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番十：老色批何大清！

1910年，也是清朝宣統二年，何大清出生。

在南鑼鼓巷95號院，他是老大哥。

除了聾老太太。

就屬他的年紀最大。

而且，他有一手出色的譚家菜本事。

更是在京城圈裡，非常的有名。

很多人，都吃過他做的飯菜。

提起他何大清的名字，只要是一名老饕，幾乎都聽說過。

要說他也是一個能人。

譚家菜傳男不傳女。

傳內不傳外！

他一個外人，能學到譚家菜，著實讓人意外和驚訝。

但是，他也一直都沒有透露。

為什麼能學到譚家菜。

直到晚年的時候，跟婁曉娥的母親相見，再次饞人家寡婦的身子。

這才說了一些。

關於他譚家菜學廚的事情！

原來這事情要說到他爺爺的那輩事情上面。

何大清爺爺那個時候，家裡窮，養不活人。

家裡兄弟又多。

所以，為了活命，就入贅到譚家。

成為譚家的上門女婿。

借著這個機會，這才把這門手藝學到手。

後來發生一些變故。

他們這一隻又單獨出來，重歸何姓。

至於這譚家菜的手藝。

自然也就這麼傳下來！

一直到何大清這輩，都是沒有斷了。

所以，從小何大清就跟他爹，在一個大戶人家當廚子。

他爹主廚，他就當幫手。

等到他學成之後，也繼續留在這戶人家。

繼續當廚子。

至於何大清他爹，自然就選擇回家休息。

日子過得不錯。

只不過，譚家菜號稱榜眼菜。

用的都是好東西。

即便是在富裕的人家，也不可能頓頓都吃譚家菜。

所以，何大清他爺爺，曾經拜訪過名師。

學到了一手川菜。

就這麼的，何家的手藝就這麼定下來。

每一輩的傳人，都會兩門手藝。

一個是譚家菜，一個是川菜。

又因為都是家傳，父傳子，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留一手的做法。

讓何家的傳承，能夠得以完整的保存下來。

可是，何大清這個人，有一個毛病。

喜歡女人！！

喜歡女人，不是什麼毛病。

關鍵是他喜歡寡婦。

這就有點問題了！

但這也怨不得他。

因為曾經幹活的大戶人家，主家去世的早，就剩下一個主母。

主持著一大家的工作。

何大清能說會道，又會做一手好菜。

把主母伺候的，那叫一個服服帖帖。

所以，長此以往下去，竟然彼此之間，產生了一些情感。

一來二去之下。

就這麼的，稀里糊塗的兩個人，就滾到床上。

從這一天開始。

算是徹底讓何大清明白。

結了婚之後的女人，到底有多麼的美妙。

所以，從那以後，他對黃花閨女，並不是有很大的興趣。

反倒是對已婚的少婦。

興緻勃勃！！

但是，家裡就他這一根獨苗，自然也不可能讓他娶個寡婦。

所以，就在他到年紀之後。

張羅媒人，給他找了一個媳婦。

不過，他的工作，依舊還是做大戶人家的廚子。

跟那位主母，依舊還是保持著秘密的關係。

直到他的兒子出生。

取名為何雨柱，長得倒是挺壯實。

就是特么有點黑。

不太像他！！

37年，發生一件大事。

主家被糟踐。

所有的錢財，都被洗劫一空。

就連那位跟何大清已經保持四五年的主母，也沒有倖免，死在變故之中。

死相非常的凄慘。

他沒有敢去多看一眼。

心裡雖然嘆息。

但是，失去工作的他，只能再想辦法。

最後經過父親留下的人脈。

他成功應聘到鴻賓樓，成為一名大廚。

工資不少！

最重要的是，比較穩定。

雖然有一些累，沒有在原來主家那麼的輕鬆。

但是，這年頭，能活著，能掙一口飯吃，本就不容易，哪還講的了那麼多！

他只能消停的在鴻賓樓。

盡心儘力的幹活！

最主要的是，他兒子已經兩歲了！

家裡添丁進口，花銷也變大。

他這個一家之主的壓力，自然不小。

幸好前幾年，他們父子兩個一起幹活。

倒也攢下一份存款。

短時間不用擔心。

可是，隨著戰爭的開始，外面的糧食，那是一天一個價！

他手裡這點錢。

也是不夠幹什麼。

更不敢直接全部都買了糧食，害怕被人家惦記上。

但是，眼看著手裡的錢，那是一天一天的變少，何大清也是無奈，愁的他滿嘴大泡，火急火燎的！

這樣的日子，直到八年後。

才有所好轉。

小鬼子投降，舉國歡慶。

何大清這天也是買了好酒好菜，回家準備慶祝一番。

對了！！

如今何大清已經一兒一女。

媳婦卻是死了。

生女兒的時候難產大出血，沒有搶救回來。

當場就死了！

如今已經兩歲的女兒。

見到他，也知道喊爹。

很可愛！

隨著小鬼子投降，好日子也來了。

即便是養活兩個孩子，但是，何大清也還能承受。

工資一天比一天多。

再加上他現在的手藝越來越好。

鴻賓樓的掌柜，對他也是比較重視。

哪怕是最難的那幾年，對他的工資，也是一漲再漲。

沒有剋扣過一次！

兒子何雨柱，今年已經十歲。

長成大小夥子。

就是看著傻乎乎的。

不過，照顧妹妹何雨水，還是沒有問題。

所以，何大清倒也不用擔心。

該上班該上班。

家裡有何雨柱照顧，他也比較放心。

不用擔心家裡的事情！

四年後！

新中國成立，人民的好日子。

真的是來了。

鴻賓樓的生意，也開始肉眼可見的速度。

在迅速的變好！

已經十四歲的何雨柱，被他安排進入到鴻賓樓，開始當一個學徒。

跟著他學習川菜和譚家菜。

最主要的還是川菜。

譚家菜如今很尷尬。

有錢人少，即便是想吃，也不敢吃。

至於窮人，更是吃不起譚家菜。

所以，在鴻賓樓一年的時間，就連何大清自己，都做不上幾次譚家菜。

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做川菜。

所以，對於譚家菜，他也不太上心。

至於他兒子何雨柱，想學就學學，藝多不壓身。

不想學那就專精川菜，也沒有問題！

不過。

最近除了教他的傻兒子學廚。

還有一件事情。

讓他很開心。

因為他又發現一個俏寡婦。

那模樣，那身段。

完全都長在他的心尖上。

僅僅只是稍微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工作和工資收入。

就成功的被名叫白捷的寡婦給記住。

郎有情妾有意。

乾柴烈火！！

根本就不用費太多的時間。

兩個人就勾搭在一起。

讓已經多年沒有開葷的何大清，再次感受到，寡婦的妙趣。

就是這個白寡婦要的有點多。

想要讓他跟著離開京城，去她的老家保定。

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大兒子何雨柱如今才十四歲，小女兒何雨水如今才6歲！

怎麼可能丟下他們兩個。

跑去保定過自己的日子。

即便是離開，也不是不行。

但是，也得等他把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妥當才行。

不然的話。

他即便是走，也走的不安心啊！

為了此事。

白寡婦跟他鬧起了彆扭。

好幾天都不答理他。

更不讓他那啥！

沒有辦法，上頭之後的何大清，只能跟白寡婦商量。

表明現在兒子和女兒都年齡太少。

更沒有什麼本事。

丟下他們，兩個孩子都得被餓死。

所以，想讓他跟著去保定，也不是不行。

但不是現在。

而是等兩年後。

兩年後，兒子傻柱，沒錯，這個外號，還是因為一次賣包子的事情，被他當眾喊出來的。

就這麼的，全院的人，都開始跟著一起喊。

以至於現在很多人，都已經記不住他兒子的大名。

就連他這個當爹的。

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喊過他的大名。

也是一口一個傻柱的喊著。

兩年後，傻柱就能結束學徒期，正式轉正。

到時候，就能在鴻賓樓拿一份工資。

靠著這份工資。

養活他自己和妹妹何雨水，絕沒有問題。

得到他的承諾。

白寡婦這才喜笑顏開，表示願意等他兩年。

只是，這兩年她在京城，也不好掙錢，所以，需要何大清幫襯點。

何大清對此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就這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

傻柱的學徒工資和他自己的工資，全部都被他把在手裡。

處理家裡的一應花銷。

何大清還在暗地裡，偷偷地養著白寡婦。

兩年時間。

悄然而過。

傻柱正式轉正，工資不少。

因為掌柜的看在他的面子上，對傻柱也是比較照顧。

更何況，在鴻賓樓，他還給傻柱找了一個師父，也比較靠譜。

即便是他離開。

有他師父照顧著，傻柱在鴻賓樓，也吃不了虧。

至於雨水，已經上小學一年級。

比較聰明，比傻柱要強得多。

要不是白寡婦催得緊，他真的想要親自陪著雨水，供她讀書。

沒準以後。

他老何家的祖墳就要冒青煙，家裡出個一個狀元！

不過，現在應該叫做大學生！

要是能成為大學生，聽說出來就是領導幹部。

可惜啊！！

白寡婦這兩年來，兩個人已經跟兩口子沒啥區別。

眼看著答應離開的時間。

越來越近，沒有辦法。

他只能開始做準備。

對了，這幾年，他一直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爺，還是一大爺。

只不過，他上班的時間比較多。

所以，院子裡面的事情，基本上不怎麼管，都是交給易中海這個貳大爺管理。

不過，易中海也不敢隱瞞他。

不然的話，他弄不死這個偽君子。

看似忠厚老實，實際上是一肚子壞水。

何大清實在是太清楚。

但畢竟是鄰居。

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懶得點破。

任憑易中海繼續裝模作樣。

只要不來招惹他，他也懶得多管閑事。

直到這一天！

月黑風高…不對，月明星稀。

他趁著傻柱和雨水，全部都熟睡之後。

把家裡早就已經收拾好的東西，裝在包裡面，提著就悄悄地離開家裡。

來到衚衕外面。

找到等候多時的白寡婦，兩個人就摸著黑，直奔京城火車站。

坐上火車直奔保定。

至於他離開之後的事情。

何大清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雨水已經上了小學，自己也能照顧自己。

傻柱現在更是已經轉正。

還給他找了一個師父，可以在鴻賓樓照顧他。

即便是他離開。

兩個孩子也能好好地活著。

完全不用擔心會被餓死。

而且，目前傻柱的廚藝，已經非常不錯。

要是去尋常的飯館。

以他川菜的水平，都可以直接當大廚。

就是為人處世差了一些。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年紀太小，就算是他想要培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只能讓他自己去慢慢的成長。

早晚有一天，會變得更加成熟！

離開京城之後，回到保定，何大清就跟白寡婦，第一時間領證結婚。

這時候他才知道、

原來白寡婦還有孩子，只不過沒有帶在身邊。

而是養在爺爺奶奶家裡。

如今他們兩個已經結婚。

手續都辦完了。

更是見過白家人。

再說反悔也來不及。

只能選擇接受。

在保定定下來之後，他再次找了一份廚師的工作。

只是畢竟不是京城。

工資相差的太多。

不過，幸好這面的消費也不高。

倒也能養活一家人。

最重要的是，白寡婦對他不錯，噓寒問暖。

一日三餐，家裡也照顧的井井有條。

讓他很是滿意。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

他離開京城。

也沒有人來找他。

但是，在年末冬天的時候，傻柱竟然帶著雨水，突然找上門來。

想要留在保定，跟在他的身邊。

何大清看到這一幕。

說實話，是真的心軟了。

想要留下他們。

可是，沒有想到，往日里和和氣氣的白寡婦。

這一次卻是堅決不同意。

讓他們兄妹兩個留下。

沒有辦法，他總不能跟白寡婦離婚吧？

再說，看到傻柱和雨水，穿的乾乾淨淨，衣服也比較新，不像是日子過得很難的樣子。

所以，他就讓他們回京城，不讓他們再來找他。

可誰知道，傻柱這個犟種，竟然冰天雪地的跪在外面。

看到這一幕。

他也是沒有辦法。

只能當做沒有看見。

最終傻柱領著雨水離開，返回京城。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來保定找他。

直到多年之後，他再次回到京城四合院的時候。

看到曾經的兩個房子裡面。

住著的陌生人家，他一臉的迷惑。

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直到看到一個人老鄰居，這才知道，傻柱竟然已經死了好多年。

雨水結婚之後。

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裡。

就連傻柱屍體都爛在屋裡。

這才驚動街道辦，找打雨水，隨便裹了一張草席，就把傻柱給埋了。

問清楚墳墓所在地點。

何大清去看了一眼。

墳墓上面，已經雜草叢生，明顯是已經許久沒有人來清理過。

墳墓都已經看不出來樣子。

何大清沒有辦法。

只能去找雨水。

可誰知道，雨水看到他，竟然砰的一聲，就把房門緊緊地關上。

根本就沒有見他。

無論他如何叫門，都始終不開。

最終無奈之下，只能孤獨的離開，在京城找了一個橋洞，對付一晚上。

身無分文的他。

此時只能如此，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

誰知道，當天晚上。

竟然狂風驟雨。

即便是躲在橋洞之中，也是無濟於事。

凍得他瑟瑟發抖。

就想要再去找雨水，讓他進屋避避雨。

可誰知道。

雨水依舊還是不開門，沒有辦法，只能再次折返回到橋洞。

可是，冷風吹之下，渾身顫抖。

蜷縮著身體，躲在橋洞里。

何大清不由得悲從中來，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回想這麼多年的經歷。

瞬間一口悶氣，沒有上來，卡的他暈過去。

然而，就在他暈過去的時候。

突然漲水了！

……

豎日，清晨。

橋洞處，空無一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