,吳釋突然比了個噓的動作,徐嘯傑立刻接收到了危險的信號。

兩人朝巷道角落裡躲了躲,吳釋揮揮手,示意馬寒寒快跑,這樣就不會連累她了。

馬寒寒有些擔憂的點點頭,抱著小河童,提起裙子就往另一個巷口跑。

等馬寒寒沒了影,吳釋才將注意力,放在巫馬聰消失的那個方位。

吳釋貼著牆壁,轉頭朝徐嘯傑使了使眼色,意思是,「你,上去看看!」

徐嘯傑瞪大眼睛,半張嘴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似乎在說,「什麼?我上?我不去行不行?」

吳釋似笑非笑的,慢慢將毛筆舉至胸口,然後輕輕比劃了一個動作。

然後,徐嘯傑就耷拉著腦袋,乖乖往前挪了。

估計,他現在心裡肯定在嘀咕著,「那黑皮猴害人害己的,死了正好,幹嘛還浪費自己這麼寶貴的身軀去救他?真是浪費……」

到了巷口,徐嘯傑伸頭往外看了看,還沒來及縮回腦袋,就感覺小腿上一記重擊,他連滾帶爬的翻倒在了地上。

穩住身子,一抬頭就和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撞了個對視。

不,再往旁邊一看,是好幾雙黑溜溜的眼睛才對。

這場面,別提有多尷尬了,反正好幾秒都沒有人敢動。

連眨眼的動作,似乎都成了多餘的。

「……額……那個我,你們好啊!」

離徐嘯傑最近的人,眨了眨眼,他身後的人便悄悄往前走了幾步。

徐嘯傑眼看著,是沒什麼希望用魅力征服他們,就慢悠悠站直了身體。

義正言辭的說道,「各位!待會兒,別打臉行不行?」

幾個侍衛相互看了看,然後直接端起了長矛,就差架在徐嘯傑的脖子上了。

徐嘯傑撒腿就跑,一點猶豫都不帶的。

「吳哥,救命啊!你個混蛋——!!!」

再拐進巷口,吳釋的那一身青色的殘影,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

徐嘯傑連連不斷的慘叫聲,很快就把附近所有的人都吸引了過去,果不其然,沒跑出多遠就被生擒了。

不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主動投降,認慫才對。

徐嘯傑被眾人押送著,往高聳的宮殿建築走去,這建築物造在水上,由無數根水柱支撐著,懸浮在半空中。

從外觀上來看,頗有點江南高腳樓的建築特點,但又不是完全一樣。

仔細看看,還是有些許不同的地方。

比如,宮殿四周的裝飾畫,刻的都是一些外觀圓滾滾的東西,最主要的特徵估計就是頭頂那個類似碗的形狀。

這畫上的傢伙,是河童。

看來在這個地方,河童代表著某種神物,寓意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徐嘯傑左顧右盼的,並沒有受到什麼特別的約束,反而感覺挺自由的。

雖然,他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如果是烤肉架,他現在就算拚死一搏,也不會輕易放棄的。

再怎麼說,就算被亂箭射死,也比變成烤乳豬強吧!

一路走過來,徐嘯傑空白的腦子裡也浮現了一點東西,「河童,河童……」

這東西,徐嘯傑似乎在哪裡看見過,而且聽說有一個地方的人,自古十分信仰河童,並將它們視為可以改善水質的神獸。

至於這個地方是哪裡,叫什麼名字,徐嘯傑朦朦朧朧的記不真切,他甚至都不太相信自己腦海里看到的,畢竟,他身處何地,是不是在做夢,他還不能完全確定。

徐嘯傑自己可能都不清楚,自己的記憶到底有多混亂,彷彿無數疊加的異界出現在眼前,卻每個裡面都有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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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能做到,也許就只有跟著現在眼睛能看到的,隨著遊戲的規則而前進,尋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果這真的是一場遊戲,徐嘯傑肯定會選擇放棄,愛誰玩誰玩,他反正是累的玩不動了。

徐嘯傑暗自嘟囔著,「到底是什麼鬼?嘶,不會……」

「放開本少爺!別拿你的臟手碰我!別以為你們聽不懂,我就不會罵你們了!告訴你們,本少爺不會上當的!!你們肯定是裝聽不懂,然後想迷惑我,哼,被我識破了吧……」

這個吵啊,徐嘯傑就已經足夠知道是誰了。

巫馬聰被五花大綁的,捆成了個暴跳如雷的黑泥鰍,被推搡著帶到了徐嘯傑的旁邊。

兩個人一齊,被帶著往宮殿內走。

看巫馬聰這狼狽的樣子,他肯定是經歷了一番奮勇的抗爭,不然也不能被綁成這個鬼樣子。

徐嘯傑鄭重其事的,朝巫馬聰拱手握拳拜了拜,說道,「好漢!一會就拜託你了,記得掩護我啊!」

「掩護你什麼?去死吧你!別招惹我!」

巫馬聰本就一臉不是一臉,徐嘯傑又來幸災樂禍,他掙了掙身上緊繃的繩子,還是半點都動不了。

乾脆,直接擺爛,聽天由命吧!

徐嘯傑也不在意,聳聳肩,時刻準備著逃跑。

快走完通往正殿的台階時,徐嘯傑踮腳一看,屋子正中央好像擺著一個類似鼎的東西。

完了,這東西不就是用來煮東西吃的嗎?

快跑!

趕緊跑!

被射成篩子,也要跑!

徐嘯傑幾下撞開猝不及防的侍衛,丟下巫馬聰就跑,跑了半路,又咬咬牙跑了回來。

扛著巫馬聰又跑了起來,不管巫馬聰怎麼抗拒,徐嘯傑就是死皮賴臉的什麼都不顧了。

剛下台階,身後就傳來聲音,急切的喊道,「華夏的兩位少俠!留步留步啊!我們只是想請幾位上座,之前手下怠慢了,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什麼鬼?

徐嘯傑猛得剎住腳,腦子在那一刻想了很多,盤算著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這個聽起來蠻老實的聲音呢?

徐嘯傑腦子還沒轉過彎,身體倒是很誠實,搶先轉了過去。

遠遠望去,一個英俊而威嚴的戰士站在雄偉的殿前,離近看,他有著深邃的眼神和濃密的黑色長發,身著華麗的戰袍,手持一根長長的矛。

這些,應該,都是象徵著他的力量和智慧的,吧?

這麼想的話,他應該講點武德,不會是什麼凶神惡煞的人。

那男子眉眼間滿是正氣,笑得很和善的朝徐嘯傑鞠了鞠躬,還揮手讓侍衛退後,給足了徐嘯傑和巫馬聰較為安全的距離感。

徐嘯傑見狀,一下把巫馬聰扔在了地上,正了正身板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上座?我們能對你有什麼大用處,無非就是春夏秋冬來回更替,填飽肚子第一位吧!別想騙我們!」

男子依舊是笑容可掬,朗聲擔保道,「少俠放心,我們百越國只是想和華夏建交,沒有其他的意圖,華夏天地無極,我們這小國小家的,又怎敢為難幾位呢?之前都是手下的疏忽,還請諒解!」

建交?

百越國?

沒聽人說過啊?

難道,是外域來客?

不對,應該是自己誤入別人的地盤了才對。

只是,之前從未有哪本典籍記載,也沒有什麼人說過,華夏之外還有其他的人種和地域存在啊!

但是,確實華夏地區的人都長一個樣,的確存在可能說,存在著其他的人種。

徐嘯傑仰望著這個男人,他咖啡棕的膚色格外耀眼,眨眼間恍若一個世紀飛過,將那個時代的神明遺落下來,等待著某個奇迹的出現。

巫馬聰從地上支棱起來,昂著腦袋,倒了倒腦門上的灰,說道,「建交?我們又不是什麼外交官,建哪門子的交?」

說來也奇怪,徐嘯傑和巫馬聰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百越國,腦子裡倒是時常莫名其妙的蹦出很多奇怪,卻又十分熟悉和順嘴的辭彙。

儘管,他們連它們的出處都不清楚,還是嘴上說的溜得很。

這些概念,或者是,其他之類匪夷所思的東西,都挺來路不明的。

也許,它們也是外域來客,也說不準呢?

先不管那麼多,就這次「外交」會面,也是真的蠻失敗的。

如果,真的算是,一場正經外交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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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緣歸以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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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有點失敗的,外交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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