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佛子,我叫徐雲姝。」

徐雲姝想辦法接近,生怕他再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帝辰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我知道。」

「你知道?」徐雲姝很不解,他怎麼會知道自己。

她還想開口說什麼,便被他給打斷,「我這次來見你,就是想告知你,不必再找我,有緣註定是不會錯過的。」

徐雲姝就看見帝辰一瞬間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佛子!佛子!你在哪?!」

徐雲姝看著四周,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消失了,找了半天什麼都找不到,她開始回想剛才他說的那些話,「難道現在還不是正確的時間嗎?」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突然有人叫了她的名字,「雲姝,我們走吧。」

徐雲姝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簫昭逸他們早就把人救了出來,楚敘轉了轉自己的手腕,「勒死我了,這群人到底要做什麼啊,等我叫我父親把這裡全剿了,一個活口不留。」

他們一群人回去之後,開始對那幾個男人進行審問。

「老實交代吧,所有事情。」

幾個男人被綁在一起坐在地面上,他們的周圍全是人在看著他們,讓他們幾個心都有些突突。

「我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你們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說,誰派你們來的?」

問題一出,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半天都沒有開口。

「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也只是幫人辦事,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的。」

「縱容罪犯的人才是罪惡之極。」

一旁的徐雲姝淡淡開口道,但這一句話直接讓他們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只好跪地求饒,「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們吧。」

「想讓我放過你們也很簡單,把你們的事全都說出來吧,不然的話,殿下,你的那把劍是不是也好久沒見血,我不介意讓它再開開刃。」

徐雲姝現在的表情無比的妖孽,跟外表及其的不相符,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女人會說這麼狠的話,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男人看著簫昭逸手中的那把劍,嚇得直咽口水。

「我說,我們都說,是縣令派我們來的,他說這裡最近新來了幾個女人,讓我們想辦法弄到山寨里,我們就只能用之前的老辦法,迷暈你們所有人,然後把人帶走。」

「那之前那些人呢?」

男人搖搖頭,「這個我們不知道,我們只負責綁人,其他的不歸我們管。」

沒過多久,天就亮了起來,而簫昭逸的軍隊也全部到齊,「今天跟我去剿匪,只需贏不許敗,聽到沒有!」

「是!」

齊刷刷的正氣聲音讓他們鬥志昂揚,「我們走。」

徐雲姝也想去看,但是卻被簫昭逸攔住了,「這種地方危險,你不許去。「

「殿下,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徐雲姝就想去看看這種壯觀的場面,也想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再次碰見佛子,她還有話沒有說出口呢。

「雲姝,我們一會偷偷的去。」

楚敘在一旁小聲的說著,她也想去看看這種場面,要不是他父親不讓,她可能都會想去打仗。

兩人在一起就沒有好事發生,等他們都走遠之後,兩人開始跟了上去,甚至把自己的貼身丫鬟都扔在一邊沒有帶上。

兩人並滅有去剿匪的路上,楚敘疑惑的看著她,「我們不去山寨嗎,這是去哪裡?」

「一會你就知道了。」

兩人最後來到了一個府邸前,「我們找縣令有事。」

徐雲姝緩緩開口,但是門口的侍衛並沒有想要放行的意思。

楚敘拽了拽她的胳膊,「怎麼回事啊,我們進不去。」

「縣令大人如果在不出來的話,恐怕他的弟弟就會出事了。」

「誰啊,在門口大吵大鬧。」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看上去人模狗樣的,誰能想到一個父母官居然會做出那種苟且勾當之事。

只見縣令走出來后,徐雲姝淡淡一笑,「裴玄,把他給我抓起來。」

下一秒,在她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眾多的黑衣男子,領頭的人就是裴玄。

楚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雲姝,你居然認識裴玄?」

徐雲姝淡淡一笑,「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

楚敘懂了她的意思,但是她還是很好奇,「你和裴玄什麼關係啊,我可聽說裴玄可是死士中最厲害的一族。」

徐雲姝看著眼前的情況,「當初我救了他。」

楚敘一臉羨慕的看著她,「和這種他別有安全感的美男保護在身邊,感覺爽不爽。」

她想了想,「還好。」

裴玄走到徐雲姝的面前,「主上,人已經綁好了,現在打算怎麼處置。」

「把他扔到山寨門口。」

楚敘有些疑惑,「這是做什麼?」

「幫殿下解決山寨問題,畢竟這個可是山寨寨主的親哥哥。」

楚敘瞪大了眼睛,「雲姝,我現在感覺你並不是我想象中的一個空花瓶,你簡直太厲害了吧。」

當兩人來到山寨大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所有的人全都被簫昭逸制服,他一回頭就看見徐雲姝的身影,瞬間皺緊了眉頭,「不是不讓你來嗎,這裡不安全。」

「我當然是給你帶驚喜的。」

簫昭逸有些疑惑,「什麼驚喜。」

徐雲姝指了指不遠處的草叢堆里正在動的的男人,「看,我把縣令給你帶過來了。」

他有些不可思議,但還是派人將縣令帶到了寨主面前。

「哥哥?你怎麼會在這!」

縣令看見的時候,面露難色,「你別叫我哥哥。」

但是寨主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為什麼?」

兩個人朝著彼此跪拜著,場面還有些搞笑,「說,當年那些村子里的女人都去哪了。」

簫昭逸冷聲開口道,根本不給兩人思考的時間。

這山寨裡面並沒有什麼能人在,這麼多年之所以無法被剿滅,就是因為有縣令的暴斃,那些表面也都是裝腔作勢的模樣。

「我們不知道什麼女人啊?」

縣令依舊在裝糊塗,但是沒一會那幾個男人就被帶了過來,縣令一看大驚失色,連頭上的烏紗帽都被嚇掉了,「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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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軟妾室,勾他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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