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十八章（2）

開槍的士兵分明也嚇壞了，他獃獃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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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突然，他扔下槍瘋似的跑了出去。排長卻沒有走，陰沉著臉，他看著悲痛欲絕的李秀茹，突然，一把把青青抓在手裡，舉在空中，惡狠狠地說：「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摔死她！」

「媽，媽……」青青在空中又踢又打地哭叫著：「媽，我害怕，媽……」

李秀茹的臉在蒼白中扭曲起來，「青青……」她大叫一聲就昏死過去。

排長見了，把青青扔給一個士兵，讓他帶出門去，他不顧門外青青的哭喊聲，便從蔡河生的身邊把渾身是血的李秀茹拖到裡屋，放到炕上，扒光衣裳，然後像餓狼一樣向昏厥中的李秀茹撲去……

蔡水生見到石小仙時，她剛剛埋葬了爺爺石有富。一見蔡水生，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原來石有富老人前不久突然病倒，一病不起，不久就離開了人世，山上只剩下石小仙一人，她大哭一場，找了一塊地方，將爺爺埋了。一連哭了好幾天，她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不想見到蔡水生，她禁不住又傷心起來。

經過蔡水生的再三勸解，她才止住哭聲，蔡水生問了前後經過，然後讓她帶著去了石有富老人的墳，在墳前燒了紙。他從心裡感激這位過世的老人，他為老人的去世感到難過。對於石小仙，他此刻的心卻不是同了，他知道自己是喜歡她的，只是原來已經和張彩鳳有了那層關係才儘力克制自己的感。現在，看到眼前的石小仙，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樣子很是可憐，他十分心疼她，同時，他那被壓抑的感漸漸釋放出來，心裡慢慢地湧起一股愛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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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上的小屋，兩人默默地坐下，看到悲傷的石小仙低頭不語，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火熱起來。

「小仙，我想……娶你。」他突然說了一句，把正在悲哀中的石小仙嚇了一大跳，她抬起頭，用一雙淚眼吃驚地望著他。

「你願意不？」

她看著他，這時候大概確信聽到的話是真的了，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半晌，她才說道：「水生哥，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蔡水生舉起一隻手，「我敢對天誓，要是我哄騙你，天打五雷轟……」

石小仙站起來，一下撲進他的懷裡，「水生哥，」她親昵地叫著，「你不知道，我盼你這句話盼了多久。」自從她知道張彩鳳死了之後，她就一直這樣想，她其實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只不過沒有想到還真的讓她等到了，只不過是在這樣的時候，她禁不住流下了眼淚。

蔡水生緊緊地抱著她，好一會兒，他抬起她的頭，說：「你不在乎我以前結過婚，有過女人？」石小仙仰頭看著他，「我不在乎！」她堅定地說，「我啥都不在乎，只要你願意娶我。」

蔡水生又嘆了一口氣，「唉，要是河生不殘廢，我真的想跟你住在山上，永遠不再回去。」然後，他就把蔡河生的事說了，「不回去不行呀，他那個樣子，我還得照顧他，我是他哥。」

她溫柔地靠在他的懷裡，「我願意跟你到石頭村，你說，咱啥時動身？」

「不急，等我回去安頓好再來接你。」他說，然後用手撫摸著她的頭，她的頭又黑又長，握在手裡簡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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緞子一般，激起他內心的**。他熱血潮湧，喉嚨像著火一般，他忍不住，就去親她的臉蛋，石小仙沒有拒絕，他得到了她的默許，就去親吻她那雙灼熱的嘴唇。他在很久以前就喜歡她了，因為有諸多的原因而不能這樣，現在，他無所顧忌，捧著她的臉蛋兒，愛不夠親不夠。

石小仙被他的緒感染，同時，她的身體的內部也生了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促使她也不顧一切地去應和他——這個曾經讓她想念的男人，一個讓她暗自鐘的男人。尤其在山上，沒有什麼人來打擾他們，於是，她逐漸眩暈的大腦里突然產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這種想法使她激動和臉紅，又不可遏止。她拉著他走向土炕，同時，她的一隻手便去解他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