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肉湯不也是肉嗎？
其他人包括劉嵐，眾人鬨笑后廚。
尤其是李大炮，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明天如何堵住前來第二食堂吃飯工人的嘴。」
一兩斤豬肉你還可以買，上百斤豬肉，不到過年，或許沒有門路，而且更重要的是，你有錢嗎？
何雨柱大笑著：「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自己有辦法，要不然咱們打個賭？」
李大炮斷定何雨柱沒辦法，只要他不批錢，傻柱，他哪來的錢去買肉，靠他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幾千人吃的豬肉，就是他干一年，都不夠，而且他會用自己錢去買肉，做慈善呀！
「好，你要賭什麼。」
何雨柱淡淡說：「你要是輸了，就去廠領導面前，辭去食堂主任一職，並推薦我上任。」
李大炮思考片刻，說：「行，但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賭，一定要賭，大不了從頭再來。
「我要是輸了，我離開軋鋼廠，再也不用廚藝混飯，而且我還會給你一百元，可以嗎？」何雨柱一字一句猶如炸雷一樣，在眾人耳邊回蕩。
馬華一看自己師父玩的也太大了吧，一百元呢，都可以娶個媳婦了？
「師父。」
李大炮大笑起來：「好好，我跟你賭，明天你要是滿足不了工人同志們，要是被打，可不怪我沒提醒你。」
「你們幾個做個證，要是傻柱明天沒有滿足工人同志們吃肉，傻柱就得離開軋鋼廠，從今後不得使用廚藝掙錢，還得輸給我一百元，你們作證。」
幾個人伸出手：「我們作證。」
何雨柱裝作表情難看，其實內心對於李大炮是否行使賭約，這個還是一個問號。
李大炮背著手：「傻柱，我倒要看看，你的廚藝再好，還能把白菜做出肉味。」
「明天你等著瞧就行了，對了，明天白菜跟土豆，增加一倍，記得。」何雨柱說完，給馬華一個安心眼神，便獨自離開。
馬華內心苦啊，已經打算準備去找下一個廠子了，可是如今，找工作可不是投簡歷這麼簡單，需要統一安排，這可咋辦呀。
在何雨柱離開之後，馬華帶著黑暗的未來，走出食堂，走在大街上。
劉嵐作為軋鋼廠行走大喇叭，軋鋼廠下班，所有工人帶著廠領導，都知道第二食堂李大炮跟第二食堂小班長打賭，所有人都不看好傻柱，認為傻柱一定會輸。
大家都翹首以盼，明天的午飯。
四合院，何雨柱已經燉好一隻雞，正等著何雨水回來吃飯。
砂鍋剛剛放到桌子上，秦淮茹一臉焦急進來，對著何雨柱說：「柱子，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何雨柱皺著眉：「怎麼了，我幹什麼事情，好像跟你沒關係吧，你擔的什麼心啊！」
秦淮茹一愣，隨後這才說道：「柱子，姐不知道之前做什麼事情得罪了你，咱們關係就跟家人一樣，我擔心你萬一輸了，你去哪上班，工作，養活（我，幫助我。）你妹妹何雨水呢！」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四九城混不下去，大不了去其他地方。」何雨柱還是習慣用二十一世紀思想，四九城混不下去，難道其他地方混不下去嗎，大不了出國唄。
還能讓尿憋死。
何雨柱把砂鍋蓋子蓋上，起身走到秦淮茹身邊，輕笑道：「秦淮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內心在想什麼嗎，不就是惦記那些幫助你家的事情嗎，你要記住一句話，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
兩個人距離太過近了，何雨柱呼出的熱氣，讓秦淮茹感受到炙熱。
以前傻柱幫助秦淮茹，任何條件都沒有。
在秦淮茹內心，傻柱變了，變得她不認識了。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渾身發抖，畢竟三年多了，秦淮茹在賈東旭死了以後，雖然經常為了生活，在男人圈中騙東西，倒也是沒有做出出格之事。
這一點，在影視劇也體現過。
何雨柱作為二十一歲青年，正是對某些事情最為感興趣的年紀，尤其是瞅著秦淮茹楚楚可憐的小模樣，還是一個少婦。
不是那句話在網路上流行嗎，少年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嗎。
此刻，秦淮茹這小模樣，確實足夠吸引人。
秦淮茹也不再講話，更沒勸阻，生怕下一秒兩個人發生什麼關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大好年華，三年時間沒有感情生活，秦淮茹不敢確定，等一下是何雨柱主動，還是她秦淮茹主動。
於是她匆匆離開何雨柱屋子，回到西廂房，賈張氏破天荒沒在炕上，秦淮茹關上門，獨自換上一條內褲，調整一下躁動的內心。
昨天晚上，秦淮茹清清楚楚聽到，何雨柱兄妹談話，秦淮茹此刻坐在炕上，自我懷疑，是不是真的被三個孩子束縛住了，是否為了自己幸福，狠心拋下這個殘破的家呢。
「媽，飯做好了嗎，我們都餓了。」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回到家。
秦淮茹這才回過神，立馬做起了飯，邊做邊在想，還是沒辦法丟下幾個孩子，再忍個幾年，等到孩子們長大了，就沒那麼多想法了。
何雨柱坐在凳子上，一個多小時后，終於等到何雨水回家，兄妹倆一邊聊天一邊享受著美味砂鍋雞。
第一塊雞肉開始，何雨水臉上笑容不曾斷過。
做廚師，不就是喜歡看到吃他飯的人，露出笑容嗎。
一個黑夜過去，何雨柱早早起床，洗漱塗抹好美白膏，立馬走出四合院，前往市場屠戶攤。
一到現場，何雨柱傻眼了，太陽還沒出來，排隊人的數不勝數，何雨柱心想，現在的人應該不吃骨頭，好傢夥，只見那些人一手拿著肉票，一手拿著錢，只買肥肉，跟骨頭，因為這些價格比較便宜，到時那些豬下水幾乎沒人買，價格還便宜。
原本何雨柱想著，利用豬骨頭熬湯，做大鍋菜，雖然沒肉，但肉香味還是有的。
可是現在，豬骨頭都有人搶，何雨柱根本沒機會，空間里的豬肉，還需要明天才能長大，甚至還有幾個豬懷孕了，何雨柱更加不捨得宰殺。
無奈，等到何雨柱擠到前面，只剩那些價格高昂瘦肉，還有一些沒人要的豬下水。
作為廚師，何雨柱沒得選擇，只能選擇豬下水，雖然價格便宜也不需要票，但處理起來很是麻煩，沒得選擇，何雨柱一股腦把攤上豬下水全部買下，只花費了四塊錢，不過一些豬肚什麼的，老闆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