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賈家房塌了 想謀東跨院

第314章 賈家房塌了 想謀東跨院

第314章賈家房塌了想謀東跨院

隨着時光的流轉,劉之野的父母決定回到故鄉,而他們的孩子也在不經意間逐漸長大。

自此,這個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四合院,就漸漸少了劉之野一家的身影。

劉竟齋和鄧茹夫婦的離去,讓閆埠貴夫婦倍感失落。閆埠貴與劉竟齋同為文化人,志同道合,而三大媽與鄧茹之間更是姐妹情深。

他們的離開,彷彿抽走了閆埠貴夫婦生活中的一部分色彩,讓他們的世界彷彿是少了些什麼,有點單調乏味。

其次,就是王秋菊了。儘管她嫁入這個院子才短短几年,但作為她的鄰居劉家人卻待她如親如友。

特別是鄧茹,更是將她視為自己的乾女兒一般疼愛。在這個新環境中,王秋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與關懷。

隨着劉竟齋夫婦的返鄉,劉之野兩口子也不經常地回到四合院。因此,他們曾經居住的東跨院房間便空閑了下來。

因此,某些人的心思便開始活絡起來。劉家這棟房子,無疑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近年來,劉之野不惜花費重金進行修繕,使得房屋的狀況在這整個南鑼鼓巷的四合院裏都堪稱一流。

劉之野從未料到,竟有人覬覦他父母名下的這所房子。

直到前幾天他回來上班,因為懶得回村,下班便徑直回了四合院。

等三大爺閆埠貴特意上門說起來,他才得知此事。

閆埠貴並非覬覦這間房子,儘管他家孩子眾多,對房子的渴望不言而喻。

但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提醒劉之野。

「劉支隊,您身體完全康復了嗎?」

「怎麼不再多休息一段時間,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劉之野微微一笑,向閆埠貴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感激地說:「三大爺,勞您費心。我這好利索了,再不活動活動,渾身的零部件就可要生鏽嘍!」

「你們最近挺好的?前一陣兒抗洪太忙,我也沒空回來,咱們大院裏沒有出險情吧?」

他邊說話,邊就手遞了一支煙給閆埠貴。

閆埠貴接過煙,迅速點燃,深吸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這煙真不錯。」他感嘆道,已經很久沒有抽過這麼高品質的煙了。

儘管近年來閆埠貴家的經濟條件有了顯著的提升,然而家中子女眾多,尚未成家立業的仍佔多數,生活的重擔依舊壓在他的肩上。

加上他本就摳摳搜搜地性子,只是從「經濟牌」升級成了「大生產」而已。

說起這個「經濟牌」香煙,它就是近幾年市場上新出的低價煙,主要面向城市和農村低收入人群。

全國各地煙廠都有生產任務,在大部分地區一包經濟煙的售價才賣8分錢,所以俗稱「一毛找」。

而且它還可以拆開后零散賣。

這種「一毛找」可以說是當今社會最便宜的捲煙了,和它比起來售價一毛二以上的「大生產」都算是高檔煙了。

閆埠貴愜意地吸了兩口煙,隨後與劉之野聊起了大院裏近期發生的幾件事。

「發洪水時,咱們這也差點淹了,海子裏的水,都快溢出來了。」

「幸虧,雨水停了……」

「幸虧您提前發出了警告,讓我們有了充足的準備時間。在院子裏,其他家庭都安然無恙,只有賈家的房頂遭受了些許損壞,塌了一部分。」

劉之野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麼?賈家的房頂塌了?我不是提醒你們檢修過了嗎?」

閆埠貴無奈地笑了笑,聲音中帶着幾分苦澀:「我們幾家都聽從了您的建議,特地請了工匠前來檢修,然而賈張氏那邊……」

原來,劉之野曾善意地提醒過三大爺,預示未來可能會將連續降雨,恐將引發洪澇之災。

請他務必提醒周圍的鄰居們,那些歷經風霜的老房子,亟需人們抓緊時間進行檢修。

一旦發現存在安全隱患,必須立即着手解決,刻不容緩。

閆埠貴對於他人的言論可以置若罔聞,但對於劉之野的話語,他卻深信不疑。

當天晚上,閆埠貴迅速召集大院的人們,開了一場簡短的會議。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緊迫感,提醒大家要時刻警惕防洪防澇,同時不忘對自家的房屋進行仔細檢查和維護。

一開始,人們還笑話他杞人憂天。然而,當閆埠貴透露這是劉之野的提議時,大多數人開始深信不疑。

劉海中,這位常常與他針鋒相對的對手,此刻也收斂了戲謔的笑容,不再帶頭嘲笑他,臉色沉重起來。

而其他如傻柱、許大茂等人,更是積極表態支持,毫無保留地選擇站在他的一邊。

開玩笑,這可是「劉哥」提議的,即使是他錯了,那也要支持,這就叫「政治正確」。

況且,劉之野的為人,街坊鄰居們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

他並非那種信口開河、無事生非之人,而是個值得信賴的好鄰居。

相反,劉之野卻格外熱心腸。多年來,無論是街坊還是鄰居,或多或少都接受過他的幫助和恩惠。這種善良和慷慨,讓人不禁對他心生敬意。

因此,當閆埠貴宣佈這是劉之野的提議時,鄰居們紛紛表示支持。

但是,有一家人卻恰恰就是例外。

那就是老賈家,現在賈家沒男人撐門戶了,出面做主的就成了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

只見賈張氏坐在那兒,手裏捏著一把瓜子,一顆顆送進嘴裏,皮殼則隨意吐在地上。

不一會兒,她面前便鋪滿了瓜子皮,猶如一片散落的戰場。

閆埠貴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熱烈地支持着,唯獨賈張氏坐在那裏,臉上帶着一抹譏笑,彷彿是在冷眼旁觀一場鬧劇,不願參與其中。

閆埠貴眉頭一皺,忍不住詢問道:「賈嫂子,大傢伙都表態支持了,你們家意下如何啊?」

聞言,賈張氏不屑地吐出一顆瓜子皮,她斜着眼說:「誰知道真的假的,如果沒發澇,這不是白折騰了嗎?」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消息真實性的懷疑,以及對可能發生的澇災的不屑一顧。

又接着道:「哦!整修房子不要錢嗎?我們家可沒錢。」

「你們愛檢修,檢修去吧,反正我們家不花這冤枉錢。」

「哼哼!誰知道你們整這麼一出是不是想撈好處。」

閆埠貴聽她這麼一說,氣的是三屍神暴跳。

他猛地一拍桌子,憤怒地吼道:「住口!你這潑婦簡直不可理喻!」

「人家那家庭條件,還能貪你這三瓜倆棗的?」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們家不參入也成,到時候真出了問題,這可是伱們自找的!」

賈張氏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她匆忙起身,語氣中帶着一絲慌亂:「反正,我們家沒錢,住的好好的房子,窮折騰什麼……」

「淮茹啊!媽,頭疼,你扶我回屋歇著吧!」說完,她會也不開了,抽身就回了東廂房貓著去了。

…………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大院內的居民們紛紛解囊,邀請泥瓦匠前來檢查自家的房屋安全。

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竟然還真發現許多住戶的房子都存在着不小的安全隱患。

只有賈賈無動於衷,賈張氏還背後跟秦淮茹嘲笑其他人:「呸!真是一群【二杆子】,讓人當【袁大頭】耍,我就不信下雨還能塌了房子的。」

秦淮茹倒是頗為擔心的道:「媽,不怕意外就怕萬一啊,要是真塌了房子,我們……」

賈張氏聞言吊著三角眼道:「你胡咧咧什麼,長這麼大,我都沒見過下雨塌過房子的,你見過嗎?」

秦淮茹搖搖頭道:「那道是沒有,可是大傢伙都……」

賈張氏又白了她一眼道:「可是什麼,他們喜歡窮折騰,由他們去。」

「我們可沒錢瞎折騰……」

秦淮茹小聲地道:「你那不是還有一千多塊錢嘛!」

賈張氏聞言頓時炸毛了,「好你個秦淮茹,感情兒你一直在打這些錢的注意是吧?」

「我告訴你休想,那可是可憐地東旭拿命換來的,我們要省著點花,甭想……」

於是,賈家就沒有參入檢修房屋的行動中去。

閆埠貴一想,她們家不參入就算了,只有她們一家問題不大,倒霉事未必就會這麼巧地降臨在她們這一家身上。

可是有些事情往往就這麼寸,賈家人想心存僥倖,老天爺偏偏不如她們的意。

自8月2日起,京城便陷入了連綿不絕的雨季。

大雨如注,無休無止,彷彿天空也在為這座城市的故事增添幾分沉重與悲壯。

看着天空彷彿裂開了一道口子,傾盆大雨如注而下。

大院裏的鄰居們慶幸不已,多虧聽從了劉之野的勸告,提前修繕了房屋,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們站在屋檐下,望着那如注的雨水,心中充滿了對劉之野的感激。

最初,賈家人目睹了屋頂四處滲水的景象,心中不禁湧起悔意,後悔未曾聽從他人的忠告。

經過連續多日的傾盆大雨,屋內除了偶爾滴落的雨水外,並未出現其他異常情況。這讓她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慶幸之情油然而生。

「嘖嘖!我說什麼來着?下雨塌房子,虧他說的出口,真是小題大做!」

「淮茹啊,這姜還是老的辣……」

賈張氏心中暗自竊喜,她堅持了自己的主見,沒有被他人的喧囂所動搖,從而節省了一筆可觀的開銷。

可是好景不長,就是在當天夜裏,狂風夾着暴雨讓她們家那本就四處漏雨的屋頂雪上加霜。

於是……

在狂風暴雨中,鄰居們正沉浸在夢鄉之中。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隆!」打破了許多人的美夢,他們還在半夢半醒之間,誤以為是遠方的雷聲,翻過身,打算繼續會周公。

傻柱心頭一緊,這聲音分明是從賈家傳來的。他迅速翻身下床,腳步匆匆地打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愣住。

只見賈家一小半的屋頂,全塌了下來,這時屋裏大人哭孩子叫得……

「快來人啊!出事了!賈家房子塌了!」傻柱趕緊邊上前救人,邊喊了起來。

「快來人啊……」

其他人這會兒才終於明白,是這出事了,紛紛跳下炕,直奔賈家而來。

…………

在街坊鄰居們的齊心合力救援下,終於將賈家人從泥瓦堆里扒拉了出來。

奇怪的是,秦淮茹和兩個小女孩並未受重傷,只是身上沾滿了泥土,皮膚有些擦傷。

賈張氏跟棒梗可就慘多嘍,一個被房樑上的木頭砸斷了退,一個被砸斷了胳膊。

除此之外,東廂房的一半已經淪為廢墟,其中的傢具殘破不堪,衣物被褥也在瓢潑大雨中浸泡得面目全非。

老賈家這一下地,損失絕對慘重。

賈張氏顫抖著目睹眼前的一切,痛苦地呻吟著,身心皆受折磨,充滿了深深的懊悔。

「嗚……」如夜梟般的凄哭聲,聽起來是異常地瘮人。

「悔啊……」

這麼大的雨,大傢伙撿著賈家屋裏重要的東西拿出來,先放在傻柱的屋裏,其他的就只能泡在雨水裏了。

然後,閆埠貴又安排傻柱、閆解成、許大茂等人將賈張氏以及棒梗送往了醫院救治。

在隨後的日子裏,家中無法再住人,秦淮茹不得不將兩個孩子暫時寄養在鄰居家。她則全身心地投入到醫院,照料賈張氏和棒梗。

一直到十幾天前,賈張氏出院回家。看着眼前房倒屋塌的情景,她又一次悲從心中來。

「嗚……我的命好苦啊,房子塌了以後該怎麼辦呦!」

閆埠貴直言不諱地對賈嫂子說:「你家的房子得趕緊修繕,不能再拖了。現在修房子的人很多,如果不抓緊時間,否則短時間內都排不上號。」

賈張氏急切地說:「修!我們家這就修,老閆,麻煩你估算一下,修繕需要多少資金?」她的語氣中透露出無法再拖延的焦慮,畢竟她已經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安身了。

閆埠貴微微點頭,開始認真地算起賬來。

隨後,他神情凝重地開口:「包括人工和材料的費用,大概得這個數。」他伸出四根手指比劃道。

賈張氏瞥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這麼多,竟然要四十塊?」她輕聲嘟囔著道。

閆埠貴聞言,臉上一黑道:「你想屁吃呢!最起碼得四百塊!」

「而且,還不一定夠。」

賈張氏一聽到這個數字,整個人都愣住了。「四百塊?」她驚呼出聲,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修房子要這麼多錢,這比割她肉都讓她難受。

「天吶!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賈張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雙手拍着地磚大哭小叫起來。

閆埠貴憋了她一眼,說了句:「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說着轉身而去。

夜幕降臨,賈家人被迫擠在殘存的半間屋內。雖然夜晚的微風帶來了些許涼意,卻也招來了無數蚊蟲蒼蠅的侵擾。

「媽,這房子不修不成啊,還得抓緊時間修。不能耽擱了……」秦淮茹邊驅趕着蚊蟲,邊不瞞地說道。

賈張氏心疼錢財,不願出錢修繕,而秦淮茹手頭拮据,無法承擔這一費用。一家人又面臨着無法繼續居住的困境,急需解決這一難題。

賈張氏試探著說了句:「淮茹啊!要不然你去求求閆埠貴,開個會,讓街坊鄰居們給咱家捐點錢,幫咱們一把吧!」

秦淮茹簡直要被這婆婆地厚顏無恥氣笑了,明明自己個兒有錢,卻總想着讓別人幫忙,人家是該你的還是欠你的。

況且,上次給她們家集資就想賴張差點得罪了整個大院的人,這一次又來?

…………

次日,秦淮茹在賈張氏的催促下,無奈地去找閆埠貴求助。

閆埠貴直言不諱地說:「淮茹,不是我小氣不幫忙,而是你家明明有票,卻要讓鄰里街坊來捐款,這確實有些不合情理。」

秦淮茹不為所動,持續向閆埠貴鞠躬,懇求道:「三大爺,求求您幫幫我吧,我婆婆跟棒梗住院花了很多錢,家裏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閆埠貴為難地道:「這……恐怕沒人會捐款,我看還是算了吧!」

秦淮茹眼中閃爍著無奈與期盼,聲音帶着一絲凄楚:「我知道這是為難您了,可是我們也不能沒個遮風避雨的地兒住啊!」

「要不然,您就行行好,幫我們暫時找個地方住着吧。」

閆埠貴:「嘿!你這是真為難我了,我向那兒去給你找房子住去?」

秦淮茹的眼神遊移不定,悠悠地道:「不是東跨院還有間房子,現在沒人住嗎?」

「你是指,劉竟齋家的那間屋子?」閆埠貴瞬間愣住,隨即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秦淮茹的真正目的。

他臉色一沉,心道:「這秦淮茹真是好算計,都小瞧她了。」

秦淮茹微微垂下頭,略顯羞澀地開口:「那間屋子既然空着,不妨暫且作為我們家的落腳之處。待日後房屋修繕完畢,我們再另行搬離。」

閆埠貴心想:「日後?真讓你們住進去,那就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成,這房子是劉家的私有財產,如果你想要,自己去和他們家談吧。我可沒這個面子去向別人要房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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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年代:隱居四合院當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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