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姍姍來遲

第十九章 姍姍來遲

坎比亞索衝破手心的少陽穴,身疲力竭,全身酸楚難耐,皮膚更是滲出烏黑的稠粘污穢之物,與那汗交雜在一起發出陣陣噁心的臭味。

老法師比科解釋道,這些乃人體後天形成的毒素,破少陽,成純武。便是第一次洗滌人體周身。讓殘餘在人體內毒素排出。不過,這僅僅是極少的一部分。

坎比亞索當即扯住正在修鍊的小蘭帕德,一起跳進小溪裏面,痛快的洗了個澡。

梳洗完后,光着屁股,也不害躁便跑去找自己的小妾與小侍女要其服侍穿衣。

當晚,坎比亞索便歡喜的再次翻開屠龍八法。

只見上面寫的幾字后卻又傻了眼。

上面如是寫到:沖少陽,成純武后需繼續沖太陽。太陽為力之帆舵,需緊松有度,進退自如,手捻螻蟻而不死,自然能破。

「這……,手捻螻蟻而不死?!暈死偶啦。」

自破了少陽,坎比亞索渾身都覺得是有股勁在體內亂竄。手上更是覺得不握點堅硬之物,便覺得不舒服。好在這本屠龍八法非一般紙頁所作,否則早被他給撕亂。在黛麗絲與小鈴兒服侍他換衣時,他那小手輕輕摸兩位小美人兒的身上,頓時就顯出淤青之色。弄得三人都喊痛。當然兩位小美人兒是身上痛,而坎比亞索看得卻是心痛。

而這沖太陽卻是要求對力道的控制。手捻螻蟻而不死,這對如今力能舉熊的坎比亞索,在力道控制上要求是何其的變態?!

坎比亞索一激動,兩隻小手在石桌邊一按,兩小塊石頭便被抓了下來。

「偶暈了。」見到小手內的石頭,坎比亞索頓時有點鬱悶。

「還是趕快去找『怪叔叔』想辦法。」坎比亞索於是喊了自己的小侍女與小妾,也不管自己的小侍女與小妾睡不睡得着,當即三人卧床而眠。

「怪叔叔」坎比亞索的念頭一入精神識海,便大喊。

『怪叔叔』念頭立即從精神識海突然現出:「哈哈,怎麼樣?力可舉熊的境界爽吧。」

「額,爽是爽。不過要學撩龍心法,還需破其他九穴。現在我要衝太陽,又被難倒啦。」

「呵呵。我知道啦。手捻螻蟻而不死。這還不簡單嘛,把那被砍倒的冷葉樹給劈成一根根木材,直到你能隨心所欲將木材劈成一般大小,這時你對力道的掌握也就小成,然後便去練習穿針,當你能把織線能閉着眼一次穿過,最後你就去抓螻蟻,抓到你捻不死為止。這太陽也自然能破了。」

坎比亞索的念頭直呆了許久,才作出聲來,道:「這樣也行?」

「行不行,你自己試了便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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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坎比亞索一早起來,便去練習劈材。

在墳墓前找到老法師比科,面對老法師比科一臉詫異,要了一把劈材的斧頭。便高高興興劈起材來。

開始之時,坎比亞索把那小節木頭立在地上,用斧頭去劈,可是任他怎麼去劈,也劈不到那木頭之上,卻是把木頭附近的泥地劈得坑坑窪窪,面目全非。

盤坐在一旁的老法師比科實在是看不下去,只得指點道:「那劈材也需技巧,非一日之功便能成的。你還是先試着選一些較粗的木頭,然後不要把斧刃舉起,舉在稍稍靠近的地方便可。」

「哦」

坎比亞索照這老法師比科的指點,選了一根粗大的木頭,隨後先將斧刃放在木頭之上,再稍微抬起一點,最後猛的發力劈下。果然那木頭應聲被劈成兩半。不過兩邊的木頭一個大一個小,怎麼比也比不出相同之處。

過來幾日,坎比亞索從早到晚,日升日落,練習著劈材。經過幾日的練習,坎比亞索終於找到一些感覺,也知道這劈材的功夫也大有學問。這斧頭雖是握在手中,要想劈准東西。不是手勁大就行的。而是牽制全身,只要身體一個小地方出現抖動,那劈下的斧刃便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所以要想劈准,首先就要做到全神貫注,不容半點分神。

通過不斷反覆的練習,坎比亞索終能隨心自如,斧斧劈下,都能劈中目標。不過要將劈出來的木材劈成一般大小,卻仍是遠遠不夠。還需刻苦練習。

這日,坎比亞索與自己的兩位小美人兒以及小舅子小蘭帕德嘻嘻哈哈的吃了中飯。休息了片刻,便準備各自去修行。

坎比亞索,黛麗絲,小鈴兒,小蘭帕德剛剛出了石屋,便看到小溪的盡頭有一隊人馬行來。

坎比亞索一見,頓時狂喜,又有小朋友過來和他玩了。連忙牽着黛麗絲與小鈴兒的小手,便向那隊人馬跑去。

坎比亞索想不到是,自己這四人的舉動卻是引起這隊人馬的騷動。

一時之間,人聲鼎沸,躍馬踏蹄嘶叫。

「真是見了鬼。這幽林密谷乃我們七大家族的絕密之地,怎會有小兒在此玩耍。」

「怎麼回事?!什麼狀況?」

「莫不是哪位聖者大人的徒兒?」

「一定是。這幽林密谷可是凡人能進的!」

待到坎比亞索四人跑近了些。

又有幾名女子悅耳的聲音響起。

「這幾個小孩好可愛啊!」

「是啊。那前頭的小孩像個牛犢子,嘻嘻。」

「停」

「嚒……」

最前方一位身材高大的身穿漆黑盔甲的騎士,底下的一頭全身漆黑的地龍仰天長吟。

震得後頭的人馬皆不敢做聲。

與那身穿漆黑盔甲的騎士並排的一人,身穿華麗的服飾,面容俊朗,氣態優雅,翩翩一位貴公子,笑道:「龍蘭,前方有四名小兒。只怕是哪位聖者大人的徒兒。我看等下我們還是以禮相待。」

那漆黑盔甲騎士對了俊朗年輕人頗為不悅,斜睨了一眼,冷哼道:「無需你多說。」

…………

「遠方的客人,你們好。」

待到坎比亞索興匆匆領着黛麗絲,小鈴兒,小蘭帕德來到這隊人馬跟前,有模有樣的行了個雅瑪帝國標準的貴族禮節。

那漆黑虧騎士,底下的地龍氣勢霸道地對坎比亞索四人一掃,立時駭得黛麗絲,小鈴兒,小蘭帕德躲在坎比亞索的身後。

那騎士趕緊拉住碩大的韁繩,笑道:「你好。不知你們幾位是…………」

「我們是聖法師比科的弟子。我叫坎比亞索,她是我的侍女黛麗絲,我的小妾小鈴兒,我的小舅子小蘭帕德。」坎比亞索一一點過黛麗絲,小鈴兒,小蘭帕德。

這隊人馬前頭七人一聽頓時,精神一振,那領頭的漆黑鎧甲騎士,更是從地龍上跳下來,輕聲細語道:「我乃墮落魔王家第十一代長子,龍蘭。」

那騎士又接着道:「哦,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這頭地龍乃我的坐騎,天生高傲,有得罪之處還請諒解。」

「無妨,無妨。你這裏有小朋友么?」

坎比亞索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說的時候,不停的用小腦袋去往裏面望去。

這騎士卻是不知如何答,笑了下后往後六人對了眼色。

便見後頭六人一一介紹道。

最左邊的是一位妙齡女子,身材曼妙,用輕紗掩面,一身透明的輕紗遍不遮體。那風情種種實在不能用言語形容。底下坐的一頭純白頭頂長角的躍馬,這頭躍馬身形高大,那長角不時流露出一道金芒閃過,一看便讓人升起神聖不可侵犯之意。只見這女子發出勾人神魂的嬌媚之聲道:「妾身乃暗黑主家第十一代次女,慕容未來。」

慕容未來右邊是一位身材瘦弱,馬臉大嘴的青年,身披火紅的魔法長袍,這青年看起來非常的猥瑣,但是那左胸卻是駭然印有四星,無疑他是一位地之**師。

只見這馬臉大嘴青年,道:「吾乃火神家第十一代第九子,米勒。」

說完,馬連大嘴青年右邊之人又開口說道:「吾乃真主家第十一代第七子,落黎。」

這時,小鈴兒與小蘭帕德聽的渾身一震,立刻抬起頭去看那人。只見這人方臉大耳,一看就是剛毅堅強之人。這人身穿銀灰色的盔甲,後背掛着一把華麗炫目戰馬巨刃。底下是一頭金光閃耀的幼年巨龍,圓頭圓腦,小小肉翅緊緊貼在背部,一看就是還未能飛行。

小鈴兒與小蘭帕德一見這名騎士瀟灑非凡,再細細打量了一下自己,一時自慚形穢之情油然而生。不敢與之相認。

這時,落黎右邊的一位便是剛才那位俊朗的貴公子,坐着一頭綠油油的巨型青蛙,悠然自得,笑道:「吾乃海皇家第十一代第十一子,流川風。今年未婚…………」

話一落音,流川風右邊之人就不難煩道:「去,去一邊。少在這聒噪。」隨後,提着嗓子道:「吾乃隆家第十一代第十三子,坎波斯。」這人說話就像打雷般,震得坎比亞索四個小兒耳朵發痛,連退了幾步。

「哦,不好意思。俺就是天生嗓門大。不要見怪。」這一說,坎比亞索四個小兒又是退了幾步。

「坎波斯,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坎波斯右邊是一位英姿颯爽明目皓齒的健朗女子,這女子緊束紅皮衣,將之凹凸玲瓏的身材展現無疑。

這女子坐騎乃一匹血紅色的躍馬,比那純白色長角銀馬還要高大半分,坎比亞索四個小兒高高揚起小腦袋才看得清這女子的容貌。

「小女子乃聖光家第十一代長子。南宮明珠」

這些人真是的,又沒問你們名字,卻偏偏要自我介紹。坎比亞索奶聲奶氣,有些不高興地道:「額,知道啦。你們莫要再說啦。偶要找小朋友玩。」

坎比亞索這麼一說,頓時前頭七人額頭上顯出幾條黑線。

最左邊起騎着長角銀馬的南宮未來,一聲嬌笑到:「呵呵,小朋友。來姐姐陪你玩好么?」

「不要。」坎比亞索一臉警惕退了一步,隨後眼睛一轉,便拍手笑道:「如果姐姐能把你的坐騎送給我。我就和你玩。」

南宮未來頓時嬌軀一僵,隨即又笑道:「姐姐願意是願意,不過姐姐這個坐騎可不是凡物,乃百年一出的破魔獨角獸,它天生智慧,能聽懂人言。你只要經得它同意。姐姐也就送你。」

「嘶…………」

那底下破魔獨角獸立刻打了一個響鼻,很不友好的用大眼盯着坎比亞索。

坎比亞索卻是不懼,反而上前摸了摸破魔獨角獸的銀白色鬃毛:「餓,我看是算啦。你們快點把小朋友喊過來,我帶他們玩。」

只惹得破魔獨角獸不悅的連連打了幾個響鼻。

「坎比亞索,不得無禮。」

這時,遠處傳來老法師比科飄渺似遠似近的聲音。

這時,老法師比科聲音一響起。整隊人馬全部下來,恭恭敬敬的躬腰相迎。以待聖法師比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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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本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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