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茶藝大師鶴蘭因

第六百五十一章 茶藝大師鶴蘭因

拓跋朔蘭愣在原地,眼珠子落在那猩紅白袍之人的身上,像一隻死過去的白鶴。

她又看了看赫連堯站在鶴蘭因的帳子里,她渾身血液沸騰幾下后,似跌入冰窖里。

芙蕖衝進來,急聲說著:「公主,奴婢已經去叫大夫了,馬上就到!」

拓跋朔蘭又再將頭轉了過來,怒喝:「赫連堯,你對他做了什麼?」

赫連堯連忙擺手解釋著:

「跟我沒關係啊,不是我!

是這個鶴蘭因,辱罵本王子,我是過來問他為何辱罵我的。

沒想到,他故意咬破舌頭裝吐血,就想你可憐他。」

芙蕖道:「明明就是赫連王子沖入鶴大人的帳中,不知為何就朝著鶴大人灌藥,鶴大人喝了葯后就吐血倒地了!」

大夫抵達帳中,將鶴蘭因抬上床后便開始診治。

那大夫語聲有些凝重:「這位公子的血發黑,大抵是中毒了。」

拓跋朔蘭朝著赫連堯走過去,啪的就是一耳光:

「赫連堯,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公主營地下毒害人,將解藥拿出來!」

赫連堯捂住自己的臉,滿臉委屈:「我沒有!我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何必下毒!」

他沒想到,短短几日,自己的姐姐為了一個不愛的男人,打了他這個弟弟兩次了。

赫連堯脾氣一上來,朝著她吼道:

「你就是在乎他是吧,那我呢,咱們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為了一個外人打我兩次!」

鶴蘭因並未昏迷,他不知赫連堯跟拓跋朔蘭的真實關係,也沒人告訴他。

聽了這話,便心生了更大的怒意來。關係,都有關係了?

這赫連堯還委屈上了,是在裝可憐?

他掙扎著掀開了一半眼帘,聲音沙啞道:「朔蘭,你別怪他下毒,他也是想為你出口氣。」

赫連堯氣得伸手抓自己的頭,一瞬便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匕首:「鶴蘭因,你信口雌黃,信不信我這就殺了你!」

鶴蘭因嗆咳了幾聲:「也好,比下毒要痛快些,動手吧。」

赫連堯齜牙咧嘴的道:「老子沒下毒!」

鶴蘭因話完,柔弱的看了拓跋朔蘭一眼,隨即閉上了眼睛,裝暈死過去。

那匕首眼見就要捅過去,被拓跋朔蘭用鞭子就打落,走過去揪著赫連堯的衣襟:

「我跟鶴蘭因之間的恩怨,跟外人沒有一點關係,輪不到你來出氣。

赫連堯,快將解藥給我。」

赫連堯齜牙咧嘴:「我沒下毒,哪裡來的解藥?」

拓跋朔蘭一巴掌再次扇他臉上:「不給解藥是吧,想吃本公主的鞭子了?」

赫連堯抵死不認,畢竟他自己是真的沒有下毒。

可他拿著匕首要殺鶴蘭因的行為,卻又再次佐證了他是有殺心的。

拓跋朔蘭看著奄奄一息的鶴蘭因,才發現自己也沒辦法做到完全的平靜,她還是不想看見鶴蘭因死在自己面前。

等這毒一解,她立馬派人將鶴蘭因扔出匈奴,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一面。

她黑色的瞳孔燃起火苗,怒道:「來人吶,帶本公主去赫連堯的帳篷,給我搜!」

拓跋朔蘭被匈奴士兵引至赫連堯的帳篷,發現帳篷后還捆著一個大周人。

辭歸哭喊著:「我要去大周皇上那邊告你們,告你們匈奴人挾持大周朝廷命官,醫官也是官,救命啊,救命啊!」

拓跋朔蘭吩咐手底下的人入了赫連堯的帳篷里搜東西,她站在門前,問道:「辭歸,你怎在匈奴?」

辭歸被人鬆綁,心底委屈,摸了摸淚:

「自然是被你們這些匈奴人捉來的!

鶴大人渾身紅疹已經爆發,我是來給鶴大人瞧病的,這拖久了會出事的!」

他說完就後悔了,給公主說有什麼用,公主一心想殺了鶴大人,自己說了豈不是讓她開心?

拓跋朔蘭定睛看了過來,問道:「什麼紅疹,你在說什麼?」

辭歸道:「就是從前鶴府小姐跟小公子身上那種病,我跟公主一時也解釋不清楚,這太複雜了。

要從醫理說到藥理,要從大周傳統醫術說到苗疆蠱術,太複雜了。」

拓跋朔蘭聽不明白這話,心中一陣亂煩:

「什麼亂七八糟的,他還被傳染了不成?罷了,我命人帶你過去,趕緊將鶴蘭因治好,然後離開匈奴。」

辭歸連忙點頭,他巴不得快點走。

剛走了幾步就被叫住:「你將鶴蘭因治好以後,就留在匈奴吧,匈奴缺好醫官。」

辭歸剛想要拒絕,拓跋朔蘭便拿著鞭子對著他:

「你是大周太醫,醫術精湛,就留下來吧,我賜你無數黃金財寶與美人。

你要是敢拒絕,就休怪本公主的鞭子不留情了。」

辭歸抿了抿唇,憋出眼淚來:「哦,我知道了……」

匈奴帝國太缺好醫術之人了,這人還不是普通的大周大夫,而是大周太醫。

大不了,她將人扣下,來日書信給江雲嬈,說是文化交流,想來問題不大。

赫連堯的帳篷里該翻的,不該翻的東西都翻出來了,就是沒有解藥。

那些雜物都一樣一樣堆放在帳篷外,匈奴士兵一次又一次的檢查著。

有一隻紅木做的雕花箱子,格外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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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憨貴妃靠擺爛寵冠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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