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蹊蹺的認罪（3）

班森少校將自供書放回馬克漢的辦公桌上，顯得很失望。***「你滿意嗎？」他問。

「還沒看出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馬克漢回答，「假如他是無辜的，那他為什麼要來自呢？其實目前有很許多證據都對他不利，早在兩天前我就打算逮捕他了。」

「我敢肯定，絕對是他乾的！」希茲插了一句，「從一開始我就懷疑是他。」

班森少校略顯猶豫，看起來他正在斟酌措辭：「也許——我的意思是——里奧。庫克不會隨便認罪，他可能有難之隱。」

班森少校顯然話中有話。

「我承認！」對此，馬克漢表示贊同，「剛開始我認為兇手是聖。克萊爾小姐，也曾以此暗示里奧。庫克，但後來我確信她並未直接涉案。」

「里奧。庫克知道嗎？」少校問。

馬克漢想了一下：「我想他不知道。事實上，他仍然以為我在懷疑她。」

「哦！」少校頗不願地慨嘆了一聲。

「這些事與他認罪有什麼關聯嗎？你覺得他會為了那個女人主動上電椅？去他的，只有電影里才會出現這種節，現實生活中沒有一個男人會這麼做。」希茲憤憤地說。

「那可不一定，警官先生！」萬斯慢條斯理地說，「女人通常都頭腦冷靜，一般不會做這種傻事。男人當白痴又不是沒有先例，這向來都難以估計。」然後他又好奇地看著班森少校，「老實說，為什麼你認為里奧。庫克是在演英雄救美？」

少校不置一詞，甚至不願討論最初暗示上尉此舉的原因，萬斯多次嘗試，他始終緘默不語。

希茲終於忍得不耐煩了，「萬斯先生，看看所有的證據吧！你根本無法替里奧。庫克辯護。他曾要挾班森不要再與那位小姐見面，否則便要他的命。班森沒有聽他的，再度與她外出，結果就被殺了。之後里奧。庫克把槍藏匿在她的家中，後來事鬧大了，他又把槍取走，丟到河裡；他還賄賂門童替他作偽證，說他當時不在現場，而他本人明明在當晚十二點半時曾出現在班森家門外……綜合目前所有的材料和線索，如果還不足以破案的話，那我就是只烏龜。」

「確實，這些況看來都很有說服力！」少校承認，「但會不會另有隱？」

希茲似乎不屑回答他的問題，「我認為里奧。庫克是在午夜時分開始產生懷疑的，然後拿了槍出門，結果當場逮到班森和那女孩在一起，便一怒之下進屋射殺了他。在我看來，他們兩人都有份。開槍的是里奧。庫克，況且現在他也承認了。全國任何一個陪審員只要有點良心，都會定他的罪。」

「你以為執法人員全是由你指派的？」萬斯小聲嘀咕

著，很不服氣。

這時，史懷克從門外出現了，「記者們在外面吵得厲害。」他臉色晦暗。

「他們已經知道有人自了嗎？」馬克漢問希茲。

「他們還不知道。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透露任何消息我想這就是他們吵鬧的原因。只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去宣布。」

馬克漢領頭，希茲跟在後面，一起朝門外走去。萬斯快步擋在他們前面。

「在明天之前能否請你暫時保密，馬克漢？」他問。

「我當然可以這麼做，但是為什麼我要這麼做？」

「就算不為別的原因，也為你自己考慮一下。如今，你的戰利品已經安全到手，就請你暫時控制一下你的虛榮心吧，只要二十四小時就夠了。雖然現在只有少校和我知道里奧。庫克是無辜的，但只要等到明天的這個時候，我相信全國的人也都將知道。」

雙方再度生了爭執，同先前的爭辯如出一轍，結果是可想而知的。馬克漢了解萬斯有絕對的理由堅持己見，我懷疑他反對萬斯只是為了套出對方心裡的想法。

到目前為止，萬斯還是不肯透露只片語，但是他堅定的決心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馬克漢要求希茲將記者會延至第二天，少校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可以通知那些記者朋友們，就說明天將有爆炸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