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比起道歉,我更喜歡一報還一報
p不。
她沒有推她,她當時只是抽回自己的手,根本沒有往外推的那個力,池芯如何會摔倒!
秦肆的聲音極冷:「杵著幹什麼,不知道該做什麼?」
尤初走到池芯面前,「芯芯,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推你。」
池芯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說我冤枉你?難道我故意摔在地上,我是缺心眼嗎?小初,你什麼意思啊?」
尤初鄭重地道:「我沒有推你!」
池芯扯了扯秦肆的衣袖,撒嬌:「大少爺,我沒有冤枉她,我不會亂說的。」
秦肆冷道:「尤初,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尤初搖頭,她沒有推,真的沒有!
芯芯又要故技重施?
又想這樣吸引秦肆的注意?他們已經在一起了,為什麼要這樣做?
秦肆眸光發寒:「比起道歉,我更喜歡一報還一報,更何況你還嘴硬不承認。」他手指一揮,來了一位屬下,不由分說地對著尤初肩頭一掌推過去!
尤初的小身板根本禁不住他這樣推,她失重地朝著牆壁撞去!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個人影快速閃過,攬著尤初的肩膀把她往起一撈,免她摔倒在地,但她的頭還是磕到了牆,叮咚一聲。
尤初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大少爺。」邢森恭敬地道。
秦肆看著他放在尤初肩膀那隻手,眼尾一壓!
邢森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把手拿開,尤初晃了兩下才站穩,她捂著左側腦袋,好痛!
邢森進來:「大少爺,還請您手下留情,我可以作證,尤小姐根本沒有推池芯,是池芯自己坐在地上的,她想嫁禍。」
池芯一愣,接著有點害怕,怕秦肆信了。
尤初亦是愣住,他怎麼知道?
秦肆:「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了?」
「是,我當時在下一層,尤小姐想到處走走,所以我不敢走遠,我看到了。」
尤初:「……」所以池芯若是沒有出來,她也不可能偷偷跑去檢查,邢森一直在監視她。
慢著,那他是不是看到她和秦肆……
兩人沒有很曖昧,但秦肆的那些小動作算不上清白。
「哦?」秦肆:「你還看到了什麼?」
尤初屏住了呼吸。
邢森頓了一下,似乎在措辭,他看了眼尤初,想了想說:「屬下什麼都沒看到。」
「既然什麼都沒看到,你憑什麼斷定池芯是在栽贓?」
「我……」
秦肆再問:「你知道池芯是我的人么?」
「屬下知道。」
「我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你這麼跳出來,是自尋死路?」
邢森頭一低:「對不起大少。」
秦肆:「我再問你一遍,尤初有沒有推池芯?」
「我……」
「考慮清楚了再回答。」
邢森沉默了。
池芯暗自竊喜。
尤初心裡發寒,秦肆這是要邢森佐證她推了池芯?
「大少,您可以懲罰我,但尤小姐就是沒有推池芯,池芯想陷害她。尤小姐心地善良,她不會加害任何一個人!」
尤初:「……」她萬萬沒想到邢森會這麼說,她以為他會畏懼強權、順從秦肆。
池芯手心裡冒出了汗,心裡罵死了邢森,這個該死的。
他們都是下人,還經常坐一起吃飯,他居然這麼無情!
可是意外的,秦肆竟毫無反應。
她摸不準秦肆是什麼意思。
好半晌,秦肆問邢森:「你跟著尤初多久?」
「一年半。」
「她漂亮么?」
「……」邢森僵了一下,手無措地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像被挑中了什麼心事,而後慢慢回答:「漂亮。」
秦肆把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氣場一寸寸寒徹!
池芯嚇的離開了他的手臂,心裡非常不安,怕他開殺戒。
他道:「來人。」
楊飛進來:「肆哥。」
「帶下去,好好教訓。」
「是。」楊飛同情地看了眼邢森,拽著邢森走了。
尤初心裡一揪,他要幹什麼,要把邢森怎麼樣?
不經意的她對上了秦肆冰冷深霧的眼神,她別開。
秦肆鋒利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當真是小看你了,魅力不錯。」
什麼意思?
他起身。
池芯連忙道:「大少爺。」
「想要尤初給你道歉?」
「嗯。」
「回秦家,等著她的臣服。」
池芯心裡一下又高興了,他沒信邢森,太好了。
大少爺對她真好。
尤初一定得遭殃。
想勾引她的男人?沒門兒!
……
西廂房。
尤初在洗青菜,給池芯做飯。
楊飛進來,「尤小姐,需要幫忙嗎?」
「不用。」她問:「他會拿邢森怎麼樣?」
楊飛沒有明說:「肆哥非常護短,他無論有沒有污衊池小姐,肆哥都不會饒了他,等以後你成了他的人,他也會為你…」
尤初淡淡地打斷他,「我不可能會成為他的人。」
楊飛也意識到說話沒邊兒了,「是我冒昧,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別和肆哥唱反調就行了。」
尤初沒吭聲,她熟練了做了一個清炒油麥菜,以及蒜泥牛肉。
拿到客廳。
池芯的頭包著一塊紗布,軟弱無力的靠著,不見秦肆。
尤初把晚餐放在池芯面前,平鋪直敘的道,「餓了吧?」
池芯哼道:「我不餓,我傷心。」
「我記得我第一次吃你做的菜也是油麥菜,我沒法一下戒葷,你就在菜葉里包了牛肉給我。」
尤初蹲下來拿筷子把牛肉包到碧綠的菜葉子裡面去,她看進池芯的眼睛里,「我偷偷摸摸的吃,你偷偷摸摸的送,那時候的我們,心思都很純粹。」
「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不純粹嗎?你推了我你還內涵我?我沒變,我現在也能偷偷給你吃肉,可是你值得嗎?是你變了,你讓我好陌生!你今天就是推了我,你的屬下當然是給你說話!」
尤初沒有動,也沒有轉身,心裡如冰窖一樣。
此時秦肆從外面進來,池芯抽紙巾在臉上擦了擦。
「哭了?」秦肆走進,看著她的眼睛,「她又欺負你了?」
池芯逼出兩道淚來,抽泣,悲傷的點頭。
秦肆眼神發寒,「尤初!」
尤初轉個身,淡漠道,「大少爺。」
「還不道歉?」
「我沒推。」
「是嗎?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他拉著池芯坐下,又讓楊飛過來。
楊飛打了視頻電話出去,接通后給尤初看。
視頻里邢森被綁在樹上,渾身都是鞭撻過後的痕迹,鼻青臉腫,傷口血肉模糊。
尤初一驚!
「邢森!」她喊道!
邢森眼睛腫的不像樣子,奄奄一息:「尤小姐,我……我沒事……」
話還沒說完,他瞳仁突然擴張。
向來撲克臉的保鏢,露出了驚恐害怕的表情,一瞬間就抑制住了尤初的呼吸。
「邢森,怎麼了?」
這時她聽到了狗吠聲。
鏡頭一晃,一條藏獒衝出來,張開血盆大口朝著邢森撲過去!
尤初的呼吸攔腰而斷:「不要!」
畫面中斷,中斷前的那一秒她聽到了邢森痛苦的悶哼聲。
尤初的臉白的像紙:「秦肆,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肆目光拉長,「他污衊我的人,只是讓他嘗點教訓,還滿意你看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