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簫昭逸搖搖頭,「你這些都是從哪學的。」

她笑了笑,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這都是我自己研究的,所以略懂一些皮毛。」

兩人不再說話,簫昭逸就一直在旁邊看著她。

徐雲姝根據記憶,開始進行熬藥,到最後終於結束,天已經有些漸黑了,她手中有一塊黑色固體的東西,「殿下,點燃這個,或許就可以了。」

「小苑,把這個東西放到香爐里。」

沒一會就有淡淡的香氣從爐中飄了出來,「今晚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簫昭逸把所有女子全都叫到了一個房間內,「你今晚你們先暫時在這裡。」

秦婉卿有些疑惑,「這是要做什麼。」

「引蛇出洞。」

徐雲姝笑了笑。

月色漸濃,周圍又如同以往般的寂靜,屋內的人今天沒有意外昏睡,這也是徐雲姝的葯起了作用。

屋內的人都緊張起來,喘氣聲都變得重了些。

其他人都躲在一旁,床榻上只留秦婉卿一人,這是白天她們所商量好的。

就在這時,外面有了沙沙聲,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這人都去哪了?」

「沒聽說她們走了啊,不應該啊。」

「那這裡怎麼就剩一個人了?」

「可能去住別的地方去了吧。」

「算了,一個就一個吧,走。」

幾個男人在外面的對話聲讓屋內聽的一清二楚的。

「嘎吱。」

窗戶從外面被人打開,就見好多陌生的面孔出現再夜色之中,幾人小心翼翼的從窗戶翻了進來,他們警惕著四周,生怕出什麼問題。

「之前怎麼沒見到還有這類貨色的女人,快帶走,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一個男人拿著粗劣麻袋就要對秦婉卿下手,下一秒,秦婉卿突然睜開眼睛,把幾人全都嚇了一跳,也就在這時屋內的蠟燭全部亮了起來,所有人全都從一旁走了出來,直接將幾個陌生男人圍住。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迷藥不管用了嗎?」

「絕對不可能,那可是我研製好久才研製出來的,怎麼可能說不管用就不管用了。」

簫昭逸從一旁慢慢走上前,他渾身上下所散發的威懾力讓幾個男人都些忌憚,「你,你是誰?」

下一秒,簫昭逸手中的劍很快就落在了一名男子的脖頸處,嚇得他瞬間就跪在了地上,「好漢饒命啊,好漢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就這麼交代在這裡啊。」

徐雲姝在一旁輕聲開口,「我們的朋友呢,哪去了,如果不老實交代,我不敢保證你的項上人頭還會不會在你的脖子上,你最好老實交代。」

「你以為你們是誰,我告訴你們,惹到我們你們就等著下場吧。」

徐雲姝微微挑眉,「你們幾個人,拿什麼反抗?」

有一個男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我告訴你們,在這裡,我們說了算。」

徐雲姝想了想,現在這裡只有一個衙門是最大的官了,難不成。

「我說之前怎麼報官沒有用呢,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一個男人冷哼一聲,「知道怕了吧,你們還不快放了我們。」

房門突然被人打開,皇上緩緩走了進來,「沒想到你們這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皇上。」

「父王。」

她們全向他行禮,幾個男人聽到之後,現在全都跪在地上求饒,「別殺我們,求你們了,我們也只是辦事,前兩天抓的姑娘現在全在山寨中,現在或許還沒有被送走。」

徐雲姝皺著眉頭看向簫昭逸,「殿下,我們快走。」

簫昭逸直接將幾個男人打暈,派人將他們綁了起來。

而此時楚敘和阿婷正關在一個屋子內,兩人的手腳都被綁在一起,眼睛也蒙上了黑布。

「你誰啊,別碰我。」

楚敘嫌棄的說著,但緊接著一個女聲傳來。

「你又誰啊,小心我家太子妃扒了你一層皮。」

阿婷毫不示弱地說著。

楚敘這一聽就知道是誰了,她說的語氣更甚,「那就讓你們家太子妃來楚家,我看看她有多大的能力敢動我們楚家。」

楚敘之所以能與太子一同長大,就因為楚家的經商能力讓他們國家才繁榮起來的,惹到他們恐怕這個國家的經濟也就面臨危機了。

阿婷一聽,這才意識到自己惹錯了人,立馬道歉。

而現在另一旁,因為他們這次出行並沒有帶很多人,所以上山剿匪是一個很棘手的任務,只能先把人救出來。

徐雲姝很有先見之明,她先讓簫昭逸叫人過來了,明天就可以到。

今晚最大的任務就是救人。

現在整個山寨燈火通明的,有不少的人舉著火把在巡邏,就連守望台上也有不少人。

「雲姝,這麼危險的事你就別做了,我和卿兒去就好。」

徐雲姝點點頭,看著兩人想辦法進去之後,裴玄突然出現。

「楚敘的死士還在嗎?」

裴玄點頭,「只要她沒有生命危險,那群死士是不會出手的。」

徐雲姝微微挑眉,「縣令那邊怎麼樣了?」

「我們已經找到了之前大火的原因,當年這幫土匪是縣令的親弟弟,有過牢獄之災,後來出來之後開始拉幫結夥,成為了這一地方的山賊,而他們主要任務就是販賣女人為目的而賺錢。」

徐雲姝聽完以後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她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這群作惡多端的人販子,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了。

「明天殿下的人會到,你們在暗中協助他將這群人全部抓起來。」

「是!」

裴玄消失后,徐雲姝就在這裡等著他們出來,她突然看向不遠處有一個人,「佛子……」

徐雲姝瞪大了眼睛,朝著佛子的方向走了過去,她這次清晰的看見了他的模樣。

「佛子,我找你很久了。」

帝辰清冷的仿若那深山澗月,寒晨薄霧,他就站在那裡,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我一直在等你。」

帝辰那雙狹長的鳳眼微微上挑,眼底猶如深潭一般,冰冷且疏離。

徐雲姝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所以說當天在樹上吹笛子的事情也不是意外,而是他專門在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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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軟妾室,勾他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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