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世子想讓傾傾給自己發月錢

第230章 世子想讓傾傾給自己發月錢

喝了足足七日的湯藥后,陸晏的身體終於恢復。

八月十九這日一早,沈傾和陸晏還在用早膳,離澤便走了進來,對著陸晏恭敬道:「主子,東西已經準備好了。至於時間的話,則是定在了明日。」

陸晏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離澤便退下去了。

沈傾疑惑看他,「你和離澤到底在籌備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早在幾天之前,沈傾就發現主僕兩個不太對勁,好像在悄悄謀划著什麼,不過只要沈傾一問起,他們就連忙找話題避開,藏的嚴實得很。

陸晏先是給沈傾夾了一塊南瓜餅放在沈傾碗里,才如實交代道:「之前到承露寺求姻緣的時候,我曾同觀音菩薩許諾,若是能讓我同你結為連理,便為菩薩鑄一座三丈高的金身像,我們成親有些日子了,也到了該還願的時候了。

本來一開始日子是定在八月十六的,也已經和慧恩方丈說好了,但我突然卧病,於是便將時間調整到了明日。」

為觀音菩薩鑄造金身,也是需要黃道吉日的,而八月二十,便是最近的日子。

沈傾笑笑,「好,那我們明日便一道去。」

話落,又想起了什麼,神色稍稍詫異道:「一座金身像怕是要耗費不少金銀吧,你哪來的那麼多錢?」

說起這個,陸晏下意識輕咳一聲:「還好吧,也就掏空了青竹苑大半的庫房,還有靖安王府的三分之一的府庫。」

沈傾沉默,前有陌無塵瘋狂盜取青竹苑庫房寶物換錢討綾衣歡心,後有陸晏不聲不響為觀音菩薩鑄造金身像,難怪庫房空的那般快。

見沈傾不說話,陸晏很是上道的從懷裡掏出兩把鑰匙,其中一把沈傾很是熟悉,就是靖安王府府庫的鑰匙,奉茶之時陸庭煜曾交給過她一把一模一樣的。

「皎皎,這兩把鑰匙,一把是王府府庫的鑰匙,一把是青竹苑庫房的鑰匙,現在都交給你保管,以後咱們靖安王府的開銷,都你說了算。」

沈傾輕笑一聲,絲毫不客氣一把接過,為了靖安王府不會破產,這兩把鑰匙還是放在她手裡比較妥當。

見沈傾收下,陸晏眉眼微揚,一臉期待的問道:「皎皎,那你準備以後每個月會給我發多少月錢?」

「一百兩。」

陸晏眼中的期待一凝,小聲商量:「蘭音一個月還給孟觀瀾二百兩呢,我好歹也是個王爺,怎麼不得比他多點?」

沈傾頭也沒抬,「那你想要多少?」

陸晏本來想說四百兩,但想想有點過分了,於是轉而輕聲試探道:「那……三百兩?」

沈傾存心逗弄他,重複出聲:「三百兩?」

一看情況不太對,陸晏連忙改口:「二百五十兩也行。」

雖然這個數不好,但月銀要比孟觀瀾高,是陸晏最後的倔強。

沈傾笑應,「逗你呢,鑰匙我就放在柜子最下方的小匣子里,或者你要是用銀子直接到賬上取就是。」

陸晏搖頭,態度格外堅決,「不行,我們已經成婚了,得有夫妻相處之道。岳父每個月也是二百兩的月銀,我也二百兩就行。」

沈傾有些納悶,「我爹連這種事情也和你說?」

陸晏輕笑一聲:「之前把岳父灌多了,他悄悄和我說的。」

剛用過早膳,陸晏便提醒沈傾道:「王妃,別忘了一會給我發這個月的月錢。」

府庫和庫房的鑰匙交完,陸晏現在已經是兩袖空空了。

沈傾笑著瞥他一眼,「府中月錢一向都是初一發,今日才十九,哪來的月錢可言?」

陸晏嘴角閃過一絲委屈,「可月初的時候皎皎還沒同我成親啊。」

說完,又拉著沈傾的手指不撒手。

沈傾受不住他這副撒嬌的模樣,喚來蟬衣,讓她將兩把鑰匙收好,同時又讓她取二百兩銀票過來。

蟬衣一頭霧水的將二百兩銀票交給沈傾,就見沈傾又一臉鄭重的交到了陸晏手裡,還稍稍叮囑了句:「喏,這個月的,省著點花哈。」

陸晏一臉開心的接下,塞進懷裡,還同沈傾保證道:「放心吧,我會好好安排的。」

一旁的蟬衣已經徹底聽懵了,這夫妻倆又在玩什麼小情趣呢?

還有,兩百兩銀子還能怎麼安排?就連陸晏的一身衣裳都買不來好吧!

約莫午時的時候,孟觀瀾和蘭音來了靖安王府,沈傾同蘭音照常話家常,陸晏則是和孟觀瀾悄悄顯擺了下自己兜里還熱乎的二百兩銀子。

說實話,兜比臉還乾淨的孟觀瀾屬實有點眼紅,於是只能語言攻擊道:「聽說前些日子你在宜寧侯府昏倒了,是你媳婦抱你出來的?」

話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篤定的。

要不是前些日子蘭音遠在盛京城外五百里的外祖母過大壽,一來一回折騰了足足七八日,孟觀瀾說什麼也得過來嘲笑陸晏兩天。

陸晏絲毫沒被攻擊道:「那怎麼了?你媳婦抱過你嗎?」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孟觀瀾直接氣笑了,「顯擺什麼,我家阿音抱過我好幾次呢!不僅能抱,還能單手把我舉起來!」

一旁同沈傾閑嘮的蘭音實在聽不下去了,「你好歹收斂著點吧,我又不是大力士。」

一句話,直接戳破孟觀瀾其實是在吹牛皮,被陸晏無情嘲笑了好一會。

午膳和晚膳孟觀瀾同蘭音都是在靖安王府用的,孟觀瀾和陸晏一天都沒閑著,不是在爭論,就是在爭論的路上。

為了壓對方一頭,陸晏和孟觀瀾還相繼提出了漲月錢的要求,而後被沈傾和蘭音相繼拒絕。

一個月都兩百兩就挺好,誰也不用嫉妒誰。

……

翌日一早,沈傾和陸晏早早便起了身,梳洗過後簡單用了早膳便出了府。

為菩薩鑄造金身像一事,除了吉日之外,還講究吉時,所以沈傾和陸晏必須要在巳時之前抵達承露寺。

兩人坐上馬車朝著城門口出發的時候,太陽才剛剛升起。

馬車中,陸晏把沈傾攬在懷裡,讓她再稍稍小睡一會。

沈傾點頭應下,靠著陸晏閉上了眼。

馬車快速行駛在城外的官道上,突然的顛簸讓沈傾下意識睜開眼。

「現在到哪了?」

陸晏掀開車簾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就快到承露寺了,先起來緩緩神。」

說完,抬手給沈傾倒了杯溫茶,讓她先潤潤喉。

沈傾接過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子上,靠著陸晏開口道:「剛剛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

沈傾沒再往下說,但一看她白著的臉色陸晏便知道了,一邊撫著她緊蹙的眉頭一邊柔聲道:「夢都是反的,更何況,咱們連解藥都找到了,我必然是會長命百歲和你一起白頭到老的。」

沈傾莞爾,應了一聲「好」。

言談間,馬車已經到了山下,沈傾和陸晏一眼就注意到了一旁立著的幾十位禁軍,身後還停放著三輛華麗的馬車。

宮裡也有人來了。

看見沈傾和陸晏,一眾禁軍紛紛朝著兩人行禮,陸晏擺擺手,隨口問了句:「宮裡是哪位主子過來了?」

最前面的禁軍將士恭敬回應:「回靖安王,是皇後娘娘、寧歡公主和太子妃。」

陸晏沒再問,只是點點頭,便帶著沈傾往山上走。

至於皇后一行來承露寺的目的,陸晏和沈傾也猜的出來,明面上必然是為楚清漪遷宮一事祈福,不過私下裡還有沒有別的目的,就不好說了。

而沒有刻意清散無關人員,表面上是為了不太過聲張,實際上又是為了什麼,暫且還不得而知。

望著眼前數不清的台階,沈傾稍稍有些擔心,「你的身子才剛好,能行嗎?」

「放心吧,實在不行,你背著我。」

陸晏說的輕鬆又隨意,聽的一旁的離澤和蟬衣都忍不住別過了頭去。

自從被傳言又洗滌了一次之後,陸晏是愈發適應自己的柔弱人設了。

至於沈傾,就是他的英雄。

時間還早,所以一行人慢悠悠的朝上爬。

離澤和蟬衣落後沈傾陸晏一步,保護的同時又不打擾兩人的二人世界。

見周邊無人注意道,離澤悄悄對著蟬衣開口道:「聽說承露寺的觀音菩薩挺靈的,一會咱倆也去求一求?」

正好這金身像是陸晏新鑄造的,他和蟬衣近水樓台先求一波也完全合乎情理。

蟬衣小臉一紅,「真的要去嗎?是不是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現在整個宜寧侯府和靖安王府誰不知道咱倆的事,菩薩也就順手一幫忙的事兒。」

一旁已經被迫吃了諸多狗糧的海棠忍不住提醒道:「若是姻緣的話,離澤統領去求求王妃估計比求菩薩管用多了。」

畢竟蟬衣的賣身契,是在沈傾手裡,而不是在觀音菩薩手裡。

離澤一怔,頓時覺得海棠說的好像很是有道理啊!

走在前頭的陸晏和沈傾將幾人對話盡收耳中,回頭道:「等回去之後,選個良辰吉日,就把你們的事情辦了。」

離澤聞言,當即激動出聲:「謝謝王妃,王妃英明!」

一行人爬到承露寺的時候,已經將將巳時。

就在這時,走在後面的離澤倏然出聲:「主子,前面的那個白衣姑娘,有點像千毒門的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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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寵妾我斷財,侯府上下全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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