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節,

第八十二節,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這詩和今天要說的內容有嘛關係嗎?我可以明確有告訴你沒有任何關係。咱也假裝一迴文學青年不行嗎?咱也藝術一把,下面咱還是說說黑社會。

上回說到春子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一路砍殺,被逼無奈只得跳河。後來又碰到一個奇怪的老頭,一拾荒的還知道棚上的事情,棚教育不會普及到如此程度吧。

春子見老頭不想多說,便也不再多問。省得自找沒趣。可是又忍不住好奇,暗自糾結,心想自己不會遇到什麼世外高人了吧,武俠小說上可都是這麼個套路,被人追殺,走投無路然後跳崖自殺,大難不死,路遇世外高人傳授獨家武功秘籍。一舉成為絕世高手,然後想幹嘛幹嘛,關鍵的是那些套路里還有很多妞圍着自己轉,想想多美啊,想揍誰揍誰,一群美妞圍着自己轉,不跟她好還丫的跟你急,心裏那叫一美啊,想想都笑出聲來,嘿嘿。。。。

「你這人真是奇怪,大半夜的被人追得跳河還笑」老頭的一句話把春子從夢想拉進現實。

「那個,老先生,你以前做什麼的呀?會什麼特別厲害的地方嗎?」春子客客氣氣的試探著。

「拾荒我最厲害,我拾的都是值錢的,不值錢的不拾。別的什麼也不懂,還有喝酒我最厲害」

「睡覺。。。」

話說伍子和葉子打完野戰跟佳佳他們匯合以後,該分的帳也分了,該發的錢也發了,就一起去市區宵夜。這是每天的保留節目。搞到大半夜的,也要補充補充能量,吹吹牛,喝喝酒。反正費用大帳里開,跟着小弟們坐定以後。伍子還意猶未盡,跟葉子調著情。自從被胖姐傷了以後,伍子還覺得葉子對自己最好。佳佳則正好相反,整天被小秀給粘死了,一點發揮的空間都沒有。正霧躁呢,看伍子他們在那秀恩愛,看在眼裏,煩在心裏。

「我說你們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剛剛乾完又膩在一起了,煩不煩啊?」佳佳當着那麼多小弟的面也沒給伍子面子

「關你鳥事,是不是沒有發揮的空間感覺霧躁啊?嘻嘻」伍子的心情很好。

「老公,人家要你疼疼嘛」小秀一聽這話,趕緊又粘了上來,不放過任何機會「人家冷,你抱抱人家嘛,你今天還沒抱我呢」

「行了,行了。別鬧,別鬧。我有事呢。」佳佳一聽這個疼字,嚇得有些腿軟「我打個電話給春子,看他來不來」。本來佳佳想假借打電話給春子,擺脫小秀的糾纏。打了沒人接,。佳佳覺得奇怪,一般春子不會不接電話。再打,接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喂,春子呢?,你誰呀?電話怎麼在你這?」佳佳見一個陌生人接的電話,心裏有些納悶,還看了下號碼有沒有打錯。

「你朋友出事了,你快過來看看吧」

「都***別吃了,全都帶上傢伙跟我走」佳佳的吼聲震透整個餐廳

佳佳他們趕到的時候,春子洗澡的那個浴城門口己經圍了一群人。全是大哥級的人物,老漢,范四,大軍子,大怪。老漢是跟佳佳一樣,打電話找春子被浴城老闆告知春子出事了,才帶着人過來的。

大怪呢,這麼快得知消息當然不是關心春子的死活,大半夜天寒地凍放着妞不抱,跑這來。原來在棚上被春子折斷手指的那個粗脖子叫「丁二」,他哥哥叫「大丁」。倆人是親兄弟,本來都是跟着大怪手下混的。大丁己經混到是大怪手下的頭牌職業小弟,跟大怪同進同出,這廝混出來以後就把他弟弟也給帶出來跟着大怪了。此次大軍子受老虎的威脅,想找一個夠狠能打的小弟。大怪跟大軍子的關係還不錯,就把丁二借調給大軍子了。哪知道出師未捷身先死,第一次跟軍總出來,就被春子給斷了手指。這事那叫一個憋屈啊!這麼大的事情要打電話給他哥哥,最後大怪也就知道了有這麼檔子事情。表示震驚和遺憾的同時,仗着自己大哥級的身份打電話給春子準備興師問罪順便要求春子賠償些醫藥費。沒曾想被告知春子那小混蛋被人砍了不知道跑哪去了,大怪心說大軍子辦事挺利索啊,我這還沒打電話呢,你就動手了,遂打電話給大軍子。大軍了一聽這事也覺得冤枉,這事根本不是自己乾的,那是誰幹的呢?,這不是把屎盆子往我頭子扣嘛,雖說春子那個小東西不給自己面子要辦,但不是自己乾的事情,明天道上的人都以為是自己乾的。不行,這事得當面說清楚。

想到這,大軍子決定自己去一趟,信不信是別人的事情,說不說是自己的事情。可是他又有點顧忌,怕春子手下那幫人盛怒之下指不定對自己做什麼。

遂叫上他最好的兄弟范大四子一起從縣城趕快市裏面,與大怪會合以後,就來了出事的浴城。比冷子還要認真的里裏外外的把事先現場勘察了一遍,又把浴城老闆叫過來他仔細的詢問了一遍。然後就站在那要麼抽煙,要麼打電話,相互猜測著這事是誰幹的,春子現在哪呢。

半小時后,佳佳他們趕到。一群人殺氣騰騰。

「把他們都給圍了,一個都別放走。爺今天晚上要砍人」佳佳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對面的這幾位主都是我市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大怪又氣又想笑,這毛頭小夥子是誰呀?很多年沒有人對自己這樣說話了,不由得對佳佳多看幾眼。

「你***算什麼呀?敢這麼說話。你知道在跟誰說話嗎?」大軍子的聲音

「我現在懶得跟你說話,一會我告訴你我算什麼」佳佳懶得再調戲他,他認定這事是大軍乾的。說着頭也不回的往裏面找老闆去了,把他們外面一群人剛剛看過的地方再認真的看一遍,問過的話再問一遍。

橋洞下,春子覺得今天這被子特別的暖和。多少年後,無論是空調還是別的什麼取暖設備都比不了那晚那床被子的暖和。雖說暫時暖和了,但不是心有餘悸。閉着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生怕再來群人來找自己,睡也睡不着。那邊的老頭己經鼾聲如雷。煩躁的春子一腳把他踹醒,

「嗯。。。」老頭哼了一欲翻身再睡

「說話話,說說話。你這麼大的動靜叫人怎麼睡啊」春子有些不死心,我覺得這個老頭不會就是一個拾荒的這麼簡單「你這手到底是怎麼弄的?」

「唉,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老問就告訴你吧,在棚上被人給一刀剁了。」那老頭說得很輕鬆,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合著今天碰著一老老千了,我以為碰着什麼世外高人呢。看來絕世武功是沒戲了「你是不是出千被人給卯住了呀,下手也夠狠的呀,齊刀切」

「棚算什麼呀,當年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風光過。都不怎麼在在內地賭錢。」

「那你都在賭啊?難道拉斯維加斯不成?」春子看過劉德華看過的一部電影,叫《賭神大戰拉斯維加斯》,裏面那女主角那身材,最少也得36C,跟華仔那場激情戲至今印像深刻,那叫一個噴鼻血,***,又扯遠了。

「那倒不至於,不過澳門賭場,公海賭船倒是常客。」老頭陷入了過去的回憶中。

春子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這些地方也是偶爾聽別人說過,沒想到睡自己對面放在大街上都沒有多看一眼的那個老頭居然就是那傳說中的地方的常客,不過那地方出老千比較困難「看樣子你以前挺有錢啊?那你手怎麼沒有了呀?」

「一言難盡啊。。。。。」

這廝當年也是一個板,有工廠,有車有房。那時候哪會知道有一天會躲在這個橋洞裏過夜。都是被朋友帶上賭桌,一切都改變了。開始在棚上賭賭不過癮。圈子裏的朋友介紹去了澳門的賭場,公海的賭船,後來才知道帶人去這些地方賭錢都有錢拿的。剛開始手氣出奇的好,逢賭必贏,也不知道是人家設計好的還是什麼,反正就是輕輕鬆鬆的能贏錢。到哪都是爺,出入有車,晚上有美女陪着,還有錢贏。什麼事都有人打點,你說這麼好的日子誰不想過啊,慢慢的就這樣上癮了。可惜,人開始走背字的時候,犟也犟不過一個命字啊,上癮以後就開始慢慢的輸錢。自己不服氣啊,總覺得只是暫時手氣不好,下一場會贏回來。越賭越輸,越輸越賭。也沒有心氣神去打理生意了,慢慢的開始賣廠,賣車,賣房,老婆見這日子也沒法過了,帶着孩子跑了。老婆孩子走了他倒輕鬆。直接撲在賭桌上了,最後一戰輸贏達到了七位數。自己帶的錢輸光了,跟場子裏的疊碼仔也就是放高利貸的搭訕上了,一咬牙拿了一筆數目不菲的高利貸。這最後的一筆水錢也沒有扭轉他的手氣。最後被疊碼仔追殺到內地,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七拼八湊還了一筆錢因為沒達到數字,還是砍了一隻手了事,命救過來以後,由往日風光無限的老闆變成了「一手空空」的殘疾人,無臉再見人。就在市區這個偏僻橋洞安頓下來,以拾垃圾度日,一過就是數年。

那老頭在尾尾道來,好像在講著別人的故事。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卻聽得春子唏噓不己,人生的大起大落就害在一個賭字上,雖說賭界有句「有賭不算輸」的話,但有幾個老賭客能全身而退呢,看來今晚還算是有收穫。

「你能不能幫我出去找個地方打個電話叫我的朋友過來啊接我啊」春子被這個橋洞的味道搞得有點受不了「吃點苦,幫我跑到汽車站附近,那裏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小店,放心,到時候不會虧待你的」

「我有手機」

浴城門口

佳佳正帶人跟大軍子對持着

大怪的手下也聽到風聲,都趕了過來,大怪在我市黑道經營這麼多年,實力還是有的,手下老的小的猛將雲集,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大軍子。

佳佳是打死也不放大軍子走,剛剛那塊動了你的人,這麼一會就被人砍了,不是你乾的是誰幹的呀?不交出人來今個就別想走了。

老漢見佳佳一邊要吃虧,也暗中叫了很多能打的實力戰將來助陣。雖說沒有公開表示要支持佳佳這邊,但大怪是什麼人啊,察言觀色就知道動起手來老漢至少不會站在自己這邊,春子那幫兄弟看樣子也不是嚇唬嚇唬就走人的,所以一時也未輕舉妄動,就這樣劍拔弩張對峙著。

被叫來的人見這架勢知道不是來擺造型的,就再打電話叫來自己熟識的人,這樣人叫人,越聚越多,像在開PARTY。場面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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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80后混在黑社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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