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犯下大錯
花海泉。
鹿嬌仰望著「花海泉」上空。稀奇著又享受般得在注視著什麼？聞人媄兒也順著鹿嬌的視線，向「花海泉」上空仰望……。
聞人媄兒納悶地問：「女君上，看什麼呢？『花海泉』上空有什麼嗎？」
鹿嬌輕聲說：「聽聽，好像是九重仙域里『傳來』的仙樂？九重仙域里才有的大型樂器合奏的樂曲。真正的悅耳仙曲，此曲只有九重仙域有。」
聞人媄兒疑惑地再次靜靜地聽了聽。很疑惑地問鹿嬌：「女君上，小仙怎麼什麼都沒聽到？仙樂？九重仙域里的樂曲？大型樂器合奏？在『花海泉』上空？小仙只聽到風輕輕得拂過聲，『花海泉』里泉眼漣漪如花開得輕輕蕩漾聲，只聽到這些。」
鹿嬌驚詫地對聞人媄兒望了望問：「你聽不到『花海泉』上空，有九重仙域里傳來的仙樂聲？」
聞人媄兒再仔細地靜靜得聽了聽。最後肯定地說：「只有風兒輕輕拂過的聲音，還有『花海泉』層層盪開花朵的漣漪波紋聲。」
鹿嬌又是一臉驚然說：「你最近學得很快么，法術修為提升得如此快速。能聽到『花海泉』中，泉眼層層盪開花朵形狀的漣漪波紋聲。怎麼會聽不到『花海泉』上空有仙樂聲？九重仙域里『傳下』的仙樂聲。聽聽，多美妙的樂曲，我都想舞上幾個美姿，跳上幾步舞曲？」
聞人媄兒又再次靜著心閉著眼，很認真地去聽。鹿嬌被聞人媄兒這般的神態「嚇住了」。無法理解聞人媄兒，為何需要這般深靜無干擾地去聽？自己耳旁響起的『花海泉』上空的樂曲。
聞人媄兒睜開雙眼，很驚詫很驚喜地說：「女君上能聽到九重仙域里的仙樂？這麼說，鹿嬌女君上的法術修為已修鍊成了上仙仙質了。只有上仙仙質的仙人。在『花海泉』的上空，方能聽到九重仙域里的仙樂樂曲。」
鹿嬌驚疑又很驚喜。說：「你是說，我已擁有了上仙的仙身法術？」
聞人媄兒想了想，確定地說：「應該是這樣的。為什麼只有女君上，能聽到『花海泉』上空有仙樂？為什麼小仙就聽不到『花海泉』上空。有九重仙域里『傳來』的仙樂呢？仙樂一定很動聽吧？」
鹿嬌說：「如何能證明我已擁有了，上仙仙身的法術修為呢？」
聞人媄兒深思了一會兒說：「女君上一定是高興得忘記了。有種方法可以驗證鹿嬌女君上，是否擁有了上仙仙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違反了仙界仙規？」
鹿嬌四顧下望了望說：「此處無仙無神，只有你知我知的。說說，何種方法可以驗證本女君上，是否擁有了上仙仙身的法術修為？」
八重仙域入境處，來了一位梵境佛座弟子，名釋塵。身形俊挺，容貌丰神俊朗。
釋塵進入八重仙域，忽聞仙樂樂曲。細辨仙樂來自九重仙域。又見身旁仙眾未有聞見仙樂神情。猜疑著：「難道九重仙域的上仙在八重仙域里？聽此仙樂，應該是『帝后之宴』方能欣賞到的雅正的樂曲。難道天帝在此？怪不得，此眾仙皆聽聞不見九重仙樂。不如前往去拜見天帝。送達了賀禮，也好早早地回去？」
釋塵主意已定，前往仙樂傳來的方向，那是往『花海泉』的方向而去。
釋塵的腳程很快，來到『花海泉』。偌大的『花海泉』，靜曠晴美。泉涯無際，泉水澄清卻不見底。海泉似海似泉。海泉水澄海澄泉？海泉上泉眼朵朵盪開擴展，如花朵流轉，光彩炫美。
釋塵很確定仙曲是從『花海泉』上空的，九重仙域里傳來的。卻又納悶，『花海泉』為何沒有天帝。也沒有仙界的上仙氣息。為何這裡能傳出九重仙域的仙樂？今日是『帝后之宴』。八重仙域中上仙仙眾豈會不知道？何人敢在此僭越了仙規。莫介入此處，速速離去。」
釋塵正準備離去時，只見「花海泉」上空一位仙子。仙子身姿曼妙，風姿綽約，正翩翩起舞。彷彿海泉中升起的仙神花蓮？只見仙子眉如遠黛，啟笑水光。眼波含春，翩躚飄逸。釋塵恍了神，笑目盈光。……
忽然，佛音裊起。釋塵忽收心神，心魔已生，罪已罰下。
鹿嬌忽聞梵音樂響，驚收法術。只見不遠處釋塵正收神目，雙手合掌祈罪。鹿嬌又向「花海泉」上空的聞人媄兒望去。只見聞人媄兒如嬌艷綻放的花朵。美麗得難以描述！鹿嬌忽覺巨雷炸響，自己已犯下了不可饒恕的仙規法律。
鹿嬌被禁足了，關在自己的屋裡。靜思己過，等待罪名的懲罰。
鹿嬌又驚又怕又焦慮。自語著：「我只是迎下了一曲仙樂，怎麼就驚動了天帝和梵境？這不是要了我鹿嬌仙術難存嗎？不會是罰了我神形皆滅吧？梵境一向慈悲，不會要了我這條小命的吧？仙界律法嚴苛，規矩森嚴，不會要我投胎凡物，幾生幾世吧？可別呀，等我回來后，巨劍還是那個巨劍嗎？怕是要被花叢中的花兒們『沾了』身，在賞花呢？」
鹿嬌忽有種想哭的神情。從沒犯過這麼大的錯誤。正想要哭時？忽然想到了釋塵，於是將怒氣轉到了釋塵的身上。鹿嬌怒道：「你個釋塵，佛家弟子，梵境座下弟子。你來『花海泉』幹什麼？不知道進入八重仙域后，一直朝九重仙域『登』上去不就行了嘛。偏偏發了哪陣邪風來『花海泉』幹什麼？佛根不凈，佛法未開。你自己犯了錯，為何要連累我和聞人媄兒？困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巨劍定是被我牽連了，或許也像我這般禁足了？看來禍闖大了，還不知道仙界怎麼懲罰了我呢？畢竟，『帝后之宴』被我攪亂了。讓仙界不安？」
屋門開了。自從關進屋裡，還是第一次見門被打開了。鹿嬌的心忐忐忑忑？進來的是鳶絲。
鹿嬌見進來的是鳶絲，又喜又驚又納悶？心中狐疑：「難道不是閣主仙尊來罰罪我嗎？鳶絲來幹嘛？看她一臉的怒氣。怕我連累了她？我能連累到她什麼呢？她身後有降魔神君的。呀，我身後也有九仙玄女啊。對，九仙玄女不會不管我的？鳶絲能進來，就表明我不會有大懲罰的。不知道小懲罰是什麼？可惜了，我錯過了『階梯升賽』。再想上九重仙域不知道要到何時呢？九仙玄女，來救救鹿嬌吧？」
鳶絲沉著臉說：「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得錯？連天帝都親自督辦了此案。梵境也派了使者。你犯的案已轟動了整個仙界，你可真是一舉成名了。」
鹿嬌覺得鳶絲的話聽著雖可怖，卻是大有一線生機？但還是試探地問了問：「鳶絲上仙，九重仙域不會罰了我神形俱滅吧？」
鳶絲冷冷得一笑說：「那倒不至於。」
鹿嬌又試探地問：「鳶絲上仙，那我會不會要去凡界去歷劫呢？」
鳶絲並沒有回答鹿嬌的疑問。說：「你已被九重仙域，取消了『階梯升賽』的參賽資格。」
鹿嬌對此結果早已猜測到了說：「不予參賽就不予參賽吧。天帝會如何罰我呢？」
鳶絲反問：「你認為天帝會如何罰你呢？」
鹿嬌很不情願地說：「不會是罰我去凡界歷劫吧？」
鳶絲一笑，笑中帶著苦澀。說：「不予參賽就不予參賽吧？你說得好是輕鬆。你我之間的『契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