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蛋都不剩

025 蛋都不剩

試試?

青衣胖瘦組合冷汗直流,啪啪啪散?

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啪啪啪散……

吃了讓誰啪啪啪?

瘦子明顯不如胖子淡定,苦瓜臉快擠出苦瓜汁兒來,說出的話都破了音:「別鬧啊,別鬧,有事兒說事兒。」

「你同伴在哪兒?」

這種情形下,李春妮本想忍著的,畢竟笑出聲來影響氛圍,可就是憋不住啊,借著問話,掩飾性的乾咳兩聲,心裡倒是不盼著這倆貨交代出自己的窩點在哪,看熱鬧不嫌事大,就是李春妮現在的心態。

「有事兒沖我來,沒有同夥!」胖子倒是爺們,若是眼神不時不時瞄一瞄那啪啪啪散的話,這話一出,該更有氣勢。

「說得好像我們都是傻子似的,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瓶葯散是我才研製的,正好拿你們試試藥效。」說著,楊德尚將藥瓶的瓶塞一拔,邪笑著往前湊了湊,那模樣和逼良為娼的惡少真沒啥區別。

胖瘦組合努力將脖子往後仰,以期望能遠離那藥瓶,然,說時遲,那時快,一直處於背景牆的李春山爆發了。

一把推開噁心人的楊德尚,抄起胖子放在桌上的佩劍,唰的一聲就從胖子兩腿間劈下。

佩劍砍在凳子上,咯噔的聲音不算太響,卻嚇得剛剛還硬漢一條的胖子臉色慘敗成一片,雙腿衣裳間更是嘀嗒嘀嗒的沁出尿來,帶著一股子尿騷味。

李春妮嫌棄的撇過臉去,男人,果然就沒有不怕這個的。

「最討厭磨磨唧唧,這劍只是警告,再廢話,我就來點真格的!」狠話撂下,李春山才發現那一動不動的胖子仰躺在那,兩眼是翻著白,竟是一劍暈了過去。

李春山不氣餒,轉而將劍舉到瘦子腿間比劃:「他暈了,你來說!不說或者暈了,我也不來墨跡,直接給你一劍,相信你們也查我了,怎麼說我也在軍營待過,不巧,正是審訊營的,你倆要是執意幫我回顧回顧當初是怎麼審訊敵兵的,我是不介意。」

瘦子抖著腿,你不介意他介意,他對進宮沒什麼期望!

不過剛才你還蔫蔫的不說話,當自己是背景牆,此時發什麼威,瘦子戰戰兢兢扭著脖子看向李春妮,有這姑娘在,不會朝他動劍吧?

「你都砍不準,要不,讓我砍?」李春妮配合的一巴掌將屋子裡的木桌拍個稀碎,面雖朝著李春山,眼卻是看著青衣瘦子。

瘦子內心是波瀾壯闊的,三個人中,他是老小,此時罵完老大罵老二,這資料都怎麼查的。

那是一個快死的肺癆?看那能力,他們仨人加一塊都比不上。

那是一個廢物的瘸子?動起手來,狠辣利落眼都不眨一個。

「你們保證不殺我們,不……虐待我們,我就告訴你們」男人和男人他挺挺還可以忍,做太監是萬萬不能忍。

瘦子艱難的吞咽下唾沫,心裡不住念叨;老二,你可別怪小弟,小弟也是為了自己和大哥的小弟弟呀。

李春妮三人對視眼,由李春山開口道:「我們保證。」

「不行,你們發誓,發毒誓,還要加上不要那個男人味我們吃任何葯。」干他們這一行最不信的就是毒誓,但有什麼辦法,此時竟是要靠毒誓來要一份安心,打臉也是啪啪。

「那不行,必須吃一顆軟腳丸,這是底線。」楊德尚眯著眼,想他能在幾個山裡胡亂跑,思路也是沒誰。多少年,他栽也就栽到了劉青白的坑裡,李春妮的神力下,其他,他楊德尚還真沒放在眼裡。

處在弱勢,青衣組合本就沒有談條件的資本,猶豫一二,青衣瘦子便答應了。

李春山獨自發誓,如果青衣瘦子沒有隱瞞他們,那李春山幾人保證不會殺或傷害他們。

如此之下,得到另外一人押著胡紅玉的兒子在燒餅衚衕左手第三戶。

由李春妮看著吃了軟腳丸的青衣胖瘦組合,李春山和帶著神秘貼身小包的楊德尚前去捉人。

「哎,咱們閑著也是閑著,聊會兒唄?」李春妮坐在二人對面,托著下巴很是無聊的樣子。

「……」

青衣瘦子淚都快流出來了,好羨慕老大是暈過去的,為啥他不暈呢,他要是暈了也不會被這女人一臉好奇的盯著了。

「你們主子腦子是不是有病,費老鼻子勁兒就讓你們想辦法把劉青白下了大牢,她為啥不讓你們直接要了他的命?要命多簡單,還不用費腦子,一刀就咔嚓了!」

「……」說得簡單,一刀咔嚓了,就劉青白三歲練武,十歲便能進入二流高手行列的人物,他們來殺,不見得比栽贓陷害要簡單。

更何況,主子不讓殺,他們有什麼辦法,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

「你大哥也說你們不是頭一次辦這事兒了,說說你們辦了多少次,怎麼還沒完成你們主子的要求,你們不會被嫌棄然後被殺吧?」

「……」扎心了,啥叫辦了好多次沒有完成要求,那是湊巧而已,誰讓劉青白滑不溜手的次次都恰恰躲過。

只這次比較順利,還碰上你們三個和正常人相比有些不正常的人物,他們心中的苦該和誰訴。

「你們和你主子彙報我沒?有交代要怎麼處理我了沒?下次動手是不是還是你們?」

「……」明明剛才你的話不是這麼多的,為何你要這麼絮叨,好像N多隻鴨子在叫。

「嘿!我問了那麼多,倒是回我一句啊!」

被冷落的李春妮氣得一揮手,咔嚓,暈著的青衣胖子就躺在了地上。

不躺不行,李春妮這麼一扒拉,椅子腿兒沒了兩個。

青衣胖子躺在地上的那瞬間,整個身子還彈了一彈,若是李春妮去細看,還能看見胖子眼角滴下一滴淚水,這暈裝的好想真暈。

心中也是埋怨瘦子,反正你都交代了老二的地方,這位祖宗有什麼疑問,你就一溜煙的說了吧,惹人家生氣,受罪的還是他!

「開門,我回來了,開門!」

院子大門啪啪作響,聽這意思,好像是史豆豆回來了。

「咳,你倆老實點,我去把人弄進來」李春妮自持力大無窮,交代一下,便大搖大擺的自己出去開門。

「你誰啊,在我家,長得倒是標誌。」史豆豆抱著酒罈子猛灌了一口,哈,還是好酒夠勁兒。

李春妮捏著鼻子,這男人好像掉進了酒缸似的,熏人的很。關住大門,奪了史豆豆的酒罈子,小心翼翼的將還迷糊的他按倒在地。

史豆豆只覺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背上,怎麼掙也起不來:「你誰啊你,讓我起來,胡紅玉!胡紅玉!」

「這時候想起你媳婦兒了?我告訴你啊,我先把你胳膊弄脫臼,你要亂動讓我分心,整個胳膊拽下來可別怪我。」話音兒落,不等史豆豆反應,李春妮朝著史豆豆的肩膀輕輕一拍,撫羽毛似的,就將兩個胳膊整脫了臼。

史豆豆疼得冒了一身冷汗,酒意也落了,扯著嗓子就喊:「胡紅玉,紅玉!快救我呀,找人救我!」

「啪!」一巴掌摸過去,李春妮嫌棄的道:「一個男人,出了事兒就知道找自己媳婦兒,再喊我讓你變成啞巴!」

提留著不會造反的史豆豆進屋,扔垃圾般扔到了屋裡牆角,裝著才弄醒胡紅玉的樣子:「這麼一個廢物,你說你跟他過什麼勁兒,離了多好。有錢就知道拿去賭,拿去買酒,一點也沒想你們兒子的安危,恐怕錢都輸光了。等這事兒過了,就離了吧,又不是離了男人不能活。」

「誰輸光了,我贏了二兩銀子呢。哎呦,疼啊,疼」史豆豆小聲的抗議,這還是他有史以來頭一次在賭場贏錢回來。

「當家的,你贏錢了?真厲害!呀,你的胳膊怎麼了?姑娘,姑娘你……你還小,不懂,我,我不怪你。」

李春妮豎起的柳眉將胡紅玉想要求著幫自己男人看胳膊的話,挨個咽了下去,徒留不懂。

「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人家的生活你不懂。」

李春妮瞪著開口的青衣胖子:「呦,你醒了?醒了就來說說你們和你主子彙報我沒?有交代要怎麼處理我了沒?下次動手是不是還是你們?你們主子到底想讓劉青白成了什麼樣子,就肯放了他?」

青衣胖子一噎,暗罵自己多嘴,暈著多好。

「別以為他們兩個沒在,我就怎麼不了你們,我雖然沒什麼葯在身,但是讓你們兩個當太監,相信我輕輕一棍子,絕對讓你們連蛋都不剩一個!」

整個屋子都是外人,李春妮全然放開自我,她本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學武至今,和男孩子除了尿尿的姿勢不太一樣,都很類似的了。

青衣胖瘦二人組連同胡紅玉和攤在地上當蟲子的史豆豆,張大了嘴,瞪大了眼。

這,這,這是一個女人說出來的話?

剛才不還什麼都不懂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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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病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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