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巧合或許是新的開始亦或是重生

第16章 ———巧合或許是新的開始亦或是重生

第16章———巧合或許是新的開始亦或是重生!

林巧棠不滿地伸出手掐了掐了劉豪爵的胳膊,劉豪爵立馬扭過頭怒氣沖沖地看着林巧棠。林巧棠扒拉下來劉豪爵捂着她嘴的手,小聲地說道:「那個,你妹妹現在怎麼樣了,你不擔心嗎?現在船好像還在行駛,你不看看嗎?我……」

林巧棠話還沒有說完,劉豪爵就白了林巧棠一眼,指了指倒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張玲馨,不耐煩地對林巧棠大吼道:「你沒長眼嗎?這控船室的門一被撞開,我妹妹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嚇昏了過去!而船的事你不必過問!不關你的事,就是你知道船現在是怎麼一回事!你會解決嗎?你會開船嗎?你怎麼那麼多事啊!煩死了,啰嗦老太婆!」

林巧棠也急了眼,怒氣值也被拉滿,大鬧了起來,她朝劉豪爵大聲嚷嚷道:「你讓我小聲說話!結果你這麼沒素質地朝我吼叫!你怎麼能這麼雙標呢!」

林巧棠和劉豪爵兩人的爭吵聲吸引了甲板上那些赤身裸體的人注意,他們紛紛朝沒了門的控船室湧來。

林巧棠、劉豪爵大吃一驚立馬慌裏慌張地跑到離控船室出入口處較遠的控船台旁,那些人開始紛紛進入了控船室。劉豪爵大喝一聲,迅速從地上拿起鐵管緊握置於胸前,只要這些人離他們近一點,便揮舞手中的鐵管痛擊這些人的身體。

可這些人朝他們圍攏的數量越來越多,劉豪爵漸漸招架不住,開始渾身乏力,四肢發抖。

沒一會的功夫,劉豪爵等人便被逼得蜷縮在控船台旁苦苦掙扎,劉豪爵的背緊貼上了控船台,而雙手緊握著鐵管也死死抵著這群赤身裸體的人們不斷向前擠壓、來犯的上半身。

這群赤身裸體的人並不安分,也不僅於此。他們手舞足蹈、群魔亂舞!離劉豪爵較近的幾個赤身裸體的人見劉豪爵近在咫尺,可無論怎麼壓迫上半身去、胡亂去抓劉豪爵等人身體也無法咬上劉豪爵等人一口,竟饞得嘴角都流出了哈喇子,他們齊齊大張起血盆大口,伸出斑駁、粘稠、散發惡臭的舌頭在劉豪爵等人的身上一頓亂舔。

林巧棠閉着眼睛緊緊抱着張玲馨半蹲著靠貼控船台畏縮在劉豪爵一旁,受到這些人的這番噁心的攻勢,一下子控制不住內心壓抑許久的恐懼,再一次放聲尖叫了起來。

劉豪爵咬緊了牙關,臉漲得通紅!滿頭大汗,青筋暴起!死命抵抗!但還是無濟於事。這些赤裸著身子的人漸漸拉進了距離,他們的身體也緩緩貼近了劉豪爵的身子,他們大張著血盆大口也很快觸碰到劉豪爵等人纖細光滑的皮膚。

劉豪爵兩條胳膊無力地垂了下去,鋼管也應聲落地,劉豪爵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流下本強撐著的淚水,等待悲慘命運的審判!

意外發生了,沒有劉豪爵控制行進的漁船竟猛烈撞擊上了一座橋的立柱。巨大的撞擊力,竟將整個船頭撞癟!

「噗噗噗~」控船室內的玻璃紛紛碎裂開來。漁船猛烈地撞擊橋立柱的是船的右側,撞擊的時候,漁船依舊是保持行進的狀態,右側的船體與立橋立柱相觸的那一片近皆與橋立柱消磨殆毀。

控船室也受到了波及,離那被消磨殆毀較近的鐵皮外牆因衝擊力而掀起,飛在天空之上,被風刃破壞的四分五裂,不知飄向了何處。

因船受到巨大的衝擊力來自右側,開始嚴重向左傾斜,這群赤身裸體的人重心不穩,近皆被漁船這一嚴重地向左傾斜,紛紛從控船室左側處碎裂開來沒有玻璃的窗口甩了出去。這些被因衝擊力甩出去赤身裸體的人很慘,大多要麼直直撞上橋的另一個立柱,成了肉泥;要麼是被漁船上因衝擊力掀起來的鐵片刮劃地面目全非,唯有少部分幸運的是被被甩回了河裏,重新回到「母親河」的懷抱。

電光火石之間,劉豪爵一隻手抓住了控船台上的鐵護扶,一把攬住了死死抱着張玲馨的林巧棠。漁船因衝擊力這麼一傾,劉豪爵等人立馬懸浮在空中,劉豪爵立馬承受上了上百斤的巨大壓力,他的死死握住控船台鐵手立馬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劉豪爵立馬痛苦得嚎叫了起來。

沒曾想,這漁船竟沒因這嚴重左傾翻了船!單扇旋螺漿快速地運轉,船竟然又緩緩向右傾斜!劉豪爵等人又一次回到控船室的地板上,劉豪爵也因承受的傷害過猛,受了內傷,昏厥了過去,嘴角流起了鮮血,額頭也因船的顛顛倒倒磕磕碰碰佈滿了大小不一的淤青,手依舊死死地抓着控船台的鐵護扶沒有鬆開。

但更加意外的事發生了!船雖然恢復了平衡,但是竟因此失去了方向的把控,行進了一小段路兜了一圈又折返了回來,變成左側猛烈撞擊原先撞擊的那根橋立柱。與橋立柱相觸的那一片立馬又同之前相觸的那右側那一片一樣消磨殆盡。

橋立柱連續受到了兩次猛烈撞擊徹底支撐不住橋面。竟碎裂成兩截並連帶着他本支持着的橋面一同隨着地心引力崩塌下來,幸虧船的單扇旋螺漿馬力足,崩塌下來的橋面及立柱並沒砸到漁船的控船室,但是還是砸壓到了船的下半截甲板上!

漁船也因此巨大的撞擊砸壓力,從中間斷裂成兩截開來!有着單扇旋螺漿的下半截同崩塌的橋立柱、橋面沉入了河底,而有着控船室的上半截船頭部分受反作用力的影響竟一飛衝天,卻又立馬似驚弓之鳥快速衝撞向河旁邊的岸上!

「砰~」地一聲巨響,船頭在河旁邊的岸堤上成了徹徹底底的廢墟,慘烈的破敗程度,已然看不出這片廢墟曾經船頭的模樣。

過了許久,天漸漸黯淡了下來,淅淅瀝瀝的雨下了起來。

突然,廢墟里伸出了一隻沾滿鮮血的手,那隻撐在了廢墟上,一個渾身是血、髒兮兮的女人從廢墟中爬了出來,是林巧棠!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渾身顫抖地趴在廢墟上,淅淅瀝瀝清冷的雨打在了她的身上,她身上的血、灰塵漸漸被沖刷掉露出滿是烏青、傷痕的皮膚。

林巧棠趴在地上一會,突然想起劉豪爵、張玲馨兄妹還在廢墟里,咬咬牙,無意識地輕輕攥起拳頭,想強撐起身體再次進廢墟里找這兩兄妹。

但是林巧棠從廢墟里出來已經用盡她全身上下的體力,幾番嘗試都是重新趴在廢墟上。她精疲力盡地趴着,流起無能為力的淚水,但是又不甘就此被困難打敗變得一蹶不振。她稍微恢復了點體力便嘗試站起身,終於她成功獲得了身體的主導、掌控權,她大呼一口氣,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林巧棠不再浪費時間,她立馬又從爬出來的地方重新進入廢墟。

眼前的一幕令林巧棠膽戰心驚,碎裂的鐵板捲曲凹陷露出鋒利如刃閃著寒光的撕裂口,斷裂開來的成團電線及被徹底摧毀殆盡的控船台因電的作用還在「呲呲」地冒火花星子。

林巧棠小心翼翼地避開這些帶電的電線、設備,躲開那些鋒芒的鐵板碎裂口,四處尋找這兄妹倆的蹤跡。功夫不負有心人,林巧棠找到了張玲馨,她迅速俯下身將張玲馨抱在懷裏,抱了一會見張玲馨沒有反應,林巧棠緊張了起來,她立馬騰出手來探了探張玲馨的鼻息。

「還活着!太好了!對了!還有劉豪爵!他在哪?」林巧棠淌著熱淚,抱起張玲馨在廢墟里四處尋找,始終沒有發現劉豪爵的蹤跡。

張玲馨在林巧棠的懷裏漸漸蘇醒了過來,輕輕咳嗽了幾聲,有意識無意識地虛弱呻吟道:「疼!我好疼……」

林巧棠聽到了張玲馨的呻吟聲,立馬將張玲馨放下,小心翼翼地檢查起張玲馨的身體。

檢查完后,林巧棠大呼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而後溫柔地摸了摸張玲馨的頭,輕鬆地說道:「玲馨,你身上的傷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地方磕碰到了,留下了些許烏青,姐姐給你吹吹、揉揉,你就不疼了!但是你得答應姐姐,不可以哭哭鼻子哦!你說你想成為最厲害最勇敢的男子漢,那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男子漢是天不怕,地不怕,頂天立地的存在!」

「嗯!我不會哭的!玲馨是最厲害勇敢的男子漢!」張玲馨強忍着淚水,堅強地朝林巧棠點了點頭道。林巧棠微笑地俯下身子開始輕輕地張口吹張玲馨身上的烏青,而後溫柔地輕輕撫揉起來。

「嘩啦啦~」廢墟里一處堆積著鐵片碎屑的地方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一個人緩緩從這些鐵片碎屑中以一種詭異的姿態起了身,居然是劉豪爵!他的情況不容樂觀,身體被鐵片刮劃地傷痕纍纍正往外滲著血,還有些許鐵片渣子嵌進了他的身體里,他大腿上、手臂上一大片皮肉竟不翼而飛,露出森森白骨!他詭異地嘶吼了幾聲,以一種踉踉蹌蹌的行進方式脫離了那一堆鐵片碎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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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下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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