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次運轉鬼氣

回到家中，已是天黑後有一段時間。阿陽媽已是焦急的在院門口等待許久。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為了找到幾條魚，耽誤時間了。」

「找不到就算了。不要弄的太晚回家，媽媽會擔心你的。晚上有狼要注意安全！下次記得早點回家，記住沒有？」

「記住了」

「媽，你看。」

阿陽從口袋裡掏出來剩下的幾條魚，阿陽媽鄙視的看了一眼。

「看把你能的，你要是掉到水渠里淹死了，你讓我怎麼向你爸爸交待？以後離水渠遠點，別膽大。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水裡有淹死鬼，會把你拖到水裡淹死的。記住沒？」

「記住了。我會游泳。」

「以後不準去水渠邊。答應媽媽好嗎？」阿誠媽帶著哭腔說著

「好的，我以後再也不去水渠邊。我以後再也不讓媽媽擔心。」

阿陽媽含著眼淚開始摘魚，把魚全部放入盆里，洗去泥土、淘凈、摳下魚鰓、擠出魚內臟、洗凈。在鍋里添上三瓢水，把幾條小魚放入鍋里，引著火。阿陽添柴加火，阿陽媽又從廚櫃里拿出一把野菜淘洗幾次，水開後半刻鐘，把野菜加入鍋中……半刻鐘后，一種莫名的香氣從鍋里飄出……

「這一碗阿陽的，這一碗媽媽的。」

「端著，慢慢吃，有魚刺」。

「小心燙。記得把魚刺咬碎了再咽。」

「好的，記住了。」

二人小心翼翼、津津有味的吃了半個時辰，二人說的今天有趣的事。阿陽媽交待阿陽記得多撿稻穗、麥穗、棉桃、柴火、吃的……阿陽都一樣樣記下……

回到小屋，躺在床上。阿陽媽收拾完都已睡下許久。今晚沒有月光，但可以看到星星。阿陽還在默背今天學到的二十句話……

一個時辰后，終於阿陽按照語調一口氣背完這二十句話。阿陽呼呼一下，調勻氣息。又把上一次學的十句話和這二十句話連在一起，在心裡一口氣念了一遍。突然，阿陽感到整個屋子瞬間變冷了一些。阿陽裹緊了被子，又在心裡默念幾遍，卻沒有了剛才的寒冷。阿陽並不知道知道是怎麼回事？阿陽開始回憶第一次的語速、語調和韻律，不知不覺中阿陽又一口氣默念了一遍。這次雖然沒有第一次寒冷，但是也能感覺到冷。連續幾次后，阿陽通過窗洞隱約感到，自己每念一遍外面就黑一些，隱隱的有風颳起。自己停下來調整呼呼，周圍就暖和一點，窗洞外也亮一點，風也慢慢停下來……阿陽再次快速在心中默念這三十句話，一口氣連續默念一遍多，房中變的冷的厲害，周圍的小蟲子也不再鳴叫。阿陽再調整呼吸，周圍又暖和起來，小蟲又開始鳴叫。就這樣連續半個晚上，阿陽腦中始終記得墳地里的聲音，「人前、白天不得默念這些話，只能在天黑無人處默默在心裡念，否則會有殺身之禍。」窗洞外已變亮，是月亮升起來了。阿陽雖然沒有睡意，還是慢慢使自己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